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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頻】《藍(lán)瞳》最新章節(jié)第4章在線閱讀

2021-06-19 11:33:09 作者:梨花笑
  • 藍(lán)瞳 藍(lán)瞳

    “鬼是殺不了人的,殺人的,只能夠是人!”她時常說著這句話,她總是將自己置于所有的事外,可是卻總是無端的被卷入各種的事件中。她有一雙藍(lán)色的眸子,在她的村中,視她如怪物,但是在這些事件中,她卻是救世主!

    梨花笑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懸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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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lán)瞳》 章節(jié)介紹

《藍(lán)瞳》是一部備受網(wǎng)友喜愛的懸疑小說,作者梨花笑敘事清晰,文筆流暢優(yōu)美,且不失詼諧有趣,可讀性強,具有典型的網(wǎng)絡(luò)文學(xué)特色?!端{(lán)瞳》第4章內(nèi)容介紹:體育館的中的萬圣節(jié)派對如火如荼的舉行著,每一個人的臉上,只要是不戴面具能夠看到的都是興奮得神情.........

《藍(lán)瞳》 第4章 冒先生 在線試讀

體育館的中的萬圣節(jié)派對如火如荼的舉行著,每一個人的臉上,只要是不戴面具能夠看到的都是興奮得神情,而戴面具的也能夠從她們的眼神中讀出快樂的言語來。特別是在高高的司令臺之上,主持派對的學(xué)生會主席聲音洪亮的在說著什么話,帶動著臺下每一個人。

而與這里興奮得人群形成鮮明對比的就是在角落的我們四個女生,我們十分安靜,王嬋她們警惕的看著四周,生怕有什么超現(xiàn)實的東西出現(xiàn)在自己的周圍將自己無情的拉走,經(jīng)歷了那么多的事情,在她們的心中一定烙下了不可磨滅的烙印。

她們的臉上已經(jīng)能夠看出她們已經(jīng)站在了崩潰的邊緣,不知道在什么時候就要支撐不住倒下去了...

此時從遠(yuǎn)處走來一個穿著科學(xué)怪人服裝的人,頭上戴著方方正正的科學(xué)怪人的頭套,頭套上科學(xué)怪人頭上的針線清晰可見。明明是一個裝成科學(xué)怪人的人,卻還是將王嬋她們嚇得直哆嗦,不斷地向我的身后倒退著。我瞇著眼睛想要識別那位“科學(xué)怪人”先生到底是誰,可是頭套設(shè)計的太過精致了,沒有露出一點點的破綻。

“科學(xué)怪人”走到我們面前,似乎對身后三個女孩子的樣子十分得滿意,笑著說道:“哈哈哈...我就知道這個妝扮一定能夠嚇到人,看看,嚇到你們了吧!”他的聲音讓人十分討厭,不由得想要上前給他兩巴掌的沖動,他繼續(xù)說道:“方梓橦呢?一個晚上都沒看到她了,打她電話也不接的,她去哪里了?沒和你們在一起?”他將頭套拿了下來,一雙蝌蚪眼引入了眼簾,本來還算是英俊的臉全被這雙色瞇瞇的蝌蚪眼給毀了。他就是方梓橦的男友---郭向南。曾經(jīng)大家一致懷疑過方梓橦的眼光問題,王嬋甚至還調(diào)侃過:“還不是因為郭向南有錢,所以迷了這小妮子的眼兒了!也就分不清東南西北了...”方梓橦還因為這件事差點和王嬋打起來。班花就是這樣,各自看不爽各自的。

“喂...我在和你們說話呢!一個個低著頭的,是不是當(dāng)做沒看到我???”郭向南開始不耐煩了起來,看著我們一個個低著頭不說話的,表情變得有些猙獰。郭向南的老爸郭啟天是郭氏企業(yè)的老總,家族事業(yè),他也算是富三代了,身邊女朋友無數(shù),不過最喜歡的也還是方梓橦,也虧方梓橦能夠忍受這種男人。

“你別以為自己有錢就了不起了...兇什么兇?”王嬋本來就是一個倔脾氣,特別是看到這種富二代富三代的,她的脾氣就“騰騰騰”得往上竄,此時的她哪里還記得什么恐怖事件靈異事件的,火氣勝過一切。

而郭向南就是個沒用的種,欺軟怕硬的,只要別人兇,自己就孬下去了,支支吾吾的小聲嘀咕著:“兇婆娘,以后嫁不出去...”

