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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第一贅婿》全本小說免費(fèi)閱讀第7章

2021-05-19 03:59:09 作者:一人之下
  • 唐朝第一贅婿 唐朝第一贅婿

    穿越至唐朝當(dāng)贅婿,誰知自家和岳父家都將是安史之亂的叛賊一方,想想安史之亂的悲慘結(jié)局,李軒慌了。距離安史之亂發(fā)生還有不到半年的時(shí)間,在這盛極反衰的時(shí)代,他該如何掌握自己的命運(yùn)?在線等,急!

    一人之下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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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第一贅婿》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主角,讓你似曾相識,感同身受。他就是小說《唐朝第一贅婿》中的主角李軒田舒月,一對歡喜冤家?!短瞥谝毁樞觥返?章內(nèi)容摘要:一路上,兩人都沒有說話,氣氛頗顯尷尬。大約走了半個時(shí)辰,李軒跟著田舒月才來到了這傳說中的西湖之地。西湖是整個.........

《唐朝第一贅婿》 第七章 西湖園游會 在線試讀

一路上,兩人都沒有說話,氣氛頗顯尷尬。

大約走了半個時(shí)辰,李軒跟著田舒月才來到了這傳說中的西湖之地。

西湖是整個平州城最繁華的地段之一,處處透露著詩情畫意,有別致的雅居,有風(fēng)雅的建筑,有飄香的酒家,也有藝人的秀亭。

岸上的垂柳在清風(fēng)中如對岸華樓里的菇?jīng)鲆粯游鑴邮纸?,枝丫擺動,透著無限風(fēng)情。

李軒還沒有到西湖邊,就已經(jīng)聞到了風(fēng)絮之中帶著的各種各樣的女人香,心頭不禁滿懷期待。

反觀田舒月早已帶著請柬,走進(jìn)了西湖游園會的舉辦之地。

“媳婦,等等我?。 ?/p>

李軒手疾眼快,踏步追上。

兩人還沒有走多遠(yuǎn),就聽見一道刻薄的聲音傳來:“喲,這不是當(dāng)今田府的千金田舒月嗎?怎么身旁跟著個愣頭小子?。∨杜杜?,那是李嫖公子,妙??!”

此話一出,田舒月眼眸中立馬閃過一絲冷意。

李軒一看,發(fā)現(xiàn)來的是一位富貴女,乃田府的老對頭戶部侍郎的女兒趙珠。

對方身后還跟著一個清秀的小白臉,是戶部審議郎的獨(dú)子枕德僻。

“哇哦,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豬皮二人組?。 ?/p>

“絕配,頂配,天配?。?!”

此言一出,頓時(shí)引發(fā)周圍的人大笑。

田舒月也是面色緩和,古怪的看了李軒一眼,沒想到這家伙嘴皮子這么厲害。

反倒是趙珠和枕德僻面色一冷,額頭滿是黑線。

本欲開罵,卻見前面秀亭有一個中年文士走出,他一身藍(lán)袍,手中持著一卷書,儀態(tài)不凡,后面還跟著一個灰袍青年,也是氣度翩翩。

藍(lán)袍文士就是這次西湖游園會的實(shí)際負(fù)責(zé)人,當(dāng)今靖州學(xué)府的副院長,鄭學(xué)銘是也,灰袍青年則是他的助手濟(jì)寧。

鄭學(xué)銘的出現(xiàn)立馬引起轟動,把前來參加西湖游園會的俊男俊女們的目光都聚集了過去。

“西湖游園會即將開始,請各位才子才女們速速登上畫舫船。”

鄭老的一聲令下,一群人立馬行動起來。

李軒想拉著田舒月上船,卻被其甩開,尷尬無比。

待眾人都上來之后,船員將船閥一放,開始向西湖中心駛?cè)ァ?/p>

途中,鄭老的助手濟(jì)寧高聲開口解說道:“今年西湖游園會與往年不同,今天由鄭老為大家選題,詩作最佳者將獲得“西湖才子”之稱,還可獲得平州學(xué)府推薦的殿試名額,詩會過后,還有新增加的品酒會,希望大家玩得盡興!”

