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纏愛:盛寵二婚嬌妻》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主角,給人一種錯覺,仿佛寫的就是自己。這正是小說《纏愛:盛寵二婚嬌妻》中的主角喻意裴景琛,讓人入戲很深?!独p愛:盛寵二婚嬌妻》第6章摘要:夏杰把喻意領(lǐng)到會議室門口,敲了幾下門。一道冰冷的嗓音響起,“進。”夏家嘴角提起一抹職業(yè)式的微.........
《纏愛:盛寵二婚嬌妻》 第6章用身體還也行 在線試讀
夏杰把喻意領(lǐng)到會議室門口,敲了幾下門。
一道冰冷的嗓音響起,“進。”
夏家嘴角提起一抹職業(yè)式的微笑,對喻意說,“喻小姐,請!”
他說完,便走了。
喻意緩步上前,心跳地厲害,恐懼,害怕,痛苦……仿佛她即將推開的不是一扇普普通通的門,而是通往阿鼻地獄的門。汗?jié)竦氖肿ゾo了門把,猛地一推。
下一秒,她就被人鉗住了手腕,并在一股巨大的力道的作用下,最終身體撞上了堅硬冰冷的會議桌。
她雙腳著地,可整個后背完全抵著桌面上,這個姿勢讓她的身體非常痛苦,腰都快被掰斷了。比這更痛苦的是,此時,裴景琛幾乎全壓在她身上,四目相對,他的眼神冷厲,充滿嘲諷,屈辱感全方位地襲擊著她敏感又脆弱的神經(jīng)。
裴景琛的眼眸微微瞇起,他看著她梨花帶雨的容顏,心里立馬浮上一抹煩躁,鉗著她手腕的力道更加抽緊。
高難度的姿勢本就讓她呼吸不暢,再加上手腕上的劇痛,她幾乎要窒息在他的強勢的禁錮里。
冷汗順著額角的發(fā)絲無聲蜿蜒,她用力咬住嘴唇,血珠沁出,她企圖用這樣的方式緩解手腕的疼痛。
裴景琛緊繃著一張臉,犀利的寒眸居高臨下的凝著她,將她柔弱又堅強的模樣盡收眼底。有那么一瞬,他對這個曾兩次三番“打臉”于他的女人產(chǎn)生了惻隱之心。
“你來找我究竟有什么目的?”燈光從他身側(cè)穿過,逆光淺淺處,他的眉眼不帶一絲絲情緒,沉郁如冰。
喻意就如擱淺多時的一條魚,努力呼吸。僅僅兩個字,卻說得斷斷續(xù)續(xù),“借……錢。”
他凝著她,眼里不曾有過半點光景,忽然,他嗤的一聲輕笑,“可笑!”不是嫌他的錢臟嗎?不是揚言說他的錢她一分一毫都不會碰嗎?女人,你打自己臉的速度要不要這么快?
他說的話,就像是一把細針悉數(shù)撒在了她心上,密密麻麻的痛迅速地沿著血脈,游走四肢百骸。
她忍著被羞辱的酸楚,繼續(xù)說道,“一百五十萬……我……會盡快還給你?!?/p>
淺黃的光線,映在她通紅濕潤的眸子里,折射出碎鉆一樣的光芒,凄楚可憐。這種纖細與脆弱,梨花帶雨的嬌柔,極能激起男人內(nèi)心最深處的保護欲和征服欲。
裴景琛呼吸一窒,他不曾想到會對她產(chǎn)生莫名的沖動。而且那種強烈的感覺,瞬間從腳底直達心臟。
他努力隱去心中煩躁,松開了她。
她的身體重獲自由,卻因為腰疼的厲害,僵化在那兒,良久動彈不得。
須臾之后,她站直了身子。
而男人,則坐在華麗尊貴的“王位”之上,單手撐在顱側(cè),手指有意無意地敲打著太陽穴,慵懶而不失霸氣,這是在上位久了的人慣有的姿態(tài)。
喻意局促哀求地望著他,手握緊,“裴總,我您放心,錢我一定會盡快還上……”
“拿什么還?”冰冷的嗓音,讓人怵然發(fā)毛。
“用……”喻意有些啞然,兩秒之后,她嗓音極端喑啞地說,“用……任何您喜歡的東西。”
“哦?”他菲薄的唇角扯出一絲笑,眼里劃過諷刺。
她用力閉上眼,如果一百五十萬,能換媽媽半條命,她覺得值!
