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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十要章節(jié)更新最快的網(wǎng)站 最新章節(jié)4推送

2021-06-01 11:08:06 作者:不是復(fù)讀機
  • 魔尊十要 魔尊十要

    魔尊冷冷的看著,他必須要知道自己所選定的傳人是不是適合魔道,如果不行的話,他必須馬上收回魔丹、殺掉潘正岳,另外尋找下一個傳承者。雖然已經(jīng)失敗了四百七十幾個人,不過魔尊很有耐心,因為他知道要繼承無上天魔道的人萬中選一,所以他必須要慢慢的找,盡管時間很趕,但還是需要仔細的尋找那個最適合的人選,就像四百多年前的師尊尋找自己一樣。

    不是復(fù)讀機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玄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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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十要》 章節(jié)介紹

《魔尊十要》是一部可讀性很強的網(wǎng)絡(luò)作品,整部小說伏筆交錯,連環(huán)布局,情節(jié)意外卻又在情理之中,具有極強的藝術(shù)感染力和可讀性。小說《魔尊十要》第4章內(nèi)容簡介:“你不能教他琉璃功?!蓖躔^長對王瑛玫說。王瑛玫先是一愣,跟著有點發(fā)窘的說:“叔,你怎么.........

《魔尊十要》 第4章 在線試讀

“你不能教他琉璃功?!蓖躔^長對王瑛玫說。

王瑛玫先是一愣,跟著有點發(fā)窘的說:“叔,你怎么知道?”

王館長哼哼兩聲,有點不高興的說:“我剛剛看到你和他在一旁說話的樣子就知道了,潘正岳的父親和我很熟,他來練武是為了強身,他兒子也是為了強身練武,你可以教他八卦掌或是齊眉棍,干么要教他琉璃功!你知道那是家傳武功,不外傳的?!?/p>

王瑛玫尷尬的笑了幾聲,撒嬌的說:“叔,不要這樣子嘛,你明明知道潘正岳已經(jīng)超過練武的年紀(jì)了……”

王館長截住王瑛玫的話說道:“對,就是已經(jīng)超過練武的年紀(jì)了,所以我才勸你不要浪費氣力,琉璃功的基礎(chǔ)最好是在三歲之前,他這個年紀(jì)才練,不管他的筋骨多好都沒用的?!?/p>

這是實話,練武和練習(xí)其他東西都是一樣的,基礎(chǔ)打的越好,成就自然越高,像潘正岳這年紀(jì)來練習(xí)琉璃功,搞不好連第三層都上不去。

兩人你來我往的辯著,王瑛玫認(rèn)為可以試試看,但王館長則是認(rèn)為祖訓(xùn)不可違背,琉璃功絕對不可以傳授給外姓人。

“叔……”王瑛玫知道在這方面無法爭論過叔叔,只好用撒嬌的方式來對付他,從小這招可是百試百靈。

王館長一聽到王瑛玫那個撒嬌的聲調(diào)出現(xiàn),就知道這個侄女又準(zhǔn)備盧自己,心中嘆了口氣后,說:“好好好,你不要再盧我了,我再想看看有沒有什么功夫可以給他練?!?/p>

這下子王瑛玫才放下心,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同年的同學(xué)愿意練武,如果讓他放棄了,那多無趣。

“對了,叔,有一件事……”王瑛玫突然想起學(xué)校的那件事,原本不想說給叔叔聽,但是現(xiàn)在又和潘正岳扯上關(guān)系,想了想后還是說給叔叔聽比較好。

原本以為只是小事一樁,沒想到王館長聽完之后臉色突然大變,神情肅穆的看著王瑛玫,要她把剛剛的事完完整整的再說一遍。

王瑛玫看見叔叔嚴(yán)肅的表情后嚇了一跳,趕緊又把學(xué)校發(fā)生的事說了一遍。

王館長靜靜的聽完后,連續(xù)問了幾個問題,然后說:“這件事情你先不要告訴別人,我要去找你爺爺?!闭f完馬上就走了。

王瑛玫看著叔叔快速離去,對于他不尋常的反應(yīng)覺得十分詫異。

王館長離開了寺廟之后就往家里去,一進家門便馬上告訴王瑛玫的爺爺這件事。

王瑛玫的爺爺名叫王從,是個名震一方的武術(shù)家,家傳絕學(xué)琉璃功,讓他在武術(shù)界里有著一定的地位,說他是武林耆老并不為過,見多識廣,是個人人稱贊的武學(xué)活字典。

王從聽完兒子的話后,閉上眼睛思考著,可以催眠一整個學(xué)校上達數(shù)千人的迷魂術(shù),絕對不是普通人可以施展出來,這個施術(shù)人絕對不是小角色,會是誰呢?

