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你始終一個人》 章節(jié)介紹
女頻小說《聽聞你始終一個人》,作者是沐哿,故事生活氣息濃郁,在矛盾沖突中則始終堅持積極向上的主線,從而拓寬了小說的廣度與深度,值得閱讀?!堵犅勀闶冀K一個人》第8章內容介紹:身體的力氣就像被人憑空抽干了似的,沐舒緊繃的身體驟然松弛了下來,軟綿.........
《聽聞你始終一個人》 第8章 賣 在線試讀
身體的力氣就像被人憑空抽干了似的,沐舒緊繃的身體驟然松弛了下來,軟綿綿的耷拉在沈荊臨懷中,任由他抱著。
整個人,就像一尊沒有生命力的木偶,任由提線人操縱。
男女間的差異,通常能在力氣上體現(xiàn)得淋漓盡致。
每次沈荊臨想做什么時,無論沐舒怎樣反抗,他最后都能得逞。最后無奈的順從,反倒是將中間那點反抗變成了矯情的半推半就。
想通這一點,沐舒索性也就失了反抗的想法,任由自己靠在沈荊臨懷中,無聲的流淚。
溫熱的眼淚順著臉頰緩緩滑落,在柔和的燈光下泛著晶瑩的光,就像陽光下的鉆石,剔透璀璨。
“哭什么?”
沈荊臨半瞇著眼,黑白分明的眸仁中盡是探究。他一動不動的盯著沐舒,仿佛要透過眼前這張白皙的臉,將她腦子里的想法看穿似的。
在他面前,沐舒很少流淚。
大約是因為被收養(yǎng)的原因,在沐舒在沈家一直過的很謹慎,無論說話還是做事,都謹慎得有些過于小心翼翼了。所以平日里對誰都沒脾氣,更別說展露情緒。
至于沈荊臨,也是他們在一起后才開始從沐舒身上感知到了強烈的感情變化。
有時候他甚至覺得沐舒就像一泓深水,表面看著干凈清透,可誰也不知道水底到底藏了些什么東西。眼下沐舒這一哭,倒是讓他有些不知所措了。
深吸了口氣,沈荊臨強壓下情緒拍了拍沐舒瘦削的肩頭,低聲問:“到底是誰不讓誰好好過日子?”
問完,也不給沐舒回答的機會,又諷刺道:“你明知道許祎君不是什么好東西還一根筋的撲過去,沐舒,你就那么喜歡他?喜歡到不管不顧?”
“我……”沐舒囁嚅著嘴唇想要解釋,腦子里卻不自覺的劃過了許祎君的警告。一時間,竟生生咽下了嘴邊的話,只剩滿臉冷漠:“你沒資格過問。”
資格……
這個詞在沈荊臨腦中不停盤桓脹大,而后漸漸充盈了他的整顆大腦,將他勉強壓下的情愫全都翻騰了起來。
他最討厭的,就是沐舒這幅冷淡的模樣,好像他們之間的過往,從來都只是他的一廂情愿。不屑的冷哼了聲,沈荊臨身子一轉,便將沐舒壓到了床上。
沐舒墨黑的長發(fā)鋪陳在月白的床單上,就像一段精致的絲綢,在暖光中泛著瑩潤的微芒,襯得她白皙的皮膚更加細膩。
沈荊臨喉頭輕滾,隨意卷了縷她的長發(fā)繞在指尖,湊到鼻息處輕嗅著,仿佛一位極有格調的調香師品評香水那般,仔細而用心。
另一只手,卻早已不安分的解開了沐舒睡衣的紐扣,迅速探進了她胸前的柔軟,刺激著她的神經。
雙手得空的沐舒想也不想,直接“啪”的一巴掌落在了沈荊臨臉上,怒氣沖沖的盯著他質問:“在你看來我就這么隨便,可以隨時隨地的任你為所欲為?你如果要發(fā)情就滾出去找別人,別來找我發(fā)瘋?!?/p>
一股腦的說完,沐舒趁著沈荊臨怔愣之際,直接手腳并用的將人從她身上踹了下去。而后手忙腳亂的整理著衣服,迅速從床上起身朝門口走:“沈荊臨,我不是你的誰,沒義務陪你睡?!?/p>
然而,沐舒還沒來得及走到門口,就被一股大力攥了回去。
才剛轉身,她就對上了沈荊臨那雙深沉如海的眼。此時,里面正翻涌著驚濤駭浪,一動不動的盯著眼前她。
沈荊臨活了二十八年,這還是頭一次挨打。
男人的自尊讓他沒辦法咽下這口氣,但良好的家教卻告訴他不能對女人動手,因為只有怯懦的男人才會用打女人的方式來滿足或發(fā)泄心底的情緒。
死死的盯著沐舒,沈荊臨眉頭間的褶皺越發(fā)緊蹙了起來。他岑薄的嘴唇嚴絲密合的閉著,上下牙齒用力咬緊,久久沒有松開。
這樣的他,就像一尊發(fā)怒的雕塑,駭人卻不讓人擔憂。
被他看了良久,沐舒也漸漸回過了神來?;叵肫鹱约簞偛糯蛏蚯G臨耳光的事兒,心頭猛然就是一跳。
下意識的咽了咽口水,沐舒心虛的掙脫著,想要掙開沈荊臨的桎梏??刹还芩趺磼暝滞缶拖袂对诹松蚯G臨掌中那般,穩(wěn)固的很。
如此,她也難免有些惱怒!
