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少密戀偷心女》 章節(jié)介紹
小說《冷少密戀偷心女》是目前在年輕人中非常盛行的一部作品,并得到眾多書迷的一致好評,該小說的作者是殘菊,主角是蕭逸軒沈子星。第9章內(nèi)容介紹:梁若詩沒想到正在吵的不可開交的時候,蕭逸軒還會吻自己,一時也沒有躲開,只是傻傻地沒有反應(yīng)。自己都?xì)庾?........
《冷少密戀偷心女》 第9章 處處是錯 在線試讀
梁若詩沒想到正在吵的不可開交的時候,蕭逸軒還會吻自己,一時也沒有躲開,只是傻傻地沒有反應(yīng)。自己都?xì)庾约?,為什么遇上這個男人就會總是大腦死機(jī),可以是因為心里明白自己不是他的對手,要是以往早就拳打腳踢了,就是打不過,也要占個先鋒?,F(xiàn)在不同,打過,那就要面對更慘烈的后果。所以,動手前會想清楚,后果是不是自己想要的或是能夠隨擔(dān)的。
蕭逸軒也只是抱著逗逗女人的態(tài)度,所以,淺嘗之后淡淡地說:“嗯,丑是丑了點兒,味道還可以?!彪娞蓍T恰好了也叮的一聲開了。
都說女人愛口是心非,男人還不是也一樣,明明天心里覺得美的自己都鄙視自己居然下得去手,嘴上卻說的跟自己吃了大虧一樣的。
“你才丑呢,你全家都丑?!?/p>
梁若詩放低聲音在蕭逸軒身邊不示弱地說著,而蕭逸軒則摟著她直奔停車場,這一次并沒有出聲。顯然心情超好,不然,才不會如此大度呢。起碼梁若詩是這樣認(rèn)為的,后來才發(fā)現(xiàn),其實蕭逸軒是個話極少的人,可就是不知道為什么在跟自己在一起的時候,他的話就會多,還不是一般的多,還沒有一句正經(jīng)的,因為,沒有一句不是惹你生氣的。
蕭逸軒今天換了一輛車而不是他之前一直開的那輛很騷包的紅色邁巴赫。這是如此身價的男人用幾輛車還不是小意思,要是想他可以天天換,還不帶重樣兒的。
“想吃什么?”對于如此高調(diào)的男人換了一輛黑色的如此穩(wěn)重的車,梁若詩在心里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難到在自己住院的這段日子,這家伙也有所改變了。
梁若詩在神游的時候聽到蕭逸軒問她吃什么,嚇得她的下巴差點兒掉下來。
“千潯壽司火鍋。”這家伙還問自己想吃什么,今天的太陽是不是升錯方向了,早上還真沒注意。
蕭逸軒聽了梁若詩的回答看也沒看她,很是專注地開著車,“哪里有?”腦子里快速地過濾了一下,自己常去的還真沒有吃這種東西的。
“真老土,現(xiàn)在最流行吃這個了?!鄙洗魏吞K茉經(jīng)過時里面都爆滿,又很貴兩個人不舍地離開了。
“不說就按我的來了?!?/p>
“金輝酒店地下二層。”
蕭逸軒一聽這地就知道不是什么好東西,真上檔次的能開到地下去嗎。不過因為余光看到梁若詩很期待的眼神,到嘴邊的話改成了:“OK”在前面的路口直接右轉(zhuǎn)了。
有時候真的是,吃什么,穿什么,用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跟誰在一起,重要的是心情。
蕭逸軒只是嘗了兩口,然后就看著梁若詩一直在大口大口的吃。到不是不合胃口,而是第一次和一個一點兒也不知道節(jié)制的女人一起吃東西,讓他有些無法接受。什么女人啊,在男人面前也不知道淑女一下,起碼裝一下也好,都辣的滿頭是汗了也沒有停下,真的懷疑在醫(yī)院里她天天是餓著的。
“吃飽了就回別墅休息吧?!毕挛邕€有個重要的合同要談,不然也不介意帶著她。
“我不要。”別墅,那可是讓自己心痛的地方,再說了自己為什么要回到那個并不屬于自己的地方啊。
“那就跟我回辦公室。”蕭逸軒似乎早就預(yù)料到梁若詩會拒絕,所以,梁若詩的話還沒落地呢,他馬上就開口了。
“也不要?!鳖^都沒抬一直在吃,所以沒有發(fā)現(xiàn)蕭逸軒已經(jīng)要變臉了。
“那你想干嘛?”
“要你管?!边@男人閑的蛋疼,以前的一切自己不想計較了,都結(jié)束了。以后要重新開始,不能走自己的路,也不想走別人的路。
蕭逸軒一直靠在椅子上,瞇著眼睛,真想打開對面正在狂吃的女人的腦袋看看里面到底裝的是什么。這要是換成其他的女人早就高興的跳起來了,為什么她就知道吃啊。還沒有一點兒吃相,難看死了,不過,看著卻很舒服,真性情,不作做。
“你是不是又難受了?”聲音不大不小,剛好梁若詩可以聽得見。
梁若詩手里的筷子明顯抖了一下,這死男人在公共場合說這么下流的話。
“你要是想,在這里我也不介意配合。”蕭逸軒繼續(xù)往下說,完全不在意梁若詩的反應(yīng),心里可早就笑噴了,不知道為什么看著她抓狂就高興。
梁若詩忍了又忍,終于無需再忍了,站起身,直接要走人。今天自己來找他真是個天大的錯誤,也是個極大的笑話。跟這種人能有什么好談,還害得自己又失身給他。
“你給我坐下。”
蕭逸軒終于動了,拉著梁若詩的手直接把剛剛站起來的她給拉的坐了下來。
“明天開始到公司上班,做我的私人助理,你要保證隨叫隨到,我個人的事情全由你處理?!?/p>
“我不干?!闭f的好聽私人助理,其實干什么心里到是沒底,但就是不想去,感覺去了就沒好事。
