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的貼身情人》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像情感導師,為你指點迷津,一路暢行。這部小說是《總裁的貼身情人》,由作者上上千撰寫?!犊偛玫馁N身情人》第7章主要內(nèi)容簡述:雖然剛剛,她不斷在心里告誡自己,自己不過是男人眾多情人中的一個,她根本不需要為了男人的不忠實而傷心失落。.........
《總裁的貼身情人》 第7章 熟悉的體香,熟悉的接觸 在線試讀
雖然剛剛,她不斷在心里告誡自己,自己不過是男人眾多情人中的一個,她根本不需要為了男人的不忠實而傷心失落??僧斶@個叫做露西的女人在她的面前千翻挑唆之時,她感覺自己的腦子就像要炸開了一樣。而胸口,也一直處于憋悶狀態(tài),像是有什么東西,將她給層層堵住,讓她無法呼吸。
有個想法,在這個時候突然在她的腦海一閃而過。
難道,她真的已經(jīng)愛上了這個男人?
這一刻,她的心比剛剛在門外,聽到那曖昧聲響的時候,還要冷。
如果,她真的愛上了這個男人,該怎么辦才好?
“你……不要以為安總寵著你,就無法無天了。做人,還是要老實本分的好!”顯然,剛剛凌洛可的那番話,讓眼前的女人氣糊涂,甚至連自己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都忘記了。
“呵呵,說你自己?”
突然,有這么個低沉的聲音,打斷了女人的談話。
幾個字淡漠而平和,聽不出什么情緒,卻也沒有什么溫度。
這話一落下,不止露西震驚慌亂不已,連凌洛可都覺得有些詫異。
因為說這話的,是剛剛才在辦公室里,和前來挑釁的女人胡攪蠻纏的男人。
這一刻,凌洛可有些不解。
她微瞇起雙眸,看著斜靠在門把位置的男人。
男人只是看了她一眼,黑眸一片深邃。
然后,凌洛可便看到男人自顧自的轉(zhuǎn)身,走進了辦公室。
這之后,從門內(nèi)傳來了這么個聲音:“還不進來?”
“哦。”
睨了一眼身邊站著的金發(fā)美女,她凌洛可當然不會蠢到安宇辰是跟自己說話,還是跟這個金發(fā)女人說話都分不清。
應(yīng)了一聲,凌洛可也顧不上身邊站著這兩個人,踩著高跟鞋急急忙忙的走進了安宇辰的辦公室。
門,在進來的時候,安宇辰關(guān)上了。
男人關(guān)上門之后,便在他的老板椅上坐下。
男人走動的時候,他的氣息干凈渾厚,一點也沒有沾染上剛剛門外女子身上的濃烈香水。
“文件呢?”室內(nèi),只有他們兩人。
男人低沉而渾厚的聲音,顯得有些低啞。
他說呢后的陽光,透過玻璃靜靜的灑在他的周邊,男人早上離開前穿著的西裝外套,被隨意的擱置在右手邊的座位,上身試衣間暗紅條紋的襯衣,領(lǐng)口微微敞開著。
就這樣站在角落里,安靜的看著男人。凌洛可發(fā)現(xiàn),她的心跳也因為這個男人而加速著。
“咳……”男人似乎意識到自己的失神,正用他的行為提醒著她。
“我剛剛拿給王森了?!被剡^神來的第一時間,凌洛可慌忙別開了臉。
男人的嘴角,勾起了意義不明的弧度,看著她,然后輕啟了薄唇:“過來,到我身邊來?!?/p>
他,不喜歡和她遠距離對望。
只要在能看得到她的地方,他都像將這具溫軟的身子,擁進自己的懷中。
“不要?!迸颂ь^,看向那個一直保持著慵懶坐姿的男子。
以往,只要他一開口,甚至有時候不用他開口,她都會自動自覺的湊到他的身邊。
因為,她貪戀他身體上的那份暖。以前,她還以為這只是日復(fù)一日養(yǎng)成的習慣。但今天,但親耳聽到他和別的女子在這里調(diào)情曖昧,坐進世間親昵之事。那一刻,她心尖上的那份火燒火燎,才讓她徹底的明白,原來這早已不是簡單的習慣和依賴。
她好像,真的喜歡上了這個男人。
“怎么了?”男人見她拒絕,臉上的笑意,一點點的淡去。
“沒什么,我還有事。”
“既然沒有什么事,就到我這邊來?!?/p>
安宇辰的語調(diào),變得斬釘截鐵,儼然的命令。
見男人堅持,凌洛可便也順從的走向男人的身邊。
于他來說,她是他的情人。他給她安逸的生活,給她哥哥治療的費用,理所當然的,她也應(yīng)該順從他的話。
“宇辰,你干什么?”在凌洛可走到安宇辰身邊的那一刻,男人的手突然襲上了她的纖腰,一下子將她圈進了自己的懷,跨坐到了自己的雙腿上。
睜開眼睛的那一刻,凌洛可發(fā)現(xiàn)那張俊顏在自己的面前無限放大。
然后,她看到男人的眸色加深了些,是那種一團漆黑的顏色,看不到底,觸摸不到盡頭,永遠也不會知道下一刻會發(fā)生什么的。他的唇微微勾起,低沉的嗓音在這個寬敞的辦公室里,有些清冷:“女人,你在吃醋?”