“松開!”沐舒慌亂的別過頭,不敢再看他的眼睛:“我明天還要工作,沒時間陪你玩什么感情游戲?!?/p>
“脾氣見長啊?!鄙蚯G臨不陰不陽的冷笑著,手上的力道卻半分沒減:“這次是動手,下次是不是就該跟我動刀子了?”
“是你動手動腳在先,我不是你以前跟過你的那些女人,每時每刻都有心思陪你上床?!?/p>
沐舒逃避似的看向地面,想給自己找點底氣:“沈荊臨,我們之前只是正常戀愛,我并沒有把自己的身體賣給你,這一點我希望你搞清楚?!?/p>
他們在一起之前,沈荊臨有過不少女人,這一點沐舒十分清楚。
二十多歲的男人,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再加上沈荊臨平常應酬多,壓力大,需要放縱也是在所難免。況且,這些事都只是發(fā)生在他們戀愛之前,所以,沐舒并不在意。
她在意的,是沈荊臨現(xiàn)在把她歸劃到了與那些女人相同的類別里,想睡就睡。這樣的認知,讓沐舒覺得自己和會所里的陪酒女一樣,半點自尊也沒有。
“賣?”沈荊臨驀然松手,而后立即鉗制住了沐舒光潔的下巴,嗤笑著問:“你覺得這是在賣?”
“不是?!便迨嫣ь^,倏爾看向了頭頂?shù)牡鯚簟?/p>
柔軟溫暖的燈光熏得眼睛生疼,她濃郁的嘆了口氣,才說:“買賣還講究個你情我愿,可你向來一意孤行,根本不問我是否同意。嚴格說起來,我連會所里賣肉的都不如?!?/p>
一字一頓,沐舒說得很慢,慢到讓每一個音節(jié)都清清楚楚的落入了沈荊臨耳中。
她的話,讓沈荊臨的身子猛然僵住了。不過僅僅片刻,他又恢復了剛才那副嘲諷的表情:“當然不如,人家出來賣,都是主動取悅男人,你什么時候取悅過我?你說這番話,不就是為了刺激我,好讓我心軟?”
說到這兒,沈荊臨稍微頓了頓,連帶著落在沐舒下巴上的手都收了回來。而后,便從口袋里摸了支煙出來點燃,狠狠吸了一口,繼續(xù)說:“你倒是會打算,知道硬的不行就來軟的。與其這樣貶低自己,還不如說兩句好聽的哄哄我。”
“難道我說錯了?”沐舒輕笑了聲,眼中蕭瑟一片:“眼見我們沒有以后,你就偏要毀了我和別人的以后,這就是你說的心軟?”
“……”沐舒的話,沈荊臨并沒有接,他只是半瞇著眼睛,靜默的瞧著她。
溫柔的光線將沐舒的輪廓描摹得十分嫻靜,就算她臉上大寫著埋怨和怨懟,也絲毫不影響沈荊臨的感知。
在他看來,眼前的沐舒除了是在倔強的生氣外,其他地方都還是可愛的。至少,那雙水波盈盈的眼睛,與平常相比就沒有太大變化。
此時的他,似乎已經忘記了自己剛剛才被這女人扇過耳光。他只是安靜的看著她,認真的抽著煙,仿佛要將她的相貌融化在煙霧里,深深鐫刻在腦中似的。
直到指尖的煙草燃盡,沈荊臨才隨手將煙蒂扔到垃圾桶中,沉聲提醒:“我也不想總說些威脅的話來將你推遠,但你做事前心里也該有點數(shù)。畢竟我從來都不是什么好人,也學不會那些所謂的心慈手軟。”
說完,沈荊臨又抬手揉了揉沐舒的長發(fā),動作輕巧溫柔,甚至還帶著點小心翼翼的呵護:“你是聰明人,應該知道怒火足以吞噬一個人的理智。所以為了自己好,往后盡量少說難聽的話來刺激我。”
“還有,和許祎君劃清界限。”
沈荊臨向前走了小半步,拉近與沐舒之間的距離,待她的額頭即將觸碰到自己的下巴時,倏爾頷首在她眉間落下蜻蜓點水的一吻:“我不管你們之間發(fā)生了什么,但我提醒你,女人的身體和聲譽從來都不該拿來做交易?!?/p>
沐舒不喜歡許祎君,這一點沈荊臨十分清楚且確信。
否則,在看到許祎君和王臻臻的激情視頻時,她早就悲痛欲絕或者暴跳如雷了。甚至說,她有可能早就知道了那兩人之間那點貓膩,所謂的不聞不問,不過是因為不上心罷了。
所以,沈荊臨唯一能想到讓沐舒繼續(xù)和許祎君在一起的原因,也只能是被威脅或者達成交易了。
果然,聽到“交易”二字,沐舒澄透的眼中立即劃過了一抹慌亂。雖然她很快收斂,但還是被沈荊臨給捕捉到了。
“你想多了?!便迨嫦乱庾R的后退了兩步,與面前這男人拉開不遠不近的距離。
親密的接觸讓沐舒慌亂不安,她太清楚沈荊臨的精明了。生怕自己稍微不慎就露出了馬腳,從而將深埋心底的隱痛給牽扯了出來。
“但愿。”沈荊臨難得沒有追問,而是哼笑著溜了她一眼,便自顧自的朝門口走:“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