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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是劉婷趙衡是哪部小說 迷魂記第7章閱覽

2021-06-13 17:20:32 作者:九丸子
  • 迷魂記 迷魂記

    買了一床二手被褥,卻不料晚上古怪不斷……

    九丸子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靈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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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魂記》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能治愈傷痛,忘記昨天,擁抱明天。它就是治愈系小說《迷魂記》,作者是當(dāng)紅作家九丸子?!睹曰暧洝返?章內(nèi)容概述:我忽然想起了這個女生,正是我第一天來學(xué)校時在門口遇到的那位賣二手被褥的學(xué)姐!怪不得超市老板對我提起“虞靜姝”這個名字時.........

《迷魂記》 第007章 尋找學(xué)姐 在線試讀

我忽然想起了這個女生,正是我第一天來學(xué)校時在門口遇到的那位賣二手被褥的學(xué)姐!

怪不得超市老板對我提起“虞靜姝”這個名字時,就讓我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只是我那時沒有想到虞靜姝就是這位賣被褥的學(xué)姐。

這讓我有些迷惑了,因為超市老板說過,在超市里發(fā)現(xiàn)碟片的一共有四個人,除我之外在前面還有三個人,其中一個人我已經(jīng)見了,另外兩個人有一個就是這個學(xué)姐,今天這位穿中山裝的大叔跟我提這位學(xué)姐是什么意思?

就算這件事牽扯到了這位學(xué)姐,但她也是受害者啊,與我也并無直接牽扯???

還不等我說出心里的疑惑,穿中山裝的大叔又說了:“你第一次見到這個女生時,是在學(xué)校附近的什么地方?”

我指了指學(xué)校門口方向,并且把那天買了學(xué)姐二手被褥的事情也講給了他聽。

聽我講完,穿中山裝的中年大叔嘆了一口氣:“你身上的事情應(yīng)該就是和她有關(guān)了,那個女生是鬼!”

“什么?她是鬼?!你是說是那位學(xué)姐要害我?”我心里猛然一驚,咯噔一跳。

不只是我,劉隊長也一臉詫異的看著穿中山裝的大叔。

這怎么到他嘴里學(xué)姐又變成鬼了?雖然這件事前前后后很詭異,但那個背后的幕后者不停的寫紙條,不見得就是鬼。再說了,學(xué)姐也是四個發(fā)現(xiàn)碟片的受害者之一,她為什么要害我?穿中山裝的大叔說的太牽強,很難讓我和劉隊長從心里信服。

穿中山裝的大叔搖了搖頭:“我不是說那個女生要害你,而是說你身上的事情和她有關(guān)。你沒有感覺到你身上發(fā)生的事情和其它三位發(fā)現(xiàn)碟片的人不一樣嗎?至少,其它人沒有遇到寫字的紙條,也沒有遇到自己名字是什么都分不清的事?!?/p>

他這后來說的就讓我能接受了,的確,說起四個受害者,我身上的事情顯得更古怪一些,特別是我名字這件事,一直讓我想不明白,為什么我記憶里認為自己叫趙衡,但是別人卻認為我叫張琦。

見我悶悶不語,中年大叔走近我,接著說:“我已經(jīng)調(diào)查了四個撿到碟片的受害者,第一個你已經(jīng)見過了,叫趙強,變成了太監(jiān),第二個叫楊力,離開學(xué)校后,就死了,第三個叫虞靜姝,離開學(xué)校后失蹤了,第四個是你,雖然現(xiàn)在看似活的好好的,但是你身上牽扯的事情卻錯綜復(fù)雜,結(jié)局會是怎樣,最不能確定?!?/p>

我疑惑的問了一句:“既然那位叫虞靜姝的學(xué)姐離開學(xué)校是失蹤,并不是死,你怎么說她是鬼呢?”

“除了鬼,誰會半夜三更的在學(xué)校門口賣被褥?”

他這話倒是讓我啞口無言了。

“行了,別尋思了,這個女生既然已經(jīng)死了卻又出現(xiàn)在學(xué)校門口等你,多半是為了那張碟片而來,興許她是在幫你,興許她是在利用你,這誰也說不好,咱們只有先找到她,獲得了更多的線索,才能找到那個幕后者?!?/p>

“你是說,那位賣被褥的學(xué)姐那天是專門在學(xué)校門口等我的?”