然后,他的視線下移,落到她剛剛因為身體失去平衡,而緊張握住了他襯衣衣領(lǐng)得到手。指關(guān)節(jié)因過度用力而泛著白,手指有些微微的顫抖,大概還在因為剛剛的失衡而緊張著。
被男人這么一憋,凌洛可立即識趣的放開男人的衣領(lǐng)。
可該死的,這個衣領(lǐng)大概要和她作對,才剛剛這么一抓,便變得有些微皺。凌洛可放開手的時候,那兩個衣領(lǐng)便皺巴巴的呈現(xiàn)在男人的面前,像是在用這無聲的舉動,控訴女人剛剛的酷刑。
看了安宇辰的衣領(lǐng),凌洛可慌忙間伸手過去整了整,開口道:“我沒有。這個……今晚回家我?guī)湍沆贍C一下。”
女人的臉上,泛起一個討好的弧度。
唇角,因為太過緊張,而變得有些輕顫。
可男人的眸子,卻還是專注的看著她。男人的眸子深沉清冷,如同一池見不到地的深潭。
這樣的注視,讓凌洛可莫名的恐慌。
將男人的手推了推,她打算從他的懷中逃脫:“宇辰,如果沒有什么事情的話,我想先回去了。這兩天要找社會實踐的地方,我有些忙?!?/p>
可當她的身子剛想要離開,襲在腰身上的大掌,便收緊了幾分。
男人掌心的溫度,透過衣物傳來。這,讓她又煩躁了幾分。有些惱怒的看向男人的臉之時,凌洛可再一次看到了男人臉上似笑非笑的眼底,帶著掌控一切的睿智。
然后,男人的薄唇微張,低沉而有磁性的嗓音,再一次從凌洛可的頭頂傳來。
“我有說,讓你回去了嗎?”
望著男人,凌洛可不甘的咬了咬唇,但始終沒有開口辯駁。
見凌洛可沒有說話,男人的視線從她的臉上挪開,落到她今天穿著的百褶裙上。
因為剛剛這一番折騰,百褶裙已經(jīng)變得有些扭曲了,甚至從安宇辰的這個角度,還可以清晰的看到她今天穿著的白色小褲褲。
“這個月的,過了?”男人將頭埋進了凌洛可的頸窩里,用著他的鼻尖,以及那張薄唇,在那里制造著穌酥麻麻的異樣感。
“什么?”對于安宇辰突然拋出的這個問題,凌洛可有些不明所以。
“你們女人一個月來一次的那個。”安宇辰的頭,依舊蹭著她的頸窩,用著有些曖昧不明的低沉嗓音,回答著女人的疑惑。
“還……還沒?!逼鋵崳呀?jīng)好了。
這幾天來的時候,這個男人正好沒有回家。
而且,一想到剛剛這個男人,才享受過別的女人的身子,她的心里就有一種極端的異樣感。
聽到女人的回答,男人這回從她的脖頸間探出頭來,用那雙如同寒潭一般幽深的眸子,注視著自己懷中的女人。那樣的視線,仿佛要將懷中的人兒洞穿?!笆锹??我怎么記得,你每次都是五天?”
