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蜜寵:吾妻初長成》 章節(jié)介紹
《總裁蜜寵:吾妻初長成》是一部言情題材類型的小說,在作者東巴嘔心瀝血的創(chuàng)作下,全文節(jié)奏明快,語言詼諧風趣,讓人讀來其樂無窮?!犊偛妹蹖櫍何崞蕹蹰L成》第1章主要介紹的是:黑暗無邊的密林里,伸手不見五指,冷風像一把把冰劍射向身體里,讓血液都跟著.........
《總裁蜜寵:吾妻初長成》 楔子 在線試讀
黑暗無邊的密林里,伸手不見五指,冷風像一把把冰劍射向身體里,讓血液都跟著凝固起來。
不遠處墜毀的直升機還冒著縷縷黑煙,窒息的黑夜讓人喘不過氣,更令人驚駭?shù)氖蔷嚯x他們前方一百米處那虎視眈眈的綠光!
陸曠修警惕的看著那兩頭狼漸漸靠近,一白一黑。
小小少年的額角流下一滴冷汗,手中的匕首緊緊的攥著,這是唯一可以保護爺爺?shù)奈淦?,陸曠修回頭看了看身后,粗壯的古樹下陷入昏迷的老人。
“小少爺,”陸家管家魏建國說道,仔細聽語氣里不免有些顫音。
不是在拍電影,也不是探險隊,是真真切切的,他們真的遇到狼了,龐大身軀的狼!
雄厚的皮毛,利尖的爪子,尖銳的獠牙,刺紅的舌頭流著口水耷拉在嘴角處,連續(xù)不斷的哼吼聲,冒著綠光的眼睛直盯盯的看著他們?nèi)?,仿佛下一刻就要被它們吞噬口中?/p>
“小少爺,你去保護老爺子,記住,找個機會就立馬逃走,魏叔相信以你的體力背著你爺爺還是可以的!”魏建國摸了摸陸曠修帶著鴨舌帽的頭。
“魏叔退役這么多年也正好看看武術底子還在不在了?!蔽航▏f完便移了移身子,擺出應戰(zhàn)的姿勢,將尖刀護在身前,另一只胳膊將陸曠修的身子一點一點擋在身后。
“不行!”陸曠修堅定的身音響在耳側,魏建國愣了愣,有些不解。
“陸曠修!”魏建國眉頭一皺嚴肅道。
眼前的兩頭狼可不是開玩笑的,他們是真的會吃人的!他不能讓一個僅僅十歲的少年陷入危險之中。
“魏叔,要走一起走,我們是一家人,爺爺要是醒著也絕對不會讓你一人面對危險的!”
聲音肯定且堅決。
陸曠修的眼睛警惕地看著周圍,這些話也是不假思索脫口而出的。但是卻令魏建國高大的身影虛晃了下,一股暖流涌向心間。
魏建國是一名退役軍人,跟在陸康泰身邊十幾載,陸家上下雖敬重他,但他知道他們從來沒有把他當做自己人;他也知道一旦陸康泰離開,他在陸家也再無一席之地,而這個孩子,這個他看著長大的孩子,卻說“我們是一家人”。
在這么危險的時刻還要維持冷靜,盡全力的護著陷入昏迷的爺爺。
魏建國欣慰地笑了笑,他一定不負陸康泰重托,輔佐陸曠修成為陸家的家主!
人人都說陸家的小少爺缺乏雙親管教,生性頑劣,惹是生非,王子面孔惡魔心,奈何陸家老爺子極為護短,且特別寵愛這個孩子,其他人也只能將不滿咽在肚子里。
可是陸老爺子卻在一個月前查出淋巴瘤晚期,繼續(xù)治愈也只是徒增病痛。陸家上下陷入低沉,有人歡喜有人憂。
陸康泰的弟弟陸永元----人稱“陸二太爺”,早就覬覦著陸家家主的位置,這些年兩人的爭斗也未曾休止,表面上裝作很傷心的樣子,實際心里也不知有多高興。
因為大家聽聞陸老爺子得了癌癥,命不久矣,那龐大的陸家必定是順位給陸二太爺?shù)?,現(xiàn)在呈現(xiàn)給眾人的就是這個樣子,但只有魏建國知道,陸家的繼承人,陸康泰早就內(nèi)定了他的小孫子,陸曠修。
在陸曠修成年之前,由陸老爺子的二兒子陸啟山代為管理,魏建國從旁輔佐。
而這一決定還沒有對外公布,若是透出,必定又是一場腥風血雨,不過好在還有陸啟山。
魏建國看了眼個頭到他胸膛的少年,欣慰的笑了笑,不知不覺陸家的小少爺已經(jīng)長大了。
魏建國勾了勾嘴角,“曠修,魏叔教你的格斗術有經(jīng)常練習嗎?”
