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谷秘聞錄》 章節(jié)介紹
今天,小編為大家推介一部自己非常喜歡的小說,小說名是《鬼谷秘聞錄》,作者為小娘子,主角是常生鐘寧,好作品在于分享,拿走不謝!小說《鬼谷秘聞錄》第4章內容簡介:可徐貴只是嗚咽,那么個大老爺們哭的像個孩子,一邊哭一邊招呼旁人,幫襯著把徐福抬到了.........
《鬼谷秘聞錄》 第004章 尸體不見了 在線試讀
可徐貴只是嗚咽,那么個大老爺們哭的像個孩子,一邊哭一邊招呼旁人,幫襯著把徐福抬到了一塊木板上。
我一看這架勢是要回去了,便趕緊跑去他身邊晃蕩,無聲的給他提個醒,讓他別把俆爺那茬給忘了!
我遠遠的跟在那群抬著徐福尸體的人身后,看著徐福的鬼魂機械般跟在他的尸身旁……
身后則傳來了一連串的鞭炮聲,回頭看去,黑壓壓的一群人跪在地上撅著屁股磕頭,原本大柳樹的位置,此刻泛起了濃滾滾的煙。
我方才聽那些老人議論紛紛,有人說:“正月雷聲發(fā),大旱一百八。”
還有人說:“正月雷,墳堆堆。雷打冬,欄欄空?!?/p>
大意就是說,正月打雷主大旱。會死很多人,那墳都得堆成堆。圈里的牲畜也會死,死到圈里空空。
總之,不管是什么原因導致的打雷,大家伙都一致認為,正月里打雷是極其不吉利的事情,所以各家各戶湊了些錢,買了些鞭炮,香紙等,在這遭雷擊之處磕頭焚燒,乞求老天爺保佑,破除不吉。
……
徐貴果然沒忘了他爹。
回去安頓好了徐福的尸體,接著就招呼了一幫大老爺們,浩浩蕩蕩的往我家攆去。
那群人還都納悶呢,問我:“常生,俆爺的尸體是啥功夫抬你家去的?你爺爺不是沒在家嗎?那頭是你給縫上的?昨天你不是還說不會縫嗎?今天早上你什么時候去的村后?你去的最早,有沒有瞅著那老井是咋被堵上的……”
這些個人??!簡直就是刨根問底欄目組的,那問題多的跟竹筒倒豆子似得,噼里啪啦往外蹦!我打著哈哈瞎編了幾個理由,好歹給他們敷衍了過去,我是真怕他們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后,撂挑子不去了。
我絞盡腦汁的敷衍了一路,可到家后,這事還是兜不住了!
俆爺的尸體沒了?。?/p>
爺爺那屋里空無一人,只有縫尸用的笸籮筐,孤零零的擺在地上。
所有人都面色古怪的看向我,等待著我給他們一個合理的說法。
我不可思議的睜大眼睛。隨后床底下,柜子里面,所有能藏人的地方,里里外外都找了一圈……可事實是,俆爺確實不見了!
俆爺是自個兒從靈堂跑來的,那自然也能自己離開,可這事我要怎么跟大家解釋?說俆爺自個兒走了?
我用力的吞了口口水,求救的目光看向了徐貴。
徐貴沉默了片刻,長嘆一聲幽幽道:“我爹---詐尸了!”
“啥???”
所有的人都驚呼出聲,隨即交頭接耳的議論起來。
內容概括大概就是,詐尸這樣的事不是沒有過,人死時,有時候胸中會殘留著一口氣,如果這時被懷孕的黑貓,或者什么特別的東西沖了,就會假復活,那稱之為詐尸。但這一口氣完全支撐不了多久,詐尸的人也往往也只是突兀的坐起來,或者跟野獸一樣亂吼亂咬幾下子,把那口氣撒出來也就完了,完全沒有可能說,那一口氣能支撐著一具尸體亂跑,特別是,俆爺還掉了腦袋,啥氣不得早撒沒了啊!
聽著大家的議論,我越發(fā)覺得這事邪乎了起來。再看徐貴,他張了張嘴,最后啥都沒說出來,輕嘆了一口氣扭頭往外走去。
人死后入土為安,亂跑成何體統(tǒng),我知道,徐貴肯定是要去把他爹找回來,可這事太邪門,誰也說不準俆爺這會到底變成了個啥玩意,有沒有危險,會不會襲擊人,所以徐貴也不好意思開口讓大家?guī)兔θフ摇?/p>
看著徐貴形單影只的背影,我忽然同情心泛濫,喊道:“伯,我跟你一塊去找!”說著,我套上棉褲就跟了出去。
其他人相互對視了幾眼也沒再說啥,三兩一組,又去喊了些大老爺們,也幫襯著一起找了起來。
我們村坐落在一個山凹凹里,四面環(huán)山,翻過村前那座山,往前走十幾里地,便是另外一個村子,再往外走,村子就密集了起來??善渌婺巧娇删痛罅巳チ?,青山綿延百十里,最深處都沒人進去過。
俆爺他老人家要往村前去了,找回來那是早晚的事兒,可若進了其它三面山中,那找不找的到就得兩說了。
在村子前找了半晌,沒一點兒著落,最后我和徐貴一組進了山。山中有雪,且保存完好,我們只需要找腳印就行,找的也還算輕松。
“伯,昨晚---你---早就知道福伯去了村后對嗎?”