“我……”安宇辰的眼神,還真的不一般。
幾下,她便露出了馬腳。
凌洛可低著頭,等待著男人的責罵。
但等來的,卻是男人將她打橫抱起。
“女人,記好你的本分?!边@是,男人最后對她說的話。
然后,男人抱著她,邁開修長的腿,走向辦公室里那一間他的專用休息室。
不用他明著告訴她,她也知道,這個男人想做什么事情。
而她,也只能順從的伸手,圈住了男人的脖頸,任由他帶著她,在那個滿是無邊快感和奢靡的世界沉淪。
這,是她的本分。
一個情人的本分。
當那激烈的身體癡纏結(jié)束的十幾分鐘后,男人已經(jīng)起身穿戴整理好自己的儀容,準備離開這間休息室。
凌亂的被褥間,那個渾身被標注上某人記號的女孩,如同慵懶的貓,微瞇著雙眼打著盹。
“你在這里睡一覺,等我下班在一起回去?!卑灿畛酵齻?cè)躺著的背影,神態(tài)平和,像是在說別人的事。
只是那張薄唇的嘴角,露出一個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弧度。
“還有,從明天開始,你到公司來實踐吧。”男人在即將踏出休息室的時候,這么對凌洛可說。
也就是從那一天起,凌洛可開始到安氏集團上班。職位,總裁秘書助理。
當她將這個消息告訴給學校同學之時,所有的人都用極為震驚的眼神看著她。
這一回,凌洛可才知道,安氏從來不招實習生。
安氏在這個城市,可以說是首屈一指。其子公司,遍及全世界各地。業(yè)績,也是在整個國際上都算得上名號的。
而且,傳說安氏老板出手大方,從不虧待自己的下屬。
在安氏工作的人,不光是月薪待遇比別的上市公司好,甚至連年薪,也要比別的公司翻一倍。
但待遇上去了,公司的要求自然也高。在這樣的公司謀個職位什么的,一般都需要有五年以上的工作經(jīng)驗。
可就是這樣的安氏,這一次竟然愿意接收凌洛可這樣的實習生,實在讓所有人跌破眼鏡。
所以,一些人在羨慕妒忌凌洛可的好運氣的同時,也紛紛猜測凌洛可和這家公司的經(jīng)理或是職員有什么曖昧不清的關(guān)系。
不過,這些凌洛可并不在意。
從她開始上大學開始,關(guān)于她被包養(yǎng)的傳聞,就已經(jīng)在學校被大肆渲染開了。
很多學生的家長,甚至將她列入教育的反面教材里,教導他們的孩子不能和她有什么來往。
而這些凌洛可雖然為此傷心過,失落過,但從來沒有讓她退步過,因為她知道,自己這樣做的理由,是為了自己的哥哥,她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
所以,當學校里她的包養(yǎng)傳聞再度滿天飛之時,凌洛可也只是保持著一貫的淺笑,開始她在安氏的實習生活。
當總裁秘書助理,工作地點自然也是總裁辦公室的那一層樓。
上班第一天,凌洛可直接乘坐安宇辰的車子,來到工作地。
不過,當接到她此生的第一個工作任務(wù)之時,凌洛可感覺自己的天空一片灰暗。
一大簍的紙張,都是什么報表,什么季度銷售額之類的東西。
王森說,這個任務(wù)很簡單,只要她把里面的東西整合成一份表格,就完成了這個星期的任務(wù)。
可當看著那表格上面密密麻麻的數(shù)字,凌洛可感覺無語了。
從小到大,她對數(shù)字最沒概念。
可偏偏,安宇辰像是一心想要將她培養(yǎng)成財經(jīng)學者一樣,不止給她上了財經(jīng)學校,現(xiàn)在還讓她到公司里來瞎整。
但不得不說,安宇辰為她做的這些,讓她很是感動,也讓她有股子沖動,想要提前完成王森交給她的任務(wù),讓那個男人刮目相看。
可問題還是來了,面對這由一大串數(shù)字組合而成的紙簍,凌洛可很不爭氣的趴在桌上睡著了。
當然,這個提前完成任務(wù)的幻想,也隨之破滅了。
直到上班的第十天,距離王森要求自己交表格的日子過了第三天之后,凌洛可終于垂頭喪氣去敲男人的辦公室門。
進門的時候,男人的視線依舊專注的落在辦公桌前,手指在鍵盤上飛速的跳躍著。
他只是抬頭看了她一眼,黑色的眸子視線便再度放淡,沒說話。然后,他的視線回落電腦顯示屏上。
“宇辰。”撇撇嘴,凌洛可才小聲開口喚道。“幫我,好不好?”
說這番話的時候,凌洛可小心翼翼的觀察著男人的神色。
男人對著電腦的時候,通常是神情專注,神態(tài)淡然,整個人如同暖陽一樣,令人向往。
見男人的神態(tài)一如既往,凌洛可的心安了不少。
“什么事?”男人沒有再看她,視線依舊專注在電腦頻幕上。
“王森讓我整出報表,我整不出?!闭f著這話的時候,凌洛可的神情沮喪,腦袋耷拉的像是受了委屈的貓。
“你是讓我?guī)湍阏??”男人抬起頭來看她。
他的嘴角,意義不明的笑,爬了上去。
大概,是在嘲笑她吧。這樣簡單的表,對他這個公司總裁來說,應(yīng)該只是小菜一碟??善@個任務(wù)對她來說,卻如同挪動大塊磐石一般艱巨。
而且,她現(xiàn)在怎么都算是他公司的員工了。大概沒有人,會將自己的工作任務(wù),交回到老板的手中,讓他幫忙的?
