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妻》 章節(jié)介紹
《相妻》是一部備受網(wǎng)友喜愛的言情小說,作者阮木寶敘事清晰,文筆流暢優(yōu)美,且不失詼諧有趣,可讀性強(qiáng),具有典型的網(wǎng)絡(luò)文學(xué)特色?!断嗥蕖返?章內(nèi)容介紹:不對,應(yīng)該不會……安德海被那一箭穿身而過,身受重傷,而且右臂還被魏禪打斷,她走的時候還昏迷不醒.........
《相妻》 第5章 誰留下的? 在線試讀
不對,應(yīng)該不會……
安德海被那一箭穿身而過,身受重傷,而且右臂還被魏禪打斷,她走的時候還昏迷不醒,根本沒有那個能力。
至于其他人,皇貴妃遇刺,禁衛(wèi)軍和大內(nèi)侍衛(wèi),把整個福寧宮都圍得水泄不通,宮里面的人根本就沒有出來的可能。
凌薇很想去看看宜妃的尸體,至少查清楚她的死因。
但今天發(fā)生的事情著實(shí)太多,也太讓人摸不著頭緒,她……當(dāng)真是不敢去,甚至是連問都不敢問。
慎刑司里的人是什么德性,她再清楚不過。
宜妃剛死,她就這么急著去打聽她的死因,如果沒有什么意外的話,一定會在第一時間就被抓起來。
不是你做的,你問這么多做什么?
現(xiàn)在絕對不能問!
不止不能問,還要當(dāng)作什么都不知道!
強(qiáng)自鎮(zhèn)定心神,盡管心中翻江倒海,但凌薇仍是好像沒事兒人一樣,保持著和平時全無二致的姿態(tài),回了自己的房間。
或許是在這慎刑司里,見慣了各種各樣的黑暗,凌薇的警惕性很強(qiáng)。
小心翼翼的把房門推開一條小縫,從夾縫中抽出一張寫著小字的紙條,借著天上的月光,看清楚那行字的位置,正是自己卡在門縫里的部位,這才松了口長氣。
但是,當(dāng)凌薇走進(jìn)屋子里,緊接著她就無比震驚的發(fā)現(xiàn),這里……竟然有人來過!
房間里的一切陳設(shè),都沒有過任何變動。
只不過,在擺著茶壺的桌子上,居然多出了一件不屬于她的物品。
一只暗紅色的小瓷瓶?
隨手將門栓橫木抽出,抄在手里,心中膽氣足了幾分,凌薇小心翼翼的貼著墻根,開始翻查起了房間里的各種角落。
柜子、床底、房梁,所有可能藏人的地方都看過一遍后,確定這間屋子里只有自己孤身一人,她終于把心又放回了肚子里。
那只瓷瓶里,裝著的會是什么?
凌薇有想過直接把這來路不明的東西給丟掉,但著實(shí)按捺不住心里的好奇,她猶豫了好半天,終究還是走到桌前,將那只瓷瓶拿在了手里。
拔開瓶塞,湊到鼻子底下輕輕一嗅,凌薇只覺得那股氣味很嗆人、很刺鼻。
甚至聞過以后,她還覺得腦子有點(diǎn)發(fā)暈。
不好!
一瞬間,臉色陡然立變,凌薇的心里忽然閃過一個可怕的猜測。
慎刑司大牢里,宜妃是被人毒死的,自己的房間里,又多出這么一瓶不知道是什么的玩意兒……
難不成,是有人栽贓?
不,這是還想滅我的口?
霎時間冷汗長流,凌薇的手一松,這只通體暗紅色的小瓷瓶,就當(dāng)?shù)囊幌滤ぴ诹俗雷由稀?/p>
然后,讓凌薇感到意外的是,也恰恰就是那么一摔,居然有一只折好的紙條,順著瓶口被摔了出來。
想了半天,才翻出一塊秀帕將這張字條攤開,拿到窗前借著月光一看,直到看清楚這張紙條上的字,凌薇臉上的表情,變得極為精彩。
因?yàn)檫@張紙條上寫著,這只瓷瓶里的藥是療傷用的,尤其是對于外傷有奇效。
沒有署名落款,就這么一條小字。
這東西……
會是誰留下的?
還有,留下這瓶所謂的傷藥的那個人,他怎么知道我受了傷?
下意識揉著福寧宮那邊刺殺事件發(fā)生之前,被安德海掌風(fēng)掃傷的肩膀,凌薇的第一反應(yīng)是——魏禪。
但是緊接著她就回過神兒來,不可能是這位當(dāng)朝左相。
因?yàn)樽源蜻@慶朝建立那天起,直到現(xiàn)在,就沒有大臣被留宿過皇宮內(nèi)苑,別說案卷,根本連傳聞都沒有!
到底是誰?
凌薇如今唯一的線索,就是她手里拿著的這張字條。
仔細(xì)分辨著上面的字跡,凌薇心里忽然生出一種奇怪的感覺。
和見到魏禪的時候很像,這紙條上的筆跡,讓她覺得很熟悉,就仿佛像是明明有個呼之欲出的名字,可偏偏這個名字都到了嘴邊,卻愣是想不起來,總是差了點(diǎn)什么似的。
凌薇能夠確定的是,寫這張紙條的人,不是魏禪。
站在窗前,對著天上那連冷月,手里捏著那只暗紅瓷瓶,凌薇想了很久,終于還是關(guān)好了門窗,走到了床上躺下。
傷藥?
莫名其妙的人留下的東西,鬼知道是療傷藥還是毒藥!
凌薇的心里隱約有一種預(yù)感,給自己這瓶藥粉的人,極有可能,就是刺殺皇貴妃魏氏的人,也就是那位幾乎快被宮里的供奉們吹上天的宗師級神射手。
甚至于,不止是刺殺魏氏,就連慎刑司大牢里,那位死得不明不白的宜妃,可能也是這位刺客做下的案子。
一想到這些,凌薇就覺得自己的腦子好疼。
因?yàn)樗赖挠嵪?shí)在太少,什么東西都要靠猜,這里的不確定性實(shí)在太多。
這一晚上,凌薇睡得很不踏實(shí)。
也不知道為什么,她就是隱隱約約的有一種感覺,就仿佛是在黑暗中,有一雙看不見的眼睛,在一直盯著她……
這種想法讓凌微不寒而栗,她只不過是一個人微言輕的掌刑嬤嬤,哪里犯的著讓人花費(fèi)心思盯著自己?
興許是今日發(fā)生太多事情,腦袋有點(diǎn)混沌,才會產(chǎn)生這種想法。
抹了藥的肩膀上傳來一陣舒適的溫?zé)岣?,那股灼痛的感覺又減輕了不少,也許是藥的作用讓她安心了不少,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翌日一早,凌微醒來收拾一番便往慎刑司走去。
剛踏進(jìn)這陰冷的地方,身后便傳來一陣腳步聲,隨即聞到一股濃烈的血腥味。
回頭望去,只見兩個身染鮮血的宮女被抬了進(jìn)來,身上竟沒有一處好地方,就連衣衫都已經(jīng)辨認(rèn)不出原來的模樣。
縱使見慣了這種場面,還是讓凌微周身滲起寒氣,從腳底只竄到后背。
“怎么回事?”
凌微把心底的想法壓了壓,冷著臉公事公辦的口吻問道。
一般被弄成這樣送來的,都是犯了大忌諱,多半是沒命活下去了,送來也只不過是讓她們多受點(diǎn)苦,讓其他人長長記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