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不識字》 章節(jié)介紹
《太子妃不識字》是一部言情小說,主角是李拂歡齊些,作者良歌開頭新穎,先聲奪人,使讀者一開始便產(chǎn)生了濃濃的興趣。第5章主要內(nèi)容: 我一聽上京二字,眼睛閃了閃,而后故作勉強的點點頭,指了指他懷中的小姑娘,道,“那她不能干活,磨藥劈柴喂豬我都會,.........
《太子妃不識字》 五 目不識丁 在線試讀
我一聽上京二字,眼睛閃了閃,而后故作勉強的點點頭,指了指他懷中的小姑娘,道,“那她不能干活,磨藥劈柴喂豬我都會,我干就行,就讓她跟著。”
他一笑,將懷中的小姑娘遞給了旁邊的女子,道,“行,那你該告訴我的名字了吧?!?/p>
“我叫拂歡?!?/p>
他搖頭,“不好聽?!?/p>
說完,他從地上撿了枯樹枝,在地上劃著,完后直起腰,心滿意足的看著自己的成果,道,“好了,以后就叫富貴兒,富貴兒,綻綻?!?/p>
我走近瞧了瞧,怒火中燒,指著地上的字大吼,“你別以為我不識字!她不叫腚腚!我也不叫富貴兒!”
說完,我用腳胡亂抹掉了富貴兒、綻綻二字,搶過他手中的枯樹枝,又重新大氣恢宏的寫道:拂歡,腚腚。
然后丟了樹枝,一副先生模樣,指著地上道,“看到?jīng)]!拂歡!綻綻!”
當他的目光落在腚腚二字搶時,瞬間笑了,就連那一對男女都忍不住笑出了聲,綻綻同我一般不識字,直稱贊,“姐姐真有學(xué)識!”
日落時分,我們五人還被困在林子中,他讓那二人升起火,然后帶著我與綻綻去找果子,在路上我便已打聽清楚。
這三人是千候來的茶商,來北峻談生意,這人是茶商的獨子,名喚江泊,那黑衣男子是江泊的手下,名喚鍋餅,然后那女子是他江泊的侍女,名叫火燒。
我撇撇嘴,怪不得連綻綻二字都寫錯了,原來這個江泊空有一副好皮囊,還是跟我一樣不學(xué)無術(shù),目不識丁。
江泊氣的折斷了手中的樹枝,大叫道,“我再給你說一遍!他叫郭秉!她叫霍芍!”
我依舊不滿,抱著綻綻往后退了一步,道,“我不管,你以后再餓我也不會改名叫包子的,驢打滾也不行!”
他氣的牙癢癢,差點兩眼一閉死過去,憤憤摘了個果子丟進我懷里,繼續(xù)往前走。
綻綻扯了扯我的袖子,道,“姐姐…”
“以后別叫姐姐?!蔽遗呐念^打斷她要說的話,然后道,“綻綻,你以后管我叫娘吧,這樣顯得咱倆親一點?!?/p>
綻綻愣了愣,突然眼睛朝我胸口瞥了瞥,而后抽了抽嘴角,沒有再說話。
前面的江泊笑的豪放,走過來摸了摸綻綻的頭,道,“綻綻你可不能嫌棄你娘,你從小沒有吃過她的母乳,她的胸很不滿意,所以漏氣了?!?/p>
我一臉窘迫的站著,綻綻見我尷尬,竟出奇的懂事拉了拉我的手,仰著腦袋道,“娘?!?/p>
這一聲奶里奶氣的娘,竟一下子軟軟的,心里激動萬分,只覺得天旋地轉(zhuǎn),俯下身去將臉湊近她,道,“快!親娘一口!”
綻綻仰著小臉便在我臉頰上吧嗒一口,甜的我心頭直晃悠。江泊見狀,天真無邪的看著我,學(xué)著綻綻的小甜音,道,“娘,俺也能親一口撥?”
我立馬板起了臉,“不能!”
說完,拉著綻綻逃也似的往回走了,道,“你自己去找吃的吧,我回去幫鍋餅他們生火?!?/p>
他在后面跳腳,“喂!你就是這樣伺候你主子的?喂!富貴兒!拂歡!歡歡!哎哈哈哈哈歡歡好聽啊,好像一只狗哈哈哈哈!”
綻綻小心翼翼的抬頭看著我的咬牙切齒,我的天這個人怎么如此絮叨!堪比川城的張嬸!天天說個不停!碎嘴婆娘!
鍋餅和火燒見我回來,連忙詢問江泊的去處,我剛要開口,江泊就從一旁躥了出來,嚇了我們四人一跳。
江泊從懷中抖出一包果子,零散落在了地上,然后拍了拍自己的衣服,我詫異道,“你…這一會!你從哪變的!”
