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位置 : 語樂文學網(wǎng) > 靈宅筆記 > 《靈宅筆記》馬凌云小火焰命運走向 第3章精彩放送

《靈宅筆記》馬凌云小火焰命運走向 第3章精彩放送

2021-06-29 08:22:05 作者:冷殘河
  • 靈宅筆記 靈宅筆記

    一座神秘的老宅屹立在老鎮(zhèn)最繁華的街道,可陪伴著老宅的,卻是老鎮(zhèn)居民三緘其口的神秘傳說。少年小火焰因為陪鎮(zhèn)長的女兒走進鎮(zhèn)上老宅,而得到一本奇特的靈宅筆錄,從此走進一座波瀾壯闊的靈宅世界。只有破解其中秘密,才能解開家族詛咒。茅山高人、降頭妖人、穿梭陰陽、還有養(yǎng)蠱奇人紛紛登場……每座靈宅都有自己獨特的秘密,都隱藏著一段離奇的故事。

    冷殘河 狀態(tài):連載中 類型:靈異
    立即閱讀

《靈宅筆記》 章節(jié)介紹

《靈宅筆記》是一部扣人心弦的小說,作者冷殘河從第一章便引人入勝,此后可以說是章章出彩,讓人廢寢忘食。小說《靈宅筆記》第3章內(nèi)容概要:一路上小云姐一句話也不說,老沈也冷著一張臉,不時東張西望,我跟在兩人后面覺得手電光閃過的任何一棵樹后,隨時都.........

《靈宅筆記》 第三章 探靈宅 在線試讀

一路上小云姐一句話也不說,老沈也冷著一張臉,不時東張西望,我跟在兩人后面覺得手電光閃過的任何一棵樹后,隨時都有可能撲出一只怪物出來。揣著小心跟在他們后面,自己把自己嚇的半死。

小云姐像在黑暗密林里識路,一路上爬坡穿林眼都不眨,我心里狐疑不定又不敢問她,她的臉色陰沉的可怕。

同時,我的腦子里全是紙人活起來的情境,這一幕太嚇人了,現(xiàn)在想起來我都喘不過氣來。難道那紙人就是馬副鎮(zhèn)長的鬼魂,他引我們到貓頭山上有什么目的,小云姐在漆黑如墨的夜里在密林里穿梭自如,而我一個土生土長的古鎮(zhèn)人,上了無數(shù)趟貓頭山,竟然在她面前一籌莫展,于情于理也說不過去。

我想來想去不得要領,突然心里一沉,小云姐是不是被馬副鎮(zhèn)長的鬼魂給迷上了,否則她夜里識路的本事說不過去呀。

我很害怕,抬頭只能看到小云姐婀娜多姿的身材,她一身黑衣,背個碩大的背包,前面是手電光照出的一方亮光和在手電光下顯得特別陰森的密林。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小云姐突然站住了。此時天色已經(jīng)變的微亮,抬頭可以看到灰白色的天空,亮得渾濁,不過視野卻開闊了不少,我看到遠處的山梁陡然上升,一道山崗橫在眼前。

小云姐指著遠處山崗突然說:“看——”

我順著她手指的方向,就看到天幕下亮起了一團火光,火光在山崗上緩緩移動,移到遠處我才發(fā)現(xiàn)那是一個人。一個渾身雪白的人提著舊社會才有的燈籠走到一排巨大的老樹下面仰天扣頭,他姿態(tài)之誠懇讓人動容。

小云姐拿出一只望遠鏡看了看,又遞給我,我接過來一看,差點兒尖叫出來。

所謂的雪白的人,竟然就是從老宅里奔出來的紙人。在高倍望遠鏡里,我看的異常清楚,這的確就是一只紙人,他臉上還籠罩著一層詭異的笑容,似哭非哭似笑非笑,人看了心里直打寒顫。

燈籠被他掛在樹梢上,老樹下的巨大墓碑聳立在那里,紙人像一個懺悔的罪人在灰暗的夜色下仰面匍匐著叩頭,我隱隱還似乎聽到一個男人壓抑的哭聲。

這一幕太嚇人了,我看了幾眼就把望遠鏡遞給老沈。老沈比我膽子還小,才看一眼就癱在地上,隨即我聞到一股失禁的尿騷味。

小云姐收起望遠鏡,對老沈的行為皺了皺眉,說:“不能耽擱了,咱們繞上去!”

