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次逃婚:總裁求放過》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主角,讓人著迷,他們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深印腦海,如影隨形。這是小說《99次逃婚:總裁求放過》中的主角季初曉靳霖?!?9次逃婚:總裁求放過》第10章介紹:紀柏尤八歲那年偷跑出皇宮,參加宴會,沒想到還被一個小姑娘給揍了,他因為偷溜進.........
《99次逃婚:總裁求放過》 第10章 怎么這么倒霉? 在線試讀
紀柏尤八歲那年偷跑出皇宮,參加宴會,沒想到還被一個小姑娘給揍了,他因為偷溜進宴會,不敢聲張,這才讓她得逞。
到現(xiàn)在他都還有陰影,沒想到這么倒霉,又遇到她。
他怎么就這么倒霉呢?!
臭小子你好好開車行不行!”季初曉被紀柏尤的爛車技嚇得忍不住驚呼出聲。
季初曉伸出手在他頭上賞了個爆栗,“臭小子,存心報復我呢是吧!”
紀柏尤連忙靠邊將車停下,一手捂著被季初曉敲的地方,一手指著季初曉控訴道:“我就知道,遇見你準沒好事,一定是我上輩子欠你的,這輩子竟然被你又打又罵的,我可是皇室誒!我是王子!”
紀柏尤本就長得好看,皮膚白皙光滑,彈潤有光澤,眉毛修剪的平整有型,黑曜石般的眸子總是隱約有些水霧,似是剛睡醒一般,慵懶而優(yōu)雅,他的睫羽,黑密濃長而卷翹,秀鼻挺直,唇形薄而不涼,鉑金色的頭發(fā)微卷,就像是畫師筆下走出來的高貴優(yōu)雅又有些慵懶氣質(zhì)的傲慢王子。
他這般委委屈屈的控訴,倒是讓季初曉想起了自己之前養(yǎng)的一只大金毛,那小模樣真是跟她欺負大金毛時的樣子如出一轍。
“是是是,你是王子,高貴的皇室?!奔境鯐员镏B連點頭,要不是早就認識這家伙了,她還真懷疑這家伙到底是不是皇室的王子了,一點傳統(tǒng)王子或高貴優(yōu)雅,或高冷倨傲,或溫潤淡然的樣子都沒有。完完全全就是小孩兒脾氣。
“哼!”紀柏尤揚起下巴,高傲的哼了一聲,那模樣,就像一只傲嬌的孔雀。
季初曉看著紀柏尤那傲嬌的小模樣,心底的陰霾頓時被沖散,就連被靳言淵折磨的陰郁也消散不見了。
心情大好的季初曉忍不住拍了拍紀柏尤那一頭鉑金卷發(fā)的腦袋,眉眼都帶著笑意,道:“吶,咱們和好好不好,以后做個好朋友?!?/p>
紀柏尤被季初曉逗小狗似的拍頭,有些氣悶的將季初曉作亂的爪子拍掉,“誰要跟你和好啊,本王子才不跟你做朋友呢!”
季初曉眨眨眼,蔥白的手指撫摸著下巴,黑眸又恢復了往日的流光溢彩,甚至帶了些不易察覺的狡黠。
“這樣吧,咱倆打個賭,若是我贏了,咱倆就算是和好了,若是我輸了,我也讓你欺負回來好不好。”
紀柏尤一臉懷疑的看著季初曉,他一直知道這丫頭狡猾的很,這次又想玩什么花樣呢。
紀柏尤雖然知道其中有詐,但還是忍不住想答應。
還別說,他還真想知道這丫頭葫蘆里賣的什么藥。再者說,他也不是真的不喜歡她,只是覺得當年自己竟然被一個丫頭片子打了一頓,這簡直就是黑歷史,他當然不會輕易的就‘原諒’她。
“行吧,賭什么?”
“你什么都敢賭嗎?”季初曉故意激他。
“你先說說看。”紀柏尤根本就不吃她這套,這丫頭精著呢,他可不能大意,要不然指不定什么時候就被下套了。
見紀柏尤沒被激起來,季初曉略微失望的扯扯嘴角,隨即又揚起笑臉來,神秘道:“你要先答應我,不可以反悔的。”
紀柏尤看著她略微蒼白的臉在陽光的照射下,竟有種她在發(fā)光的錯覺,那絕美的笑臉,迎著光,讓紀柏尤不由得看癡了。
“喂,臭小子,聽到我說話沒有啊?!?/p>
季初曉見紀柏尤半天不理她,只直直的看著自己,皺了皺眉,自從落入靳言淵手中后,她很討厭別人這樣看著她,季初曉推了推他,讓他緩過神來。
“咳……”紀柏尤回過神來后尷尬的干咳一聲,面上一副什么都沒發(fā)生的樣子,心下卻一陣懊惱,自己竟然看她看癡了!
“行吧,你說什么賭,只要不是賭誰先生出孩子來這種沒有可比性的賭約,其他的,本王子奉陪?!奔o柏尤揚揚下巴,絲毫不懼怕她提出來的賭約。畢竟自己貪玩歸貪玩,但生在皇室,哪能什么也不會呢!
“放心,姐姐我還沒有那么沒下限,咱就賭明天的頭版頭條是什么?!?/p>
聞言,紀柏尤挑挑眉,頭版頭條嗎?想起剛剛她出現(xiàn)的地方,自信的粲然一笑,撥了撥耳邊的發(fā),笑道:“這樣吧,咱再加點賭注,若是你贏了,我就管你叫姐姐,唯你是從,若是我贏了,你就要做我的女朋友,如何?”
紀柏尤提出的賭注,季初曉左右都受益,其實,紀柏尤提出這個問題來,就存了要保護她的心,所以無論季初曉是贏是輸,她都不吃虧的。
季初曉剛想駁回他若是贏的的那條賭注,但隨即一想,自己肯定不會輸,便思索了片刻,點頭答應了。
“海洋之心。”紀柏尤率先說出自己覺得的頭條。
“靳少之妻。”季初曉看著紀柏尤的眼睛,幽幽的吐出四個字來。
“……”
“那么,現(xiàn)在是不是該找個地方讓我休息一晚,然后等明天的頭條呢?”季初曉有些疲憊的捏了捏眉角,自從父親入獄之后,她的身體也變得有些差,再加上靳言淵無度的折磨,身體變得越來越差,甚至還有些暗傷,自己之前昏睡了三天,恐怕就是暗傷發(fā)作了。
紀柏尤也看出了季初曉臉色有些難看,馬上發(fā)動汽車,朝著自己偷偷著買的別墅駛?cè)ァ?/p>
一路上,紀柏尤盡量開的平穩(wěn),看著季初曉蒼白的睡容,心里穆然覺得被什么東西攥了一下,忽然就呼吸不暢,煩悶異常。
到家時,季初曉還是沒有醒來,紀柏尤沒忍心叫醒她,便小心翼翼的將她打橫抱起來,再小心的進家將她放在床上,褪去鞋襪,蓋好被子。
紀柏尤伸出修長如玉的手指,輕輕觸碰她一直緊皺的眉,究竟,你這些年發(fā)生了什么,為什么,我在你身上感受到了巨大的悲傷……
帝都靳家,客廳內(nèi)。
一身著黑色襯衣襯褲的男子靠坐在灰紋軟沙發(fā)上,兩條修長的腿交疊著,神情淡漠,如玉的手中拿著一個高腳杯,晃了晃里面紫紅色的液體,然后一飲而盡。
“總裁,您看……”旁邊站著的青年男子踟躇不安的看著這個猶如帝王撒旦般可怕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