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為聘,美人為凰》 章節(jié)介紹
《江山為聘美人為凰》的作者一場雪的告白是一名新生代作家,但他的寫作手法毫不青澀,而是得心應(yīng)手,爐火純青,不禁令人嘆為觀止!《江山為聘美人為凰》第10章主要內(nèi)容:盈芷溪嘆了口氣,哀怨道,“說句體己話,我為了梁寧兩國的邦交,不得不離開故土遠(yuǎn)嫁寧.........
《江山為聘,美人為凰》 第10章 刺繡 在線試讀
盈芷溪嘆了口氣,哀怨道,“說句體己話,我為了梁寧兩國的邦交,不得不離開故土遠(yuǎn)嫁寧國,本以為在這宮中能安安穩(wěn)穩(wěn)過日子,誰知道昨晚又惹得龍顏大怒,這以后的日子也不知道如何過了……”說著,盈芷溪眼眶都紅了,一番話說得凄慘又哀怨。
座上那些嫉妒的眼神頓時消散,有的人甚至還同情起她來。
“唉,不說這些了,我初入宮,人生地不熟的,還望各位妹妹多多關(guān)照些,這里備了些薄利,就當(dāng)是給各位妹妹的見面禮了。”盈芷溪看到她們不再仇視自己,便知目的達(dá)到,揮手,立刻有人端上來許多梁國獨有的珍奇異寶。
那些個佳人立刻歡天喜地地挑選起來,她們不過是在這后宮充個數(shù)的,俸祿并不多,更別說皇上賞賜了。
有時候,想要籠絡(luò)人心,并不是很難。
安也請了,禮也拿了,她們倒是沒有久留,滿足地告退。
見人都走光了,盈芷溪才回到自己房間,屏退了下人。從床底拖出一個大箱子,一打開,里頭裝著她的“藏品”。
盈芷溪拿起一把輕劍,熟練地?fù)]舞了一會兒,最近事太多,沒有時間練功,得好好補回來才行。
盈芷溪提著劍到后院一處偏僻角落。
女子的劍式柔中帶剛,像跳舞一般。慕容辰還穿著朝服,他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一下早朝就不自覺走到永寧宮,看到她提劍出來,立刻飛身上了屋頂,這是慕容辰第一次見她舞劍。
劍光璀燦奪目,如后羿射落九日,舞姿矯健敏捷,似天神駕龍飛翔。淡紅色的衣裙翩然起落,帶起地上散落的花瓣。她舞得極認(rèn)真,每個動作都酣暢淋漓,如行云流水般嫻熟。
慕容辰一時看呆,回過神來,突然想到什么,露出狡黠的笑。
正練到激動處的盈芷溪突然聽到屋外有人傳:“皇上駕到!”
“哐當(dāng)!”嚇得盈芷溪一時拿不穩(wěn)劍。
她迅速把劍撿起,轉(zhuǎn)身奔回房中,將劍藏好,順手拿了個刺繡的手帕。
于是慕容辰進(jìn)來時看到的便是她文靜地刺繡情景,全然一副不諳世事的公主模樣。只是她臉上還滲著的薄汗出賣了她。
呵,變得真快!慕容辰心里暗暗發(fā)笑。
“臣妾參見皇上?!庇葡畔麓汤C,行了個禮。
“愛妃好興致,這是在繡什么?”
“這是……在繡鴛鴦!”盈芷溪淡定解釋。
“怎么繡個鴛鴦還出了這么多汗?”慕容辰微笑著抬手,想要幫她拭去額角的汗珠,卻被她輕巧躲開了。
“近來……天氣悶熱?!庇葡约禾鋵擂蔚男χ梁埂?/p>
慕容辰哂笑:“原來是這樣嗎?!贝汉锨停膩韾灍嵋徽f?不過并不打算揭穿她,畢竟他還想再看看她舞劍的樣子。
“陛下前來是有什么事吩咐嗎?”盈芷溪深諳無事不登三寶殿的道理,更何況他們昨晚還發(fā)生了那樣尷尬的事。
“沒事就不能來看你?”慕容辰臉上露出不悅。
他……不生氣?盈芷溪狐疑地瞄他。
看著盈芷溪像小獸一樣警惕的小眼神,頓覺可愛。面上卻是波瀾不驚,自顧自在幾案上坐下。
“小順子,把朕的奏折搬過來。”慕容辰淡淡吩咐。
盈芷溪聽了一愣:“皇上要在這兒批折子?”