“我——”

小云姐白了我一眼說:“小火焰你膽子真怎么小,算我馬凌云看錯你了?!?/p>

我當時只有十七歲,正是一頭熱火的年紀,特別受不了人激,特別是在這么漂亮的小云姐面前。于是,我不再抗拒,繞過老沈站在小云姐身邊,恬不知恥的說:“小云姐我來保護你。”

小云姐笑笑,帶我直奔山崗上。老沈被勒令守在原地,先把自己褲子清理干凈再說。

我腦門子冒汗,濫充英雄是要付出代價的。兩人上了山崗,紙人就跪在墓碑面前一動不動,白紙燈籠還掛在老槐樹樹梢上,我們距墓碑的距離不過一百來米。小云姐遞給我一柄古劍,朽爛的不像樣子,但小云姐說它辟邪很有用,我只能緊緊攥在手里。

這一百來米的距離,我走的艱辛至極,心臟幾乎就要跳出胸腔。我偷看小云姐,她的小臉也嚇的煞白,一點血色都沒有,小云姐的失態(tài)讓我更加害怕,跪在墓碑前的紙人就像一顆隨時會爆炸的炸彈,我聽到自己濃重的喘氣聲。

兩人好不容易走到墓碑面前,在小云姐的授意下,我暴起撲向紙人,用那把古劍刺入紙人的背心,一劍透胸而過。紙人像被戳破的氣球一樣耷拉在墓碑面前,露出里面細細的篾條軀干,我趴在地上,再沒辦法站起來。

成群的貓頭鷹受到驚擾,從老槐樹叢里飛出來,飛向遙遠的天空。我的耳邊都是貓頭鷹聒噪的叫聲,像是有人在竊竊私語,又像是在森森陰笑。聽說看到貓頭鷹發(fā)笑的人,會橫遭厄運活不了多久,我猛一抬頭,一只飛過頭頂?shù)呢堫^鷹丑陋的臉上沖我咧開了笑容。

我嚇的全身都硬了,想爬都爬不起來。

我在心里不停的問自己,為什么一定要跟小云姐去老宅,為什么一定要充英雄來貓頭崖,我他媽到底吃錯了什么藥才會把自己逼到這種境地。

我隱隱為自己的前途擔心。今晚遇上的所有事情,都出乎我的醫(yī)療之外,徹底顛覆了我的世界觀。在此之前,我是一個純粹的唯物主義者,雖然我讀書成績很糟糕,可我還是樂于相信科學,對我奶奶求神拜佛那一套呲之以鼻,嘲笑那是迷信。

但只存在于傳說中的恐怖故事真的出現(xiàn)在我眼前,我還是傻眼了,除了逼自己接受,我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小云姐蹲下來仔細檢查紙人,突然驚叫道:“這是什么?”

我湊近一看,手電光下看到一行字:“遠離季家老宅,否則后果自負!”

這行字寫在墓碑前的泥地上,紙人手里還捏著一根斷樹枝,很明顯,字是紙人寫的,它在警告我們。

我這才知道,原來老宅的前主人姓季。

經(jīng)過這么一折騰,天色漸漸亮了起來,山崖遠處青翠色的山巒輪廓逐漸清晰,兩米多高的長毛匪軍千人墓碑聳立在成片的老槐樹底下,無數(shù)貓頭鷹已經(jīng)隱遁在密林之中。這個世界在我們眼前顯得那么真實,我們昨晚遭遇的一系列離奇事件,虛幻的就跟沒有發(fā)生過一樣,以至于我十分懷疑,是不是不小心做了一個怪夢。

小云姐拿相機拍了紙人寫的這行字和墓碑,老沈一個人藏山崖下十分害怕,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溜上了山。

