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地主的絕色小妾》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主角,讓你似曾相識,感同身受。他就是小說《小地主的絕色小妾》中的主角倪瑞軒王豆豆,一對歡喜冤家?!缎〉刂鞯慕^色小妾》第5章內(nèi)容摘要:劉少堂和賬房愣住了?!澳阏f過老家花生生長與別處不同,生在樹上,一眼望去滿眼滿樹全是花生?!眲⒓椅娜?........
《小地主的絕色小妾》 第5章 我個女人都不怕,你怕什么 在線試讀
劉少堂和賬房愣住了。
“你說過老家花生生長與別處不同,生在樹上,一眼望去滿眼滿樹全是花生?!?/p>
劉家文忍俊不禁樂出聲來,劉少堂滿臉尷尬。劉家文意識到自己的笑讓二叔難堪,連忙干咳掩飾。
在南京怡春堂,劉少堂擔心盈月不愿隨自已來鄉(xiāng)下,便隨口胡縐,自己早忘到爪洼國去了,盈月沒忘,記在心里,曾幻想滿樹花生的壯麗景觀。
劉家文見老爺滿臉尷尬,面子上過不去,連忙思尋解圍話題。他望著老爺急得面紅耳赤,搶著說道。
“早年此間有一種樹,名為花生樹,開花以及果實形同花生,卻不能食用,故而得名。某年,這些樹夜間枯萎殆盡,如今一株也找不到了,這事頗為奇怪?!?/p>
劉少堂“嗯嗯”附和,忽然覺得劉家文編故事能力很強,以前從沒發(fā)現(xiàn),心里有一種怪怪的感覺。
盈月依舊愣愣出神,想著一夜間枯死的樹,惋惜不已。
劉少堂岔開話題說:“月兒,這間米鋪多得家文,家昌能有他一半聰明我也放心了?!眲⑸偬孟氲絻鹤觿⒓也|到心病,眼圈有些紅了。
“老爺,您放心,你比我爹媽還親,侄兒銘記在心,永不敢忘?!?/p>
“別叫老爺,叫二叔?!?/p>
“二叔,跟著大家叫老爺我也習慣了?!眲⒓椅闹t恭地說。
劉少堂不置可否,爺倆舉杯同飲。
回圩子乘的是劉家文鎮(zhèn)上租來的大轎,劉老爺和盈月同坐轎內(nèi),壓轎夫一路屁響。盡管他現(xiàn)盈月在轎內(nèi)干不了什么事,窄小的地方也讓人想象出許多事。
轎夫一路“嘿喲嘿喲”之聲。
王豆豆敞懷背槍轎后不遠處,依然如雄鵝撇外八字腳。
倪瑞軒和王豆豆成為劉少堂貼身保鏢是盈月被搶第二天的事,他倆僅需背著火槍跟隨劉少堂。
倆個人打朱禿子有功,倪瑞軒還救了盈月,得賞銀二十,王豆豆十塊。倪瑞軒回家就交給了爹媽。老娘拿著大洋說:“他爹,置幾畝地給倆兄弟娶媳婦吧,老大不小,成天河邊瘋跑?!?/p>
倪瑞軒的父親頭發(fā)花白如絮,臉上皺紋如田壟地溝縱橫交錯。
倪老爹坐在床鋪上抽旱煙,一言不發(fā),許久嘆了口氣說:“這錢咱不能要,河對岸知道了,還得了,我快入土的人了,過幾天安身日子呢?!?/p>
老娘也面對油燈發(fā)呆。
倪瑞軒的大哥倪瑞冬坐在灶門口木凳上。
“爹說的對,這錢不能要。朱禿子知道,咱家不得安寧。”
“爹、媽、大哥,不用怕,有我在朱禿子不敢欺負咱家?!?/p>
“你逞能,這個世道是你逞能嗎?聽說南邊鬧起來了?!蹦呷鸲f。
“誰說的?!崩夏镌诖采先鋭恿艘幌律碜?。
