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陵人秘錄》 章節(jié)介紹
《守陵人秘錄》是知巾寫的一部小說,知巾將小說中的人物王建國王靖一刻畫的入木三分,如躍紙上,令人感同身受?!妒亓耆嗣劁洝返?章簡介:小師妹的話很不入耳,但是聲音和表情卻讓我心暖不少。刀子嘴,豆腐心,說的可不就是小師妹嘛。這得是哪般風(fēng)景,才能讓.........
《守陵人秘錄》 第008章 隱靈人,授傳承 在線試讀
小師妹的話很不入耳,但是聲音和表情卻讓我心暖不少。
刀子嘴,豆腐心,說的可不就是小師妹嘛。
這得是哪般風(fēng)景,才能讓霸氣外露的小師妹展現(xiàn)出這般模態(tài)。
當(dāng)我看到默默走進(jìn)房間、露出顆黑牙的三師兄對我笑和比劃著一個OK的手勢,我才知道,我跟師兄都攤上大事了。
原本心花怒放的我,開始擔(dān)憂我會不會英年早逝,或者說小師妹知道真正情況后我會不會被打成重傷。
我想給個笑臉,讓自己不要死得那么難堪,卻沒能做到。
就這樣被小師妹看著,連給師兄個眼神都不敢,只能心里暗自祈禱,師兄能夠把住火候,趕緊收場,不然到時候真的會被打死的。
我下意識的咳嗽著,這兩聲假咳嗽,我知道了自己身體的狀況。
壓根就沒有什么大事,應(yīng)該是純粹的透支了,頂多休息幾天就能復(fù)原。
“丫頭,回房間睡會,我給靖一看看?!?/p>
房門口三師兄開口說話了,這讓我心里松了一口氣,我不停的打量著小師妹表情的變化,對于她表現(xiàn)出的些許疲憊有些歉疚,我還能有啥事?守了我一晚,肯定累著了。
“爸,他怎么了?!?/p>
“舊傷加新患,把淤血吐出來就好了?!?/p>
“應(yīng)該是那天給楊先生辦事憋的內(nèi)傷,加上功底不大牢靠,這才虛脫了過去,我再給他看看?!?/p>
三師兄一眼一板的說著,慢慢的往我身邊靠。
對于師兄的瞎掰,我有些無語,也不知道他是就這受虐的愛好還是咋地,被胖揍了這么多次,還是改不了這個捉弄的毛病。
我也談不上配合師兄,開不了口說話是真,這會虛脫得難受是真。
任由大師兄在我臉上瞎折騰,直到小師妹確定我沒大問題和看出啥貓膩,這才離去。
而這個時候三師兄才透了老底。
“你個沒良心的,我不把你傷說重些,你身上的錢又得沒了?!?/p>
“再這樣看著我,不給你吃藥了?!?/p>
我眼睛瞪得老大,實(shí)在是不大理解,為了這千把塊出頭的錢,就讓小師妹硬生生在這里熬了一夜?
我輕緩的咳嗽著,被師兄的話語嗆得無言以對。
小師妹并沒有睡覺,也沒有說是去做什么,只是在房門口撇了我一眼就離開。
師兄終究還是給我喂了藥,不過是等到小師妹出門之后。
看著又變得慈祥的師兄小心給我喂藥,我有些不好意思的嬌羞,但更多的還是對師兄的感激。
“那把劍你還用不了,我先給你保管著,一切等師伯他們來了,再正式交付到你手上?!?/p>
“隱靈的八字訣,也就師弟你一人學(xué)全了,往后的擔(dān)子你也重些……”
師兄就像是打開了話匣子,給我來一口湯藥,就說上那么一句。
聽到后面,我甚至都懷疑他是不是喝了假酒。
我也就是不能還口,不然肯定是要回上幾句的,又或許正是因?yàn)槲也荒苷f話,才讓沒啥正行的師兄正緊得一塌糊涂。
師兄與師父的差別還是很大,師父就從來不跟我說這些,永遠(yuǎn)都是微笑著的模樣。
嘀嘀咕咕的師兄走了,沒多久就又回來了。
他手中多了兩個物件,一塊純銅制作的八卦鏡,一柄黝黑的桃木劍。
這回他沒有再說話,只是安靜的放在我的床頭,對著我點(diǎn)點(diǎn)頭便離開。
我勉強(qiáng)張開嘴,卻說不出一句話,喉嚨里一點(diǎn)聲音也不能發(fā)出。
四樓重新變得安靜,只有偶爾靈狐在我耳邊伸懶腰的噼里啪啦聲,想著師兄說的話語,幾千年傳承的東西壓到我身上,說實(shí)在的我還沒有這個覺悟。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串鑰匙插-入鑰匙孔的噪雜聲響起,隨后外頭的防盜門發(fā)出咯吱的聲響,我探頭望去,卻沒能看到什么。
但從腳步聲,我聽出來了,應(yīng)該是小師妹回來了。
“小師妹?”
我輕聲喊道,聲音很小很弱,但這已經(jīng)使了我的全身的力氣。
小師妹不知道是累的,還是沒有聽到我的呼喊,過了許久才走到我房間的門口,駐在那愣了會才坐在床邊的小凳子上。
我再次呼喊了一聲,看著她略微疲憊的神態(tài)露出一個笑臉。
“昨天你跟我爸干嘛了?怎么把自己弄成這樣?”