“再強(qiáng)調(diào)一下,作為情人,你的水平太差兒,我會親自調(diào)教你的,這一點兒你不用擔(dān)心。”蕭逸軒完全不理梁若詩要殺人的眼光。說完看著她,就等著她發(fā)飆了。這女人可是不乖的很,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火燒眉毛了。
而梁若詩心感無力,自己可是業(yè)內(nèi)有名的獵手,從未失手過。 為什么一次失手就丟了全部啊。師傅啊,你老人家不要這么狠心啊,快來給我指點迷禁吧。同時,美國的被梁若詩稱為師傅的人正在手術(shù)室里再一次被搶救,生命已經(jīng)脆弱的到極限了,完全不能在顧及她這個愛徒了。
自己淪為了別人的情人,聽著自己都想笑,可這就是真實的發(fā)生了。
“別說你不干。”
梁若詩的沉默讓蕭逸軒心里有些沒底,想要控制住這個女人,最有利的就是她想知道的那件事??墒遣坏阶詈笞约翰幌胗?,怕有一天真的到了關(guān)鍵時候不管用了。所以,現(xiàn)在他要用自己的辦法控制她,在她還有價值之前。
梁若詩看著蕭逸軒,他的表情淡定的很,看不出他在想什么。自己的自尊被他狠狠地踩在腳下了,已經(jīng)碎的無法在愈合了。
說不干,自己已經(jīng)說了好多回了,可是一點兒沒用不是嗎,他完全不管自己的意見不是嗎。
“也別說你不會,我會親自教你的,關(guān)于情人間要做的事,我可寫相關(guān)細(xì)則明天給你?!笔捯蒈幘拖衲芸炊喝粼娫谙胧裁匆粯拥?,不需要她開口,他就把她的話全給堵在了她的肚子里。
“還有就是你要二十四小時的待命,我會……”
“蕭逸軒,你夠了沒有。”
真是受夠了,這世道變的沒法兒混了。男人越來越不靠譜的太多,關(guān)鍵是太不要臉。
梁若詩很沒風(fēng)度的一聲吼,招來了餐廳里無數(shù)人的側(cè)目。本來蕭少往這一坐就招眼,現(xiàn)在更好了,在眾多人的眼神里,梁若詩覺得自己真的是遇上鬼了。雙手握拳,手心全是汗,心里的怒火已經(jīng)燒到嗓子眼兒了。頭頂已經(jīng)在冒煙了,頭發(fā)都快要燒著了。來之前還以為自己挨了槍,就當(dāng)自己當(dāng)時去偷他的東西不對,兩個人之間也該結(jié)束了,可事情完全不在自己的意料中。
俗話不是說,忍無可忍,就不需再忍嗎,所以,梁若詩爆發(fā)了?!澳憔褪且粋€滾蛋加流氓。”憤怒的罵出口,手也奔著蕭逸軒的臉?biāo)α顺鋈ァ獾盟耆?,自己根本不是眼前的男人的對手?/p>
女人的掌風(fēng)帶著憤怒,也裹著心傷,還帶著毫不留情直逼蕭逸軒的俊臉??礋狒[的人都為一動不動的蕭逸軒捏了把汗,這妞兒也太強(qiáng)悍了。現(xiàn)在女漢子是越來越多了,可不見得男人都喜歡女漢子不是,這類的女人對于男人來說還是欣賞為好。
沒人看清蕭逸軒是怎么躲過梁若詩劈來的手掌的,看清的只是他已經(jīng)抓住了梁若詩的手?!斑@么柔軟的小手拿來打人太可惜了,應(yīng)該有更需要它的地方?!币庥兴?,還往他所謂的更好的地方用眼神暗示了下。啪,在梁若詩的小手上還親了一口?!昂煤帽pB(yǎng),我喜歡。”說的很真誠,冒似發(fā)自真心。
“你真無恥?!背榛刈约旱氖?,另一只手同時又打了過來。今天不抽他一巴掌,心里真的堵的慌,從來沒有如此的想打一個人的時候,蕭逸軒你真有本事,逼的我不得不打你。
心里明白的很,有時候自己說不過,打起來那是真的打不過。真的沒法兒活了,沒有活路了?,F(xiàn)在就是豁出去了,愛誰誰,愛怎么樣就怎么樣吧。
打不過也要打,哪怕被打一頓估計也會消消氣??偙痊F(xiàn)在憋在心里要好,此時的感受真的想撓墻。
“你不乖?!碑?dāng)另一只手也同樣也抓到時,蕭逸軒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還以為他會生氣,會發(fā)飆,可是他居然沒有。
蕭逸軒一直以為女人都是順著自己的,起碼在自己面前是乖乖的,現(xiàn)在突然出現(xiàn)一只小野貓一樣的女人,還真的挺有意思的。反正現(xiàn)在是這樣,對她似乎是越來越不想放手了,現(xiàn)在是這樣的,以后就再說以后吧。
就在這時,有人叫了一聲:“梁若詩?!?/p>
正在動武的兩個當(dāng)事人沒有一個看來人的,梁若詩抬腳就去踢蕭逸軒,而蕭逸軒為了躲的漂亮就不得不松開了手里的小手。當(dāng)然也是為了陪她玩,讓她有點兒成就感,不然就不好玩了。
梁若詩一腳沒有踢著,低吼著:“你不得好死?!鞭D(zhuǎn)身就走。咬著牙,心里帶著無盡的恨,恨不得把該死的男人咬碎了。
“梁若詩?!币呀?jīng)走上前的男人見梁若詩無視自己走人了,馬上就又追了上去。
“喂,你不認(rèn)識我了?!蹦腥撕苁艽驌魠s也追著梁若詩的腳步一起離開了。
蕭逸軒坐在原地沒有動,看著兩個人一前一后的出了餐廳。隨手招了服務(wù)生過來,“把你們老板叫來?!?/p>
“先生,你稍等?!比绻莿偛潘赡懿粫ソ小,F(xiàn)在不同了,那個女人不止一次的叫過這個男人的名字。蕭逸軒,他們這小店可得罪不起。
“阿超,盯緊梁若詩,有必要時給她提供幫助?!笔捯蒈巹倰斓綦娫?,一個中年男人就來了。
此時,梁若詩剛好走進(jìn)阿超的視線。身側(cè)跟著一個男人,應(yīng)該就是自己主子交待讓幫助梁小姐的對象。
“我是銀魔,你真不認(rèn)識我了?
