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心上做刀鋒》 章節(jié)介紹
這部言情小說《在她心上做刀鋒》,人物性格飽滿,故事情節(jié)曲折,給人的帶入感很強,仿佛置身其中。《在她心上做刀鋒》第5章概要:江池魚的腎出了問題,她自己早在兩年前就知道了,為了讓母親同意放棄收購新公司而把錢拿出來替她治病,她才撒謊騙她媽說自己對.........
《在她心上做刀鋒》 第五章 電話 在線試讀
江池魚的腎出了問題,她自己早在兩年前就知道了,為了讓母親同意放棄收購新公司而把錢拿出來替她治病,她才撒謊騙她媽說自己對故寒淵毫無感情。
可是誰想,就在和故寒淵分手后不久,江家一夜之間負債累累,一年后,她的母親也莫名奇妙患上重病,滿身爛瘡。這一年來她花光了所有的積蓄四處打工,最后無法,被迫嫁為人婦。
“沒事就行,我的身體我自己知道,多謝了。”江池魚勉強讓自己扯出一個笑來。
羅燕烏知道她為難,嘆了口氣,“既然你知道,就應(yīng)該好好休息,而不是像個大忙人一樣成天四處奔波?!?/p>
“可是我不奔波的話,哪里來的……錢?!苯佤~有氣無力的說著,也不知道是在說給羅燕烏聽,還是說給自己聽。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了匆忙的腳步聲,一個護士模樣的女子沖進來,對羅燕烏說到,“羅醫(yī)生!四號床的病人忽然全身大出血,需要及時輸血!但是血庫告急,我們已經(jīng)沒有合適的血液了……”
江池魚頓時如遭晴天霹靂。
四號床?她那個滿身爛瘡的媽!
“需要輸血是嗎,輸多少,用我的可以嗎?用我的!”江池魚顧不上自己還未恢復(fù)的身體,死死拉著羅燕烏的衣服。
羅燕烏臉色一暗,他知道四號床的病人身染怪疾,但是怎么會突然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且不說江池魚現(xiàn)在的身體撐不撐得住,這一年里江池魚為了她這個母親付出了多少,他都是看在眼里的。
“你放心,我會盡力的,但是你不能過去?!绷_燕烏想掰開江池魚的手。
江池魚不死心的拉著,“沒有血了!你用什么救她?她死了我就不能活了你知不知道,我不能讓她死……求求你,算我求求你好嗎,用我的血去救她……”
羅燕烏十分抗拒,“你瘋了嗎?你會死的!”
“你不試試怎么知道我會死?我說的是真的!如果她死了,我也活不了了……”
看著這樣的江池魚,羅燕烏忽然就不忍心再說下去了,他扶起江池魚,說到,“你跟我來?!?/p>
江池魚跟著羅燕烏進了辦公室,羅燕烏有些猶豫的問到,“如果……我是說如果,你真的不幸,你還有什么未完成的心愿嗎?”
江池魚本想搖頭,可揺到一半,她卻忽然落了淚,“羅醫(yī)生,我可以打個電話嗎?”
羅燕烏指著辦公室的電話,“去吧,你就在這里打?!?/p>
江池魚是記得故寒淵房間里那個電話的號碼的,她認真的把數(shù)字告訴接線員,靜靜等待。
她不知道故寒淵是不是回了家,又知不知道她進了醫(yī)院,她只是想聽聽他的聲音。
哪怕說個再見也好啊……
“說話?!惫屎疁Y的聲音如愿響起。
江池魚忽然又想哭了。
“故寒淵,是我,江池魚?!苯佤~克制著顫抖,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正常。她媽還在等著她輸血,她不能浪費太多的時間。
“江池魚?你去哪里了?我不是讓你直接回故家嗎?還是你自己按耐不住,又去找野男人了?”故寒淵的質(zhì)問永遠像刀子一樣犀利,江池魚失落的垂下頭。
“我在一個我很討厭的地方,突然想聽聽你的聲音。”
“聽我的聲音?呵,江大小姐這是欠罵呢還是欠干呢?還是你……又沒錢了?”
也不怪江池魚一開口故寒淵就會聯(lián)想到錢,畢竟這兩日來,他從江池魚口中聽到的最多的字眼,就是錢。
“我沒有……”江池魚的解釋蒼白又無力,她不敢告訴故寒淵自己就快死了,也不想故寒淵這樣厭惡她。
“江池魚,別讓我一聽到你的聲音就想吐行嗎?”
……原來,原來。
江池魚仿佛自己已經(jīng)無所畏懼,笑到,“我知道了,故寒淵,你放心,你以后再也聽不到這樣的聲音了。”笑著笑著,江池魚幾乎要哭出來,“故寒淵,我祝你幸福?!?/p>
從今往后,你再也聽不到江池魚那個令人作嘔的聲音了。
江池魚匆忙掛斷電話,生怕故寒淵發(fā)現(xiàn)一點異常。隨后她收拾好自己的情緒,對羅燕烏說到,“我準備好了?!?/p>
手術(shù)室的門緩緩關(guān)上。
江池魚忽然想啊,如果她沒死的話,故寒淵會不會把她當成傻子。
如果她還能活著的話,故寒淵會不會有那么一點點的可能,像以前那樣對她?
可是這是不可能的吧?
故寒淵都已經(jīng)這么討厭她了……討厭到可以讓她當著那么多人的面脫衣服,討厭到一聽見她的聲音就想吐。
那么,再見,故寒淵……往后余生,希望你幸福。
此時手術(shù)室外的一個角落里,兩個身影鬼鬼祟祟的湊在一起。
一個人把錢放入小護士的手里,低聲問到,“事都辦的怎么樣了,江池魚還能活著嗎?”
“你放心,我都辦好了?!毙∽o士笑著回答,“她絕對不可能從手術(shù)室里活著出來!”
“行,沒有人知道吧?”黑影冷冷的勾起一個笑,看上去面目猙獰。
小護士點點頭。
手術(shù)室里,躺著江池魚。
她這么躺著進去,也就這樣躺著出來吧。
那人心想,這可不能怪她狠毒,誰讓江池魚總是能這么輕而易舉的得到這么多東西。
這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啊,她怎么可以一點都不在乎呢?
與此同時,故家,故寒淵的書房里。
處理完公務(wù)的故寒淵按了按隱隱發(fā)疼的太陽穴,距離江池魚打來的那通電話已經(jīng)過去了一個小時。
這一個小時里,他滿腦子回蕩著江池魚的那句“我知道了,故寒淵,你放心,你以后再也聽不到這樣的聲音了”。
故寒淵知道他不該一直想著那個愛慕虛榮的女人,可是大腦仿佛不受控制,除了那句話,竟然什么也想不起來。
故寒淵,你是不是傻了。那個女人不過就是隨口說說,你怎么就當真了?
可是他還是忍不住,去想,江池魚說這些話到底是什么意思,她如今做為他的妻子,作為故家的少夫人,難道還不夠好嗎?為什么會離開?
“少爺。”故家的老仆人敲了敲故寒淵書房的門,“您處理好公務(wù)了嗎?少夫人進醫(yī)院已經(jīng)一個小時了,一直沒有消息,我擔(dān)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