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夫人真的好霸道》 章節(jié)介紹
《皇叔夫人真的好霸道》是小草莓寫的一部小說,小草莓將小說中的人物顏男風(fēng)歐陽言秋刻畫的入木三分,如躍紙上,令人感同身受?!痘适宸蛉苏娴暮冒缘馈返?章簡介:是夜,歐陽言秋坐在梳妝臺前,就著微弱的燭光,她怔怔看著銅鏡中那張熟悉的臉。眉眼依舊絕塵,.........
《皇叔,夫人真的好霸道》 第八章讓你死 在線試讀
是夜,歐陽言秋坐在梳妝臺前,就著微弱的燭光,她怔怔看著銅鏡中那張熟悉的臉。眉眼依舊絕塵,然而那片暈染不開的冰冷,讓人望而生畏。
與前世并無二致,只是因為營養(yǎng)不良而黃瘦了些。
剛一轉(zhuǎn)身,歐陽言秋突然覺得頭皮一麻,那是多年殺手經(jīng)歷才練就出的警惕。
果然,耳邊傳來“咻”的一聲。
眸子冷瞇,柔軟的腰肢迅速往后一折,抬手夾住了那破空而來的羽箭,速度快到帶起絲絲纖細(xì)手指的殘影。
羽箭因為突然被攔下而在指間輕輕顫動,歐陽言秋抬手取下箭尖上的紙條,就著燭光展開。
紙片上是龍飛鳳舞的三個大字:來房頂。紙片右下方,一朵淡淡的小梅花依依綻放。
眉頭微舒,隨手將紙片靠上蠟燭,任由那火舌瞬間將紙片吞沒灰飛。
雖不知來者是敵是友,但是就憑羽箭上的力度,來者沒有殺意。
悄悄打開窗戶,歐陽言秋翻身一躍,身如飛燕直奔房頂而去。
耳畔,風(fēng)呼呼作響,罪魁禍?zhǔn)渍⒃陲L(fēng)中,一襲黑衣如夜魅,禍國殃民的容顏亦被雕有梅花的銀色面具遮蓋,愈發(fā)籠上一層神秘之色。
看著那輕巧飛身的女子,男人深邃眸子里煞是驚訝。
轉(zhuǎn)眼間,她人已站定,夜風(fēng)吹起三千發(fā)絲與衣衫悠然輕舞,白衣勝雪,仿若夜下深淵里驟然綻放的曇花。
那等絕色,只是不經(jīng)心的一瞥,便能讓人險些收不回眸子。
銀色的面具下,一雙眼睛懶懶地瞇著:“沒想到向來是足不出戶的二小姐竟然會武功,真是令人好奇?!?/p>
漂亮,有心機(jī),還會武功,真讓人意外。
“你是?”額前凌風(fēng)起落的發(fā)絲下,歐陽言秋一雙眸子微微暈上一層墨染。
嘴角一勾,男人聲絲魅惑:“我是喜歡你的人哦?!?/p>
歐陽言秋:大概是個傻子。
看到她一臉“話不投機(jī)半句多”地轉(zhuǎn)身就走,男人有點意外。
“?。 鄙碜油蝗浑x地,歐陽言秋忍不住驚呼一聲。
“放開我!”
這不要臉的男人居然直接把她打橫抱了起來。
月色下,他閃著銀光的面具很是神秘。
“你要帶我去哪里?”
“……”
兩邊的樹木一溜兒往后跑,得不到回復(fù),歐陽言秋干脆閉上了眼睛。
許久,頭頂才傳來男人沉寂如水的聲音:“到了?!?/p>
這是后山的一片平地,涼涼夜風(fēng)里,無垠草波里時不時沉浮著幾只螢火蟲,澄空皓月下,遠(yuǎn)處的山水都能看的清清楚楚。
“真好看?!睔W陽言秋感嘆,頓了頓又問,“你叫什么名字?”
