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冤家休想逃》 章節(jié)介紹
作者詞無用的這部小說《致命冤家休想逃》,是一部極具創(chuàng)新色彩的婚戀小說。作者走出以往婚戀小說的窠臼,用非同尋常的人物故事和精到的情節(jié)把握探索新出路?!吨旅┘倚菹胩印返?章簡介:燕子拿著一副撲克牌,手指靈活的翻來覆去,各種花式洗牌看得人眼花繚.........
《致命冤家休想逃》 第6章 煉獄歸來 在線試讀
燕子拿著一副撲克牌,手指靈活的翻來覆去,各種花式洗牌看得人眼花繚亂,那撲克簡直比她兒子還聽話,要紅桃不敢來梅花,要方片不敢去黑桃。
陳偲曼瞇著眼看她的手,琢磨了一會,就自己拿了副撲克去試,竟比葫蘆畫瓢學(xué)了個十成十!
燕子不服,挑釁的問,“你這是運氣好看到我手上動作了,麻將會嗎?老娘跟你打麻將!”
她們用廢棄的撲克牌做了一副麻將,三五天功夫,燕子就罵娘了,“這尼瑪學(xué)霸的腦子就是好使,老娘當年學(xué)了三年,你他媽三天就學(xué)會了?你是人嗎?
半年后……
陳偲曼的母親出獄,她紅著眼抿唇道:“媽媽,出去后替我去看看爸爸,跟他說聲對不起!”
陳母只顧著哭,抱著陳偲曼帶著哭音說:“曼曼,不要難過,本來也是我和你爸爸做錯了事情,我們以后一定會更加注意。你自己照顧好自己,媽媽在國外等你!”
她回到獄中情緒有些低落,莉姐把她當妹妹,話也多了起來,“好事,別難過了!”
陳偲曼點頭,用指甲在墻壁上又劃了一道。
上面記著她出獄的日子,半年了,陳偲曼幾乎弄清楚了這里所有人的過往背景,可對莉姐還是一無所知。
她突然覺得,莉姐跟蘇瑾衍很像,原本就跟她生活在兩個世界。
他們原本一輩子都無法相遇,可一旦遇到了,不是天堂便是地獄……
莉姐從她枕頭底下把那張露出一半的畫像抽出來,輕笑著提眸望她:“別恨過頭,容易莫名其妙的愛上他?!?/p>
陳偲曼嗤笑,“姐,你覺得可能么?我以前欠他的,但是現(xiàn)在我們已經(jīng)兩清了。以后我和他,不是我死就是他亡!”
“你究竟欠他什么了?你把他閹了還是把他綠了?”
“姐!”
陳偲曼擰著眉嗔了一聲,莉姐才把畫像還給她,一臉看破不說破的神態(tài)走了!
時間似流水,蘇瑾衍沒再繼續(xù)針對陳偲曼。
她甚至還因為表現(xiàn)良好,連續(xù)獲得了兩次減刑的機會。從五年零七個月的刑罰減到了三年半。
轉(zhuǎn)眼就到了陳偲曼出獄的日子,臨走時,莉姐遞給他一張紙條,上面寫了一個電話號碼,摸著她的頭問說:“要是走投無路的時候,打這個號碼,就說你是我妹妹!”
陳偲曼抱了抱莉姐,紅著眼眶說:“姐,我會來看你的!”
莉姐推開他,“死丫頭,出去了就別再來這種地方沾晦氣!”
可轉(zhuǎn)身之后,陳偲曼回望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莉姐的眼眶也紅了。
監(jiān)獄外的陽光有些刺眼,陳偲曼伸手去遮,眼光隔著她柔荑般的手指灑下斑駁,陳偲曼斜勾著唇角。心里想著,蘇瑾衍,你的噩夢回來了!
一個面容姣好熱情開朗的女孩突然撲過來,一把抱住她帶著濃重的鼻音罵道:“曼曼,想死你了!我去看你為什么不見我?”
是孟甜,陳偲曼最好的朋友。
經(jīng)過這三年半,陳偲曼已經(jīng)不是嚶嚶嚶的愛哭鬼了,她很少哭,只是淺笑著說:“甜甜,東西帶來了嗎?”
“???”
孟甜做夢都沒想到,陳偲曼剛從監(jiān)獄里出來,第一件事竟然是去混夜店!
