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諜戰(zhàn)金陵》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像一杯咖啡,仔細品嘗則回味無窮。這部小說名叫《諜戰(zhàn)金陵》,是當前炙手可熱的一部佳作?!墩檻?zhàn)金陵》第8章主要內(nèi)容:于是沈葭真的就這么干了,當即讓人停下,要把棺槨打開。陳子歌這才知道,說是合葬,其實棺是不用開的。外頭那槨一推開,里.........
《諜戰(zhàn)金陵》 第8章 所謂好日子 在線試讀
于是沈葭真的就這么干了,當即讓人停下,要把棺槨打開。
陳子歌這才知道,說是合葬,其實棺是不用開的。外頭那槨一推開,里面便是兩個棺材。左邊那個大一點兒,裝著文帝,右面那個小些的便預備用來裝皇后。
哦不,現(xiàn)在是用來盛放“容烈皇貴妃”。
不識眼色的人多了去了,但他們都在后面那座山上跪著,能站在隊首的,不是人才就是人精。
當然,陳子歌認為二者并沒有多大區(qū)別,沈禮表示贊同。
也有少部分又傻又天真,靠著皇帝接濟過活的人,但他們都是陳氏族親,天家宗室。跟沈氏半毛錢關系都沒有,也不想因著禮教與皇室較真。
沈氏群龍無首,僅有的嫡系男丁沈禮又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地表示受到了恩澤。其余世家雖心有戚戚焉,但人代理家主都發(fā)話了,也不會再說什么。
故而沒人對沈淑妃的處置問題提出任何異議。
因此,不到一個月,長公主和沈郎君便一前一后地丟了人,一個丟了爹,一個丟了如母的長姊。
結果可好,爹跟長姊葬在了一處兒,倒顯得沈禮平白地比陳子歌高了一輩兒。
“你節(jié)哀?!?,陳子歌道。
沈禮看她一眼:“同哀同哀?!?/p>
陳子歌難過歸難過,但老爹都死了十幾天了,總不能天天哭去。沈禮本身情感淡一些,加上長姊出嫁得早,感情也算不得太深厚。兩人互相扎了心,不由覺得都好受了些。
“到宮里坐坐?”,陳子歌征求意見。
沈禮一頓:“不朝公主府挪了么?”
他還記著陳子歌遷至公主府的事兒。因著陳敦太小用不上太子府,于是文帝在臨搬遷前夕鑿了原長公主府、公主府和原太子府的墻,花了十幾天合了一個大門,牌匾公主府。陳子歌一個人占了三個人的地兒,正門剛好跟沈家那倆玉麒麟斜對著。
“都到了這地步,挪個什么勁兒。”,陳子歌唉聲嘆氣,“母親叫我在宮里幫襯著她,日后怕是不剩多少好日子了。”
沈禮笑笑:“這有什么?你是公主,好日子想要多少便有多少,公主府可不小,夠你胡天胡地了?!?/p>
陳子歌笑了起來:“阿爹還是天子呢,好日子不也沒過幾天?”
聞言,沈禮不再說什么,只在臨出門時問了一句。
“你當真要趟這趟渾水?”
陳子歌沒有回答。
“罷。”,沈禮嘆了口氣,“我?guī)偷钕戮褪??!?/p>
只是,我怕有朝一日,連我也保不了你,沈禮在心中嘆息道。
國不可一日無君,南陳沒有皇帝的日子算來已有十數(shù)天。
而接班人早已定好,就是陳子歌一母同胞的親弟弟陳敦。
所以一代傳奇陳敦大帝,在三歲的時候,就坐上了旁人夢寐以求的皇帝御座,榮登三寶,黃袍加身。
天子的閨女叫公主,天子的姐姐就是長公主。天子的大老婆叫皇后,天子的親媽叫太后。這是全體長寧人民都認同的稱呼。
這樣一來,陳子歌滿打滿算也不過做了十六天的懿寧公主,便棄了懿寧公主的名號成了長公主。
沈葭倒是做了整整十六年皇后,終于晉為太后。
而太后的兒子、長公主的弟弟,幼帝陳敦,統(tǒng)共算來也不過做了五十六天的太子。
陳子歌算了算,文帝才給三歲的兒子爭上太子三十天,就給人咔嚓了。
再往前,陳國首都還在朝歌的時候,太祖篡了齊的位,逼人家禪讓后把前朝皇帝處之而后快都等了四年多。
陳敦皇帝很好打發(fā),一小碟酥酪放在裝在玉璽下面的盒子里,就能讓他眼巴巴地盯一天。
總體而言,小朋友在登基大典上的表現(xiàn)還不錯。
如果忽略掉最后拿玉璽時那如狼似虎的表情的話。
“陛下該歇息了?!?,晉級為長公主的陳子歌抱著書躺在龍床上,無奈開口。
小皇帝眨眨眼:“阿姊說我是皇帝,你們都得聽我的?!?/p>
陳子歌面無表情:“皇帝也得聽阿娘的?!?/p>
“但阿姊不是阿娘?!?/p>
“長姊如母?!保愖痈栊σ饕鞯胤瘩g,沖掌事姑姑招手,“姆媽別管他,將燈一熄,不到半刻鐘,包管他睡熟?!?/p>
陳敦委屈:“睡不熟怎么辦?”
長姊的聲音在門外遙遙傳來,“那就不關我事兒了,早朝又不是我去?!?/p>
小孩兒嚇得閉上眼睛,在腦袋里數(shù)水餃??上麛?shù)數(shù)兒不好,還沒折騰到十,呼吸就勻稱了。
“子歌?!?/p>
皇帝寢殿外的正殿,被叫的人老老實實地跪坐在席子上,看上起去分外乖巧,反應半天,才“唉”了一聲。
“母親叫我?”
太后素來規(guī)矩多,這回見閨女又不著調(diào),倒難得地沒說什么。
事實上,自從文帝沒了,沈葭一直都對她很寬容,陳子歌覺得是因為皇后成功晉升太后的緣故。
畢竟自己死了爹,嫁不出去了,也就再不用死勁地折騰形象。
好聽點叫破罐子破摔,難聽點叫死閨女不怕開水燙。
“見著沈家那小郎了?”
陳子歌心說這廢話,阿爹下葬那日,能證明她跟沈禮嘀嘀咕咕的證人堆得了一山。
“說來倒也有幾天沒見了?!保愖痈璐蛄藗€哈欠。
太后似笑非笑:“倒怪想的?”
長公主下意識地點頭:“想啊。”
而后又覺不對,脫口而出:“我不是在想男人!”
“……”
“不提閑話。”,太后嘆了口氣,“他與你說些什么不曾?”
陳子歌想了想:“他說外祖父不大好。”
太后看著她,默默無言。
被盯著的人毛骨悚然:“是沈禮說的,我不過復述一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