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手邪少》 章節(jié)介紹
《詭手邪少》是一部代入感很強(qiáng)的網(wǎng)絡(luò)小說,作者扶蘇公子不僅善于編織故事,更善于刻畫人物,情感描寫細(xì)膩真實(shí),感人至深,猶如身臨其境?!对幨中吧佟返?章主要內(nèi)容介紹:最后一輪發(fā)牌了。杜老板看著姬無命和蔣夢柔卿卿我我,后悔沒帶上女伴了,一股邪火從腿.........
《詭手邪少》 第七章 驚天一局 在線試讀
最后一輪發(fā)牌了。
杜老板看著姬無命和蔣夢柔卿卿我我,后悔沒帶上女伴了,一股邪火從腿.根處躥上來,心一狠道:“要玩大的是吧,好,老子就讓你們玩!加注,一千萬,釣牌!”
荷官笑不露齒,發(fā)了第三張牌給杜老板。
祁老板始終沒有講話,這時冷笑道:“玩牌不是比聲音大,鬼哭狼嚎是沒用的,兩千萬,釣?!?/p>
“媽的,你說什么?老子加注四千萬!”
老杜一身橫肉都蕩漾了起來,荷官微笑道:“杜老板別急呀,現(xiàn)在不該您說話?!?/p>
杜老板老氣橫秋的瞪視祁老板,只得作罷,陳昊也笑道:“你們鬼咬鬼,老子正好加把火,好看熱鬧!三千萬,釣!”
蔣夢柔不由得坐直了身子,瞪大了眼睛,這種局面已經(jīng)超出了她的認(rèn)知范圍,不由得擔(dān)心起姬少爺來,姬無命卻跟沒事兒人一樣,毫不在乎,真讓人看不懂。
梅姐還是不死心的往姬無命那頎長而緊致的身板瞧來,放佛故意要展現(xiàn)自己的實(shí)力一般,豪爽道:“你們這幫狗崽子,看老姐姐怎么壓死你們!五千萬,釣!”
卓雨航叫苦不迭,心里把梅姐罵了個滾瓜爛熟,死肥婆,沒事跟錢磕個什么勁兒?
可是這最后一張牌無論如何得接啊,不過身前已經(jīng)沒有了籌碼,到底是現(xiàn)在就撤了,還是搏一把?卓雨航看著眼前差到極點(diǎn)的一個方片2,怎么也提不起精神頭。
侍官趁機(jī)道:“卓老板,需要換籌碼嗎?”
姬無命一拍桌子:“為什么不換?瞧不起我們卓老板嗎,知道他是誰嗎,?。砍壗?jīng)濟(jì)集團(tuán)楚氏集團(tuán)的人,玩錢誰玩不起?拿五千萬來!”
“楚氏集團(tuán)?原來如此!”
此語一出,所有人瞧卓雨航的眼色都變了,就連冷傲的祁老板都瞥了眼光過來,那眼神,似乎還不大相信。
得!趕鴨子上架,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即便卓雨航心里把姬無命也罵了個千瘡百孔,也不得不顧忌楚氏集團(tuán)的面子啊。
“拿一個億來?!?/p>
卓雨航一狠心,既然要玩,那就玩一把吧。
侍官樂顛顛的去了,陳昊和梅姐都笑了:“卓老板好氣魄啊,只是,要笑到最后,可沒那么容易哦?!?/p>
不一刻,侍官換好了籌碼,卓雨航道:“五千萬,釣!”
要死就悶死吧,萬一再翻出個臭牌來,那就笑死人了。
卓雨航推出籌碼時,不只是手在顫抖,腿都在抖了。
荷官道:“牌已發(fā)完,現(xiàn)在玩家發(fā)言,杜老板,請吧?”
杜老板放狠道:“還有什么話好說,砸錢唄!換籌碼來,兩個億!”
話雖這樣說,但心里卻在打戰(zhàn)鼓。
他本以為自己財(cái)力雄厚,能夠欺壓住小輩陳昊和其貌不揚(yáng)的卓雨航,沒想到陳昊初生牛犢不怕虎,卓雨航也來頭不小,瞬間自己的優(yōu)勢降低了不少。
他嘴上放著狠話,心里卻在開始盤算了,現(xiàn)在場面不小,弄不好就會火燒屁股啊。
趁這個時候,梅姐,祁老板和陳昊都叫了2個億的籌碼。
籌碼一來,老杜就得掂量著玩,與其盲目加價,不如走保險路線,一咬牙,推出一個億,喝道:“老子看牌!”