陸曠修將視線從狼身上轉移到魏建國的臉上,正想問他在這個關頭問這個干嘛?但是話剛到嘴邊他就明白了,重重的點了點頭。
“經(jīng)常練!”
“好!”
話音剛落,陸曠修就感覺到耳邊刮過一股疾風,魏建國的身影如利劍一般沖出去,那兩頭狼也朝著他撲過去,陸曠修迅速上前堵截另一只。
人與狼的交戰(zhàn),一觸即發(fā)!
魏建國一個閃身避開狼牙的撕咬,接著回旋踢踢中黑狼的頭骨,龐大的身子重重的摔向地面,魏建國趁勝追擊,狠狠卡住黑狼的頭,一個利劍刺傷黑狼的背部,鮮血四溢,黑狼痛苦的嚎叫一聲,鋒利的爪子猛的抓向魏建國的胸口!
“嘶,”魏建國痛的倒抽一口氣,利爪在他胸口留下五個爪印,血止不住的流出。
與此同時,狼的力氣仿佛大了一倍,魏建國有些控制不住它,正要拿著匕首給它致命一擊,黑狼的身軀卻像一只翻墻逃逸的貓一般利落,將魏建國壓在地面,前爪使命的壓在他的胸口,正是傷口處,魏建國痛的五官都皺在了一起。
“嗷嗚!”黑狼嚎叫!好似勝利的喧囂!
魏建國吃力地用匕首護在身前,奈何還是抵擋不住黑狼的暴力,尖銳的狼牙一口咬在魏建國的脖子。
陸曠修一個翻身騎在狼的身上,左手捂著狼的眼睛,右手對著狼的頭部一陣猛打,每打一拳狼都嗚咽一聲,然后找準時機拔出匕首,一個用力刺在白狼的肚子上!白狼好似失去了所有的力氣,躺在一邊嗚呼著。
陸曠修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身子跟著狼一起倒下,大腿處的血不一會兒染紅了那一片綠草,身上的衣服也沒一處完整的,混著泥土和血跡,狼狽不堪。
陸曠修望了望四周,哪里還看得見魏叔的影子,當時只顧騎在灰狼身上打斗,一圈一圈的轉著打著,也不知道轉到哪里了?
陸曠修拖著傷著腿,咬著牙忍著痛拿著匕首,一步一步向前挪著。
白狼看著陸曠修一臉肅殺的朝它走來,龐大的身軀再沒有威武的樣子,夾著尾巴緊緊地蜷縮成一團。
陸曠修盯著白狼的眼睛愣了愣,它在害怕?狼也會害怕?
陸曠修看了看手里的匕首,本想學著武俠片里一樣給它來個一劍封喉的,不知為什么看著白狼蜷曲的身體,心中竟有些不忍。
陸曠修暗自嘆了一口氣,蹲在白狼旁邊,少年獨有的清秀嗓音輕微響起。
“我本來就不想傷害你們的,若是你們沒有襲擊我爺爺?shù)脑挕?。?!鄙倌甑氖志従徧?,撫了撫白狼的額頭,然后脫下外套裹在白狼的肚子上打了個結,幫它止血。
突然聽到一陣嚎叫,陸曠修打了一個激靈,魏叔!
陸曠修急忙起身循著聲音的方向走去,幸好小時候跟著爺爺各處探險,鍛煉了現(xiàn)在即使在密林里也不至于迷失方向的本領。
先前黑暗的密林不知什么時候已被清冷的月光灑滿,照的一條小道通暢明亮。
陸曠修怔愣著站在小道的盡頭,驚恐的看著眼前的一切,腿下一軟,癱坐在地上。
大概有二十幾條狼圍成一個圈將陸康泰和魏建國困在里面,魏建國帶著爺爺躲在了一個巨石后面,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怎么會突然出來這么多狼!
陸曠修一下失去了力氣,跟二叔說好會保護好爺爺?shù)?,現(xiàn)在怎么辦?