跟徐貴在一起,我的好奇心又蠢蠢欲動起來,心里明知現在問這茬不合適,可我一個沒憋住就給問了出來。
沉默,沉默的只有我們踩在雪上的沙沙聲。
就在我尷尬的恨不得抽自己倆耳刮子時,徐貴忽然開口道:“原本該死的人是我,我哥把我打暈了。”
‘打暈。
難怪俆爺從棺材里爬出來走了,長明燈滅了都沒人管,原來是被打暈了。這意思就是說,本來該死的人是徐貴,徐福打暈了他,替他去死了!
可徐貴為什么該死?死可以替嗎?為什么非要去死?不死又能如何?
我提了一個問題,得到回答后卻發(fā)現,我又多出了好幾個問題。
回頭看看徐貴滿面自責的樣子,我不敢再問了,于是自己在心里砸吧,可直到日頭偏西,我都沒砸吧出啥味來。并且,我們圍著山根轉了個遍,也沒找到俆爺,俆爺如同人間蒸發(fā)了一般。
無奈,我們只得回去,合計著明天再想法子。
我從昨晚就開始折騰,到現在水米未進,又累又餓又困,走路都有點要睡著的感覺。可當我走到家門口,看到大門半掩著的時候,我猛的一個激靈清醒了過來。
這次我記得明白,臨走前,大門我絕對是鎖了的,可這咋又開了呢?難道俆爺他老人家又回來了?
“常生?你個小兔崽子干啥去了?大冷天的都不著家?”
就在我站在門口躊躇不前,想著找個人跟我一起進去探探情況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忽然響起!
“爺爺!”我欣喜若狂,被俆爺的事情嚇的草木皆兵的,都忘了爺爺離家好幾天,也該回來了。
屋里,爐子燒的汪汪的,一壺水在爐子上咕嘟嘟的冒著熱氣,而爺爺破天荒地的,正在剁餃子餡兒!
這著實讓我吃驚不小。
包餃子是個細活,男人們都不愛干。記得我小時候饞了,或者看到人家孩子吃餃子的時候,就哭著嚷著的要,那時,爺爺就會領著我去王屠夫家切上三兩肉,讓圈兒他姐包給我們吃。
“爺,今天日頭打西山出來了還是咋滴?”我不可思議的問道。
“忽然的就想吃了,洗手去,給爺搟皮?!?/p>
我不想搟皮,我只想把這兩天發(fā)生的一切不可思議的事兒,跟爺爺傾訴傾訴!
拉了個馬扎子坐在桌子旁,我把這兩天發(fā)生的事兒,簡單的跟爺爺說了一遍。
當我心有余悸的說到俆爺自個兒跑到家里縫頭時,我注意到,爺爺的表情不是大吃一驚,而是深深的蹙起了眉頭,那模樣像是……像是一種不忍。
“爺,你不覺得‘死人縫頭’這件事忒匪夷所思,太嚇人了嗎?”看到爺爺那表情,我忍不住問道。
沉默片刻,爺爺長嘆一口氣,回道:“這其實沒啥,你不用怕。你高祖爺爺曾經跟我說起過,他年輕的時候,咱家這杠房是開在菜市口的,那時候,菜市口不僅只是賣菜的地兒,還是殺人的法場。有天晚上,你高祖家遭了賊,可奇怪的是,那賊什么東西都沒拿,只偷走了裝縫尸那套家伙事的笸籮。笸籮跟線不值錢,可那套縫尸的針,剪等用具,可是祖?zhèn)鞯?,丟不得,于是你高祖就招呼了一幫人去找,最后你猜怎么著?他們在荒郊野外,找到了昨天被斬首的那個犯人,那犯人的腦袋和身子竟然連在了一起,脖子上有一圈細密的縫痕,而在他的旁邊,放著的就是你高祖的笸籮!”
爺爺說的云淡風輕,像是給我普及啥小知識似得,可我卻聽的渾身汗毛直炸,手心里也汗津津的。
爺爺卻好像有意嚇唬我一般,又道:“你高祖還說了,在杠房的斜對過,有一家藥鋪,有一次,夜里有人去拍藥鋪的門,說是買刀傷藥的,藥鋪老板打開門,差點嚇破了膽子,敲門的人,赫然就是白天被腰斬了的犯人,那人的下半截不知哪兒去了,上半身雕塑一樣立在藥鋪門口,那腸子在身后拖拉著好幾米遠!一地的血啊……往后,但凡夜里再有人拍門,只要是買刀傷藥的,無論是誰,店鋪老板一律從門縫里往外塞,門是打死都不敢開了!”
我打了個冷顫,干吞了一口唾沫問道:“爺,那些買刀傷藥,和自己縫頭的死人,它們究竟算是什么樣的存在?是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