想到這,凌洛可只覺得有些理虧。
于是,在男人隱隱的笑意中,她無奈的開了口:“算了,我還是自己想辦法?!?/p>
“你確定,你自己能弄出來?”安宇辰依舊一臉看戲的樣,盯著她。
“我是整不出來。當初,又不是我自己想要念財經(jīng)的。”望著男人一臉嘲笑,凌洛可有些惱火。
只是,她并不知道,安宇辰是被她臉上的神情逗樂了。
她生氣的時候,特有韻味。
整個白皙的臉盤,也會因為惱意而泛紅。
那張小嘴更甚,如同誘人的櫻桃,讓人忍不住想要上前品嘗。
這樣的她,如同一只張著利爪的小貓,讓他忍不住想要逗一逗。
“你要笑就笑吧,反正我就是做不來?!迸艘姲灿畛揭琅f保持著淡笑看著她,賭氣的往沙發(fā)上一坐,順帶著將手中的那疊報表給扔到了一邊。
她就是見不慣,這個男人隔岸觀火的姿態(tài)。
這讓她,有些無所適從。
“幫你也不是不可以,就看你怎么表現(xiàn)?!本驮诹杪蹇删镒焯稍诳吭谏嘲l(fā),在心里埋怨男人的無情之時,她的頭頂上傳來了這么個聲響。
而當凌洛可抬頭的時候,便看到原本一直坐在辦公椅上,抱著看戲心態(tài)看著自己的男子,不知何時已經(jīng)到了自己的身邊。下一秒,他和她一同坐在了沙發(fā)上。
他的手,再一次自覺的換上了她的腰身,將她帶進了他的懷中。
熟悉的體香,熟悉的肢體接觸,熟悉的曖昧……
比起往日,這個男人的情緒似乎有所放松,有股子天然的霸道將她團團包圍。
可不知道為什么,每一次當他用這樣的神情抱著她的時候,凌洛可總是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安心。
難道,她生下來就有被虐的傾向?
但來不及思索這個問題,凌洛可已經(jīng)乖巧的將自己的手換上了男人的腰身,將自己的腦袋埋進了男人的懷中。
這個世界上,大概沒有這個男人辦不成的事情。
與其寄希望在別人的身上,還不如老老實實的親近他,反正只要她耍一耍無賴,這個男人就算再怎么忙也都會幫她搞定的。
而看到她如同貓兒辦慵懶的靠在他懷中,微瞇起那雙漂亮的眸子的安宇辰,嘴角處勾起了一抹自己未察覺到的弧度。
真希望,能和這一個女人永遠這樣子相處……
凌洛可下班回到家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暗了下來。
今天,她是一個人打的回家的。
上班這幾天,她天天都是跟安宇辰同進公司,然后一同踏出來的。唯獨今天,是個例外。
因為男人說,他還有些事情要忙,讓她自己先回家吃飯。
老實說,這樣子一個人回家的感覺不是很好。有股子孤寂的感覺,將她層層包圍。
其實在她下班之前,她就問了安宇辰的秘書王森,他說男人今晚上沒有任何的飯局,手頭上的工作也已經(jīng)做好了。
原本,她還打算回到家,親手做一桌子的好菜,好好犒勞這個男人的。一下班,她就撒歡似的跑進男人的辦公室,準備邀他一起回家。哪知道,這個男人連抬頭看她一眼都沒有,便直接告訴她他還有事要忙,讓她一個人先回家。
所有的事情,都處理完畢了,那他還有什么事情要忙的?
這是,她這一刻最煩悶的問題。
不過,回頭想想,他還有自己的女朋友,還有他那一大堆的情人,不是么?
就算沒有工作了,也應(yīng)該是陪在自己名正言順的女友身邊。哪個時候,會輪到自己這個見不得光的情人?
