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nóng)女有蠱:病嬌相公得養(yǎng)著》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像一盞白酒,并不會因為時間的流逝而變淡失色,而是愈加濃香。它就是當代作家西瓜瓜編寫的小說《農(nóng)女有蠱:病嬌相公得養(yǎng)著》?!掇r(nóng)女有蠱:病嬌相公得養(yǎng)著》第2章內(nèi)容簡介:元徽現(xiàn)在雖然身體虛弱,但腦子清醒。他看著杜紫蘇,就好像是一個他從.........
《農(nóng)女有蠱:病嬌相公得養(yǎng)著》 第二章 綠茶白蓮 在線試讀
元徽現(xiàn)在雖然身體虛弱,但腦子清醒。
他看著杜紫蘇,就好像是一個他從未見過的陌生人一般。
“這會兒你倒是正常了不少?!?/p>
元徽話中帶著試探。
他眼神銳利,絲毫沒有受到身體的影響,居然看的杜紫蘇有些頭皮發(fā)麻。
“剛才我落水了,死里逃生之后,腦子倒是清醒了?!?/p>
杜紫蘇臉不紅心不跳,就算是被男人盯著,面上也一副真誠的樣子。
這個男人果然如自己所想那樣啊,自己這話也不知道對方信了幾分。
“過去我是做了些糊涂事,但是現(xiàn)在的我已經(jīng)和從前不一樣了?!?/p>
杜紫蘇轉(zhuǎn)而帶著誠意,連帶著聲音也放柔了。
這個樣子的杜紫蘇若是忽略臉上的疤,還真是嬌柔的很。
過杜紫蘇想著去過原主對元徽的態(tài)度是不好,所以如今該是努力扭轉(zhuǎn)才是。
不過這元徽是好看,就是氣勢忒強了些。
元徽收回了目光,面容如寒玉般,對于杜紫蘇的說辭半信半疑。
對于自己疑惑的事物,他更喜歡暗中觀察,來獲得自己想要的答案。
此刻元徽身上雖然有些無力,但還是撐著椅子起身想要回屋。
元徽身量高大挺拔,立在那處便有如青竹。
杜紫蘇趕忙上去扶著,對于這樣一個高嶺之花,杜紫蘇自然是愿意花心思的。
卻不想外邊響起了敲門聲。
“元徽哥哥,你在嗎?”
外頭的聲音中帶著的熟稔與些許的羞意。
杜紫蘇挑眉看向了面色頗為蒼白的元徽,一副捉奸的樣子。
元徽看了門口一眼,微微皺起了眉頭。
“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想的哪樣?”
杜紫蘇玩味的看向元徽,調(diào)侃了一句就走到了外面。
“你怎么來了?”
杜紫蘇冷淡地開口,倚在門框上絲毫沒有讓她進來的意思。
方才就是她告訴原主李興才來了,故意支走原主的。
她對元徽可一直都惦記的很。
“這不是……正巧路過,所以來看看,你沒去看李興才嗎?”
劉秀秀長得清秀,聲音嬌滴滴的,男人聽了都酥了半邊身子呢。
“天色已晚,串門就不必了?!?/p>
杜紫蘇冷冷的掃了她一眼。
劉秀秀被這目光看得背后一寒,心想著一個傻子怎么能有如此氣勢?
她下意識的后退了一步,以往這雙眼睛可是沒有這般神采。
而且借著月色看此時的杜紫蘇,那沒有疤痕的半張臉居然看著也有些清麗。
真是見了鬼了!劉秀秀暗暗啐了一口,
劉秀秀可沒打算放棄,眼睛一轉(zhuǎn),便故意拔高了聲音。
“哎呀,紫蘇你今日可見到那李公子了,可別讓元徽哥哥知道!”
杜紫蘇眼角一跳,這是故意要讓元徽聽見啊。
只是這么點小把戲,還當自己是原來那個傻子嗎?
“什么李公子,秀秀你又是怎么知道,難不成是你在其中牽的線?”