看著小師妹假兇悍的張牙舞爪,我咧開嘴卻笑不出聲。
師兄沒有說,我自然是不會亂說。
只是才兩分鐘,我就發(fā)現(xiàn)我錯了,在小師妹幾近殘忍的折磨下,我還是沒能咬緊牙關(guān),如倒豆子般把昨天的事情大致說了一下。
讓我意外的是小師妹只是輕輕“哦”了一聲便不再追問,而是把話題轉(zhuǎn)到了青獠面具上。
“面具的消息查到了一些,但是斷了,沒能找到另一只面具的去向。只找到同一批的一些瓶瓶罐罐,還不能確定具體的信息。”
“你去找消息了?”我微微皺眉詢問道。
“不然嘞,我爸就是一個財(cái)奴,離開藏寶閣的次數(shù)就沒有超過十次?!?/p>
我苦笑一聲,這那是財(cái)奴啊,是在替我守著這些傳承。
收起這些心思我輕聲說道:“給我說細(xì)一些,回頭等我能動了,跟你一起去?!?/p>
……
雙耳灌頂壺,色彩斑斕,花紋細(xì)膩,我看著小師妹不知道怎么拍回來的照片,能夠確定的是這玩意是明朝的貨物,而不是宋朝。
我心中疑惑,難不成是座明墓而不是宋墓?既然是明墓,那宋朝的青獠面具怎么會到這座明墓里去?
“王靖一,你到過下面嗎?”
“?。俊毙熋玫耐蝗坏脑捳Z,打斷了我的思路,我疑惑的詢問。
“下面呀,地底下?!?/p>
她一臉驚喜的用手比劃著地下,眼神中布滿了好奇。我看著她,微微一笑輕聲說道:“到過,有些很壯觀,有些很寒酸?!?/p>
“下次有機(jī)會帶我進(jìn)去看看?”
忽然,小師妹把臉湊向我輕聲說著,生怕被別人聽見。
我輕輕咳嗽著不知道如何回答。
好幾年沒見,我也不知道她現(xiàn)在是一位對那些瓶瓶罐罐產(chǎn)生濃厚興趣的小財(cái)迷,還是只是純粹的對地底下的模樣感興趣。
就在我思索的時候,小師妹一只手已經(jīng)揪在了我的耳朵上。
“疼!”
我咧著嘴輕聲抱怨著,一定程度上我是不希望她牽扯進(jìn)來的。
想到這我輕聲說道:“回頭我問下三師兄的意思,他要沒有意見,我可以帶你去自家暗墓里瞧瞧。”
聽了我的話,她一副裝牙舞抓的模樣對著我罵道:“王靖一,你是豬啊,這么大的人了還是左問師兄,右問師父的,有沒有點(diǎn)主見?嗯?”
我撇撇嘴,不知作何回應(yīng)。
沒有主見這個詞放在我身上,我是不認(rèn)可的。
許是因?yàn)槲疑碜犹摰脑?,小師妹還是手下留了情。
這時,門鈴響起,我心中松了一口氣,對著小師妹仰了仰脖子。
“哼!”
我看著小師妹插手哼哼的白眼模樣,陪著干笑,莫名的感覺很溫馨。
來人是三師兄,手中還端著一碗湯藥。
“三師兄……”
“王靖一!”
我剛想開口詢問師兄能不能帶小師妹下墓,就被一個聲音喝住,我說出一半的話硬是咽回了肚子里。
“三師兄,我餓了!”
我咽了一口口水,不敢去看小師妹殺人的眼神,急中生智說了人生中最憋屈的話語。
三師兄微微一愣,淡淡道:“我說忘記了什么,中午忘記給你送飯了?!?/p>
……
……
我的生活就是這么悲催。
才進(jìn)大城市兩天的我就變成了一個需要全程受到照顧的廢人,再加上這幾天時不時被那個熟悉的驚艷臉蛋打擾,我都快瘋了。
這種狀態(tài)一直持續(xù)了三天,直到第四天我才能勉強(qiáng)下地走動。
小師妹也為了面具的事情奔波了四天,除了那個面具差不多找全了從那個暗墓里帶出來的東西。
也在這個時候,我在火車上遇到的那對中年夫妻找上門來。
直到看到中年夫妻帶來的東西,我才有了一種柳暗花明的感覺,小師妹奔波了四天沒能找到線索的面具,竟然會在這對中年夫妻身上。
身子虛弱勉強(qiáng)走動的我在三樓看到了這對夫妻,他們的狀況很不好,比早幾天的氣色要差太多了。
雙眼通紅,頭發(fā)蓬亂,每每張開嘴,嘴中都會隨著話語聲涌出一股腥臭,尤其是他們的肚子全都微微隆起,就像是有了身孕的孕婦。
我貼在師兄的耳邊把在火車上遇到的事情說了一遍。
而后看著他們疑惑的眼神說道:“那天在火車上就發(fā)現(xiàn)你們身上的問題,只是沒想到變得這么嚴(yán)重。”
“大師,你……”
我尷尬笑了一下,我的虛弱儼然成為他們更大的疑惑,或許說他們在懷疑現(xiàn)在的我有沒有能力幫他們解決問題。
我輕輕咳嗽一聲對小師妹招招手說道:“小、小師妹,幫我拿下那塊面具。”
被瞪了一眼的我更加尷尬,憋屈的在兩位患者面前沒有了一點(diǎn)強(qiáng)者、高人的模樣,但他們進(jìn)了家門,就沒有甩下臉皮不管不顧的道理。
我簡單的把事情對中年夫妻說了一些,而后把事情轉(zhuǎn)交給師兄談判。
好心的小師妹給我遞了一杯開水,這讓我感激涕零,這還是這幾天里第一次受到了正常的待遇。
小師妹只是放下茶杯就退后幾步,儼然是對兩位嘴中的氣味很不適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