這幾十年來還沒有聽說過有哪些歪門邪道在外頭大肆招搖,怎么會突然出現(xiàn)一個這么厲害的人物?

王從皺眉思索著,一旁的王拓(王館長)也不打攪父親,因為他知道自己的父親正陷入思索,如果父親想不出來,自己大概也不用多費心神。

想了一陣子后,王從搖搖頭放棄,看來還是要找時間去看一下。

“對了,你剛剛說除了瑛玫以外,還有一個小朋友也不受到影響?”王從淺酌一口烏龍茶,放下茶杯后,又在茶壺里添加熱水,茶壺冒出混著茶香的氣味。

王拓點點頭說:“對,瑛玫說那個人是她同學(xué),叫潘正岳,他父親也在我那里練武,認(rèn)識一段時間了,是個空子?!?/p>

所謂的空子,指的是不在籍的光漢,中國社會一直有民間社團的存在,這種脫離官方,生存在社會底層的組織十分復(fù)雜。

會參加這種社團的人都是三餐無以為繼,身無家累,而且無一技在身的人。他們成立幫會,一開始的立意是相互幫助,彼此照顧,在個人有困難的時候,用團體的力量去幫助他。久而久之,這種人的數(shù)量越來越多,最興盛時期甚至多達數(shù)萬人,對整個社會的影響力很大。

他們?yōu)榍蠓直鎯?nèi)外,把非幫內(nèi)人士用光漢稱之,而在籍的人稱之光棍。光棍之間則在名字中間那個字以“堂、空、謙、廉、悟、聲、頓、息、江、?!庇檬畟€字分別。

任何一個光棍,只要亮出名字,別人就可以從你的名字知道你的師承、何時入幫、身在哪籍,一清二楚,彼此之間的關(guān)系則稱“幫朋”,這種關(guān)系既復(fù)雜又親密,非幫內(nèi)人無法完整了解。

王從聽到兒子的話后點點頭,如果是空子的話那就比較沒有問題,四十幾年前的那場武林浩劫還讓他余悸猶存。

“你告訴瑛玫,可以教那個小朋友一些功夫,但是琉璃功絕對不可外傳。”王從站起來走到一樓屋外的庭院,拿起澆花的水壺,開始幫庭院的花草澆水。

王拓點頭表示知道,琉璃功不能外傳的原因很多,真正知道詳情的也只有家族的幾個人而已,瑛玫還不知道,看來得找個時間再提醒她,不要讓她毀了這個家。

潘正岳這一天往家里方向走的時候就覺得不對勁,因為他家的方向在這個社區(qū)是屬于比較偏遠,因此平常車輛與其他行人并不多,但今天一路上他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多了好幾個不認(rèn)識的人和幾輛車子,這和平常很不同。

他慢慢的走著,轉(zhuǎn)過一個彎,突然聽到奇怪的聲音,那是花瓶或是杯子摔破的聲音,還有人的吵架聲,聲音的來源正是他家的方向。

潘正岳大吃一驚,丟下背部的書包往家里跑,此時他家里的一樓大門被人撞開,一個人從里頭跌了出來,倒地不起。

潘正岳看到那個身影,心里頓時一震,那個倒在地上的人正是他父親。

“爸!”潘正岳緊張的大喊,快步往他父親的位置跑去。

倒地的潘爸聽見潘正岳的聲音,轉(zhuǎn)身朝他大喊:“正岳,不要過來,快跑!快跑!”

