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yī)妃是個小祖宗,得寵!》 章節(jié)介紹
小說《醫(yī)妃是個小祖宗得寵!》是目前在年輕人中非常盛行的一部作品,并得到眾多書迷的一致好評,該小說的作者是舉個栗子,主角是江若璃蕭至寒。第2章內(nèi)容介紹:下人們接二連三的潑水,救火。此時,寒王府的另一頭,江若璃趁著起火,跑了出來。她本來都已經(jīng)走.........
《醫(yī)妃是個小祖宗,得寵!》 第二章 報應(yīng) 在線試讀
下人們接二連三的潑水,救火。
此時,寒王府的另一頭,江若璃趁著起火,跑了出來。
她本來都已經(jīng)走了,看見被燒傷的紫鵑,實(shí)在不忍心見死不救。
江若璃拖著紫鵑到了圍墻前的田地里。
她找了些藥草,用樹枝搗碎,給紫鵑敷上了。
又找了些治療外傷的,敷在自己身上。
地上的紫鵑緊盯著江若璃,使勁地瞪著腿,試圖抖掉腿上的藥草,“你給我敷的什么?”
“敷在你腿上的是鮮清涼樹葉,你的燒傷不嚴(yán)重,連續(xù)敷個幾日就能痊愈。”江若璃一邊解釋,一邊打量著翻過墻是什么地方。
今天這種千載難逢的機(jī)會,再難遇到了。
她得逃出去。
“你想跑?”紫鵑看出江若璃的意圖,她抖掉了腿上的藥草,叫喊了起來,“來人!把她抓起來!”
江若璃將手扣著墻壁上坑坑洼洼的地方,還在往上攀爬。
紫鵑拖著被燙傷的腿,爬到了江若璃的身下,拽著她的腿,“江若璃,你以為救了我,我會放過你?你別癡心妄想。你害了王爺,我是不會原諒你的!”
江若璃的腿被紫鵑抱住了,不能再往上爬。
她回頭,對上紫鵑眼里的眸子,“你的腿不及時上藥,會留疤。”
“用不著你貓哭耗子。我讓你跑?!弊嚣N說著,眼里發(fā)狠,一口咬上了江若璃的腿。
江若璃疼得從墻上摔了下來。
紫鵑吐出滿嘴的血,走到了江若璃身旁,笑著:“這是你的報應(yīng)?!?/p>
幽冷的聲音順著空氣傳到了江若璃的耳里。
幾天來,江若璃稍微明白了些。
原主江若璃下毒廢了寒王蕭至寒的雙腿,所以連府上的下人都對這個王妃充滿恨意。
江若璃還不知道原主為何會下此毒手,但作為一個醫(yī)生來說,只覺有些太殘忍。
當(dāng)初實(shí)習(xí)在醫(yī)院輪崗時,江若璃見過不少因事故變成殘廢的病人。
深知一個正常人變成殘廢,內(nèi)心的痛不欲生。
她不想摻和這些亂七八糟的恩怨。
今日如果不逃出去,她可能真的會死在這寒王府。
江若璃爬起身子,繼續(xù)往圍墻邊上走。
紫鵑看見江若璃又爬了起來,拖著腿,追向江若璃,“你給我站住!”
江若璃快步走到圍墻前,手扣上圍墻,往上爬。
夜,有些深了。
立春時節(jié),晝夜溫差大,田邊的樹被吹得呼嘯的搖著頭。
從柴房一路搜尋過來的下人們點(diǎn)著火把,將四周照得猶如白晝。
蕭至寒坐在輪椅上,盯著墻上的女人——江若璃。
他今天的一切都是拜她所賜。
“居然還能讓你跑出來,看來是本王對你太好了。來人,把她給我抓起來!”陰冷的聲音劃破天際。
蕭至寒還未包扎好的巴掌在輪椅邊上摩擦著,不斷滲血。
管家張順著急地上前一步,提醒,“王爺,明日一早您還要帶王妃進(jìn)宮,今日不可再出什么亂子?!?/p>
蕭至寒只當(dāng)沒有聽見,“把她給我抓起來!”