男人報出自己名字的時候,梁若詩停下腳步看了眼身邊的男人,還真是他?!澳阏椅矣惺??”準(zhǔn)確地認(rèn)只有兩面之緣的男人,自己還真沒記住。
熟悉梁若詩的人都知道她有一個毛病,就是不認(rèn)人,特別是沒什么交集的。也就是人們常說的臉盲癥,這種人好不記仇,因為記不得那個人。
“沒有?!弊詮纳洗畏珠_一直沒有她的消息,其實就是想知道她過得好不好,剛剛看她跟蕭逸軒在一起。
“沒有就滾,我煩著呢?!蹦腥藳]一個好東西,不是有所求,就是有所圖。
呃!銀魔躺著中槍了,還不明所以。
“誰惹你了?蕭逸軒?” 上次就覺得他們之間有事,難道這么久了還沒解決。
“你能消失嗎?”聽到蕭逸軒三個字頭就開始疼,心里的火就往上竄。
伸手?jǐn)r了輛出租車,梁若詩直接跳上車,完全不理一直跟著自己的男人。
“什么女人啊,一點兒女人的樣子都沒有,可惜了一個好身材和一張好看的臉蛋兒了。”銀魔看著梁若詩消失,一個人嘀咕著。
其實銀魔是運氣不好,平時梁若詩小朋友也不是這樣的,就算是再不喜歡的人,也會笑呵呵地。今天實在是心情不好,她的小宇宙剛好在爆發(fā)中。
車上的梁若詩從牛仔褲兜里拿出了剛剛蕭逸軒在辦公室還給她的手機(jī)。原來沒有它也可以安靜的生活,曾經(jīng)真的想過,如果有一天自己沒有手機(jī)里,會不會特別的不習(xí)慣?,F(xiàn)在看來不會,只是開始的幾天會覺得身邊少了什么,后來就真的不算什么了,無所謂的。
按了開機(jī)鍵,開機(jī)音樂結(jié)束后,就是一片安靜,別說電話了,就是短信都沒有一條。心里頓時就涌了一大堆心傷,冰涼一片。
“喂,你還活著啊。”撥出去的電話很快就被接起了。蘇茉的聲音慵懶地傳來。
“活著,我的小窩還在嗎?”那里是自己最后的防線了。
“在,就是太久沒人收拾了,有好多小強(qiáng)?!?/p>
“蘇茉,我失業(yè)了?!辈恢罏槭裁聪胝覀€人說說話。
電話另一端沉默了一會兒,“不就是失業(yè)嗎,姐姐一直在失業(yè)。我還以為你去聯(lián)合國維和了呢,也不回來?!?/p>
“嘿……我到是想去呢,人家不用我。”
“誰用一個東南西北都不分的警察啊,還他媽的是個女人。”
“你就埋汰我。”臉上掛著淚,有人擠兌的感覺有時候也不是太壞??赡苁且驗閷Ψ讲簧献约河憛挘部赡苁谴藭r的自己有受虐傾向。
“快點兒死回了吧,姐還等著賺你的一天一百八呢?!?/p>
“我都失業(yè)了,你還敲詐我?!弊约浩鋵嵅蝗卞X,以往師傅也沒有虧待自己,每次任務(wù)自己都能拿到一大筆的。
“切,天大地大,毛爺爺最大。”
“好吧?!蔽彝?,女人其實在什么時候兜里有紅紅的毛爺爺都是有一定的底氣的,就算生活已經(jīng)是最糟了,也不會無路可退。
掛斷電話,看著車窗外的風(fēng)景,明明是個美麗的季節(jié),可就是看不出那份美的心動。可能是沒有屬于自己的那一份吧,所以,看著陌生的很。
有段日子沒出門了,交通似乎好了許多。一路暢通地就來到了小窩的樓下,這里自己太熟悉,也好喜歡??赡苁窃谶@里住的久了,就是習(xí)慣了,倒不是多喜歡,而是一種習(xí)慣,一種久了之后的習(xí)慣。
小窩的門是開著的,是蘇茉開的吧,這是一種迎接自己的方式,曾經(jīng)自己也這樣迎接過她。記得那次她還是帶傷回來的,一回來就進(jìn)了自己的房間,三天后才出來。
今天自己也是帶著傷回來的,只不過是心里的傷,如果自己不訴說,無人會知曉。
“進(jìn)來吧,傻了?!本驮诹喝粼娬驹陂_著的門前發(fā)呆的時候,蘇茉突然出現(xiàn)。
“你還真在啊?!绷喝粼娒銖?qiáng)擠出一點兒笑容。真的笑不出來,滿肚子里都是苦水。
“什么意思?。磕愕绞窍M以诎?,還是希望我不在啊?!?/p>
“在,在,在,有吃的嗎,我好餓?!边呎f邊往里走,不想蘇茉看出自己的心傷。
蘇茉關(guān)上門,看著梁若詩,“你不會吧,失業(yè)了,又失蹤了這么久,連飯都吃不上了?!?/p>
梁若詩繼續(xù)往自己的房間走,“真吃不上了,不行啊。”
“那你怎么沒瘦??!”看著梁若詩當(dāng)著自己的面脫掉外衣,只穿著內(nèi)衣在翻著自己的東西,蘇茉發(fā)現(xiàn),這丫頭不僅沒瘦還胖了許多似乎。
“先不說我瘦沒瘦的事情,我這里可是一點兒沒長?!蓖α送ψ约旱男?部靠近蘇茉。
蘇茉嗖的一下就伸出自己的小手探上了梁若詩挺過來的那團(tuán)細(xì)肉,就算梁若詩躲的及時也讓她給摸到了。
是沒長,可也不能怪自己呀,就還真的喝了一杯而已。不過,嘴上可不承認(rèn)。“那是你體質(zhì)問題,跟我的秘方?jīng)]什么關(guān)系?!?/p>
“你來真的?”真沒關(guān)系嗎,騙傻子去吧。
“從今天開始每天兩杯,一個月后,保你滿意。”蘇茉不理梁若詩,自顧自地說著。一副不是我的秘方不行,是你不配合或是配合的不好。
“切。”梁若詩不理,表示鄙視。
蘇茉很不服氣,瞪著眼睛,“你切什么切,我說的是真的?!?/p>
“真的?”