“肯定是的?!?/p>

“這……”

“你想想,那天她賣給你被褥時,都給你說了什么?”

略微一想,我把那天學(xué)姐賣給我被褥時說的幾個忌諱條件,以及贈送禮物的事情都講給了穿中山裝的大叔。

聽完之后,穿中山裝的大叔抿了抿嘴:說:“你仔細想想,你舍友的死是不是在破壞了她給你講的那些忌諱后發(fā)生的?”

說到這里,我心里已經(jīng)洶涌起伏起來,的確,我舍友的死是破壞了學(xué)姐給我講的第二條忌諱,不能讓除我之外的第二個男人在被褥上面睡!

我買了那套被褥后,第二晚睡在上面的恰恰是我舍友!

可是,當(dāng)時我壓根兒就認為學(xué)姐說的幾條忌諱只是玩笑話,沒有當(dāng)回事兒。

這樣一說,事情就更顯得詭異了。

沒有想到,因為一個忌諱,竟然害死了我的舍友。

“這樣說,那位學(xué)姐賣給我她的被褥就是想置我于死地了?”

“不見得,也有可能是幫你,只是你沒有按照她說的去做,發(fā)生了一些誰也控制不住的事,只要你以后記住,不要再犯禁忌就好?!?/p>

穿中山裝的大叔說到這里,我身子猛然一顫,忽然想起了學(xué)姐說的第一條:一周洗一次床單,必須是手洗,不能用洗衣機!

這幾天我被舍友死的事鬧騰的心里惶惶不安,別說洗床單了,即便是衣服都沒洗過一次!這一晃已經(jīng)是一周!

無形中,我已經(jīng)又犯了一條忌諱了!

一種從未有過的恐慌從心底升起瞬間襲遍全身,我感覺我整個身子都在發(fā)冷。

“趙師傅,我……我好想又犯了一個禁忌……”

“什么?那就趕緊先找到這個女生?!边@一次穿中山裝的大叔也有了些不安。

“怎樣才能找到她?”

“去她的老家。”穿中山裝的大叔接著說,“我已經(jīng)查過她的戶籍地址,在兲村。這樣吧,我回去準備準備,一會兒我再來找你們,咱們一起去這個女生的老家,找到她后,然后逐一解決后面的事。”

穿中山裝的趙師傅走了之后,我怔怔的站在原地愣了許久,直到劉隊長拍了拍我的肩頭,我才從愣怔中緩過來。

劉隊長拿出一根煙遞給我,他自己也點燃了一根,然后大口的抽起來,抽了幾口,他說:“小張,別想了,一會兒去了那位女生的老家找到她再說吧?!?/p>

“趙師傅不是說她是失蹤后變成鬼了嗎,我們這樣去能找到她嗎?”

“那是他自己認為是鬼,說不定那位女生只是為了保護自己,一直隱藏在老家呢,再說了,你不是見過她嗎,你看她像鬼嗎?不管怎樣,咱們?nèi)チ舜遄釉僬f吧?!?/p>

雖然話是這么說,但是我還是心里納悶,怎樣想,我也沒有想到這一切事情會與第一天在學(xué)校門口見到的那位學(xué)姐有牽連。不管她是幫我,還是害我,但我沒有遵守她說的那幾個條件是事實,我的舍友死,以及之后的一連串古怪,都是在我犯了禁忌后發(fā)生的。

想著想著,我就想起了學(xué)姐說不能拆開枕頭看里面東西的話。

枕頭里面會是什么呢?

學(xué)姐這又是什么用意?

一路顛簸,傍晚時分我和劉隊長與穿中山裝的趙師傅來到了學(xué)姐的家鄉(xiāng),這是一個村子,村子不大,顯得有些荒涼,好不容易才看到一位老太太,她正坐在門口的石墩上吸旱煙。我見過很多吸煙的女人,所以見慣不怪,走向前我便拿出了自己新買的香煙抽出一根遞給她,借機與她搭訕起來。

“奶奶,這是兲村吧,村里是不是有一個叫虞靜姝的姑娘?”

