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海之乘風破浪》 章節(jié)介紹
作為都市小說中的翹楚之作,《官海之乘風破浪》憑借跌巖起伏的故事情節(jié),高度契合年輕讀者的閱讀心理,讓本部小說成為最受歡迎的都市類網(wǎng)絡(luò)小說。該小說第8章內(nèi)容介紹:“還有錢向明跟梁文星這兩個家伙,也不是什么好東西,什么時候有真正把你當回事過?”“.........
《官海之乘風破浪》 第8章 心里空落 在線試讀
“還有錢向明跟梁文星這兩個家伙,也不是什么好東西,什么時候有真正把你當回事過?”
“現(xiàn)在好了,黃清華被調(diào)往區(qū)體育局當一把手,他們失去靠山了,才想起請你吃飯跟你打好關(guān)系?!?/p>
“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說明什么,說明他們已經(jīng)開始有些心虛了?!?/p>
“心里面沒有跟您對抗到底的勇氣,手上也沒有跟您對抗到底的底牌,因此,他們主動靠近你,對于他們這樣的墻頭草,最好的處理辦法就是當作沒有看到,連他們的宴請都別去了?!?/p>
“你想要說的話,都說完了?”鐘文等石茂德把話說完,然后幽幽問道。
“嗯,我說完了。”石茂德緊跟其后又加了一句,“鐘書記,我對你說這些話完全就是為了您好,您要理解我的一片苦心??!”
對于石茂德這個人的示好,鐘文并沒有太多的表示,而是看了石茂德一眼,然后對石茂德問道:“你的意思是,我最好不要去吃這頓飯?”
“能夠不去最好不去?!?/p>
鐘文抿著嘴巴笑了笑,然后在煙灰缸里面把香煙徹底摁滅了。
“如果剛開始的時候你什么話都沒有說,那我說不定還會對這種級別的宴請失去興趣,現(xiàn)在我倒是想要過去瞧瞧,他們到底會對我說什么話了?”
鐘文走出去,回過頭來又打量了一下石茂德,說道:
“石茂德同志,很多時候你遇到事情不能心里面怎么想然后就怎么行動,這樣一來,別人很容易摸清楚你這個人的特點。”
“至于最好的處理辦法是什么?你跟著我好好學,遲早都會弄明白的?!?/p>
石茂德那顆懸在半空中的心此時平安墜地,從鐘文的表現(xiàn)來看,鐘文還是很在意自己的。
雖然自己說話的方式欠妥當了那么一點點,但是只要被鐘文當成自己人,那么自己肯定好處大大的。
從上午八點半到中午十一點半吃飯,期間梁文星去了兩趟黃清華的辦公室。
黃清華很快就要前往區(qū)體育局工作,在此之前抽出時間打掃一下辦公室那是相當有必要的。
把該帶走的東西一件不落全部帶走,把該留下來的都留下來,至于剩下該扔垃圾桶的扔垃圾桶,可以送人的全部送人。
可是這天上午,黃清華出乎意料并沒有在整理東西打掃衛(wèi)生。
兩次進入黃清華的辦公室,黃清華要么在接待一些非常重要的客人,要么在一個筆記本上寫寫畫畫記錄著什么東西。
這些客人有一部分在昨天就已經(jīng)聽說了黃清華被調(diào)往區(qū)體育局當一把手的事情。
梁文星對領(lǐng)導(dǎo)的個人私事其實一點也不關(guān)心,他也在用非常努力的方式克制著內(nèi)心深處的強烈后好奇。
兩次進出辦公室,他都是簡單地說了一句:
“黃書記,您要是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去做的,直接跟我說。”。
黃清華也同樣用特別簡單的方式回了一句:“知道了,沒什么大事?!?/p>
梁文星從前的工作大部分都是處理黃清華交代的任務(wù),黃清華沒有給他安排什么工作時,他心里面有那么一點空蕩蕩的,去洗手間的次數(shù)也要比往常多了很多。
從洗手間窗口望外面看,可以看到落葉喬木正在不斷掉葉子。
看到眼前的一幕他心里面感到有那么一點悲傷。
書記走了,媳婦又出軌,從今往后,是不是每天都能像現(xiàn)在這樣悠閑自在看著窗外的落葉喬木不斷落葉?
年紀輕輕就過上了如此無聊的生活,像這樣的情況對年輕人的成長來說,那可謂是非常不利的啊。
仔細想了想,感覺現(xiàn)在的自己,還真有那么一點賤骨頭,從前跟著黃清華整天忙上忙下,幾乎就沒有怎么停過。
要么是整理文字材料,要么就是陪著到處走訪。
一整天下來看起來做了很多的事情,其實什么都沒有,完全就是在浪費時間。
當時總是抱怨工作太多,事情根本做不完,現(xiàn)在好不容易有了幾天休息的日子,結(jié)果才閑了一個上午馬上就感覺渾身上下哪里都不自在了。
出現(xiàn)這樣子的情況,不是賤又會是什么呢?
怪不得某些領(lǐng)導(dǎo)在位的時候,那叫一個風風火火,一旦離開工作崗位,就變成了霜打的茄子。
看樣子有的時候,一個人還真要替自己找點事做。
回到辦公室里,看電腦右下角掛機的QQ正在快速跳動,很明顯是有人給他消息了。
他打開QQ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是自己的老朋友余山槐。
余山槐問道:“你小子最近一段時間在干什么呢?”
梁文星說道:“我能干什么?在罵我自己是賤骨頭呢?!?/p>
余山槐說:“好端端的你罵你自己做什么?”
梁文星說:“領(lǐng)導(dǎo)走了,我沒事做了,按道理來說,我應(yīng)該歡呼才對,然而坐在辦公室閑了一個上午,感覺整個人都快廢了,你說我是不是有點犯賤?”
梁文星跟余山槐這個人聊天,那是真的一點忌諱都沒有,對于這一點,他心里面感到有那么一點奇怪,有或者說是格外慶幸。
在單位里面跟別人說話的時候,他總是會有所保留,跟余山槐說話的時候,那他就是想說什么就說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半點忌諱的意思都沒有。
之所以如此,很大程度因為余山槐是梁文星的師妹。
余山槐跟梁文星都是四海大學中文系的畢業(yè)生,他在中文系寫了很多如今看來根本不值一提的詩歌和小說,又運氣好投中了幾個國家級的期刊,一來二去就混了個中文系才子的稱號。
余山槐考入四海大學的時候,梁文星已經(jīng)快要畢業(yè)了,正因為如此,當時兩個人并不認識。
畢業(yè)后大家考到了同一個區(qū)的公務(wù)員,在一次非常偶然的培訓上他們才認識。
余山槐讀大學的時候就聽說過有個學長,在國家級的期刊上投了稿并且還被選中了,對他也有那么一點好感。
于是雙方互相留了聯(lián)系方式,平時有一搭沒一搭就這樣閑聊起來。
余山槐的q-q頭像又閃動起來:
“知道自己有點賤,其實是件大好事,有過則改、無過加勉,不要做一個身在福中不知福的人,不像我們,我們辦公室現(xiàn)在可忙了,幾乎忙到了腳不沾地的程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