正當(dāng)此時,一個穿著迷彩服的人從他家的大門走出來,看見潘正岳之后,表情并沒有多大改變,也沒有阻止他的動作。

潘正岳擋在父親和那個人前頭,握緊拳頭,全身繃緊的看著對方。此時他心里一片混亂,雖然不知道對方是誰,但是可以把父親從家里打到外頭來,那絕對不是自己可以抵擋。

“……你是潘正岳?”那男人的聲音十分低沉,彷佛是刻意壓低,又像是喉嚨受到重傷,所以才不得不發(fā)出如此難聽的聲音。

“你……你是誰?”潘正岳身體無法控制的顫抖,前頭的男人給他很危險的感覺,但后頭是父親,他不能跑。

潘正岳看不出來眼前的男子,或是應(yīng)該說穿著迷彩服的中年人大約幾歲,但可以感覺到對方有輕易殺死自己和父親的能力。

他用眼角偷瞄了父親一眼,父親的臉上腫了一大片,臉皮和嘴巴都流著血,地上還吐出好幾口血。

“你們是誰?”潘爸喘著氣困難的說,隨著他說話的同時又吐出一口血。

“你是立圣高中的學(xué)生?”男人根本不管潘爸的話,盯著潘正岳問。

潘正岳沒有回答,但是他的制服上頭繡著學(xué)校名稱,想要抵賴也不行。

“我是五少罩的……”

男人突然說出潘正岳熟悉的那句話,潘正岳聽見后一愣,手指著他說:“你……”

那男人看見潘正岳的反應(yīng)后說:“果然可以抵抗大羅天音。”

說完這句話,他冷冷的看著潘正岳。

被他恐怖冷冽的眼神盯住的潘正岳,就像是被老虎群包圍的小羊,根本沒有思考的能力。

“除了你之外,還有誰可以抵抗那句話?”男人的聲音沙啞低沉。

潘正岳聽在耳朵里,讓他覺得十分難受,好像有人用手揪著他的心臟似的。

“我……我不知道……”潘正岳第一個就想起了王瑛玫,她也說過不受影響,不過他不敢說。

“喝!”原本躺在地上的潘爸突然一暴頓喝,從地上快速彈起,雙拳往那男人的胸口擊去。

潘正岳嚇了一跳,驚訝的往后退了一步,此時那男人絲毫沒有受到潘爸偷襲的影響,雙腳一個回旋,躲過潘爸偷襲,用有點不屑的口吻說:“你以為你突然改變呼吸就可以躲過我的耳朵嗎?無知!”

男人身體一晃,繞到潘爸身邊,右手掌輕輕往前一遞,那速度很慢,但潘正岳卻突然涌出一種不祥的感覺,身體不知從哪來了一股力量,猛然往那男人撲去。

這一撲讓那男人覺得有點意外,沒想到這小伙子居然有這等勇氣,但以他的武學(xué)造詣,怎么可能會被這拙劣至極的招式碰中身體!

男人伸指一彈,一道無形的指風(fēng)命中潘爸后頸啞門穴,潘爸二話不說倒地昏過去。

潘正岳見到自己父親倒地不起,以為他已經(jīng)遇害,憤怒之下一股熱血往腦門直沖,狂嗥一聲又往那男人撲了過去。

男人冷笑一聲,不屑的說了一句:“無知!不自量力!”同時中指彈出一道勁風(fēng)命中潘正岳眉頭。

潘正岳無法抵擋那如鐵錘般的力道,腦子一昏,身體軟綿綿的倒下。

潘正岳醒過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在醫(yī)院,頭還痛的厲害,但是已經(jīng)可以起身。

旁邊有一個護士,潘正岳正要說話,突然插進來一個聲音:“你好。”同時覺得身體被拍了幾下。

站在床邊的是一個穿著西裝的中年人,他低身看著潘正岳的眼神,好像是在確定他是不是可以說話。

“你……我爸呢?”潘正岳想起了父親,身體掙扎著要起來,他的母親已經(jīng)在他小時候過世,父親是他最親密的家人了。

“你不要急,先躺好?!蹦悄腥讼茸晕医榻B說他姓王,是個警官,說他們父子兩人昏倒在路上,被人送進醫(yī)院。

“我爸呢?”對于父親的情況一直沒有消息,潘正岳心里直發(fā)慌,又連續(xù)問了幾次。

王警官才嘆了口氣說:“你父親現(xiàn)在還在加護病房,你先不要著急……”

