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寵皇妃》 章節(jié)介紹
《絕寵皇妃》是作者一米的一本言情小說,一米才思敏捷,點(diǎn)石成金,以至于達(dá)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絕寵皇妃》第8章內(nèi)容介紹:“胭脂,你在南城有段時(shí)間,城內(nèi)可有可疑女子?”拉回過往的記憶,眼里的悲痛瞬間化盡,眸光冷淡淡瞥著身側(cè)的紅裳麗人。胭脂衣裳雖.........
《絕寵皇妃》 第8章 在線試讀
“胭脂,你在南城有段時(shí)間,城內(nèi)可有可疑女子?”拉回過往的記憶,眼里的悲痛瞬間化盡,眸光冷淡淡瞥著身側(cè)的紅裳麗人。
胭脂衣裳雖已穿上,但衣帶并沒系上,在心底,她不斷地安慰自己,如果不是在蕭府,他一定會要她!
“不清楚?!睂捨孔约簳r(shí),聽到秦墨玉詢問,敷衍道。關(guān)于秦墨玉的事,她很清楚,轉(zhuǎn)了話題,道:“主子,何時(shí)回帝都?這邊胭脂可以?!?/p>
秦墨玉不回,轉(zhuǎn)過身子,穿過胭脂嬌小的身子,直至到映著紅燭影的窗子,窗子緊閉,細(xì)細(xì)地聽著,不時(shí)聽到外邊的歡笑聲。
回帝都?自那匆匆一瞥,他怎會就這般地走了?
“她沒死,沒死?!彼频贸錾?,愣愣低聲喃道。
“她?”胭脂先是驚異秦墨玉的話,再一想二年前的事,猜知他念的人是誰?死了二年的人,還陰魂不散地纏著他,心想著,胭脂嘴角溢出冷諷的笑意,越來越濃,越來越陰狠。
“主子,胭脂會留心幫你的,你快些回帝都吧,若是蘇家知你在南城,可不好了?!彪僦瑒竦?,她也不安起來,總感覺讓主子留在南城,那個(gè)女人會真的死而復(fù)生。
秦墨玉知道她說得極對,再在南城呆下去,帝都那邊若是走漏風(fēng)聲,他怕是無命回帝宮,到時(shí),德芳太后和蘇家再次見機(jī)掌控大權(quán),天朝就不是他姓蘇的!
突地,響起腳步聲,漸行漸近,跟著,外面?zhèn)鱽硎亻T侍女的叫嚷聲,“你們是誰,不能進(jìn)去!”
胭脂一驚,連忙扭頭看向秦墨玉,秦墨玉也不急著逃離,反而背負(fù)著手,冷淡地盯著屋外將近的影子。
“啪、啪、啪”地巴掌聲夾雜在喧鬧的夜里,格外地清晰,又聽見凌厲的怒聲,“混賬,敢攔我的路,不要命了。”
接著,腳步聲急重,“嘭”地聲,似乎是誰被推到,也在門“鐺”地聲,秦墨玉飛快地閃入床后層層的帳紗后。
來人瞧見掀簾從紅帳處裊裊走出的胭脂,面色更發(fā)青紫,慢慢地,她嘴角揚(yáng)起冷諷不屑的笑意,嘲諷道:“青樓女子就是青樓女子,一臉下賤樣。”
胭脂微皺了眉頭,知道她不是洛清,猜著她的身份,哪知她還未多想一會,一個(gè)巴掌隨著急快的腳步“啪”地響聲,女子揮起巴掌直接狠狠地甩了胭脂。
“本小姐罵你,不服嗎?”蕭驚鴻怒道,她厭惡美人,特是嬌柔的美人。在宴席上,那群賓客提起青樓胭脂時(shí),竟說比她還要嬌媚,個(gè)個(gè)直咽口水。氣煞了她,她蕭驚鴻才是第一美人,一個(gè)青妓有什么資格和她相提并論?
“怎么,還不服?”蕭驚鴻趾高氣揚(yáng)道,她昂著頭,憤憤地盯著胭脂。見到胭脂瞬間,蕭驚鴻知道自家的哥哥為何執(zhí)意納她為妾,果真是個(gè)大美人,可再美,也不可以比過她蕭驚鴻?!昂淖?,別以為進(jìn)了候府,就把自己當(dāng)回事!記住自己的身份,青妓,是個(gè)妓 女!”
