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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級農(nóng)民》網(wǎng)友評價如何 精彩章節(jié)1賞析

2021-05-17 11:05:25 作者:一劍飄
  • 神級農(nóng)民 神級農(nóng)民

    不要小看種地的,種地也可以種得翻手為云,覆手為雨;不要低估小農(nóng)民,農(nóng)民也可以引來美女垂青,蝴蝶爭蜜。

    一劍飄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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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級農(nóng)民》 章節(jié)介紹

張小龍楊菁菁是作者一劍飄在小說《神級農(nóng)民》中的人物,他們曲折離奇的故事讓讀者牽腸掛肚,夜不能寐!小說《神級農(nóng)民》第1章內(nèi)容介紹:張小龍?zhí)稍诖采?,胸口處再一次涌來熾熱的感覺,好像有把火在那里燒一樣。這已經(jīng)是第五天,不,準(zhǔn)確地來說,是他有意識之.........

《神級農(nóng)民》 第1章 雷打的狀元 在線試讀

張小龍?zhí)稍诖采?,胸口處再一次涌來熾熱的感覺,好像有把火在那里燒一樣。

這已經(jīng)是第五天,不,準(zhǔn)確地來說,是他有意識之后的第五天,之前他昏迷了多久,連自己也不太清楚。

他只記得那天坐著江二哥的電三輪,原本是要到縣城趕車去燕京。

當(dāng)時他懷里揣著燕京大學(xué)的入學(xué)通知書,旁邊坐著跟他一同去燕京,是另外一所大學(xué)報道的路小雅,后面還有一大群給他們送行的鄉(xiāng)親。

這些年來,農(nóng)村已經(jīng)不像從前那樣,出個大學(xué)生就像中了狀元一般稀罕,但一個村里同時出了兩個大學(xué)生,倒真是這么多年頭一回。

更重要的是,這兩個人里面,張小龍還是全國高考總分第一名,這可是名符其實(shí)的高考狀元,連市里的領(lǐng)導(dǎo)都親自來張小龍家里慰問過,也怪不得村里面搞這么鄭重的場面來送他了。

748分,在總分七百五的高考中,這的確是一個讓全國考生都為之震撼,也讓張小龍相當(dāng)自豪的分?jǐn)?shù)。

可也不知怎么的,就在去縣城的路上,本來晴空萬里的天氣,忽然就“咔嚓”下來一個大雷,好死不死地霹到了張小龍身上。

張小龍當(dāng)時一頭就栽過去,什么也不知道了。

到后來,也就是五天前,他才漸漸恢復(fù)了意識,雖然不能動彈,連睜開眼睛都做不到,但卻能聽到父母的談話。

從斷斷續(xù)續(xù)的話語中,他也了解了一個梗概。

當(dāng)時一行幾十個人里,誰也沒看著那雷是從哪兒冒出來的,但最后的結(jié)果,被雷霹的就他一個。

于是現(xiàn)在清河村里傳出各種流言,有的說這是張家祖上積德不夠,承受不了中狀元的福氣,也有的說是張小龍上輩子作了孽,還有的說張小龍是被什么東西給附體了,要不然這傻不拉嘰的娃能考上狀元,他家的兒子上初中就知道給女娃遞紙條,為啥就考不上……

父親張大牛在跟母親劉梅嘟囔這些流言的時候,語氣里說不出的氣惱。這也難怪,從一個被人圍著恭喜的狀元爹,到現(xiàn)在家喻戶曉,人人見了他都躲到角落里偷偷議論,被雷霹的妖孽他爹,這滋味任誰都好受不了。

但張大牛心里更氣惱的是,他好好一個兒子變成了現(xiàn)在這樣,外面那些人竟然還在誣蔑編排他。

對此,張小龍倒不是很在意,別人愛怎么說,就由他們?nèi)フf吧,他只想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是什么東西進(jìn)到了自己的胸口里面。

不錯,張小龍很清楚地記得,當(dāng)時雷霹下來,有一個好像很沉重的東西生生砸了他身體里。雖然這很不可思議,但他確信自己沒有記錯,而現(xiàn)在胸口那種火燒的感覺,應(yīng)該也是砸進(jìn)身體的東西在作怪。

