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警夏小秋》 章節(jié)介紹
《我是女警夏小秋》是好多魚的一部女頻小說,題材為言情類型,好多魚刻畫人物極為生動,情感豐富而真實,讓人讀來津津有味!《我是女警夏小秋》第5章內(nèi)容簡介:“哦,我有個表姐在火車站工作,一查就查到了?!薄澳銊偟郊揖妥?,怎么對爸媽說?”“我就直說去.........
《我是女警夏小秋》 第五章 太另類了 在線試讀
“哦,我有個表姐在火車站工作,一查就查到了?!?/p>
“你剛到家就走,怎么對爸媽說?”
“我就直說去送你了,他們又不是不知道咱的關系。”
“咱倆現(xiàn)在是啥關系?”
“都好了那么久了,還能是什么關系?”
“切,你可別自作多情啊,我可還沒承認你是我男朋友?!?/p>
“夏小秋,你是不是想跟我掰呀?”周正光冷冰冰地反問我一句。
我心里一陣膈應,這小子,今天這是怎么了?就跟直接變了人似的,平日里他說話可不是這個味兒,總是和風細雨,潤物無聲的。
“你胡扯什么呀?”
“夏小秋,我把丑話撂在前頭,你要是把我給甩了,背叛了我,那……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說說看,你想怎么個不客氣法?”
“我……我弄死你都不在話下,你信不信?”
我靠!
我心里一陣發(fā)毛,這小子嘴上說說就罷了,權當是開玩笑了,可這怎么就滿臉帶著煞氣呢?
看來他是想多了,就安慰他說:“你放心好了,我要是背叛了你,就讓我不得好死!”
“我也覺得你不該是那種人?!敝苷饴耦^嘰咕道。
見他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我都不想跟他說下去了,干脆斜倚在座椅上,打起盹來。
正犯著迷瞪,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我拿起來一看,是二叔打過來的。
二叔上來就問我到哪兒了。
我說我也不知道到哪兒了,不過用不著擔心,有帥哥一路相伴呢。
其實我這樣說,也有我的意思在里面,那就是暗示他個男生陪我一起過去,免得到時候措手不及。
“帥哥?什么帥哥?”聽上去二叔很驚訝。
“嗯……”我清了清嗓子,說,“就是最要好的那種,叔是過來人,應該懂的吧?”
“夏小秋,你的意思是你早就談男朋友了?”
“算是吧,要不然怎么會讓他陪我呢?也好順便讓您見一面,給點建設性的意見。”
“意見個屁!臭丫頭片子,誰讓你談戀愛了?你……你咋從來都沒有跟我提起過呢?”二叔竟然火氣沖天的罵了起來。
我只當是二叔在故意逗我,就嘻哈說道:“我都大學畢業(yè)了,又不是個小孩子,談戀愛這樣的小事還得向你匯報嗎?”
“小事?談戀愛是小事嗎?”容不得我回答,他接著問我,“夏小秋,跟二叔老實交代,你跟他到什么程度了?”
我故意逗他說:“二叔你別刨根問底了好不好?要是一般關系,我能帶他去見你嗎?”
“你的意思是你們住到一起了?”
“我在火車上呢,當著這么多人的面,你讓我怎么怎么說得出口呀?再說了,他就坐在我身邊呢。”
“這事你媽知道嗎?”
“我沒告訴她?!?/p>
二叔一聽,火氣更大了了,嚷道:“夏小秋,你這樣做也太過分了吧?婚姻是一輩子的大事,可不是兒戲,我們這些做長輩有權利替你把關,可不能由著你的性子,你聽懂了嗎?”
“二叔,干嘛那么兇?。俊?/p>
“我能不兇嗎?這本來就是個嚴肅的事情!”
二叔今天這是怎么了?不就是跟他說自己談男朋友了嘛,值得發(fā)這么大的脾氣嗎?