加護病房!潘正岳一聽到那四個字就嚇得直想爬起來,怎么也不肯躺下,護士和王警官好說歹勸才讓他待在病房。

“潘同學(xué),你先不要著急,你的父親現(xiàn)在沒有生命危險,就算是你去看他也沒有什么幫助,你先聽我說……”

王警官的話潘正岳根本無法聽進去,他閉著眼睛,腦海里除了擔(dān)心父親的病情之外,還不斷回想著那個穿迷彩服的男人,他恐怖的身手,是潘正岳一輩子從來也沒有見過的。

潘正岳的父親已經(jīng)算是個武術(shù)好手,王館長和王瑛玫都是練武好手,加上最近常常去那寺廟練武的潘正岳也見過不少個前來練武的師兄,但是他們?nèi)慷紱]有那個男人恐怖。那不只是武術(shù)方面的,還包含奇怪的精神壓力,連潘正岳也說不出來的恐怖壓力。

王警官翻來覆去的詢問潘爸有沒有什么仇人,有沒有與人結(jié)怨,打他們的人長得什么樣子,使用的武器……

“他沒有用武器……”潘正岳對其他的事情都不知道,不過他可以肯定對方?jīng)]有使用武器,那個人的手指頭比武器更厲害。

王警官聽見潘正岳的話后皺著眉頭,抬頭看了他一眼說:“你爸爸的傷不是用武器打的?”

他手上有一張紙,是剛剛和主治醫(yī)師談過話寫下的,上頭寫著潘爸的傷勢起碼是五個人同時用五根球棒或是類似的武器打出來的,光是骨頭就斷好幾根,更不用說體內(nèi)器官的出血,如果不是潘爸的體格很強壯,那幾下子就會要了他的命。

不過,他雖然沒死,情況卻也不好,身上的傷起碼要大半年才能痊愈。

“我可以確定在我出現(xiàn)之后他沒用過武器,在那之前……我就不知道了……”

潘正岳回到家的時候,潘爸正好被打出門去,因此他也不確定。

王警官點點頭,再問了幾個問題就起身準(zhǔn)備離開,離開前,他又問:“你有沒有其他的家人在,需不需要我?guī)湍懵?lián)絡(luò)?”

潘正岳搖搖頭,除了他自己和父親以外,他們已經(jīng)沒什么親戚了,平時也沒有常聯(lián)系的朋友,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要找誰。

見他搖頭,王警官點點頭,沒有說什么就走了。

潘正岳呆坐在床上,過了一會兒后向護士問到可以探訪加護病房的時間,然后去看了潘爸。

病床上的潘爸全身被繃帶綁住,雙手雙腳都用支架固定住,病床邊的儀器每隔幾秒就嘟嘟的響,讓人聽起來心慌。潘正岳看了一會兒,直到時間到了,就又回到自己的病床去。

那個人到底是誰?為什么要這樣子對付爸爸?

難道爸爸有什么仇人嗎?

潘正岳才十七歲,只是個尚未成年的大孩子,這些事情對他來說實在太遙遠,也太沉重,想著想著,他就昏沉沉的睡了。

夜晚。

一個老人推開潘正岳的病房大門,老人下巴留著雪白長須,眉高似劍,身材壯碩,他走到病床邊,伸手點了已經(jīng)睡著的潘正岳穴道。

“讓我看看你適不適合我魔尊的傳承……”老人一把拉開潘正岳身上的被子,床上的潘正岳沒有任何反應(yīng):“如果你受得了我的魔丹,世界任你縱橫……”

老人粗壯的右手掌輕推拉開潘正岳的嘴巴,從他的嘴巴里吐出一顆黑黝黝、除了黑色以外再也找不出任何顏色的黑珠子,黑珠子極有靈性的躍入潘正岳的嘴里,從他喉嚨里咕嚕鉆了進去。