“……西洲”
“南風(fēng)知我意,吹夢到西洲,是個好名字?!?/p>
男人的微愕目光一錯不錯地落在她精致的臉上,許久才低低一笑:“沒想到你還熟讀詩書?!?/p>
“哦?!?/p>
面無表情,她繼續(xù)欣賞這純天然無污染的景色。
感受到男人身上突然迸發(fā)的殺氣,歐陽言秋下意識躲閃。
鏘——
眸子微瞇,奇怪的男人,殺意說來就來,要不是她躲得快,此刻就被地上那把劍戳死在原地了。
“拿起來?!?/p>
收斂殺氣,西洲語氣淡淡,令人聽不出情緒。
然而,歐陽言秋在遲疑。
“你身子靈活,但沒受到過正規(guī)武學(xué),一行一動容易被看穿,我教你兩招,保命用?!?/p>
“好?!睔W陽言秋答應(yīng),雖然她是頂級殺手不錯,但很大程度是借助現(xiàn)代工具,如今這個地方肯定沒有那些東西,學(xué)著劍術(shù)也好。
西洲教的很嚴(yán)格,一招一式都不準(zhǔn)有錯,這讓她想起了在現(xiàn)代時的那個嚴(yán)肅老頭,她這一身格斗技術(shù)都是他教的。
或許是感受到他沒有惡意,歐陽言秋學(xué)的也認(rèn)真,當(dāng)然,彼此都保留著一份戒心。
最后,西洲很有良心地把人送回了房頂。
員外郎府,客房。
褪去黑色衣衫,手指摩挲著那泛著冷光的面具,顏南風(fēng)冷冷的一笑,一瞬間暗處的影衛(wèi)們都覺得似乎墜入了儲冰的冷室。
該死的,本來只是想試探一下,沒想到最后還真把獨創(chuàng)劍術(shù)交給了她,而且……她好像還真學(xué)會了。
主子心情不好。
這個念頭一出現(xiàn),幾個腦袋都不約而同地縮了縮。
一遍遍翻閱著那薄薄的幾張紙,顏南風(fēng)眉頭越皺越緊,許久才心如亂麻地?fù)u了搖頭,試圖把腦子回蕩的那個瘦弱的身影甩出去。
“黑一。”
突然被點名,黑一莫名緊張:“屬下在!”
抖了抖手里寫著“王言秋”字樣的紙張,顏南風(fēng)雙眼微闔,冷淡道:“確定查清楚了?”
“是……”黑一嘴上這么說,可是心里還是上下打鼓,畢竟王妃的舉動跟他搜集的資料相比,除了一張臉,根本找不到相同點。
“你說她性子軟懦、體弱多病,本王今夜卻見她不但性子剛烈,還會武槍使劍!”
“屬下知錯!”
顏南風(fēng)眼底依舊平如靜水,可是有些情緒卻在慢慢醞釀,許久才緩聲道:“退下,此事本王會親自去查?!?/p>
一個看上去再普通不過的女人,卻能在一躍成為他的王妃后,判若兩人。
漂亮的女人千千萬,若是巧合便罷,若不是……那他從不允許有任何一個不受掌握的意外發(fā)生。
“主子,還有一事……”黑一話還沒說完,顏南風(fēng)的身影再度消失在夜幕中。
“我找到他了……”
……
房內(nèi),燭光搖曳,歐陽言秋寬衣解帶剛要躺下,突然聽到窗外上有刻意放緩的腳步聲。
推開門,望著那熟悉的背影,歐陽言秋上前:“怎么了,西洲?”
“西洲?”顏南風(fēng)轉(zhuǎn)頭,嘴里,這兩個字一次次回蕩著,語調(diào)愈發(fā)危險,“是誰?”
歐陽言秋微微挑眉,認(rèn)錯人了。
“今晚剛認(rèn)識的一個朋友?!?/p>
她那輕飄飄的一句話,惹得男人薄唇緊抿。
居然將一個僅有一面之緣的陌生男人稱作朋友,還真是……水性楊花。
可是她言談間流露出的風(fēng)輕云淡,卻讓他厭惡不起來。
“王妃,你與本王才剛成親一日便與其他男人廝混……”
唇角弧度微緩,顏南風(fēng)慵懶地打量著她,突然尾調(diào)一高:“甚是不妥!”
那直直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讓歐陽言秋很反感,忍不住皺眉。
古代繁瑣的衣服她穿不慣,顏南風(fēng)又來的突然,所以她只穿了一條自制的睡裙,外面裹了一層薄外衣,月光下,露出半截小腿。
歐陽言秋下意識緊了緊外衣,這下身形便被美好勾勒而出。
顏南風(fēng)眼中厭惡增了幾分:“喝了!”
眉心略蹙,盯著那琉璃瓶里的液體歐陽言秋疑惑道:“什么東西?”