“愛妃不樂意?”慕容辰深深看她一眼,邪魅的眼像含了塊冰,陰陰沉沉的冰涼。
“沒有。”盈芷溪癟了癟嘴,沒有才怪了,明明有自己的御書房,明明有別的嬪妃,為何偏偏要來她這兒!
沒過多久小順子和幾個宮人就將一沓又一沓的奏折搬了上來,她第一次覺得自己這臥房的幾案原來這般小……再觀這奏折的數(shù)量,盈芷溪深知這怕是要批到深夜吧……
慕容辰氣定神閑地在幾案前坐下,專注地看起奏折來,盈芷溪自然是不想和他共處一室的,正準(zhǔn)備告退出去,慕容辰就好像看出了她的想法一般,還沒等她開口,他就已經(jīng)先發(fā)制人:“寧妃,過來給朕磨墨?!?/p>
盈芷溪氣結(jié),這不是小順子的工作嗎?但是又不好反抗,只能不情不愿地挪到他跟前,抬手研墨。
慕容辰的余光從折子上移開,她還穿著練劍時的淡紅薄衫,襯得整個人膚白勝雪,臉上表情懨懨的,平生出一種厭世的高貴之感,素手緩緩打轉(zhuǎn)研著墨。所謂紅袖添香,也大致如此吧。慕容辰莫名覺得心安,繼續(xù)專注地看折子。
盈芷溪也把目光從墨硯上挪開,一時間竟然看呆了,這個男人長得確實好看,精致的五官,輪廓分明的臉,認(rèn)真而專注的神態(tài)尤其吸引人。
仔細(xì)想想,他除了霸道了點,倒也不像是外界說的那樣殘暴,從他對政事的態(tài)度來看,不難看出他是個勵精圖治的好帝皇。
她想起自己之前當(dāng)皇帝的時候,也和他差不多,每天都有批不完的奏折。
“溪兒,朕好看嗎?”慕容辰依舊低眸批注。
盈芷溪心一驚,好像干了壞事被發(fā)現(xiàn)的孩子,特別是他那句“溪兒”,怎么能叫的那么親密,臉驀然有些發(fā)燙,立刻匆忙別開目光。
于是她便錯過了慕容辰勾起的唇角。
“寧國每年這個時候,南邊總是會出現(xiàn)洪澇災(zāi)害,先皇已經(jīng)撥下不少經(jīng)費用于修建堤壩,今年傷亡人數(shù)還是那樣多,甚至比去年更甚,寧妃認(rèn)為,當(dāng)如何?”慕容辰凝眉看著手中的奏折,閑閑問道。
“陛下認(rèn)為當(dāng)如何便如何,臣妾不過是個后宮女人,不懂這些?!闭f著繼續(xù)乖巧研墨,“后宮女子不得干政的規(guī)矩臣妾還是知道的?!?/p>
盈芷溪怎會聽不出他是在試探,表面上只是一個治水患的問題,其實里頭大有乾坤,如何治,派誰治,經(jīng)費需多少,這些都是帝皇要考慮到的問題,而不是她區(qū)區(qū)一個公主該懂得。
慕容辰也不追問。
一室沉默,盈芷溪覺得無聊到犯困,起身到書架上隨意找來一本書看,本來想拿兵書,但是想起她旁邊還坐著慕容辰,嘆了口氣,放下兵書,隨手拿了本佛經(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