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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醺半禪小說無明寺全文破解免費版第10章

2021-05-18 00:13:04 作者:微醺半禪
  • 無明寺 無明寺

    無明寺景區(qū),僧、道、丐、官、警、城管等各種勢力間的糾葛,不以簡單的善惡勾勒人物,用戲謔的筆法戳破人性的偽裝,笑中有淚,直擊人性。鐵血和尚的快意恩仇,丐幫幫主的舐犢情深,官面大佬的爾虞我詐,社會底層的血淚人生,皆不惜筆墨著以重彩,是為現(xiàn)實版的江湖恩仇錄。

    微醺半禪 狀態(tài):已完結 類型:二次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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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明寺》 章節(jié)介紹

《無明寺》是一部扣人心弦的小說,作者微醺半禪從第一章便引人入勝,此后可以說是章章出彩,讓人廢寢忘食。小說《無明寺》第10章內容概要:送走兩個民警,望月回身進了屋,先給明月倒了一杯水,自己拉了把凳子坐到他床邊。明月的床榻是個禁區(qū),平時任何師兄.........

《無明寺》 丐頭老慶 在線試讀

送走兩個民警,望月回身進了屋,先給明月倒了一杯水,自己拉了把凳子坐到他床邊。

明月的床榻是個禁區(qū),平時任何師兄弟都不能坐,即便是和他同寢關系又最近的望月。上次望月不小心坐了一下,明月第一時間就把床單拿去洗了,還一個星期不理他,望月知道他這個毛病。

明月抬頭看了看望月,見師兄關切地看著他,他眼圈一紅,又垂下頭去。望月想跟他說點什么,但明月一抬手阻止了他,望月愣愣地把話吞下去,拍了一下他的肩默默地走開了。

明月回來了,這讓劉隊感覺又放心又不放心。中午他反常地沒有喝酒,只胡亂扒了幾口飯,就一個人去了凌霄觀。明月把宿舍的門從里面鎖了,叫了好久也不開,劉隊沒辦法只好走了,陪著他的望月尷尬地解釋說師弟回來就這樣了,不知道怎么了一直沒有說話,恐怕最近沒辦法去城管隊教太極劍了。

劉隊干巴巴地笑著說沒關系,反正最近山上事情這么多,城管隊也沒時間搞那些個,就暫停了吧。他拜托望月多關照一下明月,有什么事情隨時打他的電話。望月送他出了后門,疑惑地看著劉隊的背影,不知道這位城管幫主和師弟之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陳貴陽一直聯(lián)系不上,老慶也慌了手腳,他跑來侯建成這里想讓他給拿個主意。其實侯建成也沒主意,只是又問了一些陳貴陽最近的事情。老慶稀里糊涂地也說不出個子午卯酉,侯建成就問他最近陳貴陽都做過些什么,老慶想了一下,說還就不是那些事,弄孩子唄,帶相的就調理一下,不帶相的就“做做舊”。

侯建成頂惡心聽到這些“帶相”和“做舊”的字眼,聽上去輕飄飄的,可事實上每個字都帶著孩子的血痕和哭號,所謂帶相是說那孩子本身就一副可憐相,只要搞得臟一些就能直接帶街上去,不帶相的情況就比較復雜了,孩子要么面皮太白太嫩,要么胖乎乎的一副富貴相,要么長得太可愛,總之是天生就不入乞丐的型格,那就得“做舊”,可這個“舊”對于孩子來說,有可能是傷,也有可能是殘。

這世界上有些角落里藏著我們無法想象的殘酷和荒謬,可愛在這里竟然就是一種災難。

侯建成不耐煩地擼了一把寸頭,對老慶說最近就別讓那些孩子出來了,風正緊。老慶嘆了口氣回他還哪里敢讓孩子上街啊,早就藏起來了,說起這個,還有一件事,有個叫蛋蛋的孩子好幾天都找不著了。

侯建成一聽這個,馬上問他什么時候找不著的,老慶說那還是在陳貴陽失蹤的前兩天,侯建成腦子里靈光一閃,于是又追問那孩子有沒有被“那個”過,老慶愣了一下,哦了一聲說你指做舊嗎?好像有過,侯建成忍著怒氣問怎么做的,老慶回還不是就那些招子,刀片,煙頭,硫酸,不過聽說這孩子不好教,所以基本上把招兒都使全了。

侯建成猛地一把抓起桌上的茶壺,“砰”地摔在地上,碎片亂蹦。老慶被嚇了一跳,愣怔怔看著他。侯建成沒有看老慶,他低著頭拼命地用手擼著短發(fā),半天他頭也不抬地告訴老慶,現(xiàn)在幾乎可以肯定地說,那個被卸成幾塊的王八蛋就是你那個叫陳貴陽的該死的狗雜種。

老慶從侯建成那里走出來,一路昏昏沉沉地直奔了鎮(zhèn)上的小酒館。他還從沒見侯建成在他面前發(fā)這么大的火,也沒聽過他說這么硬的話。侯建成告誡他,最好就此收了手去養(yǎng)老,不然很可能下一個被撕成幾塊的就是他,至于那些孩子,他會安排,該送的送回去,該放的放了。

老慶攥著酒盅一杯接一杯地灌著白干,烈酒只麻醉了他的身體四肢,卻沒能讓他的腦子稍有放松。喝了多半斤,老慶突然想到了女兒,想到了沒見過面的外孫,也想起了一直不敢回去的老家。女兒一家在美國還好嗎?下個月又該是她的生日了,那個洋女婿對她還行嗎?有了孩子應該不會再咋樣了吧。