“曠修,快過來!”魏建國看見了陸曠修,著急的輕聲喚他,朝他招招手,示意著讓他過去。
剛才也不知那頭黑狼怎么回事,魏建國以為自己肯定完蛋了,卻沒想到在最后一刻那黑狼卻停下了,然后放開他就開始‘嗷嗚’的叫,接著就引來了這一群狼。
當陸曠修小心翼翼地挪動位置時,卻還是機敏地狼群發(fā)現(xiàn),狼群全盯著他這個方向,然后一窩蜂的朝他涌來,陸曠修只覺得眼前一片黑和耳邊傳來魏建國焦急地嘶喊。
陸曠修感覺到心臟快要跳出嗓子眼,冷汗打濕了后背的衣衫,雙腿像灌了鉛了一樣再也走不了一步,傷口這時候也更加劇烈的疼,狼群快要吞噬他。
在狼群沖上來之前,陸曠修便緩緩地閉上那墨黑色的眼睛,也好!
反正他也不愛這世界,反正他早就想去見爸爸媽媽了,反正。。。他們都討厭他。。。
周圍安靜的只能聽見風吹樹葉的沙沙聲和狼群高低起伏的喘息聲。
陸曠修從六歲之后就對這個世界充滿了絕望,從那件事之后。。。
他再也沒有父母可以依偎,再也吃不到媽媽做的飯,模型坦克爸爸再也不能陪他玩,唯一疼愛他的爺爺也不能陪他了。。。
什么都沒有了。。。
閉上眼睛的瞬間,預料中的撕咬卻沒有出現(xiàn),相反地,眼前卻驀地閃現(xiàn)出一個白影,鼻尖拂過一陣陣清香。
陸曠修撐著身體看著眼前這個突然出現(xiàn)的白衣女孩兒,不,應該是女娃兒,看上去才五六歲的樣子。
她身著一身曳地白衣,黑色柔順的及腰長發(fā)如瀑布般鋪灑在身后,赤著腳站在那群狼面前,腳面上和裙尾處有些許污漬,但并不影響這個孩子的靈氣!
月光打在她白皙無暇的側臉上,長長的睫毛彎彎的垂在眼瞼上,紅潤的嘴唇自然地嘟著。
仙。
陸曠修的腦子里蹦出來第一個字就是仙,用現(xiàn)在的話說就是干凈,純潔,明媚。并且只是一個側臉就不難看出這個女孩兒五官的精致。
而接下來的一幕更讓人瞠目結舌,只見那些狼群一個個的都朝著她搖尾巴,女孩兒揮了揮手,那些狼群便一步步地后退,是很聽話,很聽話的四下散開,好似這個女孩兒是他們的主人一樣。
陸曠修猛地恍然,原來狼群并不是沖他來的,而是這個女孩兒當時應該就在他身后不遠處,狼群是沖著她來的。
“嘶-”陸曠修痛呼一聲。
本想要站起來去詢問這個女孩,可是剛一起身就又重重地跌坐在草地上,腿上的傷好像更嚴重了。
而那個女孩也并沒有轉過身來,只是一步步朝著那頭黑狼走去,然后慢慢蹲下身,伸出手輕輕地撫摸著黑狼的頭,黑狼閉著眼睛接受她的觸碰,還一副很享受的樣子,女孩隨手扯下衣服的一角將黑狼的傷口包扎起來止血。
陸曠修朝著魏建國看去,而魏叔仿佛是覺得很震驚似的愣在原地,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那個小女孩看。
“你是誰?”陸曠修皺著眉,嚴肅出聲問道。
問出這句話的一瞬陸曠修也反應過來,對??!這樣一個密林里怎么會有一個女孩兒,狼也不傷她,她怎么活下來的?身上還保持著一塵不染的樣子,怎么做到的?
鬼嗎?。?/p>
天!他是喜歡看恐怖故事書,但還是不相信那些鬼神論的,這。。。
女孩兒聽到聲音,站起身定了幾秒,然后緩緩地轉過身。
少年黝黑的眼里閃過剎那驚艷,沉魚落雁,驚為天人,小小年紀就如此,這女孩若是長大,也定不凡。
“你叫什么名字?”少年微微放緩了語氣,好似怕嚇到她。
女孩兒眨眨閃亮的美眸,歪了歪腦袋迷茫地看著陸曠修。
“九歌”
女孩兒空靈的聲音仿若天籟,那一聲‘九歌’也至此刻進了陸曠修往后漫長的歲月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