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的執(zhí)迷不悟》 章節(jié)介紹
《愛的執(zhí)迷不悟》是一部可讀性很強的網(wǎng)絡作品,整部小說伏筆交錯,連環(huán)布局,情節(jié)意外卻又在情理之中,具有極強的藝術(shù)感染力和可讀性。小說《愛的執(zhí)迷不悟》第9章內(nèi)容簡介:季若溪滿頭霧水,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霍霖安,她只是一個窮學生,有必要在背后使出.........
《愛的執(zhí)迷不悟》 第010章 拼死也要完成 在線試讀
季若溪滿頭霧水,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霍霖安,她只是一個窮學生,有必要在背后使出這種手段嗎?
如果她有錢的話,她才不會在乎他這幾個臭錢。
季若溪賭氣的說:“不拿就不拿,我才不稀罕!”
“這是你說的,希望你能記得你今天的豪言壯語!”霍霖安目光陰鷙,冷睇著氣鼓鼓的女人,他還沒生氣,她反倒是生氣了?
季若溪走出霍氏之后,整個人都不好了,她打電話給醫(yī)院,請求再寬限幾天,然后她又打電話給楊琰琰,接通之后就說:“今晚老地方,我們不見不散!”
她回頭瞪了一眼輝煌的寫字樓,還忍不住用力踢了踢前面的臺階,這個惱人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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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不小心力氣用大了,抱著腳,整個人痛得無以復加,她坐在臺階上,很久很久才緩和過來,心里又不由得把霍霖安罵了一遍。
燈火輝煌的夜,人聲鼎沸,季若溪穿著酒吧服務員的服裝,不停的穿梭在酒桌之間。
楊琰琰看不過去了,急忙拉住了她,數(shù)落著:“若溪,你瘋了嗎?照這么喝下去,你不要命了?”
“我沒事,我還可以繼續(xù)!”她步履虛浮,神志卻很清醒,她在霍霖安面前說過的豪言壯語仿佛在耳畔回響。
她必須要努力!
“我真是服了你了,我就知道你肯定在玩命,說吧,還差多少?”楊琰琰已經(jīng)在腦海中計算自己的存款了,希望能幫助她。
季若溪疲憊的笑笑,臉上染上了酒醉的潮紅,她嘆了口氣,推辭說:“琰琰,謝謝你,你幫了我已經(jīng)夠多了,我何嘗不知道我爸的醫(yī)藥費是無底洞,但是我不能放棄他,你放心吧,我沒事的!”
“我們下班再說吧,今晚我請你去吃宵夜!”
說完,她們各自去忙活了,季若溪才喝了兩杯酒的空檔,就聽說楊琰琰被纏住了,聽說對方勢力很大。
季若溪趕緊過去,急急的打開門,發(fā)現(xiàn)楊琰琰正在被一個油頭肥耳的男人壓著,而那個男人不正是吳美華欠高利貸的何爺?
“放開她!”
何爺瞇眼,用力眨著眼睛,他沒有看錯吧?季若溪居然出現(xiàn)在這里,還穿著服務員的衣服,是不是霍霖安已經(jīng)玩膩了?
他嗖的一下放開了楊琰琰,邪笑著走到季若溪面前,伸出肥得流油的手捏住了她的下巴,狐疑的問:“你跟霍少沒關(guān)系了?”
“請何爺高抬貴手,放了我朋友!”季若溪不卑不亢的請求。
何爺雙手一拍,臉上志得意滿,緊接著,他手底下的人已經(jīng)準備好了一排酒,他還故意蹭了蹭,數(shù)落道:“經(jīng)濟上遇到困難了可以找我,我可以給你們通融的,不過要想帶她走,你先把桌上的酒喝光!”
“喝光就能走?”
“當然!”
“若溪!”楊琰琰的聲音帶著哭腔,她千不該萬不該來招惹這個男人的,現(xiàn)在還連累了自己的好姐妹,她罪不可恕。
她哭喊著,可季若溪還是一杯又一杯的把酒往自己的嘴里灌,喝光了之后,她整個人已經(jīng)站不住了。
她靠在楊琰琰身上,她好累,胃里也是火辣辣的疼,她還不忘回頭跟何爺?shù)乐x:“謝謝今晚的款待!”
說完,季若溪給楊琰琰使了眼色,兩人馬上想離開這里的。
何爺臉色一凜,幾個手下立刻過去把包廂的門關(guān)上,他冷喝道:“喝了我的酒就想跑?”
“你……你想干什么?你怎么能言而無信?”
“對你我為什么要言而有信?季若溪,你母親又欠了我500萬,你說你用什么來還呢?”何爺千載難逢才逮到這個機會,季若溪肯定是在霍霖安那里失寵了,才會淪落到酒吧做服務生的。
500萬!
又是500萬!季若溪面如死灰,她已經(jīng)還不起了,她隱忍著眼淚說:“何爺,那你想干什么?”
何爺胸有成竹,今晚他不僅僅要得到季若溪,也要大賺一筆。
半個小時之后,季若溪和楊琰琰的眼罩被拿開,季若溪看到一輛又一輛豪車飛馳,不由得緊緊抓住了楊琰琰的手,目光轉(zhuǎn)向何爺,她迫不及待的問:“何爺,你……”
“如果你能取得前三名,我會放了你母親和你朋友一馬,但是如果……”何爺故意頓了頓。
“好,我拼死也要完成!”
季若溪算是豁出去了,她上車試了一下功能,接著腦海中回憶起季晟開車的樣子,她發(fā)誓,今晚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這邊賽車如火如荼的準備就緒,突然幾輛豪車開過來,為首的一輛讓眾人驚嘆。
價值連城的豪車,傳聞霍霖安花了天價購買,至今還未開過,今天突然出現(xiàn)在這里,難道是他也要參加?
眾人唏噓不已。
霍霖安下車,瀟灑的摘下墨鏡,廖燕齊哀嘆的說了一句:“霖安,你這也太破費了吧,我還沒摸過,沒想到你反應那么大,萬一蹭到了……”
“今晚喝的酒還不足以讓你閉嘴?嗯?”霍霖安聲音清冷,讓廖燕齊敢怒不敢言。
“夠了!”廖燕齊唯唯諾諾。
陸浩峰嘴角抽了抽,認認真真的問了一句:“其實,我們更想問的是,你是在乎那個女人才開了這輛車出來?”
霍霖安冷睇著他們,今晚他剛回到別墅,發(fā)現(xiàn)空空如也,突然廖燕齊一反常態(tài)打電話調(diào)侃他,說季若溪那個女人跟著姓何的去玩賽車。
她真是好樣的!
季若溪已經(jīng)準備就緒,這輛車的性能橫豎就那樣,能不能奪得名次,只能拼死一搏了。
“季若溪,你下來!”熟悉的冰冷聲音穿過耳膜,季若溪一驚,發(fā)現(xiàn)手上已經(jīng)有了一把車鑰匙。
她驚愕的摸著手中燙金的鑰匙,再看了一眼那個坐在高高在上位置上的霍霖安。
霍霖安俯瞰眾生,威風凜凜,卻又無比俊朗,不少女人已經(jīng)在瘋狂的尖叫了。
季若溪摸著車鑰匙,“這是……”
“你說呢?”霍霖安挑著眉,陰冷的眸光籠罩在她身上。
在場的人紛紛驚呆了,這個女人是誰?她何德何能能開霍霖安這輛尊貴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