肥厚的手猛然翻開第二張牌,竟然是個紅桃A!
他心臟一跳,瞬間他的臉色從蒼白轉(zhuǎn)向血紅,又因?yàn)榧幼兊蒙n白,一把將A翻了過來呈現(xiàn)給眾人,口沫橫飛道:“哈哈,我說什么來著?又是個A,真他媽的好牌!哈哈哈哈,我要贏!”
眾人也都是心頭一緊,杜老板大方的把牌給大家看,就是要所有下家們都掂量掂量,僅僅憑他這一對A,要打敗他就已經(jīng)是難事了。
任憑祁老板鎮(zhèn)定功夫過人,也不由得呼吸一滯,因?yàn)檫@一局的確有點(diǎn)大,保險起見,他也加倍,選擇了看牌,輕輕掀起紙牌一角,是個黑桃K。
這牌來得好生詭異,兆頭倒是好,就怕萬一接不上那就糟糕了。
祁老板不由得掏出雪茄,掐了煙頭點(diǎn)起來,狠狠抽了一口。
陳昊冷哼一聲,推出五千萬,道:“本少爺繼續(xù)釣!”
姬無命暗暗好笑,這家伙明明是膽怯了,選擇了節(jié)省賭資的方式,嘴里還說得那么大大咧咧。
正想挖苦他兩句,忽然看見梅姐那花生一樣的小眼睛,趕緊閉了嘴。
梅姐果大部分注意力還是在姬無命身上,沒想著看不看牌,推出五千萬,也選擇了繼續(xù)釣。
牌局進(jìn)行到一大半,氣氛不禁變得異常的凝重,賭池里面已經(jīng)好幾個億了,這是一場名副其實(shí)的豪賭。
一輪到卓雨航,他心就一揪,還好他沒有心臟病,姬無命道:“卓大哥,咱們釣一個億!”
卓雨航心臟猛地收縮,心道你小子是要玩死我啊,一看姬無命,又像是嬉皮笑臉,又像是一本正經(jīng),總之是看不清楚。
卓雨航嘆了口氣,再要了2個億,依了姬無命,加注釣一個億。
杜老板明顯是被割了一刀,他釣一個億,現(xiàn)在自己是看牌,要跟的話就需要翻倍,2個億?。?/p>
這個數(shù)字無論對誰,都不是輕飄飄的,畢竟錢不像落葉,滿大街都是。
他不禁怨毒的看了看姬無命,他是有一對好牌,可這牌并不是無往不利的利器,祁老板和陳昊那小子的牌都有可能和他叫板。
但是仗打到現(xiàn)在,想要放棄又舍不得,他忽然發(fā)現(xiàn)剛才還很得意的一對A,現(xiàn)在變成了一個雞肋,吞也不是,吐也痛苦。
于是他選擇了看牌。
看過最后一個牌,他不動聲色,但是所有人都看出,他沒有更加興奮,那也就是說,老杜的牌很可能就是一對A,沒有更好的了。
他猶豫了很久,呼吸粗重,牙齒咬得格格響,終于還是下定決心,要了兩個億,跟了上來。
姬無命頗為好笑的看著這一幕,別人拼了老命賭博,卻是他這個局外人給的刀。
世上沒有比這更刺激的了,看到杜老板最終又要了兩個億,選擇了跟,姬無命激動得把蔣夢柔抱了起來,放到自己腿上坐著,蔣夢柔俏臉騰的一紅,姬無命哈哈歡笑。
祁老板冷眼一瞥,驀然警覺,這局牌真正關(guān)鍵的人正是那個其貌不揚(yáng)的姬無命。
但憑自己深厚的閱歷,卻也看不穿他的底細(xì)。不過現(xiàn)在的牌局對自己還是很有利的,賭博賭博,不就是搏嗎,他也要了兩個億。
他沒有看牌,一陣吞云吐霧,推出1個億道:“我也跟?!?/p>
姬無命也在觀察每個人,他不得不佩服祁老板的鎮(zhèn)靜,但是他還是詭異的笑了。
當(dāng)賭注上了億,就不是以萬位單位那么瀟灑了,陳昊也緊張起來,保險起見,他選擇了看牌。他小心翼翼的揭起牌角,看清了自己是什么牌。
畢竟年輕了些,大家都看到了他臉上的興奮之色,他當(dāng)即要了2個億,推了出去:“兩個億,我跟!”
