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妃入甕:紈绔王爺神偷妻》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像情感回收站,回收你所有的負(fù)面情緒。這部小說名叫《請妃入甕:紈绔王爺神偷妻》,堪稱一部治愈系佳作!《請妃入甕:紈绔王爺神偷妻》第8章內(nèi)容介紹:太子抬眸,空蕩蕩的臥房里卻獨(dú)她一人。眉頭微微蹙起,外面的風(fēng)呼呼地吹著,莫非真的是自己.........
《請妃入甕:紈绔王爺神偷妻》 第八章 你也是來看太子洗澡的? 在線試讀
太子抬眸,空蕩蕩的臥房里卻獨(dú)她一人。
眉頭微微蹙起,外面的風(fēng)呼呼地吹著,莫非真的是自己疑心太重了?
太子抬頭的工夫,溫晗和鑫爺早已經(jīng)跑到了屋外面的房檐上面,逃跑這碼子事,溫晗基本上沒輸過。
只是抬頭瞧了瞧勉強(qiáng)露出腦袋的月亮,溫晗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和鑫爺剛才貌似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太子是個女子,仔細(xì)想想,這也算是欺君之罪了,自己若是嫁給了太子,日后株連……
溫晗的算盤一波接著一波,卻沒察覺到有人一步步向著她的方向走了過來,鑫爺突然輕聲嗷嗚了一聲,溫晗回首,剛好瞧見一人。
倒霉的時候,喝涼水都塞牙。
溫晗看著站在不遠(yuǎn)處的秦澈,頭有點(diǎn)疼,溫晗的小腦袋快速地搜索著解決的辦法,秦澈的面上帶了幾分欠扁的笑,一步步向著溫晗靠近,溫晗站直了身子,隱去了臉上的慌張:“王爺,好巧。”
兩天晚上在房梁上相見,怎么能不巧?
秦澈聽了溫晗的話,身子微微動了一下,表情卻沒什么變化,只是一步步向著溫晗的方向靠近,一雙眼眸將溫晗從上打量到下,京城神偷,溫家嫡女,這兩個身份重合在一起,勾起了秦澈不小的興趣,昨日是秦澈失察,今日倒是有點(diǎn)舍不得將這個小丫頭抓起來了。
秦澈的步子漸漸近了,溫晗的眉毛挑起,眼前猛地閃過今日白天的某個登徒子,心中想著,她的手掌抬起,橫在了自己和秦澈的面前,算是劃開了自己和登徒子的界限,挑眉開口道:“王爺,你也來看小姐姐洗澡啊?!?/p>
話音剛落,秦澈的臉色微變,卻很快恢復(fù)了原樣,笑道:“夜闖太子府,是死路一條,偷看太子的女人,也是死路一條。”
太子的女人?事到如今,溫晗也不知道這廝是真糊涂還是假糊涂。
秦澈的手放在劍柄上,似乎隨時都要拔劍,鑫爺?shù)纳碜酉蛑鴾仃系纳碜永锔C了窩,
嗷嗚!爺不想這么快死了。
屋下的小廝抬頭,猛然驚到:“誰?!”
溫晗瞪著鑫爺,關(guān)鍵時刻還真會給自己找事情,一時間許多雙的眸子都向著屋頂看來,卻是秦澈咳嗽了一聲開口:“無事,是本王和魏賢,你們都下去吧。”
小廝聽了這話,才放松了警惕,給秦澈簡單問安,便向著別處去了,沒多久,連帶著太子房里的燈光,也都滅了。
溫晗狐疑地看著對面的人,都說秦澈是太子的一條走狗,今日一見,倒是讓溫晗有些詫異,太子對于秦澈的信任竟然已經(jīng)到了如此程度,秦澈大半夜拿著兵器站在太子臥房之上,小廝竟是覺得習(xí)以為常?
