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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姜菀顧容息小說禍國毒妃:邪王請上榻第7章節(jié)更新

2020-10-31 17:46:55 作者:繾綣故人蘇
  • 禍國毒妃:邪王請上榻 禍國毒妃:邪王請上榻

    十年心血送做他人嫁衣裳,這是姜菀至死才明白的道理。再睜眼,她從東楚國至尊的皇后變成了無權(quán)無勢的孤女。庶妹要榮寵,她便亂了這后宮!渣男戀皇權(quán),她便亡了這江山!當(dāng)她大仇得報(bào)再無牽念,卻有一人將她阻攔——“姜菀,廢了我的腿,要了我的命,你何時對我負(fù)責(zé)?”

    繾綣故人蘇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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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禍國毒妃:邪王請上榻》 章節(jié)介紹

《禍國毒妃:邪王請上榻》是一部穿越題材類型的小說,在作者繾綣故人蘇嘔心瀝血的創(chuàng)作下,全文節(jié)奏明快,語言詼諧風(fēng)趣,讓人讀來其樂無窮。《禍國毒妃:邪王請上榻》第7章主要介紹的是:幾人混在人群之中,因著陸綰提供的衣服,他們非但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禍國毒妃:邪王請上榻》 第7章 午時三刻已到! 在線試讀

幾人混在人群之中,因著陸綰提供的衣服,他們非但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還成功的撤退?,F(xiàn)下他們對于待會劫法場的行動,更添了幾分信心。

大抵是姜維所犯之罪著實(shí)太大,執(zhí)行人竟是元豐大將軍。

此時跪在法場之上的兩個人,相貌相似個七分,同是眼底一片冷意看著這看熱鬧的眾人。

而隱藏在人群中的陸綰,更是死死的扣著掌心。

她那文成武功的爹爹,她那少年英氣的弟弟!

文官武官高位者只覺內(nèi)戰(zhàn)外戰(zhàn)傷的只得百姓,卻不想這其中牽扯無辜之人,比想象更甚。

譬如顧容息的肆家軍。

譬如她的姜家。

陸綰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大的力氣才控制住自己的情緒,她不能慌,不能亂,她該感謝上天給了她第二次生命,讓她能夠?qū)⒐ρa(bǔ)過。

可她的母親和妹妹,卻再也看不到這青天白日了!

感覺到嘴里的血腥,陸綰不著痕跡的咽下,每一筆賬,她都會和顧容崢姜婼慢慢算的,不急。

掃視了圍成圈的百姓,竊竊私語聲聲入耳,其中指責(zé)咒罵之聲不絕,她不怒反笑,這就是顧容崢的高明之處,哄著她敗了顧容息,又給了她短暫的皇后之位,猶如烈火烹油鮮花著錦。

如今油被點(diǎn)燃花被摧殘,那些甜頭都被收回。

他給姜家扣上了莫須有的帽子,逼死了自己的母親,糟蹋了自己的妹妹,折磨了自己,此刻,正打算要她的父親和弟弟的性命。

“霈兒!”

驟然聽得父親的喊聲,陸綰猛地一怔,全身的血液仿佛凍結(jié)。

往昔記憶中的父親,說話一向爽朗,何曾有過這樣悲鳴的時候?

而父親接下來的話,更讓她的眼淚幾乎奪眶而出。

“你長姐遇人不淑,遇人不淑?。 ?/p>

姜霈略顯稚嫩,臉上卻揚(yáng)著平然的笑,似乎這一切皆與他無關(guān):“父親此言差矣,不過是被農(nóng)夫捂暖了的蛇蘇醒了罷了,何苦怪上長姐呢?”

先前生生咽下的血腥此刻又再一次涌起,陸綰扣緊手心:“木簡,一切可都準(zhǔn)備就緒?”

有了先前的配合,木簡此刻顯得很是淡定:“姑娘不需擔(dān)心,各個位置都已安排了人。”

“時辰到!劊子手就位!”