雖然心里面犯堵,但嘴上卻只能軟軟的答應著。
二叔停頓了片刻,然后說:“是這樣,我本來是想親自到火車站接你,可情況有變,接不成了?!?/p>
“怎么了?”
“剛剛接到一個電話,有點急事,要飛一趟北京,只好讓手下的伙計代勞了了?!?/p>
“用不著接的,我們自己打車過去就行了。”
“行了,一切我都安排好了!”
聽得出,二叔的語氣依然很強硬,滲透著一股不大不小的火藥味兒,我意識到他還是在為我談戀愛的事兒生氣。
但當著周正光的面,我也不能多做解釋,心里想著,等見了面以后再慢慢跟他解釋吧。
二叔把接站人的人的手機號碼,以及車牌號告訴我后,就掛斷了電話。
看一眼周正光,見他根本沒有在意我們在說些什么,已經(jīng)斜倚在靠背上睡著了。
我站起來,把外套搭在了他身上,坐下來繼續(xù)胡思亂想起來。
看來他真的是累了,一直到火車進站后,他還在睡,我只得連搖帶晃把他喊醒他。
他傻愣愣地站起來,一句話都沒說,背起書包就往前走。
我心里直犯嘰咕:這哪兒還是原來的周正光呀?完全換了人整似的,冷冰冰的,就跟個木頭人似的。
緊腳跟上去,我忍不住提醒他:“周正光,把你額頭上的亂發(fā)整理一下,都快把眼睛給遮住了?!?/p>
他看了我一眼,卻并沒有動手。
“瞧你那傻樣?!蔽疑斐鲇沂?,幫他打理了一下,可不知道為什么,他的發(fā)絲幾乎沒了質(zhì)感,軟得就像水一樣,剛剛撩上去,一松手,又垂了下來。
當我再次撩起他頭發(fā),無意間看見她眉心正中有一塊烏青,就問他:“頭上是咋回事兒?”
周正光說:“沒事,前天不是感冒了,頭痛得老黃,自己用手捏的?!?/p>
“捏那么厲害?”我將信將疑,不再管他的頭發(fā),或許就是為了遮住那塊“污點”。
我牽著他手,邊往前走邊對他說:“我看你感冒還沒好,連手都是涼的,真不該來送我?!?/p>
“沒事,已經(jīng)好了?!?/p>
“好什么呀?看你半死不活的模樣吧,一會兒到了住處,我?guī)闳メt(yī)院,找醫(yī)生瞧瞧吧?!?/p>
周正光搖了搖頭,說我沒事。
“還嘴硬!”
“不是嘴硬,感冒真的好了?!敝苷庹f著,打了一個寒戰(zhàn),連手指都跟著一抽。
我不由得攥緊了他,心中泛起了一種別樣的滋味兒。
走出站門后,一個穿著扎眼的男孩迎了上來,他上身著一件黑色的T恤,胸前繪著一個醒目的骷髏圖案;下身穿一條深藍色的緊身褲;腳上卻蹬著一雙高幫皮靴。
一張瘦長的臉上,雙腮凹陷,顴骨很高,鼻子就像一個倒垂著的豬苦膽,一副深色的墨鏡遮住了雙眼。
我靠,這也太另類了吧!
再看一眼他身后的那輛車,再次被雷焦了。
也看不出那是啥牌子的車,外形很特別,前寬后窄不說,還他媽的頭高尾低,車身噴著墨黑色的漆,打眼一看,整個兒就是一個按了輪子的大棺材。
這不會是二叔派來接站的吧?
可那車牌清清楚楚,正是二叔事先告知的——章A8888。
小伙子眼神倒是還不錯,看上去早就把我認了出來,迎了上來,話都沒說半句,就把我的行李接了過去,放進了后備箱里。
隨后拉開車門,做了一個禮讓的姿勢。
等我們上了車,他才關上后門,自己鉆進了駕駛座,點火、掛檔,一腳油門朝前駛?cè)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