思及此,凌洛可的嘴角上掛著苦澀的弧度,身影消失在安家大門處。
只是這個時候的她并不知道,那個她口中是情人身份的男子,這一刻正在安氏頂層大樓的總裁辦公室中,拼命的趕著那一張她苦苦哀求的報表……
回到家之后,凌洛可一如既往的吃飯,洗澡,然后上床睡覺。
她不知道最近自己這是怎么了,頭只要一粘到枕頭,便會睡的分不清東南西北。
雖然說白天的她是在上班,可只要一犯困,她便會自動自覺的鉆進安宇辰辦公室里的休息間,抱著軟乎乎的棉被睡上一覺。
每天的睡眠都很充分,可她還是覺得好困。
所以,即便身邊沒有了那個熟悉的懷抱,她還是迷迷糊糊的入了眠。
可睡到半夜的時候,她發(fā)現(xiàn)有個溫熱的東西,在她的胸口蹭著,她努力的轉(zhuǎn)過了身子,將某個停留在她胸口位置處的濕滑東西給拍飛了……
可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凌洛可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的衣物不知何時已經(jīng)被剝了個精光,而自己的胸口處,被什么東西給啃了一樣,一整片的紫紅。
而造成這一切的兇手,正躺在她的身邊。
不得不說,這個男人睡覺的時候,就像孩童一樣無害。
平日里,那雙黑眸里的犀利,這一刻也掩埋了起來。
晨光的照耀下,這個男人的側(cè)顏,漂亮的有些不真實。他的眼窩有些深,閉上眼的時候,睫毛顯得越發(fā)的濃密修長。眉宇間,輕輕的蹙起,顯得有些疲憊。晨光下,這個男人的肌膚,如同白玉一般,只是一側(cè)的臉頰上,有一片詭異的紅。
這……
聯(lián)想起昨晚上那個濕滑的東西,還有自己身上的絲縷未著,以及這一室的曖昧氣息,凌洛可大致知道了,男人臉上這個紅的由來。
大概,是男人昨晚回家的時候,想要了。然后,他便趁著自己還在睡夢中,剝光了自己的衣物,之后……可自己還在睡夢中,于是在頭腦不清楚的情況下,她朝這個男人臉上揮拳了……
這該怎么辦才好?
昨天她求安宇辰幫自己做那個報表的時候,這個男人明明讓自己好好表現(xiàn)一下的。而昨夜,自己非但沒有好好的表現(xiàn)一下,還對這個男人對了手腳。
要是安宇辰醒來知道,自己臉上掛了彩,他一定不會幫自己做報表,甚至還有可能狠狠的懲罰自己的。
想到這,凌洛可坐不住了,她悄悄的抓開了男人環(huán)在自己身上的手,便準備起身離開。
可下一秒,當她才悄悄的從床上起身之時,腰身上又是一熱,她便無法動彈了。轉(zhuǎn)身的時候,凌洛可才發(fā)現(xiàn),剛剛那個還一臉無害,沉浸在睡夢中的男子,不知何時已經(jīng)睜開了那雙如同寒潭一般深不見底的眸子,上上下下的打量著自己。
“女人,這么一大早,你打算上哪里去?”男人率先開了口,打破了清晨的沉寂。
他的聲音,有點兒沙啞,是清晨的時候特有的。
張口閉口之間,男人的那好看的下巴也起起伏伏,新冒出的胡渣尖也像是在耀武揚威,在清晨的余暉中顯得極為耀眼。
“沒有,我只是想起來,看看王嫂起來做早餐了沒?!迸吮镆娔腥藗?cè)顏上的那抹紅,有些慌亂的扯著慌。
“沒做過會我們?nèi)ネ饷娉跃托辛恕;貋?,再陪我睡一會兒?!蹦腥说恼Z調(diào)雖然平淡,但素來建立的威嚴,在這個時候彰顯無遺,不容人拒絕。
在接下來的幾秒鐘時間內(nèi),凌洛可又被那雙霸道而有力的臂膀,帶回到了那個熟悉的懷抱中。
躺下之后,男人的眸子雖然一直緊閉著,但被褥下方的手,卻開始游走在凌洛可的全身。
凌洛可甚至能感覺到,他貼在自己身子的某個部位,已經(jīng)發(fā)生了很大的改變。
在男人不斷的撩撥之下,凌洛可感覺到自己身體的溫度逐漸升高,空虛感也在一步步的加強。
但這個男人卻似和自己作對一般,遲遲都沒有進一步的動作。
“宇辰……”她呼喚著安宇辰的名字,希望他能給她更多。
“嗯?”聽到了她粗重的喘息聲,以及她喚他名字的時候,聲音里的沙啞,男人適時的睜開了雙眸。
他的眸子凝視著她,安靜卻焦灼。