顏南風(fēng)冷冷地看了她一會兒,突然伸手一把掐住她纖細(xì)的脖子。
歐陽言秋下意識反抗,可是這具身子太弱,最終還是被男人粗魯?shù)貙⑺幑嗔讼氯ァ?/p>
“咳咳咳嘔……”她狼狽地催吐,看著男人的目光里多了一份仇恨。
男人漠然的視線最后掃過她,不帶感情:“讓你死的東西。”
涼涼地看著他,她說不出一句話,許久才漠然轉(zhuǎn)身回房:“你最好祈禱這藥能讓我死,否則我不會放過你!”
柴房小院。
雖然說是柴房,可是小院子看上去更像是一座與前院無關(guān)的小茅草屋。
“夫人,小姐都回來兩天了,怎么也不來看看您?”
柴房雖然鮮有人影,可前院的一些事還是多多少少傳了來。
宮氏抖抖粗布衣衫上的塵土,嘆氣道:“我不求秋兒有多孝順,只要她過得好,我就心滿意足了。”頓了一頓,又惋惜道,“倒是你,十多年一直跟著我受苦受累?!?/p>
自從她嫁給王徹,宮楚就一直以奴才的身份跟在宮氏身邊,如今轉(zhuǎn)眼就是十多年,當(dāng)年的小男孩也長得劍眉星目,吸引了不少偷看的小丫鬟。
一聽這話,宮楚突然神色嚴(yán)肅地跪倒:“從被小姐您救下那一刻起,宮楚這命就是您的!”
宮氏眉頭微蹙,難得一絲不悅:“這里沒有什么小姐,只有我一個無父無母的婦人!”
“是?!?/p>
宮楚悄悄看了一眼宮氏的背影,一時間神色復(fù)雜。
正當(dāng)不知如何回答,墻頭上突然冒出個尖嘴猴腮的腦袋。
“喲喲,大白天門都不關(guān)就跟小男人偷情,還真是老不要臉!”
猛地劈開一塊木頭,宮楚憤怒地沖上去道:“你再說一遍!”
宮氏被氣的臉色發(fā)白,可是那奴才是周氏身邊的人,她只得忍氣吞聲:“宮楚,快松手!”
宮氏示弱,猴腮臉更加得寸進(jìn)尺,一雙賊眼滴溜溜在她身上打轉(zhuǎn),雖說宮氏丑的厲害,可是風(fēng)韻不減,一舉一動完全沒有鄉(xiāng)野婦人的粗魯。
眼珠子一骨碌,猴腮臉指著宮楚嚷嚷道:“你去后山砍點柴來!”
后山是一片亂葬崗,野獸也多,宮氏擔(dān)憂上前:“院子里這么多柴還不夠用嗎?”
猴腮臉翻翻白眼:“擔(dān)心他那就你去!”
“我去!”
一把背起筐子,宮楚抓起斧頭就往外走。
不多時,小院突然傳來了爭執(zhí)聲。
“放手!再不放手我就喊人了!”
“你喊?。『捌坪韲狄膊粫腥藖砭饶?!”
憑借著僅有的記憶,歐陽言秋剛一到柴房,就聽到了經(jīng)典對唱。
然而,她可沒心情聽墻角,因為這聲音的主人正是原主的母親,宮氏。
宮楚一離開,猴腮臉更肆意,一屁股坐了下來,趕不走還動手動腳。
猴腮臉一雙豬蹄正不安分,突然耳邊一聲暴喝。
“滾!”
“是哪個不長眼……王妃娘娘!”
猴腮臉撲通一聲跪下,頓時身子篩糠似的抖起來,他可是親眼看到周氏是怎么差點被打死的。
“秋、秋兒?”
看著面前的女兒,宮氏一怔,瞬間緊緊抱住歐陽言秋大哭起來。
那婦人身形尚好,綰著一頭長發(fā),可是容貌卻有些丑陋,被這么抱著,一時間歐陽言秋有點不知所措,但是還是輕輕喊了一聲“娘”。
猴腮臉早就不知道什么時候偷偷溜走了,小院子里慢慢升起了淡淡的炊煙。
看得出她的到來讓宮氏很開心,歐陽言秋倚在窗前,看著宮氏在小廚房進(jìn)進(jìn)出出,還時不時喊一句“秋兒”,仿佛不叫一聲不踏實,總覺得還在夢中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