“你罵誰兇婆娘?你再說一遍...”王嬋生氣的指著郭向南的鼻子罵了起來,郭向南頻頻向后退了數(shù)步,馬上求饒道:“我我我,我兇婆娘,您是女王陛下還不行嘛...”王嬋這才收起了脾氣,可是剛一安靜,又開始愁眉不展了。

郭向南繞過王嬋,小心翼翼的問著我:“暮夜,我就問問方梓橦去哪里了?她怎么沒來?。俊蔽铱粗?,不知道應(yīng)該如何回答他的問題。我是不是應(yīng)該告訴他事情的真相,可是這種事情太破朔迷離了,如果不是親眼看到,任誰都不愿意相信的吧!一個人憑空的就消失了,而且消失之前鏡子上竟然會用血紅色的字寫出消失的人的名字,誰會信這種事情?如果報案的話,警察一定把我們當(dāng)成是瘋子,全都關(guān)起來。

“方梓橦沒去找你嗎?她下午的時候外面還在下雨,自己就屁顛兒屁顛兒的跑出去了,跑得還賊快的...”秦芹不知道從什么地方冒了出來,還沒等我想好怎么說的時候,就把她所看到的事情告訴了郭向南,郭向南碎碎念的不知道說了些什么,就離開了。秦芹笑嘻嘻地向我們走來,滿臉的期待:“你們一定要謝謝我,快點問我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快點問我...”她的樣子就好像一個正在邀功的孩子,拉著霍彥的手不斷地?fù)u啊搖的?;魪╋@然沒有那個心情,連眼皮子都不動一下。

她看著霍彥的樣子有些不滿,手上的力度又加大了些:“叫你問我呢!快呀快呀,神婆!”

霍彥看了她一眼,無奈的開口問道:“好好好,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哈哈哈...你們知道嗎?我已經(jīng)了解到了整個事情的內(nèi)幕了...”說道內(nèi)幕,大家好像都被她的話吸引了過去,包括我在內(nèi)。內(nèi)幕,是什么樣子的內(nèi)幕?難道她已經(jīng)知道下午發(fā)生的事情的真相了嗎?可是她就連下午發(fā)生的事情的經(jīng)過都不知道,她又是怎么知道真相的。

她看著我們的表情,似乎很滿意一般,點了點頭說道:“哈哈哈...你們一定很期待吧!內(nèi)幕就是...今天晚上的特別嘉賓是Mr.M,冒先生,他是今天學(xué)生會主席邀請到得特別來賓!他來我們學(xué)校不過三年的時間,受到了很多學(xué)生的熱愛,大多是女學(xué)生。你們也是知道的,他長的那叫一個帥氣...他的研究性得論文甚至還得過獎呢...他啊...”她夸夸其談得說著關(guān)于冒先生的一切事情,就好像冒先生是她的情人一般。

冒先生是三年前轉(zhuǎn)來我們學(xué)校的解剖學(xué)的一個教授,不過三十出頭,卻有著這樣的地位真是難得,而最重要的是,他有著一張能夠迷倒很多少女的臉,所以很受這邊女學(xué)生的歡迎。就算是很多的女學(xué)生不喜歡上解剖課,覺得解剖課惡心,但是卻還是為了一睹冒先生的風(fēng)采,而去解剖教室,雖然很多人回來后都有些吃不下飯的。而他對解剖學(xué)的研究也已經(jīng)到了十分癡迷的地步了,所以大家都親切的稱呼他為“瘋狂的M。”

似乎這個答案并不是大家理想的答案,王嬋她們就好像泄了氣的氣球一樣,一下子臉上又沒有了剛才的光彩。我則是松了一口氣,因為這件事情,越少的人知道越好,少一個人知道就少一個人受到牽連,畢竟玩“見鬼十法”的人,只有我們宿舍的五個人而已。

秦芹似乎發(fā)現(xiàn)我們對她的“內(nèi)幕”并不是怎么感興趣,覺得自己似乎自討沒趣了,就罵罵咧咧的走開了,而此時臺下卻開始沸騰了起來,想也知道,臺上的特別嘉賓一定是已經(jīng)亮相了。

萬圣節(jié)的派對明明人聲鼎沸,卻讓我們幾個女生覺得莫名的詭異在里面,就好像有什么東西通過某個角落,默默地、無聲的監(jiān)視著我們的一舉一動!