“今天一條南方貨船在運河邊停了,船老大說的。他們往北走呢。”
“他爹,聽你的,錢退給劉老爺?!崩夏锇讯畨K大洋的包裹遞給不說話的老爹。
一家人坐在燈影里不說話,目光落在大洋上。
二十塊大洋不是小數(shù),夠置幾餉上好的水田。給瑞冬、瑞軒兩兄弟娶媳婦的費用,加上自家的積蓄差不多夠了。
大姐倪瑞青在門樓過道擺好晚飯,叫爹娘吃飯。
倪瑞軒拿起火藥槍說:“從今兒起,我和王豆豆都不在家里吃飯,以后吃住在土樓里?!?/p>
老娘跌跌撞撞從木杌子上爬起來,抓住倪瑞軒的胳膊。
“兒呀,不要為了二十塊大洋去拼命,咱是本份人家,不掙換命錢?!?/p>
“媽,您放心,我不是沒頭腦的人?!蹦呷疖幷f著往外走,老娘生拉著不放。
“他爹,怎么辦呀!”老娘聲帶哭腔,似乎兒子走了再不回來。
老爹爬起身,鞋底磕掉煙鍋里的煙灰說:“女大不由娘,兒大不由爺,當?shù)挠猩队?。人各有命,富貴在天,讓他去吧。有句話你要記住,不取無義之財,不取掉腦袋的賞銀。走,吃飯去,咱爺仨喝幾盅?!?/p>
瑞軒放下槍和瑞冬扶著老爹吃晚飯。
老娘還沒醒過神來,她不明白老頭子是怎么了。
“別愣著呀,給我們炒幾個下酒菜?!崩系f。
倪瑞軒的娘和大姐忙又點燃灶火。
正當一家人正圍在飯桌邊吃飯,爺仨端著酒杯剛喝了第一杯,劉菊妹來了。
劉菊妹到來讓倪瑞軒一家人愣了,端著酒杯忘了喝酒,拿著筷子忘了夾菜。
最早醒過神來的還是倪瑞青,她說:“菊妹,進來坐吧,一起吃晚飯?!?/p>
“不了,瑞青姐,我吃過飯了,我爹讓我過來請瑞軒哥?!?/p>
“出什么事嗎?”倪瑞軒站起身問。
“我爹說讓你去。”劉菊妹站在門外燈影里,沒有進屋。
劉菊妹似乎剛洗過澡,手指絞著濕發(fā)。
倪瑞軒胡亂吃了幾口飯,杯中酒和爹、大哥碰一下,喝干了,隨劉菊妹出門。
倪瑞軒發(fā)覺站在燈影里的劉菊妹很好看,大眼睛,眼眉濃黑,臉色是鄉(xiāng)下女孩子健康的紅,不是盈月的白嫩。
倪瑞軒知道劉菊妹知書達理,整過圩子只有她被送去私塾堂上過學,雖然只學了幾年,也認識不少字。
回劉家土樓的路上,倆個人一前一后,沒人說話。倪瑞軒步子跨得大,菊妹一路小跑,嬌喘吁吁。
一條狗叫引來滿圩子狗吠。
“瑞軒哥,你慢點,我跟不上,我怕狗?!?/p>
倪瑞軒聞言停下來等她。
劉菊妹上前抓緊了倪瑞軒的胳膊,她怕丟下自己不管。
原本穿的少,劉菊妹的肌膚與他相觸,心霍然狂跳。此時,倪瑞軒鼻息里嗅著香皂的味道,胸腔澎湃,人有些暈。
暈弦中感覺她的柔軟挨到小臂,柔軟如一團火苗,燎灼皮肉。[]
沒有月亮的夜晚,星星微光滲不透茂密的樹冠,鄉(xiāng)村的路很黑。倪瑞軒聽不到周圍聲音,腳步也沒有原來堅實,像踩在棉花堆上。
忽然,有一莊戶開了前門,木門“吱嘵”悠揚,一束濁黃的燈影照在他倆腳下。
屋內(nèi)人乍一開門看不清外面,喚回自家吠叫的狗,狗在主人的怒叱聲中搖動尾巴在腿腳邊磨蹭。
門關上了。
菊妹偷眼看他,輕聲嘻笑。
倪瑞軒臉發(fā)燒,直達耳際。
“松開吧,讓人看到明天要傳開了,對你不好?!?/p>
“我不怕,你怕什么?還男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