潘正岳的身體抖著,越抖越厲害,直到身體就像抽搐一樣把床震的嘎嗤響,他面露痛苦的表情,但是卻無法發(fā)出任何聲音,身上不斷流汗,沒一會兒就把床墊弄濕了。

魔尊拉了張椅子在床邊坐下,兩眼閉上,施展奇門魔法中的“通天魔識”潛入潘正岳腦中。

魔尊沒想到此時潘正岳腦中的場景居然是一間很普通的平房,就像是隨處可見的軍用宿舍,宿舍外頭的庭院種了一株白楊木,白楊木旁放著一只木馬和幾件散落在地的木制玩具。

魔尊知道,這是潘正岳腦海里最深刻的場景和印象,大概是他小時候居住的地方吧!

推開門,魔尊往里頭走進去,而門一開就是客廳,里頭有四個人,一個男人抱著一個男孩玩著,兩人大聲笑著,還有一個女人從廚房里走出來,手上端著水果,小男孩叫她媽媽。

另外一個人正是潘正岳,他痛苦的縮在墻角,身上冒著汗,顫抖得連說一下話都無法辦到。

魔尊冷冷的看著,他必須要知道自己所選定的傳人是不是適合魔道,如果不行的話,他必須馬上收回魔丹、殺掉潘正岳,另外尋找下一個傳承者。

雖然已經(jīng)失敗了四百七十幾個人,不過魔尊很有耐心,因為他知道要繼承無上天魔道的人萬中選一,所以他必須要慢慢的找,盡管時間很趕,但還是需要仔細的尋找那個最適合的人選,就像四百多年前的師尊尋找自己一樣。

要繼承無上天魔道非常困難,除了需要最純正的體質(zhì)之外,還需要很多條件。

一個時辰對潘正岳來說就像是永無止盡的地獄焚灼,他的臉猙獰,渾身肌肉無法控制,恨不得自己馬上死去,脫離苦痛。

魔尊好奇的看著,因為他發(fā)覺雖然潘正岳非常痛苦,但是意識里的房子卻很穩(wěn)定,并沒有因為痛苦而產(chǎn)生崩潰現(xiàn)象,這不僅代表他的意志十分堅強,而且心思純正執(zhí)著,這是修煉無上天魔道難得的好體質(zhì)。

魔丹煉體的痛苦隨著時間過去而越來越加劇,潘正岳緊咬著牙渾身抽搐,身體冒出來的冷汗多得就像是被丟進游泳池里再撈出來一樣,然后在意識里昏倒。

如果沒有魔尊救醒他,潘正岳會一直昏迷下去,成為一個植物人。但是魔尊用魔丹煉他的體不是要折磨他,而是要尋找下一個無上天魔道的繼承人。

一個時辰過去,潘正岳身上如針刺刮骨的痛苦總算消失,他渾渾噩噩,全身的氣力彷佛被抽走一般,渾身癱軟。

魔尊隨手彈出一道黝黑色的液體到他身上,黑色液體一接觸到他的身體后馬上沒入不見,幾分鐘后,潘正岳的臉上浮出幾道黑色湮蘊,浮出沒幾秒又隨即消失。

“潘正岳……”

魔尊的聲音就像是大撞鐘一樣在潘正岳腦海里巨響,一下子就吸引他的注意。

潘正岳“醒”了過來,他在自己的意識流里醒過來,魔尊巨大的身軀就站在他前頭,逼人的壓力讓他嚇得連連后退,不知道自己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也不知道為什么會突然出現(xiàn)一個滿臉猙獰恐怖的長須老人。

“你……你叫我?”潘正岳發(fā)現(xiàn)自己并沒有辦法跑開,距離眼前恐怖的人只有幾步,他身上散發(fā)著令人窒息的壓力,才說了一句話就壓迫的自己幾乎要喘不過氣來。

“我是魔尊。”

魔尊?潘正岳一愣,醫(yī)院怎么會突然跑進來一個瘋子,什么魔尊?

