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心帝王:獨寵妖后》 章節(jié)介紹
游走的精靈編著的小說《花心帝王:獨寵妖后》,題材為言情類型,小說故事情節(jié)緊湊、內(nèi)容精彩,生活氣息濃郁,人物性格鮮明,有血有肉。《花心帝王:獨寵妖后》第9章內(nèi)容介紹:第九章雨夜魅影走在杏花鎮(zhèn)的街道上,仿佛空氣中都透著甜糯的香味。蔣芙打了一個響.........
《花心帝王:獨寵妖后》 第九章 雨夜魅影 在線試讀
第九章雨夜魅影
走在杏花鎮(zhèn)的街道上,仿佛空氣中都透著甜糯的香味。
蔣芙打了一個響指,好像下定了決心似的說:“我一定要戰(zhàn)斗到底,爭取到最后的勝利?!?/p>
明明知道蔣芙嘴里的戰(zhàn)斗是什么意思,我還是裝做不解的問道:“哪里有什么戰(zhàn)場??!”
正在興頭上,蔣芙也不理我,自顧的沉浸在美好的想象之中。自從知道了那個所謂的夏夫人并不是想象中的夏清石的夫人,顯然蔣芙的情緒緩解了不少。
蔣芙突然停下腳步,轉(zhuǎn)過頭定定的看著我說:“我發(fā)現(xiàn)夏清石好像在看著你的時候目光柔和了好多,不過,悠瀾你可不要和我搶?!?/p>
“是嗎,我怎么沒有覺得。”甩下一句話也不理會蔣芙一大堆告誡的話語。
我沒有告訴蔣芙的是,雖然夏清石很優(yōu)秀,但并不是我喜歡的那類型,做朋友還可以,至于其它……
眼看西邊的太陽就要沉下去了,可蔣芙還在對著街上的一個卦攤出神。也難怪卦攤前擠著的人有增無減,如果要輪到我們還得等上一會兒。
“蔣芙,我們走吧!明天再來?!蔽页冻妒Y芙的衣角。
“天色晚了,走吧!”我拍拍蔣芙的肩。
不管我怎么說,蔣芙就是不為所動,到最后,我只得兩眼無神目光空洞的看著那個蓄了胡子的算命先生眉飛色舞的唾沫橫飛。
想不到蔣芙對算命還感興趣,我可對這種沒有根據(jù)的事情打不起一絲一毫的興致,今天就舍命陪蔣芙吧!
眼看快到我們的時候,算命先生收起了帆布招牌,雙手一揖說:“我得收攤了,明天再會?!?/p>
本來下一個就是輪到蔣芙的,她一看這架式不依起來,扯住帆布招牌就不松手,嘴上的話咄咄逼人:“都等了這么久,不能到我這了還要等到明天,萬一明天有什么意外呢!”
見蔣芙吵了起來,其他也來算命的人并沒有多大的興趣圍觀而是一哄而散,大概他們也明白算命先生的規(guī)矩,再爭執(zhí)也是無用,所以最后的局面就是孤零零的卦攤前只剩下我們兩個人。
大概是算命先生真被蔣芙吵煩了,也大概是蔣芙拿出的一錠銀子實在是誘人,算命先生復(fù)又坐了下來,長噓一口氣說:“好,那就給姑娘你算上一卦?!?/p>
聽到算命先生這么說,蔣芙得了便宜還賣乖的說:“早這樣就好,免得我費了那么多的口水?!闭f完便不客氣的坐了下來。
算命先生把毛筆遞到蔣芙面前說:“那你就在紙上隨便寫個什么字吧!”
“好!”蔣芙拿過毛筆擰眉想了一會兒,然事在宣紙上龍飛鳳舞的寫了一個“游”字。
蓄著胡子的算命先生拿起宣紙仔細的端詳了一會兒,然后向蔣芙問道:“姑娘是想問什么?”