王嬋最先提議:“我們……我們還是回去吧?”她的聲音有些顫抖,剛才兇悍的樣子完全看不到了!

按理說王嬋不是我們四個人中膽子最小的一個,但是她卻經(jīng)歷了兩個人的失蹤,和霍彥還有陸佳謡經(jīng)歷的卻是完全不一樣的!

我點頭同意了,我們小心翼翼地從人群中擠出來,手緊緊的拉著彼此的手,能夠感覺到每一個人的冰冷的手上冒著薄薄地一層汗……

每一個人都還處于興奮中,根本感覺不到我們幾個人的存在!而我們也盡可能的小心,不觸碰到任何一個人!

終于走出體育館的大門,我們都重重地吁了一口氣,如施負(fù)重一般!

一路無語,明明是短短的一段路程,卻好像走了一個世紀(jì)一般!

而明明是大家都同意回宿舍的,卻在宿舍的門口,同一時間的停下了腳步,好像等待我們的不是溫暖而舒適的宿舍,而是可怕的猛獸。

我看著黑暗的樓道,不由皺起了眉頭,現(xiàn)在是九點左右,大學(xué)的宿舍是沒有門禁的,再晚的時候不回來也不會有人來管。所以現(xiàn)在的宿舍樓安安靜靜,我想大多數(shù)的人應(yīng)該是都去參加那個萬圣節(jié)派對去了,或者去自習(xí)室看書去了,能夠安安靜靜的留在宿舍樓的人簡直是少之又少。

此時的宿舍安靜的有些可怕,不時有風(fēng)吹過,都覺得格外的陰森。不知道站了多久,直感覺到脖子冷颼颼的,可是附近卻是什么東西都沒有。我不由得搖頭自嘲了下,從小到大我的視界就和別人的不一樣,怎么會不由得害怕起來呢?

我重重的吐出一口氣,臉上勉強的做了一個還算得上是輕松地笑容,對著身邊的伙伴們說道:“走吧!進(jìn)去吧!外面冷死了!”

我似乎能夠聽到伙伴們咽口水的聲音,最終還是點了一下頭。畢竟是自己的宿舍,再怎么恐怖還是要去面對的。

剛進(jìn)樓道口的時候,全身覺得很冷,明明大家都穿著很厚的外衣,可是卻好像并不能夠抗寒,還是冷的讓人打顫。陸佳謠顯然是從早上開始到現(xiàn)在,根本就什么都沒有看到過,不知道所謂的真正的害怕是什么,所以獨自一個人走在前面,就像平時一樣,這種恐懼感沒有在她的身上留下任何的痕跡。第二個是霍彥,霍彥本來就是個神婆,對于一切的靈異事件都十分好奇,而且聽說還很有研究,不過也只是說說,從她今天做出的事情就能夠看出她是多么的沖動,還好沒有激怒廁所中的生物。王嬋邊走邊看著我,好像生怕在某個轉(zhuǎn)角處,我就突然不見了一般。王嬋平時是個大大咧咧的女孩子,什么事情都敢做,什么話都敢說,可是現(xiàn)在的她就好像是受到了驚嚇的小鳥,一點點的風(fēng)吹草動都會把她嚇得半死。我則是走在最后一個,不是因為我害怕,而是因為我想要看清楚我的伙伴們,我們已經(jīng)少了兩個人了,明天去學(xué)校還不知道會有什么樣子的事情等待著我們。

我每走一步都感覺到不可思議的恐懼,就好像每層樓道都站著一個靈體,它們用陰測測的目光看著我們,可是我們卻看不到它們,便覺得有一種被人監(jiān)視著得惡寒的感覺籠罩著整個身心一般。我知道這只是我的心理作用,可是我就是沒有辦法不去想,我總是擔(dān)心,擔(dān)心會不會在下一個轉(zhuǎn)角處,突然伸出一只手來,帶走我身邊的任何一個人。我努力的從樓道的縫隙中看著面前的每一個人,用手機當(dāng)做電筒,照亮著前面的路面。

“奇了怪了,今天樓道的燈好像都壞掉了一樣,難道萬圣節(jié)派對宿舍樓沒人,學(xué)校就把電給拉了嗎?我們好歹每年都出了那么多的錢...”陸佳謠走在前面大聲的罵著,雖然讓人覺得不是很舒服,可是能夠聽到她的聲音卻讓我覺得很安心,起碼知道她在哪個方位。