這一刻,凌洛可可以肯定,這個男人絕對是在報復(fù)昨夜她對他的無禮,因為男人的眸子明顯已經(jīng)染上了qing欲。
他明明已經(jīng)聽到了她的喘息,聽到了她倒抽氣的聲音,但他卻假意沒有動情,遲遲沒有動作,歪著腦袋等待她的答復(fù)。
“我……”我想要。
她知道,這是這個男人最想要的答案。
只要她說出口,這個男人一定不會再刁難她。
可是看著那雙漂亮的眼瞳,那深邃目光帶著的穿透力,她遲疑了。
“你,你怎么了?”男人表面上平靜的看著她,可被褥下方的那只手,卻邪惡的停在她的雙腿間逗留。
原本,凌洛可是可以躲避得了被褥下,男人那羞人的挑逗的。
可男人偏偏像是能看穿她的心思一般,在她還沒有來得及掙扎的時候,男人有力的雙腿,便襲上了她的腰身,將她緊緊的禁錮在自己可以觸及的范圍之內(nèi)。
這下,如果凌洛可不乖乖的妥協(xié),他便會用這樣的折騰,讓她一整天都不得安生。
凌洛可自然知道,這個男人向來的定力是有夠驚人的。
有時候,一晚上,他都能折騰到三四點才睡覺,而她每回開始漸入睡夢的時候,男人又能用另類的方法,讓她徹底的清醒,然后跟著他一同沉淪在那個本不該出現(xiàn)的世界。
可當下,這個男人睜著雙眼,明明知道彼此的激情一觸即發(fā),明明知道自己羞于啟齒,他還是想要自己開口求他。
“我……我想要起床,想要吃飯?!眹L試了一下開口,可凌洛可還是說不出口。
“你這個女人……”安宇辰的神色顯得有些無奈,“不是說好,要好好的表現(xiàn)的么?”
男人落在她腿間的手,一直都沒有離開。而且,在凌洛可說出這一句的時候,他更步步緊逼,似乎想要將她逼近死胡同。
“你壞……”退無可退,凌洛可只能最終說出了這么一句話。
然后,在男人的驚愕眼神中,她掙扎起了身,咬著牙,一下子欺身壓住了男人。
既然無法開口,那不如自己挺身而出。
有句話,置之死地而后生,就是現(xiàn)在這樣的狀況。
“女人,看來我小看你了?!笨吹搅杪蹇善凵矶希灿畛降捻永?,有著不容忽視的震驚,但更多的,是欣喜。
看來,他的小女人,終于長大了,開始懂得,怎么才是最能討他歡心的方式。
而安宇辰的笑容,成功的刺激了凌洛可的心。
這還是她第一次見到男人如此真是的笑容。
完美的唇,勾勒出來的弧度,是那般的絢爛,如同煙花最為璀璨的一瞬。
他笑,她也跟著笑。
然后,她說:“那是,我可是很強大的。”
掀開棉被,女人學著之前男人在她身上做的,重新演練。
而男人也帶著極為滿足的笑容,看著自己身上的她。
可是折騰了良久,女人無力的躺回到了床上。
看來這樣的事情,還不是什么人都能干的好的。
只是,當她想要停下來歇息一會兒的時候,原本被自己壓在身下的男子,這一刻迅速的翻身,將她壓到自己的身下,主動權(quán)也隨之落到了他的身上。
“宇辰,我累?!彼龤獯跤酢?/p>
“女人,沒人教過你,自己挑起的火,要自己負責滅了么?”男人在她的身上,近乎狂妄的笑著。不過,他也感覺到了她的體力不支,笑著說到:“沒關(guān)系,你只要跟著我的節(jié)奏來,就行?!?/p>
這是,男人最后對她說的話,而后,男人便帶著她,再一次遨游在歡愉的世界。
再度起身,已是午后。
一整個早上,男人就像是蠻牛一樣,在床上橫沖直撞。直到午后,他在最后一次舒坦中,才帶著痞痞的笑意,從她的身上離開。
而癱軟在床上的凌洛可,只能哀怨的看著男人在這一番激烈的折騰之后,沖完澡,神清氣爽的穿戴整齊,出了家門。
看著安宇辰邁著穩(wěn)穩(wěn)的步伐,她不得不再一次感嘆,男人與女人體力的懸殊。
這樣一整個早上折騰下來,她的腿已經(jīng)無法直立著走路,更不用說她的身子骨,就像快要斷裂一般。
還好,折騰她的是他的頂頭上司。剛剛他離開的時候,自然也知道她的體力已被他耗盡,準了她這一天的假期。
而她,在一場酣暢淋漓的劇烈運動之后,腦袋自然也昏昏沉沉的。
如果能和安宇辰這樣生活一輩子,似乎也不錯……
這是,凌洛可在入睡前,腦子里一閃而過的念頭。
