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愛你這么傷》 章節(jié)介紹
作者唯遙的《原來愛你這么傷》是一部優(yōu)秀的網(wǎng)絡(luò)小說,在同類小說排行榜中穩(wěn)居前列,深受廣大讀者朋友的喜愛?!对瓉韾勰氵@么傷》第9章簡介:看我猶豫的樣子,他笑得狡猾,轉(zhuǎn)身走到了保險箱前。我看見他按了幾個數(shù)字,又將保險箱上的羅盤扭到了什么位置,咔嗒.........
《原來愛你這么傷》 第8章 懸崖 在線試讀
看我猶豫的樣子,他笑得狡猾,轉(zhuǎn)身走到了保險箱前。
我看見他按了幾個數(shù)字,又將保險箱上的羅盤扭到了什么位置,咔嗒一聲,保險箱的鎖打開了。
他從里面拿出一塊金條,明晃晃的金條,在昏黃的室內(nèi)燈下還有些耀眼。
他看我愣愣的神情,以為我不相信,將那金條還在牙下咬了咬:“實打?qū)嵉慕饤l,一個就一公斤,一克黃金就兩百多塊,你算算一個金條多少錢?”
二十多萬,這么小一塊金條就二十多萬!
他將金條放在桌上,又從抽屜里拿出一小沓粉紅色的鈔票,大力甩在桌上:“老子有錢!老子有的是錢!你若是伺候得好了,別說一萬,還有這個實打?qū)嵉慕饤l,也一起給你。”
我徹底愣住了。
我從小到大,零花錢不超過十塊,就是上了學(xué),也大都是周圍的親戚朋友資助,自己再爭氣,掙些獎學(xué)金,過手的最大錢沒超過三位數(shù)。
原來,這一晚上,就能將這一輩子的錢掙了。
他從柜子里拿出浴袍,遞給我:“你先去洗澡。”
我接過浴袍,進(jìn)了浴室。
水很熱,蒸汽氤氳在鏡子上,我盯著鏡子里自己越來越模糊的樣子,不禁有些煩躁。
我那么努力,那么努力地學(xué)習(xí),那么努力地尋求機(jī)會,那么努力地離開那些黑暗和惡毒,并不是就這樣讓人糟蹋的。
我希望我可以干凈明亮地活著。
可,張宥然怎么辦?
他也很年輕,他不能為了我毀了自己。
我會于心不忍。
咬牙,索性就穿上浴袍,大步走出浴室。
我反正是半只腳踏進(jìn)地獄里的人了,有什么?大不了就是被人睡!
怕什么!
我笑得魅惑,也笑得復(fù)雜。唇上的肌肉牽扯著僵硬的臉頰,只感覺麻木。
他也笑,一把扯開我的浴袍,欺身上來:“妹妹洗澡好慢,哥哥我早就等不及了!”
我努力克制住自己不要掙扎,仍由他將我的兩手舉高,壓在床頭上,
雖然做足了心理建設(shè),可這樣還是無法接受,止不住地顫抖。
我將臉撇過去,不能看他的表情,那樣貪婪而又腥膻的表情,只讓我渾身汗毛豎立。
大概看出了我的不甘和不愿,他撇過臉去,向床邊啐了一口,“呸!送上門的婊`子,還裝什么清純?他媽的,惹老子可沒有你好果子吃!”
我一驚,想要立刻起身,卻看他從床邊拿出了繩子!
我整個人都陷入了巨大的恐懼之中。
這是在他的房子,如果他有什么不良嗜好,我這輩子就毀了!
我使勁搖頭,掙扎著說:“我反悔了,我反悔了!我不干了,錢我不要了!錢我不要了!”
他獰笑著,“哪那么容易?你以為這是旅館嗎?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既然來了,不給大爺我點好處,就別想好好出去!”
他一手就來拽我的手,要將我捆起來。
我拼命地后躲,看他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凄惶中,我極快地抄起了床頭柜上的金屬臺燈,就向他砸過去——
“轟隆——”
劇烈的聲響,整個世界陷入巨大的黑暗。
我借著稀薄的光亮,看見那個男人已經(jīng)被我砸得滿頭血,倒在了地上。
金屬燈已經(jīng)四分五裂,玻璃罩子碎了一地,我踩在那滿地的玻璃碴子中,只是笑,笑得滿臉淚花。
我殺了人嗎?我是殺了人嗎?
我試探地將手伸過去,探著她的鼻息,十分微弱,不會真的出了事吧?
電話卻響了起來,我跌跌撞撞地跑過去,在床凳上找到了手機(jī)。
“你好,是王紅嗎?”
我忍住嗚咽,努力讓聲音聽來平靜:“是我?!?/p>
“張宥然的手術(shù)款籌到了嗎?財務(wù)室要下班了?!?/p>
我低頭:“籌到了,現(xiàn)在就給你們送過去。”
一轉(zhuǎn)身,王長生居然已經(jīng)睜開了眼,搖搖晃晃又要向我撲來,我猛然后退,他卻一下子攥住了我的腳踝,凄厲地罵著,“兔崽子,反了你……”
我一驚,既慶幸他還活著,又害怕地渾身顫抖,驚恐間,抓起了桌上的錢和金條就往外奔!
外面下著大雨,我的睡袍完完全全被淋濕了。
我一直在跑,一直在跑,不知跑了多久,終于到了醫(yī)院。
我看見收銀臺的醫(yī)生用別樣的眼光看著我,像在看一個瘋子。
對,我就是瘋子。
不用想,此刻的我定然是狼狽而邋遢的。
外面的雨太大,我的頭發(fā)現(xiàn)在還在向下滴水,外面寒冷刺骨,我卻還穿著浴袍,穿著拖鞋。
我抿了抿干裂的嘴唇,將那一沓子錢遞過去:“這些夠嗎?夠嗎?”
醫(yī)生嫌棄地捻起錢角,略略數(shù)了數(shù):“應(yīng)該夠吧?”
那一沓子錢在驗鈔機(jī)上迅速地掠過去,機(jī)械女聲一字一字地報著數(shù):“六十張,六千元人民幣整——”
很快,從窗口丟出一張綠線條的白紙:“沒問題,簽下字吧。”
我的心總算放了下來。
剛才跑的太快,衣服又濕噠噠地貼在身上,這會兒才感覺到冷,慢慢地在走廊的椅子上坐下來。
我實在太累了,一整天像個陀螺一樣,被人抽打著,轉(zhuǎn)著,怎么也停不下來。
我應(yīng)該去換個衣服的,可還是放心不下,扶著樓梯扶手,慢慢地往前走,我要去病房看張宥然。
我孑然一身,沒有牽掛,此刻,他就是我的命。
他不能有事。
病房的門開著,里面是黑的。
他還沒醒。
我悄聲走過去,坐在床邊的板凳上,腦袋枕著手臂,趴在床邊,打算瞇一會兒。
我好困。
卻突然感覺有人握住了我的手。
這雙手很暖,我聽見一個溫柔卻略帶沙啞的聲音在叫著我的名字:“王紅?!?/p>
我抬起頭來,看見他笑瞇瞇的眼睛,在微曦的光線中熠熠發(fā)亮,蓬松的頭發(fā),像是干凈清爽的薩摩耶,純良無害。淺色的病號服穿在他身上,明明是最稀松平常的樣式,竟有種說不出的好看。
他還掛著點滴的手抬起來,手掌摸了摸我濕漉漉的頭發(fā),大概是點滴的關(guān)系,他的掌心還泛著輕微的涼意,但眼光卻那么暖:“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