梅姐也正經(jīng)了起來,調(diào)笑道:“小伙子,把穩(wěn)著實(shí)點(diǎn)吧,輸了可沒地方哭!”
她推出一個億:“我繼續(xù)釣,有種你們繼續(xù)跟,釣死你們!”
又輪到了卓雨航,看著桌上堆積如小山的籌碼,他感覺被一座山壓著了心口,喘氣都艱難,卓雨航顫抖著手,想要去看牌,姬無命眼疾手快,一把捏住他手腕,道:“卓大叔,咱們釣2個億!”
“鬧夠了沒有!”
卓雨航忽然大發(fā)雷霆:“你以為這是兒戲嗎?這樣玩兒是會要命的你知不知道,你算老幾啊在這里指手畫腳,天文數(shù)字的債你背的起嗎?”
壓抑的情緒找到突破口,不由得宣泄了出來,這突如其來的一幕把蔣夢柔嚇得從姬無命懷里跳了起來。
姬無命卻沒事人一樣:“卓大哥,別擔(dān)心,這不還沒輸嘛,說不定咱們贏了呢?”
“你!”
卓雨航壓抑難消,卻聽祁老板冷冷道:“玩不起就別玩,認(rèn)輸,夾尾巴滾。”
“就是,牌桌上橫什么橫,有種玩到底!”老杜和陳昊也趁機(jī)譏誚,梅姐卻恨不得把姬無命拉過來在懷里蹂躪一番。
卓雨航一下子成了眾矢之的,臉上青一陣紅一陣,狠狠吐了口氣,竟然狠狠道:“釣2個億!”
“哇!禿老頭賭瘋了!”
“對呀,他初牌可謂爛到極點(diǎn)了!”
“這人誰啊,好大的手筆!”
“我的天,這一局生平未見?。≌嫠麐尩挠绣X!”
一時間,周圍竟然圍上了一整圈觀眾,議論紛紛,看到這場豪賭,眼睛直了,嘴巴啞了,喉嚨干了,心里伸出無數(shù)的爪子抓心撓肝,那滋味簡直不知道怎么形容。
老杜終于坐立難安了,賭博大多數(shù)時候是讓人興奮,欲罷不能,但賭局一旦大到一定程度,就會令人感到厭惡,甚至是恐懼。
不過正是這樣的時刻,刺激也跟著升華了,所謂巧取豪奪,也就是這樣的場面。
但他此刻不知道怎么辦才好,人家釣了2個億,要跟就是4億,他不是拿不出4個億,而是即便砸下去4個億也不見得能奏效。
老杜叫來一瓶紅酒,倒?jié)M高腳杯,一仰脖子咣咣咣干了。
脖子一開,臉?biāo)查g就紅了,狠狠一甩杯子,大聲道:“來4個億!陳昊,老子開你的牌!”
眾人的驚詫當(dāng)中,4個億放進(jìn)了賭池,每個人都熱血沸騰了,陳昊冷笑道:“讓你死個明白!”
侍官激動得雙手都在顫抖,檢查了兩個人的牌,很抱歉的看著老杜,老杜騰的一下站起來,一身肥肉蕩了好幾蕩,怒吼道:“怎么樣?”
侍官道:“對不起,3號玩家陳少爺勝出!”
所有人唏噓聲中,陳昊得意的笑。
老杜哐一聲直挺挺的倒在椅子上,像臃腫的充氣人泄了氣,拎起紅酒瓶仰脖子咣咣咣一口氣將剩下的紅酒鯨吞下肚,頓時醉意熏熏。
祁老板深吸一口氣,看了陳昊一眼,不動聲色道:“釣2個億!”
眾人又一驚,姬無命看著祁老板,這種情況下還能鎮(zhèn)靜自若,當(dāng)真是佩服,陳昊打敗了不可一世的老杜,他的牌至少比一對A要大,祁老板竟然還是毫不猶豫的選擇跟了4個億!
梅姐終于意識到問題的嚴(yán)重性了,她也終于知道,世界上有錢的人不止她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