魔尊也不理會潘正岳的反應(yīng),繼續(xù)盯著他的眼睛說:“你能夠通過魔丹第一重的考驗,那就代表你的體質(zhì)很純正。”

“可不可以讓我說一下話……”潘正岳口齒不清的說,他的身體到現(xiàn)在為止還一直沒有力氣,又被奇怪的壓力壓迫著,連要說句話都感覺很困難。

魔尊瞪了他一眼,這一眼讓他胸部發(fā)悶,幾乎要吐出血來:“你想問什么?”

聲音在潘正岳的腦海里炸開,潘正岳毫不廢話張嘴吐出一口鮮血,然后又昏了過去。

魔尊皺眉的看著他──一句話就昏過去,我是不是搞錯人了……算了,看在他體質(zhì)還不錯的份上,再給他一個機會。

他伸指又彈出一道剛剛的黑色液體,潘正岳吸收了液體之后很快的醒過來。

有了剛剛的經(jīng)驗,這一次的情況好很多了。潘正岳再沒有像剛剛那樣子的緊張和不舒服,比較能夠正常說話。

“你……”

“稱呼我魔尊!”

魔尊的聲音依舊如巨雷,在潘正岳的腦海里振動著他的神經(jīng),潘正岳忍不住捂住耳朵大喊:“魔……魔尊先生,你的聲音可不可以小一點,太大聲了,我的耳朵會受不了。”

魔尊又瞪了潘正岳一眼,這一眼讓潘正岳覺得好像有火在燒自己,他跳了起來低頭看自己的身體,確定自己沒有燒起來后他才放下心。

“你叫潘正岳?!?/p>

“是……”

“你讀立圣高中?!?/p>

“是……”

“你可以抵抗“我是五少罩的”這句話?!?/p>

“你怎么知道?”潘正岳嚇了一跳,怎么連這個莫名其妙的老人都知道學(xué)校的那件事。

魔尊發(fā)出哼的一聲,聲音又像銅錘撞鐘,震的潘正岳胸口發(fā)疼。

“憑他們那種小貓小豬的陷阱就想騙過我,哈哈哈,太小看我魔尊了,不過,我可要謝謝他們這些小道士,居然想出那個方法,替我找到這種體質(zhì)的人,省了我不少時間,哈哈哈哈……”

潘正岳吞了口水,又深深地吐了一口氣后說:“魔尊先生,我……你……”

“我知道你現(xiàn)在搞不懂情況,不過,你現(xiàn)在也不需要搞懂,你需要注意的是,能不能活下來?!?/p>

魔尊陰陰笑著,兩眼之間的陰狠讓潘正岳不寒而栗,心中有極為不祥的預(yù)感,聽到他的話后,身體不由自主往后縮了一下。

魔尊呵呵笑著,說:“你可以害怕,也可以恐懼,那都不影響你等一下的測驗,如果你可以通過等一下的測驗,你的人生就會有很大的不同?!?/p>

“什么測驗……”潘正岳心里的警鐘大響,眼前的人絕對是個瘋子,他想跑,但是卻發(fā)覺眼睛只能看見正前方的魔尊,而四肢根本無法動彈,頭部只剩下說話的功能。

“就是這個……”

魔尊眼中精光大放,猶如探照燈一樣的射出,潘正岳一驚,馬上閉上眼睛,但是慢了,兩道精光就像是實體一樣從他眼睛竄入,往腦里奔進去。

潘正岳直覺得眼睛像是被兩條蛇往里頭游進去,不僅刺痛,而且痛感還往腦門竄。他根本受不了這種劇痛,更恐怖的是,他卻昏不過去,只能硬生生的“承受”這接下來的剜骨刮腦、萬蟻穿心的劇痛。

潘正岳不知道自己受了多少痛苦,身體就像被片片撕裂,又被硬生生嵌接在一起,這種痛苦如果是在身體可以動的時候,潘正岳一定恨不得馬上死去。來來回回幾次后,潘正岳大夢初醒似的又醒了過來,兩眼毫無神氣的看著前頭魔尊模糊的影像,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你還可以,可以忍受我一次的魔魂搜羅。”魔尊露出森冷的牙齒,對于潘正岳的痛苦毫無所覺:“放心吧,再十次你就通過第二層考驗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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