《西宮有喜:皇上慢走》 章節(jié)介紹
山善是當下很火的一名作家,他的作品也不例外。其中,山善的最新小說《西宮有喜:皇上慢走》,穩(wěn)居熱搜榜首?!段鲗m有喜:皇上慢走》第5章內(nèi)容摘要:這世上對她好的人真的太少了,少得一只手就可以數(shù)得過來,陳亦云便是其中之一。衛(wèi)映彤將目光移回了面前的茶.........
《西宮有喜:皇上慢走》 第五章 爭風吃醋 在線試讀
這世上對她好的人真的太少了,少得一只手就可以數(shù)得過來,陳亦云便是其中之一。
衛(wèi)映彤將目光移回了面前的茶杯上,看著蒸騰的水汽輕輕勾了勾唇角,幾日之前自己還信誓旦旦的說入宮以后就不再麻煩陳大夫了,沒想到短短一日之后這話便不作數(shù)了。
“娘娘您好好休息,奴婢這就去。”令歌知道避子之事不能耽擱,當機立斷的說道。
一場風波過后,落霞宮恢復了先前的平靜,下人們各做各的雜役,放貼身侍女出宮的皇后娘娘多了幾分無聊,有些慵懶的半躺的軟榻上品茶。
然而此時的鳳霞宮卻沒有這樣的平靜。
昨夜之前的衛(wèi)珍珠還是一名懷春少女,羞答答的幻想著如何與當朝天子共赴巫山,沒想到所有的幻想全都付諸東流,皇上甚至不曾多看她一眼。
于是今日的衛(wèi)珍珠成了一名潑辣怨婦,看什么都想砸,看誰都不順眼,甚至想將宮中有幾分姿色的宮女全都亂棍打死。
“娘娘您消消氣,皇上昨晚多半是忙于政務,他心中必定是記掛著您的?!辟N身侍女蝶香柔聲勸道。
“胡說!”衛(wèi)珍珠截口道,“本宮明明聽說皇上昨夜回了寢殿歇息,今日還去了一趟落霞宮!”她一提到落霞宮便想起昨日衛(wèi)映彤威脅自己的嘴臉,新仇舊恨交織在一處,恨得牙根都癢癢。
“您放心,今天一入夜奴婢就去養(yǎng)心殿,說什么都幫您把皇上請到這兒來。”蝶香信誓旦旦的說道。
衛(wèi)珍珠斜了她一眼,這才恢復了些皇后娘娘該有的樣子,可沒過多久,她還是覺得不放心,咬了咬牙說道,“不行,現(xiàn)在就去?!?/p>
蝶香想勸她說這樣未免顯得太過心急,讓后宮其他妃子看了笑話,可話到嘴邊又覺得自己即便說了主子也不會聽,只好任由她去了。
養(yǎng)心殿。
“皇上,東宮的皇后娘娘來了,說給您帶來了她親手做的銀耳羹,請您嘗嘗?!碧O(jiān)湊到皇上身邊稟報道。他收了衛(wèi)珍珠的銀子,一張嘴抹了蜜般的甜。
寧瑾點了點頭,“讓她進來吧?!?/p>
在旁人眼中面容丑陋卻故作姿態(tài)的衛(wèi)珍珠扭著肥碩的身體走進殿中,卻得到了皇上溫暖的笑意。
畢竟在寧瑾眼中,所謂傾國絕色,便是如此了。
“皇上,臣妾親手熬制的銀耳羹,您趁熱嘗嘗?!毙l(wèi)珍珠含笑說著,從蝶香手中的食盒中端出白玉羹碗,遞到了寧瑾面前。
“珍珠有心了。”寧瑾依著衛(wèi)珍珠的意思嘗了一口,銀耳羹清爽入味,這等手藝比起御廚也不差分毫。
衛(wèi)珍珠向來好吃懶做,自然沒有這樣的本事,這銀耳羹乃是蝶香的手筆。
“皇上,昨晚您怎么不到臣妾宮中去?”衛(wèi)珍珠一邊問著話一邊向?qū)庤磉吙?,寧瑾倒也沒有拒絕。
她根本沉不住氣,若不是蝶香想了這個銀耳羹的辦法,她恨不得直接單刀直入。