這之后,女人帶著淺淺的笑意,跌進了昏昏沉沉的睡夢中。
也就是從那一天之后,她和他的相處,似乎發(fā)生了實質(zhì)性的改變。
以前,安宇辰雖然寵她,給她任何想要的東西,可從來他都不會輕易對她笑。
但現(xiàn)在,他只要和她在一起,一年難得露幾次的笑容,似乎也變得理所當然。
這樣的改變,王森看在眼里,喜在心里。
他跟從安宇辰這么多年,一直都知道這個男人生活在阿諛我詐的商場上不易。他一直希望安宇辰能找到一個喜歡的女人,過一段平凡的生活。
可這么多年過去了,安宇辰身邊的女人確實不少,甚至還“種類”繁多。但只有一直跟在安宇辰身邊的王森知道,這些女人,其實形同擺設(shè),根本就沒有一個人,能走進這個男人的內(nèi)心世界。
唯獨,凌洛可是個意外。
安宇辰不僅僅只是寵她,疼她,甚至連看她的眼神,也極為寵溺。
這樣的眼神,只有沉浸在戀愛中的男人才會有的。
這樣的改變,自然讓跟隨安宇辰身邊十幾年的王森,有些欣慰。
如今,只要安宇辰能早日明白自己的心,那他們的離幸福,自然也就不遠了。
“王森,我的報表還沒有做出來。”正當王森想著這些的時候,他的身邊突然有了這么個低柔女聲。
抬頭,王某人汗顏。
其實,他們的幸福,不止掌握在安宇辰的手中,還有眼前這個小女人。
她似乎,也還沒有明白,安宇辰的心思。
至于她口中的那份報表,王森知道,在她拿著那份資料去找安宇辰的那一天,某個偉大的男人已經(jīng)熬夜幫她做了出來,甚至還親自交到他的手中。
那一天,當安宇辰黑著兩只熊貓眼,將報表交到自己手中的時候,王森確實倒抽了 冷氣。
他怎么也沒有想到,自己交到下去的小小一份報表,竟然勞煩了總裁大人輕啟。
“那個,總裁已經(jīng)做好了,交到我手中?!蓖跄橙撕诡伒目粗丝陶荒槦o辜,準備博取自己同情的女人,無奈的開口:“下次我交給你的任務(wù)時,你要是覺得自己搞不定,就直接告訴我好了,不用覺得不好意思?!?/p>
“呵呵,我也是想要挑戰(zhàn)自己的極限嘛。誰知道,一份表格那么難辦?!蹦撑^續(xù)裝無辜,嘆息中。
不過,和王森談話的時候,她已經(jīng)開始打起了哈欠。之后,她的腳步也慢慢的向著安宇辰的辦公室靠去。
這會兒天冷,困了鉆被窩里,是再好不過的。
“你給我長點記性??偛妹刻斓娜蝿?wù)都是很繁重的,那一天你讓他幫你做的那份報表,是熬夜完成的?!辈皇峭跎嗍拢撬X得,有些事情,還是有必要讓他們之間多了解一點。
“熬夜?”聽到王森的話,凌洛可停住了腳步。
那一天,安宇辰答應(yīng)她的時候,語氣確實很輕松。
他說過,只要自己好好表現(xiàn),他就幫她。
她以為,一份表格對他這個總裁來說,應(yīng)該是很容易完成的。
可卻忽略了一件事情,那就是王森交給她的這個任務(wù),是一個星期的工作量。而她要的,卻是這個男人一天幫自己搞定??上攵@個男人需要多么的勞心費神,才能在短短的一個深夜完成了。
聽到王森說的這些,凌洛可的鼻尖有些酸酸的。
那一天,她不僅不知道他的辛勞,還懷疑他是不是跟著別的女人在一起。
“是,熬了整整一夜?!蓖跎恼Z調(diào)里,帶著無聲的嘆息。
從王森的口中,知道整件事之后,凌洛可的心,變得有些復(fù)雜。
從一開始和安宇辰簽訂情人協(xié)議的時候,她便將這個男人定位為自己的雇主。
兩年來,這個男人給自己寵溺,給自己關(guān)懷,給自己想要的一切,甚至連自己的工作,他都幫自己完成了。
在這一過程中,她對他的感情,似乎也發(fā)生了改變。
以前的她,每夜入睡前,總是祈求上帝,能快一點的讓安宇辰對自己的身體感到厭倦,讓他快一點的放開自己。而現(xiàn)在,一切似乎變得不同了。
每一次看到安宇辰對著自己笑,她便感覺自己的世界變得色彩斑斕。
每一次,安宇辰將自己擁入懷,她便感覺安心無比。
每一次,安宇辰吻她,她的心跳便加速異常。
每一個入夜,她對上帝的禱告,也變成了,希望能和安宇辰這樣子過一輩子。
難道,這樣的不舍,還是當初協(xié)議一開始的感覺么?
