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不良司》 章節(jié)介紹
這部懸疑小說《大唐不良司》,人物性格飽滿,故事情節(jié)曲折,給人的帶入感很強(qiáng),仿佛置身其中?!洞筇撇涣妓尽返?章概要:“萬年縣衙郭捕頭?”倒是一旁的少年郎驚喜問道:“你就是郭燁?”郭燁先是被胡思堂掌柜蘇瑞娜識破了身份,又被這小郎君這么一叫,納悶.........
《大唐不良司》 第009章 李家小郎君 在線試讀
“萬年縣衙郭捕頭?”
倒是一旁的少年郎驚喜問道:“你就是郭燁?”
郭燁先是被胡思堂掌柜蘇瑞娜識破了身份,又被這小郎君這么一叫,納悶了,本捕頭在這酒肆鬧坊里也這么有名嗎?
他看向少年郎,道:“一個縣衙捕頭而已,無品無秩,郭某還能冒充不成?”
“不不不,郭捕頭誤會了!”少年郎連連擺手,一臉誠摯道:“自打聽聞當(dāng)日在升平館,郭捕頭狠狠滅了紀(jì)青璇那女人的威風(fēng),俺就對郭捕頭心向往之,佩服至極!”
不良司的不良尉紀(jì)青璇?
蕭廷喪命升平館一案至今未告破,郭燁自然也記得紀(jì)青璇這個聰明難搞又不好惹的女人。
他問少年郎道:“你認(rèn)識不良尉紀(jì)青璇?”
“哼!何止是認(rèn)識啊,小爺跟她仇深似海,勢不兩立!”少年郎雙手握拳,恨恨地道。
郭燁:“……”
至于恨得這么牙根癢癢嗎?
雖說他跟紀(jì)青璇這小娘皮當(dāng)日在升平館有些小摩擦,但他不相信這小娘皮壞到讓人如此之恨。
一看這少年郎就是哪家大戶府邸的小郎君,估摸著是在不良司手里吃了憋,公子哥兒習(xí)性,記恨在心呢。
他和少年郎不相熟,沒必要往下寒暄,今日來是有正事要辦的,當(dāng)即他轉(zhuǎn)向蘇瑞娜,看著她奉上來的那杯美酒,微微搖了一下頭,將她柔若無骨的小手緩緩?fù)崎_,說道:“蘇娘子,酒就不必喝了。實(shí)不相瞞,郭某今日來胡思堂,是為了查案。”
蘇瑞娜水汪汪的眼睛微微一瞪,一臉的無辜,道:“查什么案?郭捕頭,您沒搞錯吧?我們胡思堂,可是一直奉公守法得很呢。”
郭燁掏出來一張腰牌,正色道:“呵呵,錯不了。有人舉報(bào),胡思堂暗賣五石散。今日,本捕頭和陸仵作特來搜查胡思堂?!?/p>
蘇瑞娜倒也不慌,撅著小嘴兒,道:“行吧,郭捕頭是官,奴是民,你怎么說,奴就怎么做。不過……萬年縣的公文呢?”
靠!
郭燁下意識地瞥了一眼陸廣白,因?yàn)樗麄z是私自查案,怎么會有縣衙簽發(fā)的公文?
郭燁有點(diǎn)小慌。
本以為自己堂堂萬年縣衙捕頭,報(bào)個號,這胡姬就會慌得一筆,沒想到她倒是淡定如常,居然還伸手跟自己要公文??磥砼司媒?jīng)陣仗見慣了世面也不好,就不好糊弄了嘛。
沒有朱有德簽發(fā)的公文,郭燁和陸廣白根本就沒有搜查胡思堂的權(quán)力。
但今日鎩羽而歸,等人家有了準(zhǔn)備之后,他們再想查五石散的線索,可就千難萬難了。
事到如今,郭燁只能強(qiáng)搜胡思堂了!
這個問題,他倆在路上也商量過,如果糊弄不過去,就只能強(qiáng)行搜了。
就賭能在胡思堂里搜到五石散或者跟五石散有關(guān)的線索,那么證據(jù)面前,即便沒有公文強(qiáng)搜鋪?zhàn)硬缓弦?guī)矩,但在兜售本朝違禁品的面前,這點(diǎn)不合規(guī)矩就是小意思灑灑水了。
一念至此,說干就干!
當(dāng)即,郭燁抱拳拱手,道:“還請?zhí)K娘子見諒。本捕頭和陸仵作來得匆忙,沒來得及請下公文。待搜查完畢,定會補(bǔ)上。”
蘇瑞娜卻是展開雙臂一攔,搖頭堅(jiān)持道:“那可不行!我胡思堂打開門做買賣,向來守法奉公。沒有公文,豈容郭捕頭胡來?若是讓郭捕頭開了口子,以后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您若是隔三差五的來上這么一出,奴家的胡思堂還要不要做買賣了?”