但那到底是什么東西,怎么會隨著雷霹下來,還有他被這么重的東西砸中,為什么沒有死?這好多問題,他也都沒有答案。

正想著,火燒的感覺突然加劇了,他胸口的皮膚正在劇烈地跳動著,好像那個東西又要從體內(nèi)分離出來一樣。

“嗯……”張小龍喉嚨里發(fā)出一聲悶響,雙手猛然抓住了床單,眼睛也瞪得老大。

這一刻,他竟然恢復(fù)了部分的活動能力。

但現(xiàn)在沒有時間去高興,因?yàn)樾乜诒粍×易茻母杏X,讓他只能拼盡全力才能抵抗得住。雖然很痛苦,但這次他可不想再暈過去,否則還真不知道能不能醒過來了。

正在咬牙堅(jiān)持,額頭上都滿布了豆大的汗珠時,胸前陡然冒出數(shù)道光芒。

光芒并不刺眼,相反還十分氤氳柔和,但也足夠讓張小龍驚得合不攏嘴,連剛剛的劇烈痛苦都給忘記了。

柔和的土黃色光芒之中,一個古樸無華的黑色四足小鼎,從中間緩緩出現(xiàn),看上去似乎只是一道虛影,但是卻給人一種十分真實(shí)的感覺。

只不過兩三個呼吸的時間,光芒、小鼎通通都像幻影一樣消失,回到了張小龍的身體里。

張小龍兩只手在身體上上下下的摸索著,但卻什么也沒有摸到。

他扒開胸口,皮膚上印著一個四足小鼎的痕跡,正想要伸手去摸,連這痕跡也漸漸地消失,皮膚恢復(fù)了從前的樣子,連個黑點(diǎn)都看不到。

張小龍摸了摸額頭,他是高考狀元,平??催^五花八門的雜書也不少,但像這種情況,他還真不知道要怎么解釋。

剛剛的景象要是被別人看到了,把人嚇?biāo)拦烙?jì)都是輕的,萬一被什么特殊部門知道了,把他抓回去切片研究研究什么的,那才叫糟糕。

想到這里,張小龍又使勁地揉了揉額頭,他可不想當(dāng)小白鼠,這事兒一定不能讓別人知道。

“大牛哥在家嗎?”

正在張小龍腦子里面亂糟糟一團(tuán),想著要怎么處理自己身上發(fā)生的變故時,外面?zhèn)鱽硪粋€熟悉的聲音,正是那天準(zhǔn)備跟他一起坐車的路小雅她爹,路大山。

路大山名字叫大山,可生得卻一點(diǎn)兒都不壯實(shí),瘦小枯干的樣子,再配上一副賊眉鼠眼,一看就知道是那種好耍心眼、愛占便宜的人,在村里很不招人待見,可人不待見天待見,偏偏生了個漂亮又伶俐的女兒。

從小學(xué)到高中,張小龍和路小雅都是同班同學(xué),兩人關(guān)系也很不錯,這次更是一起考到了燕京去上大學(xué),所以張小龍對這個印象不太好的“大山叔”,也不怎么陌生。

“大山兄弟過來了,你坐著,我去給你倒杯水。”張小龍的母親忙起身招呼著。

“不用麻煩了,我說兩句話就走,”路大山一雙小眼來回轉(zhuǎn)悠著,像是要找著什么東西,“小龍咋樣兒?好點(diǎn)兒沒?”

“都一個多月了,還是原來的樣子……”聽到這話,劉梅忍不住嘆了口氣,滿眼都是傷心,“也不知道我這上輩子造了什么孽,想要命把我這把老骨頭拿去,咋就落到了小龍身上呢?”

“行啦,你說這些有啥用?”張大牛心里煩躁,打斷劉梅的話,“大山你是不是有啥事兒,有事兒就直說吧?!?/p>

劉梅的臉皮僵了一下,隨即嘆了一口氣,向著路大山望過去,像是早知道他會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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