蔣芙雙手搓了搓,半天都不好意思開口。我替她答道:“姻緣?!?/p>
又等了一會兒,就聽到算命先生說:“我尤半仙算了幾十年的命,從來沒有差的。你們看這個游字……”
至于尤半仙都說了什么我沒太記清,不過蔣芙聽在心里卻是受用得很,整張臉粉撲撲的,好似開滿了桃花。
西邊的天幕暗了下來,瞬間便有大片的烏云遮蔽了本來還算晴朗的天空。本來天就已經(jīng)黑了,現(xiàn)在更是陰沉。
算命先生拿了蔣芙遞上的銀子,收拾著物什,然后一甩一甩的走遠了。
其實那個算命先生說的話也不能全信,但我看著蔣芙一張幸福非常的臉,也不能說什么,只能拉著她的手說:“我們也走吧,要下雨了?!?/p>
話音剛落便有噼啪的雨滴砸了下來,只是瞬間的功夫,雨便越下越大,也顧不上找避雨的地方,我和蔣芙狼狽的在空無人跡的街上狂奔著。
幾匹受驚的馬迎面跑了過來,我還來不及反應(yīng),蔣芙一把推開了我,而迎頭沖過來的又一匹驚馬卻向我揚起了馬蹄。
我嚇得閉上眼睛,等了一會兒并沒有預(yù)期的被馬踩踏的疼痛,相反的我感到正被一雙溫暖的臂膀包圍著。
睜開眼睛的時候,就對上一雙如若含著秋水般的眼睛。下意識的掙脫,心里有一股不祥的預(yù)感:“蔣芙?”
等那幾匹馬被制伏的時候,我看到了蔣芙已然倒在地上,嘴角有血流出來。她看到我過去,眉眼彎了彎努力擠出一個笑容:“悠瀾……你沒事……就好!”
“蔣芙,你也不會有事的?!蔽覔涞绞Y芙的身上,用力的搖晃著。
一個身影過來抱起來蔣芙,然后轉(zhuǎn)過頭對我說:“我們?nèi)メt(yī)館?!?/p>
大雨里那個一身錦衣的男子就那樣抱著蔣芙,我失魂落魄的跟在后面,有一道驚雷滑過,雨水順著濕透的頭發(fā)滑了下來,我在心里念著:蔣芙一定會沒事的。她才問個卦,算命的先生說她應(yīng)該一路桃花,她吉人自有天相……
醫(yī)館很快就到了,錦衣男子示意我去敲門,我用力的拍擊著門板。終于有人出來把我們迎了進去。
上了年紀的朗中讓醫(yī)童幫忙把蔣芙放在床上,我看到蔣芙的眼睛緩緩的睜了開來,她看著我,一直都含笑的看著我。
我這才想起,驚馬奔來的那一刻是蔣芙推開了我,否則現(xiàn)在身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應(yīng)該是我,而不是蔣芙,都是因為我蔣芙才……
朗中給蔣芙診了脈,又看看她的氣色,臉上的神色凝重了起來。其實看到蔣芙胸口那一個大大的染了血的蹄印,我的心就一直在揪著,只是不愿意相信朗中親口說出那個最不愿意得到的結(jié)果。
我握住蔣芙的手,已經(jīng)泣不成聲:“都是因為我,蔣芙,蔣芙?!?/p>
“這位姑娘傷勢很重,不宜移動,今晚只能觀察一段再說,至于結(jié)果是吉是兇,我也不能肯定?!崩手斜M量委婉的說道。
“無論你用什么辦法,都要保證她沒事!”我?guī)缀鹾傲顺鰜?,驚得朗中和他身邊的醫(yī)童一震。
覺得有人輕拍了一下我的肩,回過頭正看到把我救出馬蹄的錦衣男子,我甩開他的手吼道:“為什么不救蔣芙?”