“嘩!”

眾人盡皆嘩然,交談不一,熱鬧非凡。

待得到達(dá)西湖中心時(shí),鄭老緩緩出言。

“今日詩題為——情!”

“請各位才子佳麗盡力為之,若意有不逮,或不能作者,罰酒兩蠱!”

聲音回蕩開來,在微風(fēng)的吹拂下,不絕于耳。

好戲......就此開場!

眾人意動紛紛,一些來看戲的人都在暗自猜測。

誰能奪得頭籌?

又是誰能獲得垂青?

“自左手開始作詩!”濟(jì)寧掃過參賽之人群體,當(dāng)即宣布。

左手起,才子紛紛起身。

一時(shí)間,詩文頻出。

場中氣氛不斷升溫,瞬間熱鬧起來。

李軒連續(xù)聽了許多青年俊杰的詩作,都是微微點(diǎn)頭。

果然,古代文學(xué)才是巔峰時(shí)期!

這時(shí),一道冷傲的聲音響起。

“呵呵,諸位仁兄珠玉在前,枕某在此獻(xiàn)丑,若有得罪,還請諸位斧正!”

旋即,枕德僻起身開口。

望著眾人投來的目光,他嘴角一掀。

作為平州有名的才子,今日游園會的西湖才子非他莫屬。

甚至,他只覺得后面的品酒會是專門為他揚(yáng)名舉辦。

除了他,還有誰能勝任?

“枕李公子乃是京都太學(xué)閣弟子,師從大家,絕對是才華橫溢之輩?!?/p>

“有些期待,我倒是想看看,枕李公子和咋們平州學(xué)府的學(xué)子們一比,差距到底有多大!”

“那肯定是非同凡響!”

..................

枕德僻聽著評論得意一笑,余角掃過李軒,露出不屑。

頓了頓,他脫口而出:“望夫處,江悠悠。化為石,不回頭,上頭日日風(fēng)復(fù)雨,行人歸來石應(yīng)語?!?/p>

吐字清晰,意境十足。

詩作之中,潛藏暗意。

一下子,便引得全場驚呼。

“好詩,此意曲徑通幽,抒情萬分?!?/p>

“不愧是京都弟子,真是清新卓越,此情此景,徐徐道來,才華橫溢!”

“我要是有這一半文采,也不至于混成這樣?!?/p>

..................

瞬間,枕德僻贏得滿堂喝彩!

就連一直在旁的從未曾點(diǎn)評的鄭老,此刻都是不禁點(diǎn)點(diǎn)頭。

“此詩,若非天賦異稟之人所作,便必然出自十年甚至二十年之深厚功力者!”

下面眾人便吃驚了,能得到鄭老這么夸獎,絕對少有。

“承蒙鄭老夸耀,小子感激不盡?!闭淼缕Ь瞎轮x,旋即又陰陽怪氣的說道:“小子這不算什么,李軒李公子那才叫才華橫溢,別具一格!”

鄭老一愣。

李公子?

這個稱號好像有些耳熟。

莫非,是田府的那位紈绔贅婿李軒?

果然,下一秒,枕德僻當(dāng)即指著李軒的方向說道:“鄭老,田府千金田舒月身后的那位就是李軒李公子,論文才,我不及他十分之一。”

眾人紛紛隨著枕德僻所指方向看去,頓時(shí)明了。

“我靠,這家伙也來了?”

“哈哈哈,這廝昨天才去青樓嫖娼,可是他并沒有做什么,就是睡了一覺,你們說他是不是不行?”

“唉,真不知道是田田將軍如何看上這種人的,居然將田小姐許配給如此惡心之人?!?/p>

.....................

李軒無言以對。

這他喵原主人的名聲也太廢了吧?