聽到我提起學(xué)姐的名字,老太太抬起褶皺的臉打量了我一下:“你是……”

我急忙回答:“我是虞靜姝的同學(xué)。”

老太太再次上下打量我一眼:“同學(xué)?”

“嗯呢,我們在一個學(xué)校讀書。”我回答。

老太太看向路口方向,伸著手里的煙槍指了指:“路的盡頭就是她家。不過,你們現(xiàn)在去她家,家里應(yīng)該沒有人,靜姝那閨女自從八年前在村后的水塘里被洪水沖走,就再也沒有回來,虞老頭老兩口每天傍晚都去村外的水塘里喚靜姝那閨女的名字,像魔怔了一樣,唉……這都多少年了,老兩口還以為她能回來,老天啊,真是凄涼啊……”

一聽這話,我心里猛然一跳,八年前學(xué)姐就被洪水沖走了,也就是說,在讀初中時她就死了?

可她讀初中時就死了,后來又怎么在大學(xué)里讀書的?一個死了的人在大學(xué)里讀書難道沒有人發(fā)現(xiàn)不正常?

如果一天兩天發(fā)現(xiàn)不了還能理解,可長時間發(fā)現(xiàn)不了,這道理說不過去?。?/p>

老太太說的與趙師傅說的有偏差,并且,這個偏差很大!

趙師傅扯了扯我的衣角,示意我離開,我才反應(yīng)過來,他肯定是感覺這個吸旱煙的老太太糊涂了,說的不對頭,至少時間上前后不對。

我們?nèi)隧樦咸傅姆较蛲白?,剛走了二三十米遠的距離,劉隊長突然停下腳伸手拉住了我,因為一張紙翻滾著落在了我的腳邊。

這紙與我在學(xué)校宿舍里見到的一樣!

我急忙伸手撿了起來。

只見上面寫著:活人不活,死人不死!

看著這一行字,我心里一顫,這是什么意思?

我迅即抬臉向四周觀望,看看能不能發(fā)現(xiàn)是誰放的這張紙,可是,除了凄冷的村子,破敗的房舍,一個人都沒有……

“那位坐在石墩上抽旱煙的老太太呢?”看著后面空空的巷子,我忽然感覺到了有些不對勁,心有余悸的說了一句。

趙師傅也站在原地看著身后空空的巷子遲疑了一陣,片刻后才轉(zhuǎn)過身繼續(xù)往前走:“這個村子有些不對勁,咱們小心一些!”

我和劉隊長同時點著頭嗯了一聲。

走到學(xué)姐家門口我們停了下來,這是一個很破舊的泥坯房,給人一種貧寒凄涼的感覺,并且我們看到門栓上還掛著一把舊鎖,應(yīng)該是家里沒有人。

“該不會真如那位抽旱煙的老太太說的那般,學(xué)姐的父母每天傍晚都去村后的水塘里了吧?”

趙師傅想了片刻,然后說:“走,咱們?nèi)ニ量纯?!?/p>

我們?nèi)私又蛩磷呷ァ?/p>

水塘很大, 我們一時看不到人就沿著水岸向前走。

天色越來越暗,我們心里的顧慮也越來越多,好在沿著水岸走著走著聽到了前面有聲音,聽著像是洗衣服時敲打棒槌的聲音。

這地方的確落后,這都什么年代了,還有人用這種老方法洗衣服,我嘆了一口氣。

果然,循著棒槌敲打衣服的聲音往前走,我們看到了一位比抽旱煙的老太太還要老的老太太在岸邊洗衣服,距離岸邊不遠處還有一個老頭兒拿著漁網(wǎng)在撒魚。

不過,當(dāng)我們?nèi)丝拷@兩位老人時,他們就仿佛沒有看見一樣,依然各自做著自己的事,給人一種古怪的感覺,讓人不寒而栗。

我剛要上前搭訕,趙師傅卻是一把拉住了我和劉隊長的胳膊轉(zhuǎn)頭往回走,腳步踉蹌,看樣子像是被什么東西驚住了。

他一句話都不說,走了幾十步我終于按耐不住了,問他怎么了。

他臉色凝重的伸手指向岸邊。

我皺著眉頭循著他指的方向看去,心里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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