霍彥和王嬋靜靜地不說話,整個樓道就只能夠聽到陸佳謠罵罵咧咧的聲音,偶爾伴隨著一陣陣的回音,就好像是從遠(yuǎn)處傳來一般。

終于在這種詭異的氣氛下,我們走上了五樓,我將鑰匙狠狠地插、進(jìn)鑰匙孔中,用力地轉(zhuǎn)動了兩下,門,開了。我們?nèi)齻€站在門口有些遲疑,陸佳謠穿過我們身邊,進(jìn)屋將電燈打開,突然的光亮讓我的眼睛沒有辦法一下子適應(yīng)過來,我用手遮了遮自己的眼睛,才慢慢走了進(jìn)去。光亮可以給人帶來安全感,可是此刻我卻沒有感覺到任何的安全感。

王嬋和霍彥跟著陸佳謠進(jìn)了門,我轉(zhuǎn)身想將門關(guān)上,可是門口突然一個黑影掠過,沒有來得及捕捉,我猛地向前一步看向外面,黑暗暗的走廊之上,安安靜靜、干干凈凈...什么東西都沒有。

“暮夜,你看什么呢?”陸佳謠的聲音從身后響起,她說話的語氣雖然同方梓橦一樣充滿著不友善的情緒,但是聲音卻很甜美,就算是不友善的話語也沒有辦法讓人生氣。

“沒...沒什么...我看錯了...”我勉強的擠出一個還算是明朗的笑容,若有所思的將門關(guān)上。我自己心里很清楚,我剛才沒有看錯,真的有東西從我面前掠過,只是我沒有捕捉到而已。

門內(nèi)的大家看上去有些疲勞,陸佳謠好奇的問著:“今天的事情是真的嗎?方梓橦和夏涼...她們真的...不見了?”陸佳謠說話的時候,小心翼翼的指了指方梓橦和夏涼的位置,表情顯得有些夸張。

我堅定地點了點頭,王嬋和霍彥低著頭顯然是不愿意去回想今天發(fā)生的事情。

“那你們說,洗手間...是不是現(xiàn)在...”陸佳謠剛說到洗手間,她們就恐怖的看著洗手間門口。我們宿舍的格局是,進(jìn)門是一個玄關(guān),玄關(guān)左手邊就是洗手間的門,所以在進(jìn)來的時候,大家都有意得往右手邊靠,誰都不愿意靠近洗手間的門。

我明白陸佳謠口中的話是什么意思,她是想問洗手間里頭,現(xiàn)在不知道是不是會出現(xiàn)誰的名字?我想了想,決定還是要去看看才行,有些事情不是逃避就,就沒事了的。

“暮夜,你干什么?”霍彥看著我站起身往洗手間的方向走去,趕忙上前抓住我的手臂,好像生怕我會做出什么驚人的事情。

我輕輕拍了拍她的手,柔聲說道:“去洗手間能干什么?解決一下生理問題,沒事的...”霍彥有些狐疑的看了看我,最終還是松開了手。我站在洗手間門口,深吸一口氣,手輕輕轉(zhuǎn)動門把手,洗手間的門打開了,我沒有感覺到任何陰冷的氣息在里面,這似乎讓我定下心來。闊步進(jìn)去后,洗手間空空蕩蕩的,什么血字啊,陰森的氣氛啊,恐怖的生物啊...好像都不曾出現(xiàn)過一般。我用手輕輕抹了抹洗手臺之上的這面鏡子,鏡子冷冷的,我的手指也冷冷的。

一夜下來并沒有發(fā)生什么不可思議的事情,日子還是要照常的過,太陽也照常升了起來,只是宿舍中的兩張空床位顯示出昨天的事情不是一個夢,該面對的還是要面對。

我第一個醒來,這些日子來,宿舍中最早醒來的始終是我,然后是夏涼,她總是會在我漱口的時候急急忙忙得跑到洗手間來上廁所。方梓橦的睡眠質(zhì)量不是很好,所以每次夏涼開洗手間門的時候發(fā)出的聲音總是會讓方梓橦醒過來大聲呵斥一番。而這個陽光明媚的早晨,卻顯得格外的冷清。

“你到底想要什么?”我看著鏡子,輕聲的問著,不知道是在問誰,卻還是癡癡地在等著一個答案。難道真的只是因為這幾個小姑娘不懂事,請了個碟仙,就惹怒了亡靈?不,一定不會那么簡單,我一定是漏了什么事情...可是腦袋中一片空白,思緒混亂,很難理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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