“當(dāng)然?!弊约哼€沒有失敗過的案例呢。
“那行,見效付款?!辈灰娦?,一分錢也別想從姐這里拿到。
“你個小氣扒拉的女人?!碧K茉聽說不馬上給錢,心生怒氣。
“我也沒見你有多大方啊。”相處一段日子了,真心的,從來沒覺得她在錢上大方過。甚至有時候比自己還小氣,可明白蘇茉最不差的就是錢。如果自己算得上小氣,那她就是自己的鼻祖了。
梁若詩剛靠在床上,蘇茉就放下手里的雜志?!捌鋵嶉L沒長,你自己說了不算?!?/p>
“你什么意思?”自己說了不算,難道還她說了算啊。無非就是不想承認(rèn)自己的偏方無效罷了,自己成了她的實驗品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蘇茉似笑非笑地看著梁若詩:“咳,咳,咳?!?/p>
“你咳咳什么,有話直說。”
“我的意思是男人說了算。”愛慕你的男人說你的正好,那就是正好,不大不小,正合適。其他人說什么都是扯蛋,沒有意義。
男人?說到男人,梁若詩腦子里第一個閃過的男人居然是蕭逸軒。這一發(fā)現(xiàn),讓她又開始頭疼。
蘇茉看似心不在焉,其實一直在偷偷地觀察著梁若詩的反應(yīng)。她的臉色剛剛明明就是想到了某個人,于是馬上道:“明天讓那個得手的男人給個結(jié)論?!碑?dāng)然,天天給你揉揉,效果會更好。只是這一句沒敢說出口。沒說出口的這一句才是最關(guān)鍵的,這個秘訣以許久之后梁若詩才發(fā)現(xiàn)。
“論你個頭啊,快點兒出去吧,我要睡覺。”
明天自己要從頭再來,從此再也不想和那個男人沒有關(guān)系。
“好了,說正經(jīng)的,你這么久沒有消息,干什么去了?”梁若詩一直是堅強(qiáng)的,這一點自己很堅信。這么久不見,一定發(fā)生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
“沒事兒,就是失業(yè)了,心情不好四處走走?!闭f的云淡風(fēng)輕,沒有一絲的傷感。不想蘇茉知道的太多,自己的事還是自己扛。
“是因為那個人嗎?”女人,多堅強(qiáng)的女人,最容易失陷在情感中。
“也不全是,他讓我明天去他公司上班,我不想去?!毕肼犅犔K茉的意見,本來是想聽聽師傅的意見的,可是他的電話一直打不通。
“他是誰?”感覺梁若詩跟這個人的關(guān)系肯定不一般,不然不會影響到她這么久。
“蕭逸軒?!陛p吐三個字,如果可以這輩子都不想再提起這三個字。
“蕭氏集團(tuán)的蕭逸軒?!?/p>
“嗯?!陛p輕而語,不想說太多。
兩個女人相對的沉默著,提到的男人讓她們都頭疼。
許久之后。
“那你明天怎么辦啊?”這一次是真的替梁若詩發(fā)愁了。別人她說不好,但是,蕭逸軒她還是多少知道一些的。黑白兩道都有份量的男人,惹上他,就等于惹了撒旦了,也就等于處在了水深火熱中了。而你能感覺到的水有多深,火有多熱,就要看他的心情了。何況現(xiàn)在梁若詩還是他感興趣的女人,想要脫身怕是不可能,是難上加難,準(zhǔn)確的說沒可能,就算是死,也無法擺脫。
梁若詩閉著眼睛,更是愁眉不展。今天是解恨地罵他了。也想打他的,只是沒得手。明天想有自己的生活,與他無關(guān),可是,能行嗎?自己心里一點兒底也沒有。
“我不知道?!背钏廊肆恕?/p>
人生最大的敗筆不是失去了什么,而是在失去后,痛完以后,更加沒有目標(biāo)和追求了。
這種陌生的感覺還是第一次有,從小自己的人生目標(biāo)就是一定要活著,自己的追求就是那個一直想知道的答案。
現(xiàn)在似乎是多了些別的,可是卻很迷茫,沒有方向,這種感覺讓自己不安,很不安,極度的不安。
蘇茉看著梁若詩皺起的小臉兒,心里有些不舍,這小丫頭給自己的感覺一直都是笑呵呵地,這也是自己愿意和她親近的原因之一,因為總覺得她身上有自己的影子?!耙晃?guī)湍隳莻€了他?!毙∈肿隽艘粋€抹脖子的動作。
殺了他,自己又何嘗不想啊??商y了,不說是難如登天,也難的快要能夠摸到天了。
蘇茉是什么人啊,那就是一個人精,馬上就看出了梁若詩的想法,也沒放過她情緒上的變化。于是,“妞兒,你早點兒睡吧。”說完起身就要離開。到門口的時候又回頭:“你動手的時候說話,姐幫你。”
有時候,有些事,只有自己去體會了,才知道是舍是得。所以,她想梁若詩自己明白,而不是在自己的影響下做出決定。
梁若詩看著蘇茉仗義的樣子笑了。是真心的笑,有感激,也有幸福。來自朋友的關(guān)心,讓她感覺到了幸福?!皼]問題。”很爽快的答應(yīng)了。只有自己知道問題多了去了,多的自己都不愿去一一想。
一夜無話,睡的不好,可也還算香甜。
清晨,小鳥早早的就在枝頭歡快地歌唱著,它不會懂人類的悲傷,只迎著朝陽和晚霞過著自己的人生。
梁若詩在鳥的歌聲中醒來,心情已經(jīng)大好。全新的一天,自己要用全新的自己去面對。
“咚,咚,咚。”有力的敲門聲,讓梁若詩從床上爬起來。
“誰呀?”蘇茉瞇著眼睛往外看,媽呀,還是一個帥男人。
外面的人似乎知道里面的人正在看自己,“我是來接梁若詩小姐去上班的?!?/p>
蕭逸軒,這一次來真的了,還派人接去上班?!暗戎?。”轉(zhuǎn)身時剛好梁若詩從自己的房間里出來。
“誰呀?”看著蘇茉怪怪的表情,梁若詩停下了進(jìn)洗手間的腳步。不知道為什么心突然跳的失了節(jié)奏,眼皮也跟著跳。
“自己看?!贝抵谏陔x開了,一點兒女人的樣子也沒有。
是回避,也是無視,梁若詩別說你不知道是誰,我都不信,也不想聽你說。
梁若詩看著蘇茉離開后,輕手輕腳的來到門前,在看到門外的人時差點兒沒嚇傻了。尖叫出聲的同時自己捂上了自己的嘴,可已經(jīng)太晚了。
這時門外的人就跟有順風(fēng)耳一樣的,“梁小姐,蕭少爺讓我接去你公司上班?!币膊还芾锩娴娜耸欠裨诼犛值溃骸暗谝惶欤瑒e遲到了,少爺不喜歡不守時的人?!?/p>
“毛主席教導(dǎo)我們說,知識青年到農(nóng)村去……”這時梁若詩的電話在房間里響起。
輕手輕腳進(jìn)了自己的房間,也沒看電話直接就接起來了?!拔?!”
