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級大相師》 章節(jié)介紹
《神級大相師》是一部故事內(nèi)容新穎的小說,作者侖回不落俗套,標新立異,為讀者呈現(xiàn)了前所未有的精彩畫面。小說《神級大相師》第6章內(nèi)容:石曉天背誦那些相書,那絕對是倒背如流,搖頭晃腦的很像是古時候私塾里面的學(xué)生,可是在不經(jīng)意間石曉天覺得哪里不對勁.........
《神級大相師》 第六章超能力的覺醒 在線試讀
石曉天背誦那些相書,那絕對是倒背如流,搖頭晃腦的很像是古時候私塾里面的學(xué)生,可是在不經(jīng)意間石曉天覺得哪里不對勁,他眼里的周一仙越看越模糊,只看到周一仙張嘴卻聽不到他說什么,再后來什么也不知道了
“咦,小人兒,原來昨天晚上的事情是真的??!你叫什么名字???”
只見小人站在一個八卦盤上,相應(yīng)的乾、坎、艮、震、巽、離、坤、兌,八個方位都亮著。小人兒也不回答他的話,只是一笑就不見了。石曉天很是著急,他突然睜開眼,這才發(fā)現(xiàn)剛才貌似是在自己腦海里的一個閃念。
“難道說,不可能?。。 笔瘯蕴斓哪铑^一閃,自己就給自己否定了,因為剛才這個幻覺是在是太真實了,真實的都有些要人不敢相信。
就在石曉天發(fā)呆的時候,周一仙端著一杯茶水走了進來,嘴里還嘀咕著什么。就在石曉天目視周一仙的時候,小人兒再一次出現(xiàn),兩個人中間出現(xiàn)了一個巨大的字幕,隨著小人兒腳下的八卦盤轉(zhuǎn)動,字幕上開始不斷出現(xiàn)一行行的篆字,因為自小周一仙就教給他篆字,所以石曉天足可以看懂這些東西。
“周博羽,安徽蒙城人士,光緒五年出生,‘戊戌變法’前夕中解元解元,科舉考試制度中鄉(xiāng)試第一名,后拜入易相門下,江湖地位很高……”
看著大字幕上的字,石曉天可是真的傻眼了,這很明顯就是周一仙的個人信息啊,自己可是學(xué)過歷史的,并且他對清朝的歷史很感興趣,所以這些信息也就很容易看透,也就是說周一仙是1879年生人,1896年‘戊戌變法’的時候中的解元。那也就是說眼前這個為老不尊的老道士已經(jīng)有一百多歲了,并且還曾經(jīng)是大清朝的解元,至于解元是什么石曉天就不知道了。
“來,喝碗涼茶!”周一仙關(guān)切的說道“來說說到底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啊,我用的可都不是猛補的藥材,不至于啊???”
石曉天自己都是一頭霧水,哪里會管周一仙那一腦子問號。石曉天咕咚咕咚的喝完了周一仙端來的涼茶,心里已經(jīng)有了主意,想要看看剛才那些信息到底是真是假。
“師傅,我跟你學(xué)藝也有五六年了,總是背那些相書很是沒有意思啊,什么時候才能要我自己也能給別人占卦???”
“你啊,還差點,等你磨練的差不多的時候,自然我會告訴你出師的,走還沒有學(xué)利索呢,現(xiàn)在就想跑了!”周一仙沒有把石曉天發(fā)出的信號錯誤的理解為,這小子心癢想要試試自己的本事了,這也正是石曉天想要周一仙理解的意思。
“正所謂擇日不如撞日,今天我就給你卜上一卦,看看我這本是怎么樣了,你看呢!”
“得了吧,就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還給我卜卦呢!”
周一仙一臉的不以為意,卻被石曉天給拉住了手臂,一臉的哀求樣子,周一仙的心啊,一下子就崩潰了,他實在是拿自己這個徒弟沒有辦法了,可是有什么辦法呢,誰叫自己就是喜歡、高興、愛呢。
“好吧,好吧!”周一仙勉為其難的坐在了床頭,看在石曉天現(xiàn)在是病人的份上,就遷就他一下好了,這是周一仙自己心里給自己找的借口。
“謝謝師傅成全,那徒弟我就獻丑了啊,要是算得準呢,您就捧個人場,要是算得不準呢,您也捧個人場!”石曉天嬉皮笑臉的周一仙開著玩笑,周一仙看著石曉天這個精神頭,估摸著這小子已經(jīng)恢復(fù)了不少,當下自然也放松了下來。
“別瞎貧了,說吧,你是批八字,還是想看手紋,又或者是觀面相?”周一仙可沒有把這個搗蛋的徒弟當一回事,因為自小自己就要他只是背誦一些相書,太深的東西他還不敢教給他,因為怕有違天和,比如說像看骨骼、氣色和體態(tài)這些稍微深一點的都不曾教給他。
“既然您一直要我背誦相書,那我就按相書上面的東西給您看吧,我選面相吧!”