女兒一輩子也不會知道她上學出國的錢是怎么來的,老慶一直跟她說自己在做直銷,每次女兒回國都是在不同的城市和“業(yè)務繁忙”的父親見面。這幾年,女兒一直張羅著要接他出去,侯建成也總是想讓他去海南,可他離了這個圈子還能干嘛呢,當了三十年的叫花子,他知道自己干過很多缺德事,可實在是慣了,人一旦習慣了,也就什么都懶得想了。

但這次的事讓老慶覺到了少有的恐懼,他想,也許是該洗手上岸了。大半瓶白干沒吃菜,老慶“忽悠”一下子感覺酒勁上了頭,結了酒錢,他晃蕩著走出了小酒館,想招一輛黑車回自己的出租屋,可最近景區(qū)的事也波及了周邊的“運輸業(yè)”,黑車都不敢到這邊攬生意了。老慶看了看表,也就九點多,想想路也不算遠,就走回去吧。

侯建成給張所發(fā)完短信,越想越害怕,他在短信里如實告知了蛋蛋的消失,描述了如何“做舊”童丐,他提醒張所,如果殘肢上的傷痕和“做舊”的一樣,那就可以肯定死者是陳貴陽無疑。侯建成這么急著把消息透給張所,因為他知道遲早捂不住,早說了也許還能保全自己的丐幫,至于老慶那一部分,恐怕是顧不上了,就當舍卒保車吧。

正在宿舍迷糊著想睡一會的張所看到短信立刻跳了起來,顧不上老謝就在旁邊,馬上撥通了侯建成的手機,他要聽關于“做舊”最詳細的描述,一邊聽一邊對照著查看尸檢報告上的有關細節(jié),電話還沒掛斷他已經斷定了死者的身份,撂下電話他立即跟老謝知會了新消息,派出所和刑隊立即調整方案,兵分兩路,一路繼續(xù)找尸塊,另一路盯準陳貴陽的社會關系和蛋蛋的下落。

案子的突破口有了,兩路人馬都來了精神,張所和老謝卻累得實在撐不住了,兩人各自找了個地方想輪流睡上一會,醒著的就在派出所值班。

后山的入云閣是一個會所,卻沒有對外開放,是景區(qū)管委會和市旅游局作為內部接待的所在。

會所二樓的一個常包間里,落地窗拉著紗簾,從紗簾透進來的陽光把房內的明清家具暖暖地抹了一層光暈,雪茄的香味讓空氣似乎也粘膩了些。

壁爐前的六腳木架上,老式唱機被擦得干干凈凈,一張EDDITHPIAF的黑膠唱盤絲絲拉拉地哼唧著,一團團的慵懶從房間的一個角落蕩漾到另一個角落。

搖椅上的何書記正就著法國香頌享受著大衛(wèi)杜夫三號雪茄,見姚主任進來,他抬頭招了招手,又指了指沙發(fā),示意她先坐下,隨后又把頭靠了下去,閉起雙眼讓搖椅有一搭無一搭地慢慢晃悠。黑膠碟里的EDDITH PIAF調門獨特,介于女高音和童聲之間,顫音如蕾絲一般繁復而華麗,那副煙酒嗓兒里透著一股不討人厭的風塵味。

姚主任走過去默默拉起何書記那雙肥厚的大手,焦慮地問:“王書記已經知道了景區(qū)的情況,好像特別不滿意,說是要親自下來,你就不擔心嗎?”何書記攥了一下姚主任的小手,睜開眼輕輕地說,“有什么可擔心的?這政界跟服務業(yè)一樣,不外乎兩句話,要么能干,要么能被干,現(xiàn)在,我就等著被干呢。”

姚主任捋了捋何書記花白的頭發(fā),又說:“已經能確定王書記收到的是一封匿名信,查郵戳是后山凌霄觀那個郵政點發(fā)出的?!焙螘浻殖榱艘豢谘┣?,輕蔑地笑了:“迷魂陣擺得不錯!只可惜太過了!”姚主任沒聽明白,問道:“什么意思?”何書記沒有回答,卻對她說:“最近你別總來了,免得他心里不痛快?!?/p>

姚主任丟下他的手,起身抱著臂膀立到了窗邊,顯然是動了氣。何書記捋了捋頭發(fā)坐起來喝了口茶,慢悠悠地說:“你也別生氣,他畢竟還是你的丈夫,于情于理我們都應該尊重一下他吧。再說,他對孩子的確算不錯了?!币χ魅螄@了口氣回過頭來重新坐到沙發(fā)上,但也不做聲。

何書記伸手拍了拍她的頭,正色地說:“現(xiàn)在不是你我能意氣用事的時候,各方面情況都要穩(wěn)定住,這個節(jié)骨眼上不要旁生枝節(jié)。”姚主任點點頭,何書記又說道:“聽說張所長和那個叫侯建成的丐頭走得很近,你找個時間去敲打他一下吧,叫他別忘了自己的黨性?!币χ魅巫鄙碜佑贮c了點頭,何書記繼續(xù)說道:“那個侯建成似乎也的確是個人才,不妨接觸一下,要是可以就找個機會讓我見上一面?!?/p>

姚主任狐疑地看著他,“干嘛要和一個黑道的走那么近?”何書記笑了:“我說你嫩吧,你得記住,黑也是一種秩序,尤其是已經成了些氣候的黑。除非已經掌控了全局,不要輕易去打擊那些成氣候有組織的黑,打掉了有組織的黑,你要應付的就會是更多沒組織的黑?!币χ魅嗡贫嵌攸c點頭,順從地幫何書記捏肩松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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