“我的人到了吧,半小時后見,別遲到了?!?/p>
“喂,你……”電話里已經(jīng)是嘟嘟的聲音了,沒給她說話的機(jī)會。
手里的電話差點兒上墻,可終是沒舍得。這男人是要逼自己上梁山啊,明明說的很明白了,自己不會去??勺约簞偙犙?,他的人就堵在門口了。
四十五分鐘后。
蕭逸軒的辦公室里。梁若詩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一動不動的,也不出聲。
“喝杯水吧?!笔捯蒈幇阉诺搅肆喝粼娒媲?,難得的好脾氣。
“你遲到了,你還有理了?!眲倓偭喝粼娺M(jìn)門時,他把手里的文件夾直接丟到了她懷里,嚇了她一大跳。
梁若詩不理蕭逸軒,拿起水就咚咚地喝了下去,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敗火,氣死了快要。
兩個人面對著,誰也不理誰。
“蕭逸軒,我怎么這么難受???”梁若詩感覺到了自己身體上的變化,心里一驚,也跟著難受。
蕭逸軒看著梁若詩,臉上有著似有似無的笑?!澳睦镫y受?”她的反應(yīng)比自己預(yù)想的要晚幾分鐘。
梁若詩抓著自己的上衣,感覺有火在燒自己,這種感覺有些熟悉。“你……”站起來伸手要打蕭逸軒。
“我可以幫你?!苯鑴堇×喝粼姷氖?,一把擁她入懷。
“嗯!”接觸到蕭逸軒微涼的體溫輕聲地出聲。
聽到梁若詩不自覺的聲音,蕭逸軒低頭印上她的紅唇,是時候了,不然怕是不能盡興就不得不完事了。
梁若詩在小舌被卷起的時候,手無力的捶打著蕭逸軒的胸口。
心里明白自己是被這個男人再次給算計了,就不該來,更不該喝他給的水?,F(xiàn)在顧及不到了,好難受。“蕭逸軒,你混蛋,我難受?!绷喝粼娪帽M力氣扭開頭低聲地說著。
蕭逸軒沒有出聲,輕輕地用舌尖在梁若詩的小嘴里慢慢地。
梁若詩心里想抗拒,可身體卻不由她,像千萬只螻蟻在啃咬著她。讓她不自主的向蕭逸軒靠近,身子發(fā)麻,思維不清,醉在了此時的柔情里。
蕭逸軒,我不想,可突然就想那啥,是你做的,我明白,可我要怎么做,你才肯放過我。閉上眼睛,把眼里藏不住的恨收起。
突然,柔情不見,接踵而來的是瘋狂,極度的那種。就如剛剛的柔情沒有存在過一般。
梁若詩無法承受突然的改變,本能的摟死了蕭逸軒的脖子,不想沒有依靠。
蕭逸軒瘋狂地索取著,霸占著,沒有柔情,就如是最后一次一樣的……
嘭!
門被推開。
“逸軒哥哥?!边M(jìn)來的人咬著牙輕喚著擁著別的女人的蕭逸軒。
“來了,坐吧?!狈砰_懷里已經(jīng)站不住的女人,手還輕輕地扶著她,讓她站穩(wěn)后才整理了自己的西褲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這位是?”進(jìn)來的人并沒有坐,而是看著梁若詩衣衫不整的樣子問蕭逸軒。
傻子都知道發(fā)生了什么,這個女人現(xiàn)在的樣子意味著什么??蓙砣藚s一派天真,就跟沒看到發(fā)生的一切一樣。
“我的私人助理?!笔捯蒈幠闷鸸P無所謂的介紹了一句。
“你好,我是逸軒哥哥的未婚妻。”很有禮貌,只有女人能聽出她的聲音里帶著恨。
梁若詩在整理著自己衣服,現(xiàn)在明白為什么蕭逸軒剛剛那么的瘋狂。是為了羞辱,也是為了給他的未婚妻看。自己剛剛的淪陷,讓自己失去了自己,讓他更得意。
分不清剛剛的柔情是真是假?后來的占有又是什么?
梁若詩轉(zhuǎn)身要離開,這里一秒鐘她都不想再呆了,身后又是冷冷地聲音:“把桌子上的文件整理了,我下午要用?!甭曇衾涞目梢詢鏊酪活^大象,更別提之前的柔情了。
蕭逸軒話落就站起來拿起自己的外套,“我們可以走了?!崩@過桌子,也繞過梁若詩。
“好?!迸斯郧傻?fù)е捯蒈幍氖直邸?/p>
在拉開門的時候,蕭逸軒突然說:“到外面等我,我交待一些工作上的事?!陛p拍了手臂上的小手兒,柔聲地說著。
“好,你快點兒?!迸嗽僖淮喂怨缘爻鋈チ?。
蕭逸軒轉(zhuǎn)身靠近坐在自己椅子上的梁若詩,就在剛剛她衣衫將要褪盡時,她眼里也是有恨意的,自己一點兒也沒有忽略過,那濃濃地恨意是無法不計的,真實的存在著。恨吧,只要她不離開就成,起碼現(xiàn)在是這樣的。
蕭逸軒眼角有笑意,看著梁若詩有些狼狽的樣子 ,低頭吻上了她的唇瓣,唇角邪惡的微笑都濃。
梁若詩扭開頭,微微啟唇,無力的喘息。眼里有嫌棄,有討厭,有恨。
“別這樣看著我,剛剛那個女人跟你有著某些關(guān)系。”說完扭頭就走,留下身后錯愕的女人。
辦公室里全是奢靡的味道,暖/昧的氣息很濃很濃。男人把自己釋放在自己體內(nèi)時在耳邊的悶哼聲還在回響。他把握的時間剛剛好,在女人推開門的同時。
此時,他已擁著另一個女人離開,不是想他留下,而是恨自己不能自拔,這就是恨的不徹底,愛又從何談起。
想來是他計劃好的,時間都算的精確到秒了。心底有抹淡淡地傷,不深不淺的劃過了心房的某一處,不痛不癢的讓人很難受。想忽略掉,可明明又在,想仔細(xì)體會,可又似乎抓不到。
蕭逸軒帶著懷里的女人下樓來到了一樓的咖啡廳。沒有表情,沒有解釋,也沒有溫度。
“逸軒哥哥,你找我什么事?是不是有空陪我去看上次那個包包了?!比讨牡椎暮抟?,臉上全是笑意,忍一時,要的是以后。
蕭逸軒看著對面坐著的女人,原以為她開口會談起剛剛的事情。不曾想她也有如此一面,避而不談。到不是真的覺得她懂事了,而是知道她的另一面其實自己不夠了解。
此時此刻和剛剛她的表現(xiàn),完全不是平時她給自己的印象。一個女人可以容忍到如此,不是有目的,就是真的不在意。那,眼前的女人是哪一種呢?