蕭驚鴻怒聲大罵,各種各樣難聽的話脫口而出,胭脂摸著自己的面容,低著頭也不反駁,只是眸底的毒狠不遜于蕭驚鴻。
帳紗后面的秦墨玉靜靜地瞧著,鄙夷地心想:這就是蕭老夫人所選的媳婦,賢惠得體?難道就是這副摸樣。
“可記住本小姐的話!”蕭驚鴻怒罵過后,輕屑地冷笑道。
胭脂輕抬起頭,雙目不知何時(shí)起了水霧,看似凄美得如雨后的嬌荷,惹人憐愛。
“啞巴了?”胭脂的神態(tài)越發(fā)嬌媚,蕭驚鴻更發(fā)氣惱,厲聲道。
蕭燁娶進(jìn)府中的女子,若是不順從她這個(gè)大小姐的脾氣,哪個(gè)有好下場。蕭燁雖然好色,但是極疼自己的妹妹,女子可以換如衣裳,妹妹只有一個(gè)。
“聽見沒有?別以為是我哥的妾室,就是我嫂子,告訴你,連洛清本小姐都不放在眼里,況且你個(gè)青妓!”
胭脂抽泣著,衣襟拭著眼角的淚珠時(shí),眼底的笑意卻發(fā)寒冷。
屋里寂靜時(shí),蕭驚鴻欲要掄起手再甩上一巴掌,聽見細(xì)碎輕輕的腳步聲,有二三人過來,為首的女子面容雪白,宛如失去血色的干尸,她步履輕盈,行移過來,就如書中所說的“蓮步生花”。
“鴻妹,又在念叨洛清了?!?/p>
洛清一臉溫和地笑著,她行至蕭驚鴻與胭脂邊,心里突地對著滿屋的紅帳不安,隨意地瞥了一眼屋子,雙手竟微微顫抖,手心冒出冷汗。
慌亂,不安,她此時(shí)心底竟有這般惶恐的感覺!
“誰念你?來做什么?”蕭驚鴻撇她蒼白的臉,嘲諷道:“洛清,你晚上出來能不能梳洗下,深更半夜的,一臉的粉末,鬼樣,會嚇?biāo)廊说摹!?/p>
“相公喜歡美人,洛清覺得這般很美!”洛清端著笑意,一絲沒有氣憤,她眼神不知為何飄至床榻旁的帳紗,而飄至那瞬間,心沉悶得很,早知,她不該進(jìn)來,由著蕭驚鴻欺壓胭脂得了。
“神經(jīng)?!笔掦@鴻冷哼一聲,這洛清腦子是不是壞了?這樣叫美!哥哥看不上她不無道理。
胭脂低頭呆站一旁,偷偷瞧向床榻紅帳處,心道:洛清倒是來得及時(shí),快些帶胭脂離去,主子還在床帳后躲著。
“鴻妹,洛清不神經(jīng)?!甭迩逍χ朴频鼗亓司?,她不溫不火,就是這樣的柔順氣得蕭驚鴻又次咬牙,卻不知道拿什么話反駁。也正惱怒著怎么反駁,最先飄見走近的紅裳,抿嘴一笑,連抓住洛清的手朝胭脂打去,并喊道:“嫂嫂,你可不能打新嫂嫂?!?/p>
果真如蕭驚鴻料得,醉意濃濃的蕭燁瞧見這幕后……
夜色清涼,月光輕瀉湖面,水面泛著淡淡憂傷的月影。湖邊長廊懸著紅燈籠,映著整個(gè)廊子通紅通紅,一行人停至長廊上,前頭的洛清撇頭瞧著清亮的湖面,一手摸著另只手臂,手腕處蜿蜒地溢出血珠凝在上頭,她抿嘴清淡地一笑,滿心的苦楚瞬間殆盡。
方才的一幕夾著手臂的痛楚回想起來,蕭燁誤以為她動手打了胭脂,加上他醉酒,二話未說,便是一巴掌甩了過去,也因那掌用狠,身子不穩(wěn)地倒向桌子,桌上的瓷杯摔地,一手恰壓到破碎的碎片上,頓時(shí)痛入刺骨,血色遍地。
何其無辜!她卻不能辯解,被筱筱扶起身,端莊溫和地露出笑意,行了禮,退出了婚房,又是忍著痛到大廳招待賓客,直至散席,她才回至屋子。
這夜里,老夫人歇下,蕭驚鴻見她被打,得意地回了自己的屋子,蕭燁擁著胭脂應(yīng)該入睡。深夜靜靜,這府里最是勞累的只有她,她須得所有人離開,須得所有人入睡,方能入睡。
“夫人,奴婢去喚大夫來瞧瞧。”身后立著的筱筱出聲擔(dān)憂道。
洛清一笑,她被蕭燁打的事,怕是不到一刻便能傳遍南城,也或只有筱筱會可憐她幾分。
“無事。一點(diǎn)小傷罷了。你們下去歇息吧?!彼值溃^了長廊便是她的屋子。
“是!”除了筱筱,其他跟隨著的侍女掩嘴嘲笑,又因?yàn)槠v不堪,逃命似地跑離。
“你看她們,太過分了?!斌泱阋娭瑸槁迩宕虮Р黄降?,“夫人,候爺怎么可以這樣對你,你根本沒打人,是二小姐冤了你。”
“筱筱,你也下去吧?!甭迩宀辉柑崞鸱讲诺氖?,被打就被打了,她根本不覺得心痛,心早在二年前死了,再被人不問青紅皂白地打了,也不覺得心有一絲痛楚。
筱筱癟癟嘴,想說些什么,在洛清的示意下不得不退下去。
總算是真正地靜了,她自個(gè)往前面的屋子走去,長廊雖是燈燭懸掛,越是走近自己的屋子,她越發(fā)心生寒意。這不僅是她的屋子偏離蕭府其他主子,也是因?yàn)榻袢詹话驳男摹?/p>
也不知道是為何,從一起早,她的雙眼眼皮跳動,人道:左跳兇,右跳吉。她是雙眼皮直跳,到了此時(shí),左邊得跳得厲害。走至屋子,手在屋門時(shí),心更發(fā)慌亂,不由自覺地回過頭,長廊處的燈燭竟然一順間滅了,黑漆漆的長廊上不斷地向這邊灌來冷颼颼的風(fēng),院子中的樹隨著森寒的風(fēng)吹抖得厲害,葉子”嘩嘩嘩“地直落。
她不安,很不安!