石曉天像模像樣的跟周一仙做了一個對面,目視周一仙的臉龐,很是觀想了半天。
“師傅,您看您啊,劍眉入云,這明顯是飛揚跋扈,少年得志的意向,看來您年輕的時候很是少年得志?。 ?/p>
“不錯,為師還真是小瞧你了,這都看出來了,想當年你師父我可是鄉(xiāng)試第一名,高中解元,也是我們那里最年輕的一個解元,那哪里是一般的風光啊,行啊,有點意思啊,這真是你自己看出來的?不錯啊!”
一說起這個,周一仙好像又回到了那個年代,自己高中解元,披紅掛彩游街的場景,那是何等的威風,出而則為仕,何等的意氣風發(fā)??!石曉天可就比周一仙的心里要熱鬧的多了,沒有想到第一個竟然中了。
“看您梅開二度,應(yīng)該是后來您才拜入了易相門下,闖蕩江湖,結(jié)交了不少人物吧,并且你自己的江湖地位很高,對吧!”
這回周一仙的心也就跟著石曉天的話,一下子翻了一個個,這些東西可就不是那么簡單的就可以從面相上看出來的事情了,并且聽這口氣,石曉天并不是在給自己看向,而是在按照某些材料念著他的資料。
“好了別說了,說吧,告訴為師,你是哪里知道這些東西的,這些東西絕對不是你能算出來的東西,要是不老實說真話,你以后就不要來山上了!”
周一仙說著話臉就拉了下來,這倒不是周一仙沒有那個風度,實在是不管是哪一個行當都有這樣一個不成文的規(guī)定,為徒者,人品必須要正,不然以后本是越大,越是禍害。
“師傅,沒有啊,我就是按照您的面相說的。我怎么會騙您呢!”石曉天一看周一仙要翻臉,馬上就乖巧起來?!澳憧纯茨切┪鋫b小說里面不都是這樣嗎,拜入門派,然后出去闖蕩,再然后認識一大堆有本事的人,接著自己就成了有本事的大人物了!”
“小說聽多了沒有什么好處,只能要你想入非非!既然你已經(jīng)長達了,那有些事情我也該跟你說了,易相一脈,師承易海道人,到我這里已經(jīng)七十二代了,雖然我不敢說能有祖師爺四成的本事,但是我相信風水堪輿,能跟我比肩的人絕對沒有……”
周一仙頓了一下,這倒不是周一仙想要掉一下石曉天的胃口,實在是這廝太過分了,周一仙說的熱血澎湃,而這個家伙卻在挖鼻孔,挖鼻孔也就算了,他卻將鼻屎抹在了鞋子上,再退一步,你把鼻屎抹在鞋子上都沒有事,你竟然又拿旁邊的土塊把它給蹭了下去,這不明白這沒有把人家周一仙的話當一回事嘛。
看到周一仙突然不講了,石曉天懶洋洋的坐正了身體,很調(diào)皮的一笑:“師傅,你真厲害啊,可是能跟我說點新鮮的嗎,要是沒有新的,下面的實在不行我?guī)湍阏f都可以!”
“胡鬧,給我老實聽著!”周一仙很不滿的瞪了石曉天一眼,呵斥了一句,繼續(xù)說道:“你本來應(yīng)該是師兄弟四個才對,可是你的三個師兄都已經(jīng)散落在海外了,以后有機會你可以見到他們,一定要多多親近!”
“你大師兄文惜海,二師兄劉道彤,三師兄趙文斌,你這三個師兄都跟我學(xué)了多年的本領(lǐng),他們都已經(jīng)可以獨當一面了!尤其是你二師兄劉道彤,他的悟性最高,跟我時間最長,也是最有福源的一個!”
“師傅,你就放心吧,現(xiàn)在不比從前了,師哥他們一定會回來接你去享福的!”
現(xiàn)在可是改革開放了,誰家要是有了海外關(guān)系,那家伙都可是了不得的,因為他們可以弄到一些外來的新鮮玩意,那就是顯擺的資本。
“不了,他們要是有心回來看為師,我就很高興了,但是人老了,心就走不動了,所以師傅我啊,哪里也不去了,只希望可以再次了此一生……”
周一仙聽到石曉天的話,和緩的笑著搖了搖頭,算算他這有生之年,也算是見證了中國的近代這些翻天覆地的變化,在經(jīng)歷了多次生離死別,風風雨雨的洗禮,要這位百歲老人對于富貴榮華已經(jīng)看得很淡了。
石曉天看著自己的師傅,從心底浮起一絲敬意,高人啊,什么都看開了,富貴浮云,做人要是做到自己師傅這樣,那還有什么好說的,看得開了才能拿得起放得下。
石曉天正在那里大發(fā)感慨的時候,周一仙突然想到了什么,一看外面的太陽,都已經(jīng)大概九點鐘左右的樣子。立馬像是被雷劈了一樣,用火山噴發(fā)的爆發(fā)力,豹子的敏捷度沖進里屋,然后又風一樣的跑了出來,把石曉天一把夾在腋下,就是一頓往外狂奔。
“師傅,怎么了?。。 边@突如其來的變故,把石曉天這個搗蛋鬼都給嚇住了,話語間都可以聽出發(fā)顫的語調(diào),這太突然,到底是什么事情要這樣著急。
“一會再給你說,再慢一點可能就要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