“我一會兒有重要的會不能陪你,改天吧?!庇质情_口拒絕,其實拒絕她已經(jīng)是自己的習(xí)慣了。
對于家里安排給自己的女人,無論什么類型的都提不起興趣來。就是有個把能吸引自己的,也只是一時半會的。至于眼前這個女人還沒有想好她的去處,再看看吧。
“什么重要的會啊,都沒空陪我?!迸碎_始撒嬌,并從對面坐到了蕭逸軒身邊。聲音甜的如蜜,動作親昵的無話可說。
“我的事,你不懂,也別問?!迸说目拷屖捯蒈幭肫鹆宿k公室里被自己強(qiáng)行留下的女人。不知道她此時在干什么,有一點是肯定的,那就是正在咬牙恨自己呢,還把自己罵個狗血噴頭的。
“快吃吧,我時間來不及了?!辈蛔杂X的催促起來。想看看那張變型的扭曲的小臉,想想都覺得有意思。
“那你去吧,不用陪我,我一個人慢慢吃就好了?!毖鲋∧槂哼€是甜甜地笑,完全看不出她的心思來。
太溫柔懂事了,顧全大局,完全是一個無可挑剔的對象。
“成,你吃吧,帳我已經(jīng)結(jié)過了?!笔捯蒈幹苯诱酒饋碜呷?。本來叫她來就是演戲的,并沒有其他的事?,F(xiàn)在戲完了,也該抽身離開了。對于女人一向也沒什么耐心,沒有作任何一個女人可以左右自己。
女人看著蕭逸軒離開,臉上的笑容瞬間就消失了,取代的是一臉的陰險?!俺襞耍屛业哪腥松狭?,你就是找死?!睆男〉酱?,沒有一個人或是一件事自己想要想得到?jīng)]有實現(xiàn)的,今天也不例外,特別是蕭逸軒那是勢在必得。
此時,梁若詩一個人渾渾沌沌地坐在原地,心神和肉體已經(jīng)分離。
辦公室里剛剛濃烈的歡好氣息已經(jīng)散去,梁若詩還是保持著同一個姿勢一直沒有動過。這是她一貫的行為方式,總是把自己定在發(fā)生時最初的狀態(tài)。
蕭逸軒回來,身后跟著企劃部的幾個骨干。
“坐吧,這次的方案做的還不錯,只是還有幾個地方需要再……”
開門聲并沒有拉回神游的梁若詩,而是在聽到蕭逸軒的聲音時,她才強(qiáng)行的找回自己。
在梁若詩慢慢地抬頭看向突然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的眾人時,大家也剛好發(fā)現(xiàn)了她。
“你們先出去?!?/p>
就在大家都不明白這是什么狀況的時候,蕭逸軒冷冷地開口。沒想到女人還是剛剛自己走時的樣子,還以為她就算不情愿留下,起碼也會把自己整理好呢。
待眾人都快速地離開后。
啪的一聲,蕭逸軒把手里的文件扔到自己的桌子,冷著臉靠近梁若詩。
她幾乎保持著自己走時的姿勢,樣子和自己離開時沒變,衣服還凌亂著,發(fā)絲也沒有整理。多了的是臉上有著淚痕,還未干。
“你這是在干什么呢?”本來是要責(zé)罵的話換成了這么一句。
回來時想過她千萬種看著自己的表情,卻唯獨沒有想到過,她會是用這樣的狀態(tài)存在。
梁若詩傻傻地看著蕭逸軒,腦子在死機(jī)狀態(tài)。
勾引,何來的如此一說。眼神迷茫著,小嘴的腫還沒有消,淚痕如蜿蜒的鄉(xiāng)村小路一樣的從她的小臉上穿過。
梁若詩不知道自己這個樣子對蕭逸軒也有著要命的吸引。剛剛本就沒有多盡興的,現(xiàn)在體內(nèi)的火再一次的燃燒起來。再一次發(fā)現(xiàn),梁若詩對自己有著致命的吸引力。原本,他今天想做的已經(jīng)做到了,想要打擊的她,已經(jīng)打擊到了,他可以就此停下。
然而,小女人受傷中帶著委屈的神情,讓他內(nèi)心深處迸發(fā)出一種想虐的她的沖動,真的不舍得放下手中的小女人了。
伸手大力的桎梏住梁若詩的身體,恨不得把她嬌弱的身體揉碎融進(jìn)自己的骨血里去。這女人的樣子,讓她有了保護(hù)加摧殘的感覺。
梁若詩還是在精神恍惚的狀態(tài),剛剛那句,那個女人和她有關(guān)系的話一直在她的腦子里飄著。
此時,雙眸迷離的她看不清楚面前的男人,當(dāng)然也看不清楚自己,更看不清楚過去的世界和前方的路。
梁若詩的裙子松垮垮地掛在腰間,蕭逸軒只輕輕一扯就應(yīng)聲掉了下來,此時,他要是不要了眼前的女人就不是他了。
“我恨你……”她說不出別的話,只有這三個字,可以清晰的表達(dá)她全部的意愿。
聽到這三個字,蕭逸軒只是微微地愣了一下,就又繼續(xù)自己的攻擊,沒有余地的,沒有退路的一直向前。
蕭逸軒……蕭逸軒……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為什么要這么做……
其實蕭逸軒的心思也是復(fù)雜的,現(xiàn)在他細(xì)致的吻是想補(bǔ)過剛剛自己對她的那份粗魯??膳送耆活I(lǐng)情,因為心已碎了,痛的再也無法愈合了。
“逸軒哥哥?!?/p>
在不知道誰在忘情,誰在不知所措的時候,一聲弱弱的逸軒哥哥。
“逸軒哥哥”弱弱的一聲,十足的小女人。一個受了天大委屈的女人,此時此刻柔柔弱弱地,絕對勝得過得理不饒人。
聰明的女人會這樣,有進(jìn)有退。梁夕云是嗎?
