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的靈異事件》 章節(jié)介紹
小說《那些年的靈異事件》是備受年輕人喜愛的一部作品,作者雪落江湖行文矯健有力,文采斐然,人物刻畫栩栩如生,躍然紙上,別開一番境界。《那些年的靈異事件》第4章主要內(nèi)容:剛剛進入游戲,我只會一個勁兒的用鼠標指引著任務到處逛,中間接到了幾條消息,.........
《那些年的靈異事件》 第四章 致命游戲(四) 在線試讀
剛剛進入游戲,我只會一個勁兒的用鼠標指引著任務到處逛,中間接到了幾條消息,但無非是她游戲里面的朋友來的諸如“好久不見了!”之類。
反正也不會玩,我先掛著吧!
隨后我便開始寫我的小說,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感覺腳上黏糊糊的,就像倒上膠水一樣,我低下頭去,主機在流血……
一會兒功夫,我的地板已經(jīng)被鮮血所覆蓋了,空氣里到彌漫著血腥味……
“哈哈哈哈……”這時候,從我的音箱里傳出了一個令人毛骨悚然的笑聲,在顯示器上出現(xiàn)了張薇的臉
“來啊,來陪我玩!”音箱里傳出了這樣的話。
接著,顯示器上的臉開始滴血,然后臉上的皮膚開始一點一點的脫落,接著是肌肉,剩下的是一個雙眼淌著血的骷髏頭。
“你不陪我玩,我來陪你,哈哈哈……”又從音箱里傳出了她的聲音。
主機機箱開始搖晃了,似乎有什么東西要從里面出來,機箱的底部不斷往外露出黑色的像是人的頭一樣的東西
我壓制住心里的恐懼,緩緩的站了起來,把手伸向了主機的插頭……
隨著主機插頭脫離插座的瞬間,一切似乎恢復了平靜。
我長出了一口氣,無力的靠在椅子上,忽然一雙手從背后死死的掐住了我的脖子,顯示器再度亮了起來,張薇,吳凱,陳志強的笑臉出現(xiàn)在顯示器上……
“原來是一場夢”我擦了擦額頭的汗水,看了看眼前如常的顯示器,這才松了口氣。
這時候,我注意到游戲人物的收件箱里出現(xiàn)了新消息的圖標。
我慢慢的把鼠標移向信息,輕輕的點下了左鍵!
“你的家族請你進入,系統(tǒng)將在3o秒后自動進入家族頁面……”頁面上出現(xiàn)了這樣的消息。
幾十秒后,一個頁面彈了出來,一個和我夢中見到的一模一樣骷髏頭出現(xiàn)在了顯示屏上
“歡迎加入死亡家族!”一行血紅的大字出現(xiàn)在骷髏頭的上方
慢慢的屏幕的背景變成了血紅色,一張張熟悉的臉出現(xiàn)在了上面,張薇,吳凱,陳志強,還有小磊,在他們最中間的臉竟然是楊阿姨!
“哈哈哈,你是個不怕死的!”我的音箱里傳出了楊阿姨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
“他們都是你殺的吧!”我喊道。
“沒錯!他們都該死!那個陳志強是盜我兒子號的人,吳凱是引誘我兒子接觸那個游戲的人,而那個張薇最該死,她因為的兒子號被盜了就離開了我兒子,他們都是害死我兒子的人!”
“可是你兒子還活著?。俊蔽乙苫蟮?。
“他已經(jīng)死了,你看到的只是個沒有靈魂的軀殼,控制他的只是他的那股怨氣!”
“那你呢?你究竟是人是鬼?”
“我,哈哈!老公死了,兒子也死了,我活著就是為了讓那些害死我兒子的人得到應有的下場!現(xiàn)在,又多了你這個多管閑事的,不過我答應那個人的事情也可以提前完成了,加上你剛好是五個怨靈哈哈!”
機箱里的聲音變得嘈雜起來,顯示器里一片黑暗,在顯示器的正中間的是一個碩大的眼球……
這時候,我感覺身體里似乎有一只手一樣,緊緊的抓住了我的心臟,我的心臟刀絞般的疼痛!
“是瞳術(shù)!”我心里叫道!
“哈哈,只要你一死,我就可以把我們五個的怨靈交給那個人好讓我兒子復活了!”
我強忍著心臟的絞痛,掙扎著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咬破了食指,用血在顯示器上畫上了一道符?。?/p>
“死者已矣,生者去!萬物眾生皆有靈!疾!”
我慢慢的從嘴里念起了度厄咒!
“不,不……”從音箱里傳出了楊阿姨恐懼的聲音,一切都靜了下來!
我渾身無力的倒在地上,神智開始模糊起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的眼前出現(xiàn)了一個穿著黑色斗篷的人。
“不愧是古家嫡派的子孫!哈哈,看來我低估我的對手了!”