我們下山的時候,小云姐一直陰著臉,一句話也不跟我說。我心里膨脹的全是好奇。

老沈開車把我送回家,我們家里人還沒起床,我偷偷溜回房間,誰也沒發(fā)現(xiàn)我的怪異之處。

小云姐說,事情跟她預估的發(fā)生了很大偏差,她要仔細分析一下,讓我等她消息。

回到家,我倒頭就睡,一直睡到天黑。期間我奶奶叫過我?guī)状纹鸫渤燥垼叶监洁熘芙^了。一整天我都在做噩夢,夢里全是季家老宅、紙人、長毛軍和貓頭崖,我似乎能夠感受到一百多年前彈盡糧絕的長毛軍與清軍在貓頭崖血戰(zhàn)的情境,激戰(zhàn)之后,數(shù)千長毛軍埋尸貓頭崖,他們至死都在怨恨我們這座埋葬了他們的千年古鎮(zhèn)。

醒過來后,我依舊很難緩過神來。我很奇怪,紙人為什么要逃到貓頭崖去,馬副鎮(zhèn)長、季家老宅和貓頭崖三者又存在什么聯(lián)系?

紙人讓我們遠離季家老宅,又有什么目的,難道僅僅是因為季家老宅是座兇宅,我們進去容易犯了宅子里的兇煞?

小云姐畫出來的跟紙人不一樣的馬副鎮(zhèn)長,讓我十分害怕,我深為疑慮。我猜小云姐老宅作畫的手法跟請筆仙如出一轍,如果沒撞上紙人會走的事實,我一定會對小云姐裝神弄鬼的做法嗤之以鼻,現(xiàn)在我真信了。

小云姐那副畫是不是意味著,馬副鎮(zhèn)長死后沒轉世投胎卻去做了孤魂野鬼?

長時間的沉睡導致胸口悶的難受,我爬起來在床上坐了一會兒,窗外是沉沉的黑暗,遠處路燈光芒昏暗,對街的房子在黑暗中猶如一座龐然大物聳立在哪里。外面突然響起敲窗戶的聲音,我條件反射的問:“誰?”

“我——”是小云姐的聲音。

我急忙跑到窗臺前,小云姐探出頭,她依舊一身黑衣,像個獨行俠客。小云姐悄悄說:“快出來,晚上有行動!”

我遲疑了一下,說實話,昨晚的經(jīng)歷太嚇人了,我到現(xiàn)在還沒緩過來呢,眼睛一閉滿世界全是猙獰的孤魂野鬼,嚇的我夠嗆。

小云姐說:“小火焰你什么時候膽子這么小了,你不想揭開昨晚的謎題了嗎,想來的話現(xiàn)在就出來,我在賓館等你。”

說完話,小云姐一眨眼溜不見了,外面依舊漆黑一片。我對昨晚的遭遇有太多疑問,經(jīng)小云姐一吊,好奇心全起來了,不由分說換了身衣服就往外跑,我奶奶怎么叫都叫不住。

我跑到賓館,小云姐和老沈在房間里正籌劃著什么,房間隔音效果不好,我模糊聽不清楚談話內(nèi)容。小云姐幫我開的門,見我真來了,小云姐對我投以贊許的目光,老沈臉色明顯不大好。

我們在賓館吃過晚上,又休息了一陣,時間逼近凌晨,小云姐像昨天一樣,收拾好畫板塞進背包里,老沈驅車送我們前往老宅。

我們翻進老宅后院,老沈依舊守在街上,穿過一排古樹,被小云姐踹爛掉的木門露出巨大豁口,木門的雕花碎片落了一地,豁口里面的黑洞陰沉沉的讓人心悸。

我和小云姐先后鉆進門內(nèi),穿過亂木梁和亂石堆,小云姐突然尖叫起來。老宅里,小云姐就是我的主心骨,她一叫,我也亂了,哆嗦著抬眼看過去,就看到昨晚跑到貓頭崖上去的紙人赫然端坐在哪里。

這一事實讓我?guī)缀跻獞岩勺蛲淼囊环庥鍪遣皇浅霈F(xiàn)了幻覺。

我和小云姐哆哆嗦嗦的走過去,紙人夾在木梁和蜘蛛網(wǎng)中間,依舊沖我們笑的很離奇,像根本沒動過一樣。

小云姐點上尚沒燃盡的馬燈,掛在木梁上,撥開成片的蜘蛛網(wǎng)開始作畫。

小云姐畫的很認真,一筆一畫像在教室里寫生,寫生對象就是端坐在哪里的馬副鎮(zhèn)長的扎紙人。我很奇怪,小云姐昨天已經(jīng)畫過一次紙人了,今天為什么還要重復畫?