至于委屈不委屈,那就要看個人觀點了。
沙發(fā)上的兩個人沒有反應(yīng),不知道是太役入了,還是兩個人都選擇忽略。總之,就是沒有人理她,就如她不存在一樣。
男人偷吃,她可以忽略的。誰讓自己要的是這個男人的所有呢,但如此的忘我,盡情的享受著,她不能無視。
男人玩可以,可玩的動心那就令當(dāng)別論了。
“??!”女人的破空尖叫。
尖叫,哭泣,女人的法寶。
其實門口有腳步聲的時候他就知道,只是沒有停止正在進(jìn)行的事,也停不下來。
那聲“逸軒哥哥”讓他把最后的保留都給予了身下的女人。
是故意的嗎?自己也不知道了。反正就想給她,不管她是否樂意,自己一向只做自己喜歡的想做的,其他的無所謂。當(dāng)然可能也是巧合了,自己也不清楚。
日后,她們要如何面對此時的一切,那就是她們的事情了。
梁若詩驚慌中反而死死地?fù)е捯蒈幉蛔屗鹕?。他要是起來,自己就完全暴露在另一個女人面前了。剛剛自己只是衣衫不整,這一次是被扯的露光了。
蕭逸軒扯過一邊的西裝蓋在了梁若詩身上。“乖,松開?!甭曇舨淮?,沒有刻意的壓低,或是抬高。或許只有兩個人可以聽到,也或許身后站著的女人也能聽到。
這聲如低語一樣的似乎是情話的話語,讓梁若詩未來的一段路走的異常的艱難。
她恨著他,而她也讓別人恨著。
梁若詩一點一點的松開蕭逸軒,很快就死死地?fù)е砩系囊路?。心里全是羞辱,一天里自己在這里受盡了身心的折磨。這,全拜這個死男人所賜。
梁若詩在此時看出了蕭逸軒的冷血和無情,那個女人可是他的未婚妻,如果說對自己無所謂,為什么對他將來的妻子也要這樣呢。
就在梁若詩在心里同情面前的女人時,完全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狼狽的樣子已經(jīng)讓自己心里同情的這個女人發(fā)瘋了?!澳?,你太不要臉了。”在蕭逸軒面前脫口而出的只能是這句。過份的不敢說,什么也不說實在是憋屈。
怕是太多的女人夢想著想要成為在蕭逸軒身下如此狼狽的女人。而梁若詩恰巧就得到了,盡管她不樂意,可別人并不知情不是。
梁夕云就是一個,她恨梁若詩的得到,恨自己得不到。
就蕭逸軒的行情,梁若詩成了其他女人憎恨的目標(biāo)也在情理之中。梁夕云滿眼的恨意表示了明顯的占有欲,可又不敢強(qiáng)調(diào)自己的情感,這種隱忍讓女人倍受煎熬。
蕭逸軒邁步坐回自己的位置,梁若詩還在傻傻地狀態(tài)中。女人的咒罵聲在室內(nèi)回蕩著,似乎不愿離去。
在梁若詩看清眼前的女人時,心里狠狠地抽了。明明剛剛她已經(jīng)走了,現(xiàn)在蕭逸軒前腳剛回來了,她又跟著回來了,看來兩個人真的是形影不離啊。
女人沒有看蕭逸軒,沙發(fā)上半裸的女人已經(jīng)讓她控制不住自己了。
啪!
一聲脆響,梁若詩的臉上就出了一座五指山。
一個響亮的大嘴巴讓梁若詩的頭嗡嗡作響,就如一群蜜蜂飛過一般。要是平時她完全可以躲開,可是此時,她根本不在狀態(tài)。真的是實實在在的挨了一巴掌,打的她頭都要爆炸了。
沒做任何反應(yīng),還只是死死地抱著身上的衣服。仿佛蓋在身上的這件衣服是自己的稻草,眼神不迷離了,透著些許的悲傷,滿是空洞。
梁若詩的世界靜止了,這一巴掌把她打醒了不少。
蕭逸軒無聲,就跟眼前的兩個女人的戰(zhàn)爭與他無關(guān)一樣。
女人后悔了,不是后悔打了梁若詩,而是后悔不該在蕭逸軒面前打她。自己苦苦維持的完美形象讓這個不要臉的女人全給毀了。
咬著牙正在想著回頭之后怎么面對蕭逸軒呢,蕭逸軒的聲音就冷冷地響起了。“出氣了,就逛街去,別影響我工作?!鳖^也沒抬,只是冷冷的開口。
“那她呢?”女人扭著細(xì)腰一步一搖地來到蕭逸軒面前,玉指一揮指向了沙發(fā)上的梁若詩。
聲音溫柔,面帶笑容,就跟剛剛的一切沒發(fā)現(xiàn)一生。
“她要工作的,我花錢不是請她來吃閑飯的?!?/p>
工作,說的好聽。私人助理,別人不明白,自己還不明白嗎?!耙蒈幐绺?,你陪我。”又回到了溫柔如水的模樣。
蕭逸軒最討厭的就是女人的糾纏,今天這個女人已經(jīng)兩次纏著他了??磥?,她也是裝不下去了吧,或是感覺到了梁若詩對她的威脅。其實,她們對他來說,都一樣的,沒有什么不同。
蕭逸軒放下手里的筆抬頭,“梁夕云?!睕]什么表情,甚至只聽到他的聲音,都沒看到他嘴動。
梁夕云知道,只要他叫自己全名, 那就說明他要變臉了。
“逸軒哥?!绷合υ七€是大著膽子拉上了蕭逸軒放在桌子上的手。
她心里明白他是生氣了,可不想他和沙發(fā)上的女人在一起。
“沒空。”
蕭逸軒冷冷地給了兩個字,這已經(jīng)是他的底線了。眼睛的余光看了眼沙發(fā)上還是一動不動的梁若詩,在心里輕嘆:“真沒用,就對自己橫,被抽了一巴掌都沒反應(yīng)?!?/p>
蕭逸軒了解梁若詩的身手,獵手的稱號也不是白來的。怕是受刺激了,才會這樣吧,傻了吧唧的。
梁夕云站在原地沒有動,她不甘心就這樣離開。
“走吧?!笔捯蒈幫蝗黄鹕硐蜷T外走去。
“謝謝,逸軒哥,你真好?!蓖瑫r也站在了蕭逸軒面前完全擋住了他的視線,不讓他看向沙發(fā)的方向。
梁若詩的視線一直是模糊的,頭也嗡嗡地響。被一個女人打一個實實在在的嘴巴是她長大后第一次,蕭逸軒飄向她的眼神,她根本就沒有發(fā)現(xiàn)。
梁夕云?
她也姓梁,剛剛蕭逸軒說過,她跟自己有關(guān)系。難道是?
這是巧合?還是?