本身就是郭燁他們不合規(guī)矩,蘇瑞娜看著又是個弱質(zhì)女流之輩,在座的又是胡思堂的老客,聽蘇瑞娜我見猶憐的哽咽兩嗓子,郭燁霎時就惹了眾怒……
“對啊,誰知道你郭捕頭是不是見色起意,想借有人舉報(bào)之名,對蘇娘子行不軌之事?”
“沒錯!一看郭捕頭就是個褲襠里掛驢蛋的主兒,一臉淫邪!”
“莫要欺負(fù)女人!搜胡思館也行,拿公文來!”
“郭捕頭身為萬年縣捕頭,守護(hù)一地平安,蘇娘子這等番邦來的友人,不應(yīng)禮待有加,彰顯我泱泱大唐,禮儀之邦嗎?”
“咳咳,兄臺,慎言!如今是大周,大唐早就是老黃歷了喲。”
……
胡思堂的客人們義憤填膺,紛紛鼓噪起來。
陸廣白哪里看不出郭燁這混球現(xiàn)在惹了眾怒?待酒客的聲音漸低,他微微躬身,彬彬有禮道:“諸位,郭捕頭也是在為衙門辦案!我等保證,下不為例,只此一次,還請?zhí)K娘子行個方便?!?/p>
“不方便!”蘇瑞娜拒絕得斬釘截鐵。
“如果本捕頭一定要搜呢?”郭燁將佩劍微微舉起,做出鞘之勢。
“那你小子搜一個我看看!”
正在這時,門外忽有一個男聲響起。
緊跟著,酒館門的簾櫳一挑,萬年縣令朱有德快步走了進(jìn)來。
郭燁一見來人,當(dāng)場就有些傻眼了,問道:“縣……縣尊,你怎么來了?”
“胡鬧!郭小子,你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
朱有德冷哼一聲,道:“誰讓你搜胡思堂了?若本官來遲一步,你今日就會鑄成大錯!”
郭燁抱拳道:“卑職是得了眼線的舉報(bào),說是胡思堂暗中兜售五石散!屬下唯恐夜長夢多,來不及向縣尊第一時間稟報(bào),便來強(qiáng)搜胡思堂。”
“得了眼線舉報(bào)?你這眼線,他家住哪里,姓甚名誰?是我萬年縣五十四坊之良民否?他什么時候舉報(bào)的?”朱有德噼里啪啦如竹筒倒豆子般一股腦拋出這么多問題來。
“呃……”郭燁一陣語塞。
“說不出來了吧?”
朱有德狠狠瞪了他一眼,擺了擺手,道:“哼!你莫瞎編了。此事到此為止,下不為例?,F(xiàn)在,立刻,馬上,撤出胡思堂!”
“呃……是。”郭燁就算再不情愿,也不敢當(dāng)著朱有德面拔刀強(qiáng)搜啊。
陸廣白也是暗暗嘆了口氣,這朱縣令還真是蘇瑞娜這胡姬的及時雨,來的剛剛好。
“縣尊大人英明,為奴家作主還了清白!”
蘇瑞娜沖朱有德深深一福,又看向郭、陸二人,嬌聲道:“奴家恭送郭捕頭,陸仵作?!?/p>
“不客氣!”
郭燁抱了抱拳,沖陸廣白使了使眼色,往胡思堂門外走去。
就在這時,剛才那位少年郎卻一把拽住了郭燁的袍袖,叫道:“郭捕頭,莫著急走啊!”
“嗯?”郭燁心情本就不佳,被人這么強(qiáng)行一攔,愈發(fā)不悅,皺眉看向了少年。
陸廣白也覺得這少年有些唐突,這不是觸郭燁的霉頭嘛。
少年郎不急不慢,輕咳一聲,朗聲道:“郭捕頭,俺與那紀(jì)青璇一樣,都出自不良司!重新認(rèn)識一下,在下不良人,李二寶!”
又特么是不良司的人!
每次自己心情不爽的時候,怎么都能聽到不良司三個字兒?
前些日子的升平館是這樣,今天胡思堂又是這樣。
“呵呵,沒興趣認(rèn)識?!?/p>
郭燁不悅地冷笑一聲,道:“不良人又怎么樣?也跟紀(jì)青璇一樣跋扈,不讓本捕頭離開不成?”
“不不不,郭捕頭又誤會了!你敢惹紀(jì)青璇,俺就對你佩服得緊哩!”
少年郎忽地從袖兜內(nèi)掏出一張公文來,說道:“郭捕頭要搜胡思堂不是沒有公文嗎?俺幫你!咳咳……”
少年郎重重地清了一下剛剛過了青春發(fā)育變聲期沒多久的嗓子,高聲道:“都聽好啰,長安不良司得人密報(bào),胡思堂暗賣五石散,特命不良人李二寶前來此處,查辦此案。郭捕頭,你也要搜胡思堂不是?你沒公文,我們不良司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