屋里,也是漆黑一片,靜寂得很,她能清晰地聽到風(fēng)呼呼聲,聽見自己輕細(xì)的腳步聲,聽見她輕輕的呼吸聲。
安靜,怪異,這是她二年內(nèi)從未有過的感覺。
一陣風(fēng)忽地吹來,床帳飄動,吹得脊梁迅速地挺直。門關(guān)上,窗子又是緊閉著,哪來得風(fēng)?
而且,風(fēng)中有種味道,她熟悉得很。
洛清覺得很累,脫了外衫,掀起床帳合了雙目沈睡過去。
夜寂靜了,深夜的靜帶著幾分詭秘。床榻的紗幔隨輕風(fēng)撩起,濃黑的夜色下,榻外,有人輕輕地上前,他挺立著身子,雙手捏著拳頭,似乎在隱忍著心底的情緒。雙眸更如深潭,冷寒徹骨,眸底深處似有傷痛又似欣喜。
他跨前一步,穿過紗幔坐到床榻邊,氣息在靜謐的夜下格外地渾厚,仿佛在壓抑著心底的怒,心底的悲,心底的喜。
入眸安睡的女子,就算化成灰燼,他也認(rèn)得!
他勾起嘴角,卻是苦澀地一笑,伸手去摸夢里縈繞千百回的面容,摸了許久許久,面上的粉末一點(diǎn)點(diǎn)地粘到他的指腹,也隨著那消失的白末,透著窗臺射進(jìn)的月光,嘴角的笑意越來越濃,哭澀的笑意也慢慢地由衷的歡喜。
睡意正濃,洛清暈沉沉地察覺有人在觸碰她的面容,她瞇開雙眼,朦朧的夜色下,心底“嘩”一聲,驚恐地瞪大了雙目。
“秦墨玉!”她又在做夢?
床榻邊坐著的他靜靜地盯著她,雙眸深得難以探測其中的心緒,他的手正順著衣領(lǐng)直往下去,一路過去,衣襟散開,一陣涼意襲來。
洛清慌亂,她揪著被解開的衣襟,搖頭不肯相信,是夢,一定是夢。心想著,抓起一只粗大的手便往嘴里咬去,狠狠地,直到見到血跡印出,深深地凹陷出一個(gè)印子,也未聽到他痛吟出聲。
抬起頭,他蹙緊眉頭,繃著臉,一聲不吭。洛清頓松了口氣,自言道:“原來在做夢!”
想想也是,這里是南城,是蕭府,他遠(yuǎn)在千里,怎會是他?只是,該死的,她又夢到薄情的他!
接著,他俯下身子,雙唇吻了過來,落在面頰,落到雙唇。濕熱的雙唇又似真的,弄得全身酥癢,當(dāng)行至聳立柔軟之處,她怎覺得這場夢比以往更來得真切,觸摸她時(shí)心底的悸動,以及溢出雙唇自己嬌媚的呻吟。
不,一定是夢!
洛清再次確切地對自己說,身下突地一陣痛疼,她眼角流出眼淚,于是,她的指甲狠狠地掐進(jìn)秦墨玉的肩胛,狠狠的,反正是夢,她總得用狠地報(bào)復(fù)回來。
身上的他始終沒有出聲,俯在她的身上律動著。
“秦墨玉,你不會輕點(diǎn)!”怎夢里的他也同當(dāng)年冷宮的歡好,用狠地折磨她,要她痛!
不過,現(xiàn)在在夢里,她怕什么,張開口便往咬得到的地方狠狠地下去,在灰蒙蒙的月色下見到一絲絲的血跡,她笑得歡了。
夜色靜,春色濃,暖帳內(nèi),有人似乎惱怒問她:你怎可嫁給別人?
惡夢!洛清認(rèn)定那只是一場惡夢。
夢里,那人又不顧她的意愿強(qiáng)要她,又憤恨地盯著她,又在她耳畔喚了一聲又一聲的“落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