“你究竟是什么人?”我吃力的問道。
“總有一天我們會見面的!”在消失前,黑斗篷留下了這樣的話。
等我醒來的時候,我正躺在醫(yī)院的病床上,蘇銘正在我的身邊。
“蘇銘,這個案子可以結(jié)案了,再也沒有殺人事件了!”我對蘇銘說道。
“我知道了,你現(xiàn)在的主要任務是好好養(yǎng)病!”蘇銘點頭道。
“小磊一家怎么樣了?”我連忙問道。
“這……你自己看吧!”蘇銘遞給我一份報紙,上面的一篇新聞說昨天本市生一起命案案,母親將兒子悶死后跳樓自殺了!
“如果我們能多監(jiān)管好,正確引導青少年的話,也許一切都不會生!”我感嘆道。
一道清晨的曙光從醫(yī)院的窗戶里射了進來,又是嶄新的一天!
老張是個好男人,不抽煙,不喝酒,每天按時上下班,實在找不到一個理由證明他的不好。
結(jié)婚七年了,人都說的七年之癢似乎在他身上毫無體現(xiàn),他對老婆孩子都很好,可以說有這樣一個好老公是我姐姐的幸福。
老張是個業(yè)務部經(jīng)理,出差應酬什么的都是家常便飯,在他不在家的日子里,姐姐把家務料理的很妥帖,這是一個幸福的家庭。
但是該來的總是會來,老張有外遇了。
當老張把離婚協(xié)議書遞到姐姐面前時,姐姐表現(xiàn)的很坦然,就連家產(chǎn)分割的問題上,兩人也并沒有太大的爭執(zhí),似乎一切都是商量好了的,孩子和房子以及什么財產(chǎn)都給了姐姐,老張什么都沒有帶走便消失了。
姐姐也并不悲傷,正值三十的她拒絕家里人給她張羅的一次次相親,安心的撫養(yǎng)著兒子。
再次見到老張完全是在一個不經(jīng)意的情況下,那個時候我正準備去一個山區(qū)尋找靈感,而就在那個山區(qū)我看見了已經(jīng)完全變成一個普通山民的老張還有他同樣普通的妻子。
不知道是因為不好意思還是怕被他妻子知道,他看上去一點都不認識我,更令我詫異的是他的妻子是那么的普通,這種普通不僅表現(xiàn)在長相上,就連舉手投足之間都流露出山里人的粗鄙,我開始懷疑老張是否瘋
了。
回到家后,我馬上把這一切都告訴了姐姐,然而出乎我意料的是姐姐卻表現(xiàn)的異常平靜,她告訴我這一切她都知道。
“你姐夫已經(jīng)死了!”姐姐淡淡的說道。
“姐姐,我知道他對不起你,可是他明明活得好好的啊,怎么說他死了?”我疑問道。
“不,他真的已經(jīng)死了,這件事情大概我說出來你也不會相信的!”姐姐說道。
“那是三年前的一個清明節(jié),你姐夫開著車準備和我一起去老家拜祭他的父母,前幾天的一場大雨讓本來就不太好走的路面變得更加的艱難。你姐夫很小心的駕駛著,可是在晚上還是出事了!”姐姐喝了一口水
繼續(xù)說道。
“那是一個交叉路,誰也沒有料到一個山民會突然出現(xiàn)在我們的面前,盡管你姐夫及時踩了剎車,可還是撞到了他,我們趕緊就下了車,可那個山民已經(jīng)受了重傷,也許那個時候我們能及時把它送到醫(yī)院,事情
大概也不會變成這樣!”
“怎么,難道你們沒有送他到醫(yī)院?”我詫異道!
“是的,我們逃逸了,因為他實在傷的太重了,即使到了醫(yī)院也不一定可以救活,更重要的是你姐夫那時候正準備提正,在開車前又和同學喝了酒,酒后肇事很可能會毀掉他的一切!于是我們就在他的口袋里塞
上了我們身上全部的三千元錢,希望有好心人經(jīng)過刻意把她送到醫(yī)院,而后我們就趕緊走了!我永遠都忘不了那個山民最后那絕望的眼神!”
“可是到了最后他還是死了,獨自躺在泥濘當中,我們當時真傻,那么晚了,路面有那么差,還有誰回路過那里呢?”姐姐的聲音開始顫抖了!
“你們又是怎么知道他死了的?”我問道。
“我們回來后通過我在報社的一個朋友打聽到的,由于沒有目擊者,這場事故就這么不了了之了,后來我們多方打聽知道了他家的地址便以匿名的形式每個月個他家里寄些錢,以此來減輕我們心里的負罪感。可
一切還是生了!”
“半年前,我夢見了那雙絕望的眼睛,而且在以后的每個夜晚都回夢見他,在這半年的時間里,你姐夫也變了,他變得不愛刷牙,吃完飯用手剔牙,還有很多以前沒有的粗俗的習慣都出現(xiàn)了,就連他的眼神也越
來越絕望,就和那山民的眼神一模一樣,后來你姐夫背著我去了山民的那個村子,再后來我們就離婚了,從那個時候起我就知道他已經(jīng)變成了那個山民!”
“這大概就是書上說的離魂病吧?我曾經(jīng)在一本書讀到過,一個人在睡了一覺后起來就變得連自己的妻兒都不認識了,說話的口音,生活習慣什么的都變了!”我對姐姐說道!
“我倒覺得這更像是在贖罪!”姐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