下一瞬,她“唰”地扯開自己的襯衫。
她似是毫不知羞地,“用身體還也行!”
男人的眸色一暗,冷笑出聲,墨色的眼眸中有了怒氣。他緩慢地擊了兩下掌。
隨后,夏杰推門而入,手里還提著個箱子。
“裴總!喻小姐!”
裴景琛把箱子接過來,打開,里面齊齊整整擺著的是一沓一沓的鈔票,隨即甩向喻意。無數(shù)紙幣灑出,悠悠揚揚地落在了喻意的身上。
“你想要的不就是這個嗎?這里這么多錢,拿去,全都給你!”裴景琛的聲音冷厲無比,眉宇冷硬如刀劍。
咚……
皮相砸在了喻意腳邊,那一聲悶響,令她的身體本能地瑟縮了一下。
她低著頭,看著滿地的鈔票,眼里蓄滿了屈辱的淚水。
“謝謝,裴總!”她握緊拳,跪趴在地上,迅速地將錢收進皮相里,那姿態(tài)狼狽又矮小,丑陋之至。
但她知道,待會兒她拎著這些錢去救媽媽的樣子一定會很帥氣!
她深吸一口氣,拎著箱子拔腳離開。
待她走后,裴景琛一腳踹翻了身旁的椅子。
砰……
一聲巨響,驚得夏杰一愣。
“裴總息怒!”
裴景琛的目光兇狠地瞪過去,眼白處爬上幾條猙獰的紅血絲,低聲咆哮,“出去!”
夏杰深深地埋著頭,“是!”
“等一下!”不知為何裴景琛又突然叫住了他。
他頓了頓腳步。
男人眼底閃過一抹思忖,“你去查一查……”
“是!”
……
喻意帶著錢回到崔曉寧那兒。門一開,她就被崔曉寧緊緊地抱住了。
喻意微微一愣,隨后輕輕地拍了拍崔曉寧的后背,“別擔(dān)心,我這不是好好地回來了嗎?”
崔曉寧松開她,急紅的一雙眼睛訝然地盯著她,“你的衣服是怎么回事?他……他們欺負你了?”
喻意用雙手稍稍攏了攏一緊,“沒事兒,這我自己扯的?!?/p>
崔曉寧眉頭緊鎖,一副不確信的樣子。
喻意扯了扯嘴角,“我先去換衣服,然后咱們立馬出發(fā)去通州?!?/p>
讓崔曉寧跟她一起去通州,也是沒辦法的辦法。她昨晚一夜沒睡,根本開不了車。身上又帶著三百萬現(xiàn)金,若是只身一人,恐怕連通州的地界還沒到呢,就得被人洗劫一空。
崔曉寧開著車,側(cè)頭看了一眼窩在副駕駛的喻意,“到通州至少得兩個半小時,你先睡會兒吧,不然沒有精力談判。”
喻意應(yīng)了一聲閉上眼。
從昨天一直到現(xiàn)在,她都沒好好休息過。如今她是真的熬不住了,一閉上眼就昏沉如睡了。
車子搖搖晃晃,她睡得并不安穩(wěn)。
她做了個噩夢,夢到她們的車半路出了故障拋錨了,等保險公司的人過來修好時天已經(jīng)黑透了。她們火急火燎地趕到她通州老家,正好目睹了葉紅楠被人卸掉胳膊的一幕,那場面血腥極了,鮮血四濺,噴的到處都是。
啊……
她從噩夢中驚醒。
冷汗淋漓。
臉色慘白。
胸口起伏不定。
“做噩夢了?”好友崔曉寧的聲音從她耳畔傳來。
她回過神來,看看崔曉寧,又看看周遭環(huán)境,天還沒有黑,車還平穩(wěn)地行駛在高速上。
她吁了口氣,雙手抹了把臉上的冷汗,“嗯,夢到那些人對我媽‘動手’了。”
崔曉寧安慰她,“夢都是反的,所以,別擔(dān)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