車開到了了邀明月門口,孟甜還有點懵逼,“曼曼,我真的定了去寒山寺的機票,打算給你沐浴焚香去去晦氣,你真不去嗎?”
陳偲曼帶著長卷發(fā),畫了個勾魂攝魄的妝,正對著鏡子涂口紅,朝她拋了個媚眼,“我本來就是團晦氣,你見過作法收自己的妖精嗎?馬不停蹄的去禍害別人才是我的本分!”
陳偲曼穿了一身黑色的抹胸緊身裙,將玲瓏有致的身材襯托的更加火辣,優(yōu)雅的天鵝頸以及足夠養(yǎng)魚的鎖骨,散發(fā)著勾魂奪魄的魅力。
修長而性感的雙腿下踩著一雙黑絲絨高跟鞋,敲了敲車窗道:“你這個乖乖女別在這受罪了,回家等我?!?/p>
孟甜有些擔(dān)心,“要不我打車回去,把車給你留下?”
陳偲曼勾唇一笑,漫不經(jīng)心道:“用不著,明天有人送我?!?/p>
她手上拿著一個橢圓形的小包,在眾人目不轉(zhuǎn)睛的注視下走進了邀明月,不知道為什么,孟甜驚出了一身冷汗。
總覺得她是進去殺人的!
一進去陳偲曼纖細的手指就捏著幾張百元大鈔嫵媚的塞到了服務(wù)生貼著胸口的襯衣口袋中,挑著眉梢道:“帶我去找蘇先生?!?/p>
服務(wù)生一怔,身子都僵了,咽了口吐沫,想都沒想就紅著臉把她往樓上引。
包廂里一群人正在喝酒,蘇瑾衍就坐在最中間,身旁坐著一個帥哥,英俊瀟灑在江城也頗有名氣,姓歷是歷氏集團的公子哥。
放在人堆兒里很扎眼,但是跟蘇瑾衍比起來,還有有些高仿跟限量的版本差距。
身旁的姑娘不停的給他們倒酒,歷少倒是玩的開心,逗弄的姑娘花枝亂顫。
可蘇瑾衍卻跟冷面閻王似得不解風(fēng)情,她身邊的姑娘也不敢碰他,只是怯生生的給他倒酒。
陳偲曼倚著墻,掏出手機撥了個號碼,響了兩聲,包廂里就出來一個姑娘,正是坐在蘇瑾衍身邊的那個。
兩人一前一后往衛(wèi)生間走,特務(wù)接頭似得進了同一個隔間,陳偲曼把粉末塞到姑娘的指甲縫里,姑娘遞給她一張房卡,就各自跟沒事人一樣分道揚鑣了。
陳偲曼唇角綻來一個妖冶鬼魅的笑意,直接上樓!
等了沒一會,躲在衣柜里的陳偲曼,就聽見了蘇瑾衍的聲音,“沒我的吩咐不要讓任何人進來!”
他扯下領(lǐng)帶,隨手將脫下的西裝外套扔到一邊,頭有些暈,徑直倒在床上。
陳偲曼闔著眸子,似是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這聲音真熟悉,冰冷,刻薄,沒有人情味。
房門一關(guān),陳偲曼就笑著推開衣柜走出來了。
蘇瑾衍稍有震驚的望著她,愣了半晌才從牙縫中擠出一句,“化成這樣,親媽都認不出你了吧?”
陳偲曼把高跟鞋一甩,十分享受的坐在床邊舒了舒眉心,笑道:“我都化成這樣了,蘇先生還認得出來?怎么?”陳偲曼作勢傾身過去,氣若游絲問,“你暗戀我?”
蘇瑾衍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黑了臉,罵了句,“滾開!”
陳偲曼惡劣的笑,手指蜻蜓點水似得去摸他的臉,“我就不滾,你能怎樣?”
“你!”
蘇瑾衍當時就怒了,他想起來掐死她,可不知為什么身子就是不聽使喚。
看他那憋屈的樣子,陳偲曼托著腮好心道:“別費勁兒了,那可不是一般的酒,十二個小時之內(nèi),你動不了!”
說著陳偲曼好似突然來了興致,笑瞇瞇問:“跟我說說,不能動的感覺怎么樣?”
她眼簾一掀,手指順著他的臉往下滑,十分善解人意的問:“對了,你熱嗎?要我?guī)湍忝撘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