凌洛可慌了……
她好像,真的愛上了她的雇主了。
這一天,凌洛可下班的時候,就單獨的從安氏離開了,在大街上攔了一輛出租車,直接到達哥哥所在的醫(yī)院。
進入病房的時候,哥哥依舊一如既往的躺在病床上。
那樣安靜的睡顏,讓凌洛可心碎。
她抓著哥哥的手,淚如雨下。
兩年了,哥哥都還沒有醒。
當初,手術(shù)之后,醫(yī)生說哥哥還要一些時日才能醒來。
所以,她奔走整個世界,甚至不惜進入夜總會陪酒,為的只是湊齊哥哥住院以及治療的費用。最終,她還為了錢,和安宇辰簽訂了情人協(xié)議。
可兩年了,她的哥哥還一如既往的睡著。
而她,卻在這段不該開始的協(xié)議上,動了真情。
她不是后悔,將自己的身子賣給了安宇辰,來治療哥哥。而是她迷惘了,她知道自己愛上了安宇辰,卻不知道自己該怎么做才好。
“哥,別睡了好么?可可好累,快要支撐不下去了。你醒一醒,告訴可可該怎么做,好么?”
眼眶紅了,淚滴落了,可躺在床上的人,無動于衷。
“哥,媽媽爸爸丟下可可了,哥哥說過,你不會丟下可可的。難道,你也不想遵守約定了么?”
抓著哥哥的手,凌洛可哭的像是個迷路的孩子。
安宇辰到達醫(yī)院的時候,看到的便是這番場景。
下班的時候,他踩著鐘點聲走出了辦公室門,以為她還會像往日一樣,耍賴的在自己出門的一瞬,如同頑皮的猴子一樣掛上自己的身。
可當他出來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她的辦公桌空空如也。
他當即決定,到醫(yī)院來看看。沒想到進來的,卻是這樣一副場景。
他的女人,哭的像是個孩子。
那樣的淚痕,讓他心絞如麻。
他兩步上前,將她摟進自己的懷中。
“怎么了?”他關(guān)切的開口,手自然而然的為她拭去眼角的淚。
他的語調(diào)里,有他自己察覺不到的焦急。
“他為什么不醒來?為什么……”她抬眸,發(fā)現(xiàn)抱著自己的人,竟然是她的雇主。
他來的時候,似乎有點匆忙。
他的身上,只有一件暗紅色的襯衣,領(lǐng)帶也沒有,墨發(fā)還有些凌亂。
看著這樣的安宇辰,一瞬間,凌洛可如同泄了氣的皮球,掛在男人的身上。
“醫(yī)生不是說了么,他會醒來的,只不過現(xiàn)在不是時候。”他將她擁進自己的懷,帶出病房。用著凌亂的語句,為她做著解釋。
“我們先回去,”將她帶回到自己的車上,直到她的抽泣聲安靜了些許,他才發(fā)動了引擎。
踏上回家的路時,已經(jīng)入夜了。
漆黑的夜里,她唯一能看到的,是他的黑眸。
如同寒潭一般深不見底的眸子,目光時不時的朝她射來,那里似乎有異樣的情愫,在涌動。
那一天之后,她和安宇辰,一如既往的過著。
只是偶爾她不做聲的進入他的辦公室之時,長長能看到男人的站在辦公室里,那扇落地窗前,看著那遠處高聳的建筑,尋思著什么。
她問:“宇辰,你有心事?”
“沒有?!蹦腥?,永遠是這么答道。
之后,她也不再做追問。
因為她清楚,就算她的情感,發(fā)生了實質(zhì)性的改變,但她的身份,始終沒有改變。
她依舊,只是男人的契約情人。
只要他厭倦了她的身體,她隨時要卷鋪蓋走人。
只是,在她看來,這一天還不會那么快到來。
因為男人對她身體表現(xiàn)出來的熱忱,一直都沒有倦怠過。
每天晚上,只要吃完晚飯,男人便會將她帶進只屬于他們兩個人的世界。有時候會是家里的臥室,有時候會是浴室,更有時候,男人會帶她到外面開房,去體驗他們在家里所不能夠盡情歡叫的極端激情。
凌洛可一直以為,以男人對她現(xiàn)在的熱忱程度,這三四年內(nèi),他們應(yīng)該不可能分開。
只是令她措手不及的是,那一天還是那么快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