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開后,我將自己活成了你》 章節(jié)介紹
《分開后我將自己活成了你》是作者薄荷水果糖的一部言情小說,在如今抄襲成災(zāi)的形勢下,薄荷水果糖的原創(chuàng)作品可謂是一股清流?!斗珠_后我將自己活成了你》第3章主要內(nèi)容:我沒有動手。現(xiàn)在動手,未免太便宜了郝書運,當(dāng)初那份結(jié)婚協(xié)議上清清楚楚寫著,他的女.........
《分開后,我將自己活成了你》 第003章 誰是臊貨 在線試讀
我沒有動手。
現(xiàn)在動手,未免太便宜了郝書運,當(dāng)初那份結(jié)婚協(xié)議上清清楚楚寫著,他的女兒郝樂雅才是遺產(chǎn)的第一順序繼承人。他死了,我不但什么都得不到,很可能會被郝樂雅直接掃地出門,叔父家里更不可能有我的位置。
如果只有我一個人,以命相搏都不算什么,重點是我的哥哥還在醫(yī)院躺著,靠著郝書運的錢續(xù)命。
為了哥哥,哪怕是真的要跟郝書運過一輩子,我也認(rèn)。但是郝書運和我年紀(jì)相差太多,我必須為以后的生活考慮。
我重新躺回了郝書運身邊,關(guān)了壁燈。
房間里陷入漆黑一團(tuán),一如我望不見光亮的世界。
我渾渾噩噩的睡去,然后在難以承受的重壓下醒來。
睜開眼睛時,郝書運正猶如一只懶蛤蟆趴在我身上,肥厚的嘴唇在我頸間游移。
我硬挺著身子不動,面無表情的看著雕刻著繁花的天花板,郝書運千里迢迢從A市把我?guī)У紻市,期間不敢對我用強(qiáng),還請來最好的理療師給我調(diào)養(yǎng)身體,不可能是突然良心發(fā)現(xiàn),一定有其他的目的,所以現(xiàn)在他不會對我做出什么過分的事情。
郝書運發(fā)現(xiàn)我醒了,面色一暗,罵道:“老子花了大價錢娶買你,你就不能給我有點反應(yīng)?”
我習(xí)慣性勾起唇角,主動攀上郝書運的脖子:“你想要什么反應(yīng)?”
郝書運眼色一暗,一把將我推開,他起身下床,我半跪在床邊幫他把睡衣脫下,取了衣裳幫他穿戴妥當(dāng)。
“今晚有個晚宴,你跟我一起去?!闭眍I(lǐng)帶的時候,郝書運說。
我沒回答,拿了外套遞給郝書運,他不需要我的回答。
“過會兒小雅會把晚禮服送過來?!焙聲\看了眼我身上半透明的裸粉色睡衣,手抬起我的下巴,目露色意,“不過我還是喜歡你什么都不穿的樣子。”
我笑魘如花,握了郝書運的手指移到唇間:“我也喜歡?!?/p>
郝書運大笑幾聲,狠狠揉了把我挺翹的圓臀,依照慣例叮囑我不許踏出房間一步后離開。
等房門一關(guān),我立即沖進(jìn)盥洗室,睡衣都來不及脫打開花灑就開始沖洗身體。
我用力揉搓著身體被郝書運碰觸過的每一處地方,直到白皙的皮膚泛紅一片,雙唇也搓得充/血變得鮮紅。
我從盥洗室出來,剛換上新的薄紗睡衣,房門咔嚓一聲被推開。
“欣怡,我跟你說,你一定要好好把握住今天晚上這個機(jī)會,爹地說了,能來這個宴會的可都是D市的名門望族!”
一身名牌的郝樂雅,郝書運的親生女兒出現(xiàn)在門口。
跟她在一起的還有一個穿著普通的女孩,雙臂上掛著數(shù)個購物袋,滿面的笑容在看到我后瞬間消失,她故意提高音量尖聲叫道:“哎呀,小雅,你房間里怎么有一個不知廉恥的家伙?”
郝樂雅斜瞟了我一眼,笑著說:“欣怡,可不能這么說,人家現(xiàn)在可是我們郝家正兒八經(jīng)的太太?!?/p>
云欣怡捂著嘴笑:“小雅,你的這個小媽還真是名副其實的小媽?!?/p>
“我有小媽嗎?”郝樂雅走到我面前,不屑的看著我,“我媽咪是我爹地最愛的女人,她那么善良,現(xiàn)在已經(jīng)進(jìn)了天國,和那些靠著姿色勾/引老男人的可不一樣。”
“就是就是。”云欣怡,我的表妹,叔父家的小女兒連忙應(yīng)承,洋洋自得的看著我。
我對她的冷嘲熱諷早已經(jīng)習(xí)慣,沒有與她爭執(zhí),只是笑著說:“小雅,你父親沒跟你說,你的房間在隔壁嗎?”
“當(dāng)然說了?!焙聵费艔脑菩棱鶔鞚M胳膊的購物袋里翻了翻,找出一件扔到床上,“這是爹地讓我給你挑的晚禮,穿上試試,可別不合適,再跑去爹地那里告我的狀?!?/p>
“呦,小雅,她還告過你的狀啊?”云欣怡故作驚訝。
“那倒沒有,她得敢啊?!焙聵费判?。
“也是,就算告了,郝叔叔也不可能偏向一個騷/貨。”云欣怡嘲諷地看著我。
“欣怡,謝謝你來看我?!蔽覜]有將云欣怡的嘲諷放在心上,而是滿目柔和的看著她,“叔叔和嬸嬸還好嗎?”
云欣怡沖我翻了個白眼:“我可不是來看你的,少自作多情?!?/p>
我難過地看著云欣怡:“欣怡,你雖然是我表妹,但是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早已經(jīng)情同姐妹?!?/p>
云欣怡正想插嘴否決我的說法,我先她一步接著道,“所以作為姐姐,我必須提醒你,出門在外不比在家里,說話做事都要注意分寸。”
云欣怡莫名其妙:“你是不是有病?。俊?/p>
我嘆息一聲:“你怎么能說郝先生的太太是騷/貨?”
云欣怡一愣,我繼續(xù)語重心長道:“郝先生和郝太太相濡以沫十幾年,雖然我現(xiàn)在是郝先生的法定妻子,也頂著郝太太的名號,但是提起郝太太,大家最先想起的還是已故的郝太太。你這話在我面前說說也就算了,可不要出去逢人亂講?!?/p>
余光中,郝樂雅的臉色已經(jīng)大變,顯然沒想到我會借著她剛才的那句“郝家正兒八經(jīng)的太太”順勢下坡。
“你不要亂講!”云欣怡也發(fā)現(xiàn)郝樂雅臉色變了,連忙湊到郝樂雅跟前,焦急地說,“小雅,我不是那個意思,你不要聽這個賤人——不是,你不要聽云欣然亂講,我……”
“行了!”郝樂雅瞪了云欣怡一眼,云欣怡訕訕閉嘴。
我微笑不語。
“晚禮我給你帶來了,我勸你試的時候小心點,別緊要關(guān)頭掉鏈子?!焙聵费艣]好氣的轉(zhuǎn)身離開。
云欣怡則惡狠狠地剜了我一眼,匆匆跟上郝樂雅。
等兩人離開后,我上翹的唇角抿成一條直線,目光落在了扔在床上的購物袋上。
郝書運很看重今晚的晚宴,他從A市將我?guī)У紻市,真的只是單純的想讓我參加今天晚上的這場晚宴,向眾人展示一下他年輕的新太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