是個人居然都知道其臭名之事,真是丟臉。

一旁的田舒月見到李軒被眾人嘲諷,連忙出來打圓場。

她哪里不知道枕德僻的用意,就是想讓李軒來寫詩,丟整個田府的臉。

縱使對李軒不爽,可大局為重。

“小女夫君只是來參觀的,不參與此次比斗,所以.....”

“誰說我不參加的?”李軒打斷了田舒月,直面眾人:“既然李公子認(rèn)為我比他強(qiáng),那我總得拿出點(diǎn)水平來才行。”

他一個讀了十幾年書的人,心里背誦的古詩不說幾千首,一百首總有的,隨隨便便拿出幾首就足以應(yīng)付這局面。

“李軒,你瘋了?”田舒月神色劇變。

這家伙不知道自身有幾斤幾兩嗎?

他看不出來自己是想為他解圍嗎?

如果李軒做不出詩文,那她該如何抬頭,田府該如何抬頭?

“我要是瘋了,也不會跟你來這里?!崩钴幉粸樗鶆?,讓田舒月又氣又怒。

“喲?田府李大女婿還會作詩啊,這真是這么久以來從未聽過的奇聞??!”李軒面前,一位灰袍男子陰陽怪氣的說道。

此時(shí)又有另外一人直接站出來,故作不悅道:“你怎么回事?這樣跟李少說話,他能來游園會,肯定是博學(xué)多識的才子呢!”

枕德僻大笑一聲,直接打斷他們,插話道:“看來李公子還真是胸有成竹,來人,給李公子上筆,記錄這首流傳千古的詩句,讓李公子佳作名傳千里!”

李軒淡然道:“都行,只要你高興?!?/p>

全場無語。

這貨還真是不怕自打自臉,服了!

田舒月無話可說,要不是船在湖中央,她會立馬離開。

不一會,枕德僻令人拿來筆墨紙硯和一張桌子,還做出一副‘請’的樣子,讓人感覺禮貌至極,不像李軒,毫無禮儀可言。

“不過既然是比斗,沒點(diǎn)彩頭怎么可以。”灰袍男子忽然一笑。

李軒斜視著此人:“哦?什么彩頭?”

“若你能作出讓大家滿意的詩,我現(xiàn)在就跳下湖,游到岸上,反之則由你來跳湖,如何?”

“沒問題?!崩钴廃c(diǎn)了點(diǎn)頭,看向枕德僻:“你要不要也加入我們的賭注?”

“可以。”枕德僻嗤笑一聲,甩了甩頭:“諸位才子佳麗,以及尊敬的鄭老為此作證,你到時(shí)候可別賴賬?!?/p>

“嗯。”

李軒淡淡回應(yīng)一聲,一手撫紙,一手執(zhí)筆,鏗鏘有力的書寫。

田舒月盯著李軒那認(rèn)真的神態(tài),看著他手起筆落,不禁有些愕然。

從她認(rèn)識李軒到現(xiàn)在,對方從未展現(xiàn)過詩詞天賦,怎么現(xiàn)在看起來卻有種飽覽群書的感覺?

頃刻之間,李軒完成創(chuàng)作,輕微的把墨一吹,一頓操作行云流水。

只見他把寫滿字的宣紙,雙手遞給濟(jì)寧。

鄭老在旁邊瞄了瞄李軒剛剛寫的詩,先是端詳了一刻鐘,然后又是抬頭撇了李軒一眼,隨即又眉頭緊蹙。

見到鄭老這幅模樣,眾人不由得一笑。

鄭老是什么人,平州學(xué)府的副院長,三甲進(jìn)士出身,在如今算是學(xué)問大成者。

他名下的精妙詩作多如牛毛,帶出來的才子更是遍地開花,平洲之內(nèi)那個不對其敬佩有佳?

而令他都沉默不語的詩,到底是爛到了如何境界?

可顯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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