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密婿事》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主角,給人一種錯覺,仿佛寫的就是自己。這正是小說《絕密婿事》中的主角白牧陳夢,讓人入戲很深?!督^密婿事》第7章摘要:思索片刻,陳豪緩緩開口:“聽聞前年,那個徐清徐公子,自從見過你之后,一直對你念念不忘。”徐清是淮陽府府主的兒子,本.........
《絕密婿事》 第7章 驚艷的美女 在線試讀
思索片刻,陳豪緩緩開口:“聽聞前年,那個徐清徐公子,自從見過你之后,一直對你念念不忘?!?/p>
徐清是淮陽府府主的兒子,本來要是讓陳夢加入徐家,陳家一定會更上層樓,但是那畢竟是淮陽府,離東道府太遠了。
本來陳豪顧忌這一點,對徐清的態(tài)度一直曖昧不清,眼下也只能把這一層關(guān)系拉下來。
動用淮陽府府主的關(guān)系,應該能把滿香堂打壓下去吧……
還有那個白牧,這事一定不能這么算了。
“夢兒,馬上寫一封信給徐清,就說我同意你們的婚事了?!?/p>
……
沒過多久,天色已經(jīng)完全黑了下來,各家店鋪點燃了燭火,這燈火通明的街倒是別有幾番風味。
白牧信步走在街上,買了一把折扇輕擺悠然自得,加上本就長得不錯,眼下也有了幾分翩翩公子的風韻。
然后,這位偏偏公子走進了花滿樓。
花滿樓乃是康城最大的青樓,名氣不小。臨走前蔣盛又給了他幾張銀票,現(xiàn)在他身上可有足足一萬多兩的銀票。
當然,他也不是為了來這玩的,只是因為這花滿樓是張彪名下,他要找張彪算賬,至少也該先找到這個人吧。
青樓里面鶯鶯燕燕,老鴇文娘雖然年紀已經(jīng)上了三十,但是韻味十足,一顰一笑間,成熟氣息十分勾人,也是花滿樓的一道風景。
一見又有客人來了,文娘趕緊迎上去。
但是一看清是白牧,頓時又愣住。
白牧和陳家斷絕的消息還沒傳開,她只認得這是陳家新姑爺。
剛和陳家千金結(jié)婚沒多久,居然跑來逛青樓,這新姑爺膽子也太肥了吧?
不過她也是稍微楞一下,來的人是誰都無所謂,她只需要賺錢。
“哎呦,今天什么風把白公子吹來了?!蔽哪飲尚χ松先?,一揮袖帶起一陣香風。
白牧還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不禁好奇打量。
“我來找張彪?!?/p>
文娘巧笑嫣然:“那你可找錯地方了,我這花滿樓好姑娘多得是,唯獨沒有交張彪的。你要找彪爺,怎么也不該來這里找啊。”
“這不是他的地盤嗎?”白牧問到。
“彪爺手里還有其他賭館,況且他手里的青樓也不止我們這一家,怎么會呆在這里?!?/p>
略作深思,白牧拿出一張百兩銀票出來。
“那就麻煩你幫我聯(lián)絡(luò)一下?!?/p>
一見著銀票,文娘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白公子可太客氣了,不過彪爺眼下真不在這里,我可以幫你叫他,但是恐怕得等些時候?!?/p>
白牧點頭:“無妨,我在這里等他?!?/p>
“那白公子樓上雅座請?!闭f著,文娘扭頭看向一邊,“青卿,還不快來領(lǐng)著白公子上去?!?/p>
話畢,一個青衣女子便走上前來:“白公子,樓上請?!?/p>
上樓坐下,青卿焚香奉茶,正好這時候,整個樓里面忽然喧鬧起來,正中心忽然垂下兩條紅凌,絲簧奏樂聲也在此時響起。
“這是怎么了?”白牧問到。
青卿莞爾一笑:“白公子有所不知,今天是燕無雙姑娘出閣的日子,被選中的人有機會和燕姑娘進閨房共度良宵。”
花滿樓燕無雙,乃是花滿樓的頭牌,琴棋書畫無一不通,樣貌也是傾國傾城,但是因為賣藝不賣 身,引得眾多公子哥垂涎三尺又偏偏得不到,可謂把這些人釣得死死的。
今天來的不少人,都是沖著燕無雙來的。
就在說話間,一抹紅色倩影忽然從上面飄落,借著兩條紅凌在空中起舞,紅裳白足,眉眼如星,婉若游鳳,翩若驚鴻,當真絕世。
喧嘩不在,笙簫入耳,她就像是天上仙子,落入凡塵。
一瞬間,就成了世界的中心。
白牧端著茶盞,緩緩呼出一口氣。
“好一個無雙,果真無雙?!?/p>
白牧活了兩輩子,自認見識的美女不少,但是這個燕無雙出現(xiàn),依舊讓他有了一瞬間驚艷的感覺。
不過他這次是來找張彪的,燕無雙再美也與他無關(guān),只是靜靜品茶等候。
中央舞臺,隨著燕無雙落地,外面頓時響起了一陣又一陣的喧嘩聲,白牧聽得文娘的聲音插在里面,隱約說著什么“文采”“垂簾”“入房暢談”什么的,沒聽全。
接著外面的聲音忽然小了許多,白牧好奇看去,只見不少人都拿出了一些珠寶、書畫什么的,使勁渾身解數(shù)要討燕無雙的歡心。
恰逢這時候,張彪過來了,白牧也收了心神。
“我當是誰找我,原來是你小子?!睆埍牒雷桨啄翆γ?,邊吩咐青卿去取一壺烈酒來,“白牧,怎么沒被陳家抓去,你那雨荷香賣得怎么樣?”
白牧依舊笑著,只是眼中多了幾分冷意:“托你的福,今天在滿香堂可上演了一場大戲,你沒在場實在可惜?!?/p>
“哦?那的確很可惜,不過你現(xiàn)在又來找我干嘛?”張彪問到。
白牧放下茶杯,折扇輕搖“彪爺二話不說把我給賣了,我現(xiàn)在來找你,當然想來算算賬。”
張彪的臉色頓時凝固,眼中涌上幾分狠辣。而白牧和他對視,微微笑著,氣勢居然絲毫不弱。
若是放在平常,誰敢這么說話,他肯定意見掀桌砍人了,但是一番對峙下來,張彪居然隱隱對白牧產(chǎn)生了幾分忌憚。
實在是太鎮(zhèn)定了,張彪闖蕩這么多年,沒見過幾個能有這種定力的,寥寥的那幾個,每一個都是他得罪不起的人物。
這種鎮(zhèn)定,怎么會出現(xiàn)在白牧一個混混身上?
思索再三,張彪終于是沒有直接翻臉,笑到。
“那不知道,白老弟想怎么算這筆賬呢?”
氣氛多少有了些緩和,白牧折扇的頻率始終沒有變化,更讓張彪忌憚幾分。
白牧緩緩道:“欠債還錢,殺人償命,告密嘛,自然是掌嘴?!?/p>
張彪有些怒極反笑:“你要掌我嘴?我要是不答應呢?”
“那不出三月,我便讓你名下的賭館、青樓,全部開不了張?!?/p>
“就憑你?”
“就憑,讓陳家動了殺心,卻能在這里跟你喝茶的我,就憑,當著巡撫的面,還能讓陳家吃個悶虧,當場道歉的我,就憑……”白牧緩緩說著,拿出豐迅給他的那塊玉佩,放到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