眼前女人勝利的姿態(tài),她在跟自己炫耀也是在示威。那意思是,你被這個男人吃了,那也是白吃,他是我的。
現(xiàn)在看著她,真的覺得她的臉?biāo)圃煜?,好像在哪里見過一樣的。自己的記性一向很好的,可現(xiàn)在就是想不起來。有著似有似無的熟悉,讓自己想親近。
蕭逸軒在梁若詩身邊經(jīng)過時,在她的耳邊又留下一句話。
這一句要之前的那一句厲害多了,劈的梁若詩差點兒粉身碎骨。
就一句話,梁若詩的世界閃動了七彩的光,瞬間就又歸于平淡了。
現(xiàn)在明白什么叫萬劫不復(fù)了。
現(xiàn)在懂復(fù)水難收了。
終于知道恨,恨也無意的滋味兒啊。
蕭逸軒沒有錯過梁若詩眼里閃過的意外,驚慌失措,神傷,恨意更濃。
這就對了,這就是自己想要的效果。
那個人還沒出現(xiàn),梁若詩就更不可能走。
梁若詩看著兩個人再一次離開。同樣的情景,在一天之內(nèi)重復(fù)上演,就是再強(qiáng)大的內(nèi)心,也似乎承受不住如此的殘酷。
這一次,眼淚如決堤的洪水一樣傾瀉而下。
“嗚……”的大哭起來,完全失控。完全不是那個堅強(qiáng),自我的梁若詩,也不是那個高傲的獨立行走的小女人了。
自己盼著的從新開始就是現(xiàn)在的樣子,所謂的新比原來更糟。如果知道會是這樣,當(dāng)初就不會死撐,就算心有不甘,也還是清白之身?,F(xiàn)如今,自己得到了什么?
梁夕云,蕭逸軒的未婚妻,自己的妹妹,是什么讓自己上了妹夫的床,又是什么讓本該是親人現(xiàn)在成了仇人。
怪不得看著她有些熟悉,她的眉宇間跟自己很像。
一個人在哭泣中找不到自己, 這一次很徹底的找不到自己了。
“逸軒哥,你的私人助理什么時候請的?”
梁夕云一邊看著包包,一邊似乎是漫不經(jīng)心的問坐在沙發(fā)上的蕭逸軒。
看似有意無意的,其實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有多在意。
蕭逸軒眉頭鎖了鎖,并不打算出聲,這時有人叫了一聲:“逸軒。”
女人意外的聲音從蕭逸軒身后傳來,蕭逸軒沒有回頭,聽聲兒也知道是誰。自從那天打電話說讓自己回去之后就沒有了動靜,今天卻在這里遇上了。
“阿姨,真巧啊!”
梁夕云熱情的迎了上去,就像撿到了個寶一樣的欣喜。
“夕云啊,是挺巧?!泵缷D跟梁夕云說話,眼睛卻沒有離開蕭逸軒。
蕭逸軒直接起身走人,本來他就呆的不耐煩了。只是給辦公室里的女人擠時間呢,他今天已經(jīng)耽誤了好多工作了。
“逸軒?!迸艘娛捯蒈幰撸R上就張嘴想叫住他??上腥瞬唤o她機(jī)會,如此這般情形一點兒也不奇怪,只是滿足了那些聽到的好奇的過客。
梁若詩見蕭逸軒要早,剛剛驚喜的心情頓時就不見了,跟這個老女人在一起聊些家常理短的,哪如跟心儀的男人在一起啊。馬上出聲:“逸軒哥,難得跟阿姨碰面,我們一起坐坐。”
兩個女人的熱情也沒能留住蕭逸軒離開的腳步。一個字也沒有說,直接消失了。
兩個女人看著蕭逸軒灑脫的背影都傻了。一個似乎是在意料中,一個是太多的不甘心,好不容易能一起出來,還中途被劫了。
此時,梁若詩還在哭,辦公桌上的電話響個不停。她的眼淚也一直流個不停,就跟在和電話比賽一樣的。
自己的手機(jī)也第三次響了,這一次看了眼電話號碼后接起了電話。
“師姐?!比套∵煅事?,眼淚還在流,只是改為了無聲。
“你辭了工作跑哪快活去了?”電話另一端的女人漫不經(jīng)心地問,實責(zé)有怪她的意味在。
要知道那個城市可是她最向往的地方,那里有自己的愛人,可自己卻不能和他在一起,就連在一座城市都不行。
“師姐,你好嗎?師傅好嗎?”
梁若詩忽略掉電話中女人的不快,她不是沒有感覺到,是不想去在意。她是自己的親人之一,就算她對自己不如親人,可自己當(dāng)她是親人。
“挺好的。”
“那師傅怎么不接我電話呀?”挺好的,那就想不通為什么不接自己電話了,也不跟自己聯(lián)系了。
“他游山玩水去了,顧不上,有事兒跟我說吧?!崩蠣斪咏淮瞬蛔尭喝粼娬f,不然,自己才不費腦細(xì)胞呢。
“噢!”沒事就好,師傅是親人,他安好就好。
“你干什么呢?”電話另一端的女人追問,隱約感覺有些事發(fā)生了。
問到自己干嘛,梁若詩低頭看了看自己此時的模樣,破爛的衣衫,抬手理了理發(fā)絲,苦笑著:“我在上班呢?!?/p>
“你和蕭逸軒是怎么回事?”這是今天打電話的最主要目的,之前看了新聞就打過了,只是一直打不通。
那時梁若詩為了躲蕭逸軒關(guān)機(jī)了,再后來就是受傷了,手機(jī)一直在蕭逸軒那里收著。
梁若詩沒想到師姐會問這件事,愣了一下說:“沒事兒,是誤會,那些記者胡說的?!辈恢罏槭裁?,沒跟師姐說實話。
其實很想找人訴說一下自己心里的苦,可是在自己的生命里似乎沒有這樣的一個人。
啪!
辦公室的門開了,梁若詩扭頭,看蕭逸軒進(jìn)來。
“師姐,我要工作了,有時間再聊?!奔奔钡膾炝穗娫?。
師姐!
蕭逸軒聽的特別真切,剛剛梁若詩掛電話時,叫了師姐。
鄭潔柳,你終于有動靜了。
這一次,看你往哪跑,這一次,你就是死也要死在我面前。
面無表情,“還哭呢?”蕭逸軒大步來到梁若詩面前輕語。心中的喜,只有自己明了。
演戲自己是行家,跟一個傻傻地女人演對手戲更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