杜紫蘇裝作一臉茫然,可眼神卻清澈明亮,心里覺得劉秀秀好笑。
劉秀秀原本要說出口的話一頓,眼中的驚訝重了幾分。
不對勁兒,這個杜紫蘇就好像真的是變了個人,以往一聽到李興才可是兩眼發(fā)直的。
劉秀秀壓下心頭的驚疑,轉(zhuǎn)而看到地上似乎是有血跡,便像是受到了驚嚇一般。
“呀,是元徽哥哥受傷了嗎,快讓秀秀看看!”
劉秀秀聲音嬌嬌地倒是刺耳,借著這個由頭,就想著擠開杜紫蘇。
杜紫蘇早就是看劉秀秀礙眼,暗自冷笑。
好啊,既然你這么想進來,那就成全你。
于是杜紫蘇猛的一個側(cè)身,又利落地收腳,便順帶著將劉秀秀給絆了個狗吃屎。
“紫蘇,你怎么能絆我!”
劉秀秀故作委屈地垂著頭,聲音中都帶著哭腔,整個人如弱柳扶風一般。
杜紫蘇只隨意地瞥了一眼劉秀秀,轉(zhuǎn)而饒有興致地看向了元徽。
她更想知道元徽會怎么做。
劉秀秀一雙秋水盈盈的眸子端的是楚楚可憐,只微微看了元徽一眼,便又羞怯地低下頭去。
然而元徽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真的不解風情。
總之依舊是面容冷峻地立在原地,如同一座白玉雕像一般。
他只是瞥了一眼劉秀秀,下一刻便對上了杜紫蘇的眸子。
這般靈動,確實不是之前的杜紫蘇會有的樣子。
“元徽哥哥受傷了,紫蘇不懂你也別怪她,讓秀秀來包扎吧?!?/p>
劉秀秀這話看似是幫著杜紫蘇,實則還不是在說杜紫蘇是個傻子嘛。
她看向了元徽腳踝處那布條,怯生生地伸出雙手,眼看著就要碰到元徽的腳踝了。
元徽蹙眉,后退了一步,淡漠疏離地說道:“多謝,包扎之事不勞劉姑娘費心?!?/p>
劉秀秀此刻面上微微發(fā)紅,還想說什么,卻聽得元徽看著門口,絲毫沒有動容之態(tài)?!疤焐淹?,劉姑娘如此怕是不妥,還請回吧?!?/p>
冷淡的語氣讓劉秀秀面上一僵,整個人都愣在了原地。
她沒想到這逐客令是元徽親口說的,而且還是當著杜紫蘇的面。
“我與相公也要睡了,就不送了?!?/p>
杜紫蘇拿出女主人的架勢,擋住了劉秀秀看向元徽的視線,淡淡的說道。
之后還湊到元徽的旁邊,伸手摟住了他的腰,不知道的人見了還真的以為是恩愛夫妻。
“杜紫蘇,你……”劉秀秀試探著,但同樣也是心有不甘。
“我今日差點被淹死,死里逃生就突然清醒了,你不高興嗎?”
杜紫蘇似笑非笑地看著原主這個“朋友”。
“當然高興,那我先走了……”
劉秀秀噎了噎,只當今日來的時機不對,只好灰溜溜地走了。
礙眼的人沒了,杜紫蘇轉(zhuǎn)而看著元徽。
摸著下巴,仿若登徒子一般,一雙靈動的杏眼竟也有幾分勾人。
故作苦惱地說道:“唉,長得太俊也不好。”
元徽還從沒見過哪個姑娘家的如此說話,臉色有些微紅,又有些惱意。
但畢竟剛剛是杜紫蘇救了自己,也就不好發(fā)作。
杜紫蘇此刻又冷又餓,趕緊的先回去換了身能穿的衣裳。
眼看著元徽要回屋,便趕緊叫住他。
“等一下,我看鍋是干的,想來你還沒吃飯,等我做好了就一起吃吧。”
杜紫蘇嘴角上揚,語調(diào)輕快中帶著些熟稔,就好像一直和元徽真的是夫妻一般。
元徽的身形頓了頓,最終還是施施然落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