他朝我諱莫如深的一笑,打了個響舌,“山人當然自有妙計?!?/p>
不得不承認,跟著江泊,除卻偶爾聽他絮叨,其他倒也并無不好,最起碼能填飽肚子的不再是野果燒餅,而是美食珍饈。
綻綻很是喜歡江泊,每次江泊說話,綻綻都瞪大了眼睛仔細聽著。
我回頭望去,就連鍋餅和火燒都有些撐不住他們公子的語出驚人,綻綻卻無比捧場。
我們一行人幾日奔波,抵達曲旦時,天已暮色時分。
綻綻受不了馬車的顛簸,在江泊的懷中睡去了。在曲旦尋了一處客棧落腳,我跳下馬車,而后見江泊長身玉立的身姿懷中抱著粉雕玉砌的綻綻,輕手輕腳下了馬車,模樣竟溫柔的不似凡俗,我一時看呆,沉迷了片刻。
其實,如若江泊不開口,還是個頂養(yǎng)眼的美人。
他瞧我發(fā)呆的模樣,翩翩走了過來,眨眨眼,“歡歡,你臉上的眼屎都能做餡餅了?!?/p>
說完,風輕云淡走進客棧。
我站在原地深呼吸,抱歉,收回方才那句話。
將綻綻安頓好,我們幾人在大堂尋了一處角落填飽肚子,江泊對手下的人還算不錯,看鍋餅和火燒忠心耿耿的模樣便可想而知,當然除了他時常調(diào)侃的二人臉紅脖子粗,。
我低著頭大口大口吃著飯,盤算著到了上京如何尋找齊些,他是赫赫有名的大將軍,我想隨便打聽打聽,應(yīng)該就可以尋的到吧,到時候?qū)⑺麕Щ卮ǔ前萏贸捎H,可以讓綻綻管他叫爹。
還可以讓他教綻綻寫字,然后我們二人養(yǎng)活老姜頭,幫他打理醫(yī)館,一切簡直太美好。
江泊道,“歡歡你傻笑什么呢?”
我不耐煩的瞪了他一眼,放下碗擦了擦嘴,問道,“哎,打聽個事,你們要去上京,曉得千金郎齊些嗎?就是赫赫有名的大將軍齊些!”
江泊饒有興致的看著我,問道,“你問他做什么?”
我小小的得意,一揚頭,“他是我媳婦兒,不過還沒拜堂成親,此番我是要去尋他的。”
話音落,大堂里爆出驚雷般的笑聲。
我有些窘迫的望著大堂中來來往往的人捧腹大笑,目光中的鄙夷和嘲諷不言而喻,在我心里落下一根長長細細的刺,深深扎進入,無從下手。
江泊一掌拍在桌子上,掌聲鎮(zhèn)住了哄笑聲,他頭也不抬厲聲道,“好生聒噪!郭秉,瞧瞧是誰在笑,去割了他們的舌頭!”
鍋餅和火燒向來雷厲風行,得令立刻刀劍出鞘目光陰鷙掃向人群,頓時,大堂內(nèi)鴉雀無聲。
我見勢不妙,連忙擺擺手,對三位祖宗道,“不可不可!北峻律法森嚴!你們光天化日做事是會被抓起來的!”
江泊興致盎然的拿捏著手中的茶杯,把酒臨風歸來去兮的樣子看著我,笑道,“我又不是北峻之人,再森嚴與我何干?”
我著急道,“那你也會被遣送回千候!白玉十七劫不正是千候設(shè)立的嗎?你們就不怕你們那個變態(tài)的儲君?”
江泊問道,“我家大業(yè)大,即便是太子,他自要敬我三分。不過話說回來,歡歡如此擔憂我,是否看上我了?”
我愣了愣,而后又端起飯碗繼續(xù)吃,道,“那倒不是,你割舌頭血赤呼啦的,我怕吃不下去飯,既然你執(zhí)意,那等一會,我一會就吃完了!”
大堂一眾人都快昏過去了,唯獨江泊笑的燦爛,眼神示意二人放下刀劍,繼續(xù)吃飯,大堂中的人方才稍稍緩顏,連忙繼續(xù)做手頭的事,算賬的算賬,喝茶的喝茶,吃飯的吃飯,兩耳不聞窗外事。
正當我們吃到一半,一位男子拄著帆牌走了進來,摸了摸胡須,高深莫測的走了進來,挑了個我們旁邊的位置坐了下去。
我仔細瞧了瞧,有些疑惑,問江泊,“他那牌子上寫的,‘看女因家,手木日,云什么……卜什么……什么什么’……是干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