初夏的天算不得炎熱,劊子手倒是袒胸**,右手舉著一壇子酒,仰著腦袋就將大半的酒灌入了喉,喝飽足定,大掌一揮將壇子往邊上甩去,黃泥酒壇碎于一邊,又對著眾人揚(yáng)了揚(yáng)大刀,炫耀著鋒利。

“午時三刻已到!請大將軍行刑!”

東楚國之所以安定,除卻帝王之外,靠的便是朝中三足鼎立。

左太師姜維,右將軍虞晉,還有三皇子顧容息。

顧容息死后,便是姜維虞晉分庭抗禮。

陸綰瞇了瞇眼,記憶中她的虞伯伯可非為了爵位拋卻手足情誼之人,而如今——

她冷笑出聲,虞晉老年得女,虞明珠今年不過十五,不過聽聞不久前進(jìn)了宮。

顧容崢,還真是個禽獸呢。

抬頭看了看天,依舊昏沉,如此……并不利于她的計(jì)劃:“木簡,撤去西南方位置的物件兒,回至正南方?!?/p>

木簡緊皺了眉:“若是如此——”

陸綰回了身,雙目懾住猶疑之人:“聽我的?!?/p>

木簡斷了呼吸,一時之間竟是無話可說,只呆愣道:“是?!?/p>

虞晉面無表情,可若仔細(xì)看方能發(fā)現(xiàn)指間顫抖,他的大拇指與食指接觸之處加了一塊漆上的板子,上大下小,中間血淋淋刻著“斬”字。

“太師,莫怨?!?/p>

四字引得姜維大笑:“到底是老糊涂了?!?/p>

“斬!”

“斬”字在陸綰面前飛逝,不等劊子手揚(yáng)起大刀,她猛地沖了出去,高聲道——

“刀下留人!”

清脆的女聲驚了在場之人,那劊子手不知生了什么變故,下意識將刀往后撤了撤。

這一變故讓在場之人都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木簡快速往后退了兩步,就是現(xiàn)在!

不知何時四周高處站了稀落幾人,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手中物件置于身前,引好奇的人紛紛抬頭,卻又猛地?fù)崃艘滦湔谧×俗约旱碾p眼。

說也奇怪,原先被云遮擋未曾露面的太陽竟是瞬間開了眼,光觸及到高處幾人的鏡子時折射出強(qiáng)大的光,刺的人眼睛生疼。

連老天都在助她不是么?

掩去心中所有思緒,陸綰不管不顧,趁著此刻踏上法場,取出來之前顧容息置于她手中的匕首,動作快而利索,割斷了束縛她親人的繩索。

“你——”姜維輕喚一字,并不作聲。

旁邊劊子手最先反應(yīng),而后聲浪緩緩襲來:“來人啊!有人劫法場!快來人??!把這些人都給我拿下!”

他這一句話,也讓在場其他人都反應(yīng)了過來,紛紛朝著場中跳了上來。

而站至屋頂上的幾人快速移動,移動的同時也并未忘記手中鏡子,幾人方向緊扣,所折射的光更是刺目,讓人雙目難受不已,連眼睛都睜不開。

看都看不到,哪里還能鉗制這些劫法場的人?

就是這搶出來的片刻時間,已然足夠讓這三人撤離了包圍圈。

木簡飛身而至,一手帶了姜家一人:“姑娘,跟緊我!”

原先西南方向的人是為接應(yīng)陸綰而設(shè),而她喚了至正南方,給了木簡人手,倒是將自己置于艱難處境。

早在屋頂幾人將鏡子置于身前時,虞晉便遮了眼,可到底是留了個縫,行軍從兵幾十余年,哪能不知如此小把戲,在人聲高過慌亂,場中落下空空的繩索時才一掌扣在了桌上:“莫抬頭!那光不甚,久視即可至瞎!”

虞晉的話大抵是得人信的,匆忙逃竄的人甚至矮了身子,半蹲于地垂著腦袋。

“犯人跑了!犯人跑了!”

顧著自己眼睛的眾人,聽聞這話正覺驚異,可耳邊仿佛又想起將軍之言,終究是低了頭不作聲。

待一切恢復(fù)如初,場上早沒有了姜家之人。

站至虞晉身邊的公公高聲尖叫:“將軍!人呢!人呢!姜維等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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