“王爺,萬萬不可沖動……”張順撲通跪在了蕭至寒跟前,“您就是再恨她,她也是王妃。倘若她明日進(jìn)宮身上有傷,您在皇上面前不好交差?!?/p>
“閉嘴!”
“王爺,您就算不為自己考慮,也要為王府上上下下幾十口人考慮。”張順不斷在輪椅前磕頭。
蕭至寒一拳砸在輪椅上,強(qiáng)壓著額前跳動的青筋。
半年前,蕭至寒被下毒變成殘廢,皇上承諾過會護(hù)他這一生再無波折。
如果他有罪,皇上不會罰他,但這府上老老少少脫不了干系。
好久,蕭至寒寂寥地笑著,開口,“起來,推本王回寢宮?!?/p>
他就是死了,也不能害了一屋子的奴才。
“謝王爺?!睆堩樑榔鹕?,讓人推蕭至寒回寢宮,又俯身走到了江若璃跟前,“王妃隨我來?!?/p>
江若璃左右都被人堵住了,也明白逃不掉了。
她半信半疑地跟在張順身后,余光打量著輪椅上蕭至寒。
蕭至寒一身黑袍,發(fā)松散地披在兩肩,胡子似乎好久都沒有修剪過了。
他眸子里充著血,放在輪椅上的手,還在往下淌血。
刺目的紅映入江若璃的眼里,她的心頭微微有些驚顫,隨之涌起些許不適。
她張了張嘴,想要幫蕭至寒包扎。
轉(zhuǎn)瞬,想到蕭至寒應(yīng)該也不會接受,打消了這個念頭。
江若璃不再言語,跟在張順身后,繼續(xù)往前走。
一行人在蕭至寒的寢宮前,停住了步子。
“王妃,勞煩您推王爺進(jìn)去吧。天不早了,早些歇息,明日一早,奴才會讓太醫(yī)過來幫您上藥。”張順躬身在江若璃的跟前。
走了兩步,又退回來,懇切地補(bǔ)了一句:“還有一事老奴想要提醒王妃。倘若王爺再有什么事端,不用王爺親自動手,老奴拼了這條命也會找您討債?!?/p>
江若璃明白管家張順的意思,怕她半夜對蕭至寒下手。
她還沒有蠢到那個地步,在別人的底盤做壞事。
“不必?fù)?dān)心。”江若璃點(diǎn)了點(diǎn)頭,推著蕭至寒進(jìn)屋。
幽冷的寢宮里,一走進(jìn)便是一股濃烈的酒味。
蕭至寒從頭至尾就像一具尸體躺在輪椅上,不言不語。
進(jìn)了屋,他劃著輪椅到窗邊,提起地上的酒缸往嘴里倒。
酒混著血,舀舀灌進(jìn)嘴里。
江若璃當(dāng)了二十三年的醫(yī)生,條件反射一般走了過去,準(zhǔn)備勸慰,“你身上的腿傷還未痊愈……”
酒缸猛地砸在地上。
蕭至寒將輪椅劃到江若璃跟前,一手撐著長劍支起了身體。
“我不想聽到你說一個字。”他糊著血水的手捏住她的脖子,“要不是明日皇上召見,本王今天就會讓你再也爬不出柴房!江若璃,明天你最好老實(shí)點(diǎn),否則本王會讓你死得很難看?!?/p>
蕭至寒撐著長劍的手,顫顫巍巍地抖動。
透過他的眼,江若璃能夠感覺到他的仇恨。
好在他有腿傷使不上勁,整個人重心不穩(wěn),手上的力道也不大。
江若璃看得出了神,沒有反抗。
她不說話,屋子便沒了聲音,靜得可怕。
蕭至寒眼中一頓,重新打量著江若璃的臉。
江若璃眼里的光變得淡定,從容,絲毫不像從前那個囂張跋扈,心狠手辣的將軍之女。
從前的江若璃怎會任由別人捏著,一聲不吭?
蕭至寒眸色繃緊了,“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