大概想不到我會對他發(fā)脾氣,他緩聲說道:“當(dāng)時情況緊急,我只能救一個人,而你又在近前,驚馬不只兩匹?!?/p>
我不需要理由,我需要蔣芙好好的活著,她會對著我笑,和我說悄悄話,會扯著我的手走遍每一個新奇的角落。
外面的雨一直都沒有停,驚雷一個接著一個,照亮了房中每個人的臉。
我和那位錦衣公子坐在蔣芙的蹋邊,沉默無言。
其間老朗中過來一次為病人施針,又命藥童端來煎好的藥,我接過藥碗一勺一勺輕輕的喂蔣芙喝下。
想不到早一些的時候,我和蔣芙還有說有笑的去夏府上探病,轉(zhuǎn)眼蔣芙就出了意外躺在病床上。
我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真是世事無常?!?/p>
“你也不用太擔(dān)心,沒事的?!庇休p潤的話語傳來,聲音不大卻有安定人心的力量。
看蔣芙的狀況好了許多,我也覺得剛才真的不應(yīng)該對人家發(fā)脾氣,如果沒有他,我想現(xiàn)在我也不會比蔣芙好到哪里去。
“還是要謝謝你?!蔽曳畔滤幫?,輕聲說了一句。
“看來你的氣是消了,不再氣我沒能救下你們姐妹兩個,而是單單救下了你。”我看到錦衣男子挑了挑好看的柳眉。
“這樣你來你去的也不方便,我叫喬悠瀾!”我又看了看已經(jīng)沉睡過去的蔣芙說:“她是我最好的朋友蔣芙。”
“原來你們不是姐妹啊,真是難得。”錦衣男子似是有感而發(fā)。
“我們的關(guān)系外人是不會懂的,還有,請問你的貴姓?”看著他的衣飾打扮就知道家世一定不俗。
他抱了抱拳說:“我叫端木澤。”
只此而已,三個字——端木澤,便是他的全部,不沾染其他的任何。
藥童端了茶水進來,我接過茶杯輕啜了一口,抬眼看向端木澤,他也斜睨了目光向這邊瞥過來。
和端木澤熟實了,空氣中也不再拘謹,但是我的心里還是怏怏的,以他的身手完全可以把蔣芙和我平穩(wěn)的救出馬蹄,而偏偏是讓蔣芙受了傷。
“只是情緒穩(wěn)定了一會兒,又在心底怪我嗎?”端木澤手里端著茶杯,臉上有溫暖一切的笑容。
我老實的回答:“是,在怪你。”
“既然喬姑娘一直在怨我沒能好人做到底,那我就盡力把你的朋友醫(yī)好,不管上刀山還是下火海?!倍四緷蓢烂C道。
我被他那莊重的樣子逗得笑了出來,還不至于這個樣子吧!我們只是萍水相逢,救人與不救只在他一念之間,可是看著他臉上善良的笑容,心底里還是沒來由的一陣不自在。
我坐在蔣芙的床前熬了一夜,由于惦記著蔣芙的傷勢并沒有睡意,而端木澤也一直那樣直挺挺的陪我坐著,臉上不時泛出淺淡的笑容。
“端木公子,你要不要休息一下?”我出于禮貌問道。
“不要這么客氣,叫我端木或者阿澤就好?!倍四緷汕妨饲飞頂[了一個更舒服的姿勢。
蔣芙好像醒了過來,我看到她緩慢的睜開了眼睛,然后咧了咧嘴。
“很痛是嗎?”我握住蔣芙的手。
蔣芙用眼睛掃了掃室內(nèi),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端木澤的存在,拿眼睛詢問著我。
不知道怎么和蔣芙解釋端木澤,我斟酌了一下措辭說:“昨天晚上是他把你抱到醫(yī)館,幸好有他,否則我自己真不知道該怎么辦。”
蔣芙似乎想起了昨天夜里的情形,點了點頭,然后說:“我想喝水。”
看到蔣芙能夠說話,我興奮的起身去取水。
水取回來的時候,端木澤正輕聲的安慰著蔣芙:“安心養(yǎng)傷,不會有事的。”
看端木澤的這個神情,我想起了夏清石,他安慰夏夫人的時候也是這樣相似的神情,難道這個時代的男人都這么溫潤如玉善解人意嗎!
見我拿了水壺進來,端木澤轉(zhuǎn)過身說:“你的好朋友正在問我你有沒有受傷?!?/p>
我搖了搖頭,涌到眼眶里的淚水忍了回去。
蔣芙只是喝了幾口水,就把杯子推到一邊說:“不渴了。”然后眉毛揚了揚說:“悠瀾不用擔(dān)心我的,只是公孫府那邊……”
我倒是把公孫府給忘了,如果公孫夫人知道她疼到不行的外甥女因為我而受了這么重的傷,一定會把我生吞活剝的。
我覺得有涼氣從我的脊背上傳過來,不禁打了一個寒戰(zhàn)。
“放心好了,我會和姨母解釋的,悠瀾你不用擔(dān)心?!笔Y芙臉上又恢復(fù)了紅潤,氣色也比之前好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