我舉著手電筒四處張望,比之昨晚,現(xiàn)在的老宅又多了一股濃重的恐怖氛圍。我還用眼角余光瞟紙人,我本能認為,紙人隨時都有可能暴起跑掉,像活了一樣。所以我做好準備,這次如果紙人動了,我一定第一個撲上去壓住它。

小云姐畫了半個小時,我來來回回在中央墻壁前巡視,腳下除了成堆的灰塵和泥土,什么都沒有。我再也沒聽到樓上傳來的恐怖腳步聲。

小云姐畫完畫,對著燈光下的畫發(fā)呆。我走過去,燈光下的畫板上畫出的竟然是一個女人,這一發(fā)現(xiàn)嚇了我一大跳,因為從始至終小云姐的模特只有馬副鎮(zhèn)長的扎紙人,她怎么會憑空畫一個女人出來?

我聽小云姐說過,子時在死者死亡的地方作畫,就能畫出死者現(xiàn)在的樣子。

也就是說,畫中的女人就是死在老宅里的。我們本意是畫馬副鎮(zhèn)長,沒想到卻把老宅里死掉另外一位女人給畫了出來。我低頭細看,發(fā)現(xiàn)畫中女人臉色僵硬,梳著發(fā)髻,一身衣服是清朝大戶人家才穿的出來的,腳上畫了一雙嬌俏的紅布鞋子。女人的面部輪廓相當精致,顯然是個美人,只是她眼神滿是怨毒,跟她視線接上,人渾身就不自在,像是她前世的仇人似的。

“她是誰?”我問小云姐。

小云姐搖搖頭,說:“我也不知道,我畫畫時陷入狀態(tài),根本就沒有意識到出了問題,畫完才發(fā)現(xiàn)異常。這個古代女人很有問題。”

就在這個時候,我聽到頭頂樓板上,又響起了微小的腳步聲,不過這次聲音沒那么沉悶,像是小碎步。

小云姐收起畫板指了指耳房,我明白她的意思,兩人小心而快速的逼近耳房。旋轉型樓梯殘破的不像樣子,樓板翹起來掉了的都有,我試著踩上去,咯吱咯吱亂響,隨時都有崩塌的可能。

小云姐當先上去,我走在樓梯上心里砰砰直跳,整個樓梯都好像在哪兒晃動。由于咯吱聲太響,樓上細碎的走路聲就聽不到了,我仍然提著心,老宅里死了多少人,誰都說不清楚,光是這些就夠嚇人的。

上了樓梯是間耳房,耳房出去是條走廊,穿過走廊就是一間正房,我想要去推門卻被小云姐攔住。

小云姐把手電筒照到鏤雕大門上,我看到木門上貼了四五張黃紙朱砂符,符上畫著潦草猙獰的圖案,不知道是什么東西。我雖然不知道符文代表什么意思,但是在這種地方出現(xiàn),不言自明,肯定是用來鎮(zhèn)邪物的,我的心又懸了起來。

小云姐也是一副焦慮的樣子,她來回走了一圈,終于下定決心,用桃木劍把紙符挑下來。小云姐告訴我說,這些紙符是鎮(zhèn)兇死厲鬼的,看紙風化成這樣,年頭肯定不少了,惡鬼的戾氣應該消弭的差不多了。

小云姐推了推門,木門的歷史太過久遠,她稍一用力,整座門直接倒了下去,然后我就看到正房中央房梁上吊著一只紅色的繡花鞋。那鞋子顏色艷麗,上面雖說蒙了不少灰塵,經(jīng)手電光一照,依舊明晃晃的刺眼。

正房里沒風,繡花鞋卻在半空中打著旋兒,鞋子下面是一只黑漆八仙桌,桌子下面東倒西歪滿是凳子。

小云姐盯著那只鞋子眼睛發(fā)直,我也傻了,因為那只鞋子就是她畫的畫中那古裝女人穿的紅色繡花鞋。

我發(fā)現(xiàn),鞋子的顏色紅的像血。

編輯推薦

熱門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