寧瑾呼吸一窒,這著實是他今天最不想回答的問題,他總不能告訴衛(wèi)珍珠說昨夜寵幸了一個不知名的宮女才沒去鳳霞宮。
衛(wèi)珍珠一眼便看得出寧瑾的回避,心中認定他有所隱瞞,好不容易壓下去的醋意頓時翻涌上來,沒好氣的說道,“剛剛大婚,皇上就厭棄臣妾了?!?/p>
說這話的時候她靠坐在寧瑾的懷中,兩人的面孔貼得極近。
寧瑾望著面前驚為天人的面孔,只覺得整個人都燥熱起來。
他記不清昨晚那宮女的面容,可此時衛(wèi)珍珠的眉眼與那女子莫名貼合,仿佛昨夜令他迷戀不已的正是這位東宮皇后一般。
他不愿在外人面前失態(tài),當即不動聲色的將衛(wèi)珍珠微微推遠一些。
衛(wèi)珍珠猜不透他心中所想,只當他在疏遠自己,心中怒意蒸騰,猛的站起身來,撒潑道,“皇上,您既然這般嫌惡臣妾,便干脆收回臣妾的后印吧!”
寧瑾見她會錯了意,連忙挽回,“珍珠,朕并非嫌惡你?!彼D了頓,接著道,“不如……朕陪你到御花園中散散心?!?/p>
衛(wèi)珍珠聞言目光一亮,“真的?”笑容頓時回到了面頰上。
寧瑾將手邊的奏章推向一旁,站起身來道,“朕還會哄騙你不成?”
衛(wèi)珍珠笑靨如花,嬌滴滴的道,“臣妾就知道,您心中定然是念著臣妾的?!?/p>
一旁的蝶香頗有眼力的將案上的銀耳羹收回食盒中。今日自家主子醉翁之意不在酒,目的已經(jīng)達到,這碗銀耳羹也就沒什么作用了。
落霞宮。
對著一副殘局思考破解之法的衛(wèi)映彤忽然覺得有些異樣,她向來敏感,對丁點異動都會有所察覺。
殿中還有人。
可令歌不在身旁,她在宮中甚至連一個信任的人都找不出來。
衛(wèi)映彤深吸了一口氣,將手心的棋子緩緩握緊,竭力保持聲音的平靜,“出來吧?!?/p>
她無論有多慌張都要表現(xiàn)出內(nèi)心的鎮(zhèn)定,無論暗處的人是何目的,只有鎮(zhèn)定才有資格同他談判,否則就只能任他宰割。
“映彤,你還好么?”應聲響起的聲音令衛(wèi)映彤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她在這世上的朋友不多,令歌去找的陳大夫是一個,那面前這個身形挺拔的男子就是另一個。
“你怎么來了?”衛(wèi)映彤沒有和他四目相對的敘舊,反倒有些緊張的問道。
她并不覺得來人對她有敵意,但這里是皇宮內(nèi)院,外男擅闖絕不是小事。
“你放心,沒人發(fā)現(xiàn)我。”男子信心滿滿的說道,武功向來是他最引以為豪的東西之一。
“笑話。”他越是這般漫不經(jīng)心衛(wèi)映彤越是緊張,“你可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當皇宮內(nèi)院的侍衛(wèi)都是廢物不成!”
男子的目光四下看了看,沒有繼續(xù)這個話題,而是上前一步抓住衛(wèi)映彤伶仃的手腕,開口道,“映彤,你和我走?!?/p>
衛(wèi)映彤一驚,猛的將手抽了回來,低聲呵斥,“你瘋了!”
她身份特殊,這般舉止是無論如何都不該出現(xiàn)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