眼前的登徒子,倒是有個極其寵愛他的姐姐。
秦澈的劍從劍鞘之中拔出,月光灑下,映出劍的寒光,溫晗摸了摸鑫爺?shù)拿?,不禁感慨,是把好劍,若是偷了一定能賣一個好價錢。
秦澈向前一步,緩緩開口,聲音很輕卻很冰,和今日宴席之上的秦澈判若兩人:“本王一向喜歡就地正法?!?/p>
溫晗挑眉,卻動也沒動:“你不會。”
她的眸,死死盯著他的眸。
四目相對之間,秦澈看見的是溫晗唇邊的笑。
秦澈又向前一步,劍尖已經(jīng)抵在溫晗的胸口,卻是溫晗笑了,笑著站在原地,似是等著秦澈的劍。
秦澈搖了搖頭:“本王可從來不是憐香惜玉的人。”
話音剛落,秦澈的劍,已經(jīng)狠狠地向著前面扎了過去。
第一神偷也好,即將成為太子妃的人也好,這樣自以為是的人,殺了也罷,不過是一條人命而已。
月光傾灑,劍氣不知晃了誰的眼,溫晗抱著鑫爺轉(zhuǎn)了個圈,鋒利的寶劍在溫晗的身上擦過,劃破了夜行服,刺在碧玉的盔甲上,發(fā)出叮鈴鈴地響聲,似是深夜的雨打芭蕉,一聲一聲敲在太子府中,只是剛才的那些小廝卻一個也瞧不見了。
溫晗的身子連連向著后面退了幾下,身形一頓,便已不知逃到哪里去了。
早知道這廝黑心腸的很,這一劍他也八成會刺下來,可偏偏這時候才是這廝最松懈的時候,也是她和鑫爺最容易逃跑的時候,可這廝下手也實(shí)在是太狠了些,若不是她身上穿著將軍府的金絲軟玉甲,現(xiàn)在估計(jì)已經(jīng)死透了。
溫晗懷中的鑫爺一直都是驚魂未定的模樣,直到回了溫府明玉廂,瞧著外面的天色漸漸泛了白才緩過了神,嗷嗚嗷嗚地叫個不停,說是準(zhǔn)備去和秦澈決一死戰(zhàn)。
溫晗瞧著鑫爺?shù)男「觳残⊥?,嫌棄地翻了個白眼:“登徒子武功不低,一刀就能把你咔嚓了。”
鑫爺想了想,好像是這樣的一個理,暗自擦了擦自己的掌心,卻瞧著旁邊的溫晗捏著下巴兀自開口:“不過我若是太子,絕對不會讓登徒子做走狗,太狠太快太……能裝。”
眾人面前的逍遙王爺,現(xiàn)在看來不過是一場戲,這樣的人不是一只走狗,是一條埋伏在身邊的狼。
鑫爺搖了搖頭:“嗷嗚……”春心蕩漾。
溫晗瞪了鑫爺一眼:“就你話多,睡覺!”
“嗷嗚”惱羞成怒。
一腳踹下床:“滾?!?/p>
“嗷……”
鑫爺?shù)脑掃€沒說完,卻是門前傳來了敲門聲:“小姐,老夫人請您現(xiàn)在過去,說是有要事找您?!?/p>
老夫人?溫晗打了個哈欠,來府中多日也見過幾次這個老夫人,是個和藹的老太太,平日也總是笑瞇瞇的樣子,和誰關(guān)系都不錯,不過和她這個長孫女的關(guān)系卻不冷不熱的,當(dāng)初自己臥病在床,老夫人也沒有表現(xiàn)出過分的關(guān)心,今天突然來訪,不知又出了什么事情。
溫晗剛想拒絕,卻聽門外婢女又道:“老夫人請小姐一定要過去,說是和小姐的愛寵有關(guān)?!?/p>
愛寵?溫晗瞧了瞧一邊耷拉著腦袋裝無辜的鑫爺,想了想還是下了地穿好了衣裳開了門。
敲門的婢女看上去有些慌張,門邊還站了幾個氣勢洶洶的老媽媽,看上去應(yīng)該是老夫人的人。
敲門的婢女瞧著溫晗出來了,伸手拽了一下溫晗的袖子輕聲道:“小姐,你的性子軟一些,老夫人是個好人,只是容易聽別人的話。”
溫晗狐疑地看了婢女一眼,婢女低垂著腦袋聽著溫晗文話:“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艾草?!?/p>
溫晗還想說什么,卻是幾個老媽子已經(jīng)走上前來:“小姐,老夫人還等著呢?!?/p>
溫晗聽著老媽子的語氣,便知道來者不善,還有剛才艾草的話實(shí)在讓人懷疑,溫晗抱著鑫爺向著老夫人住的虛菊閣走了去,剛到門口,就聽見老夫人怒罵的聲音混在茶杯被摔碎的聲音里傳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