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世戰(zhàn)將》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像情感導師,為你指點迷津,一路暢行。這部小說是《絕世戰(zhàn)將》,由作者月肖撰寫?!督^世戰(zhàn)將》第3章主要內(nèi)容簡述:那眼神有如洪荒猛獸,又如萬年冰窟,讓人心里忍不住生出寒意。不僅僅是劉鑌,就連劉福山都嚇的身體一顫。但他并未多想。一條喪.........
《絕世戰(zhàn)將》 第3章 在線試讀
那眼神有如洪荒猛獸,又如萬年冰窟,讓人心里忍不住生出寒意。
不僅僅是劉鑌,就連劉福山都嚇的身體一顫。
但他并未多想。
一條喪家之犬罷了,有何可懼?
沈浩并未理會別人的反應(yīng),一邊翻閱著手里的雜志,一邊問道:“劉老板,還請解釋一下,為何我沈家的別墅,如今卻成了你劉家的私產(chǎn)?”
劉福山冷笑一聲道:“那是你父母當年企業(yè)經(jīng)營不善,籌措資金轉(zhuǎn)讓給我的,我這里還有你父母簽的出售合同,怎么……”
“沈大少覺得有問題?”
這一句話看似是在解釋,可其中的嘲諷意味卻十分濃郁。
“既然是出售,那必定有轉(zhuǎn)賬記錄,劉老板將轉(zhuǎn)賬記錄給我看看吧?!鄙蚝铺痤^,淡淡的看著劉福山道。
“簡直是笑話!”
劉福山一愣,旋即哈哈大笑,“是你太猖狂,還是我劉家太低調(diào)?”
不等沈浩回答,他忽的瞇起眸子,逐漸起身,一手拍在茶幾上,沉聲道:“一條喪家之犬,也敢跑到我劉某人的地盤上,命令我做事?”
威脅之意,溢于言表。
“給你五分鐘,拿不出轉(zhuǎn)賬記錄,整個劉家,陪你一起死!”沈浩平靜的說道。
說完,他便靠在沙發(fā)上,再度翻閱雜志。
“好大的口氣,如今一條喪家之犬也敢咬人了?”
劉鑌再次站出來,居高臨下的俯視著沈浩嘲諷道。
沈浩眉頭一皺,“忘記我說過的話了?”
劉鑌明顯一愣。
這才想起來,剛才沈浩讓他閉著嘴,而他在這期間也的確沒說話。
頓時,他便惱羞成怒,頗有一股被戲耍的感覺。
堂堂劉家大少,走出去受無數(shù)人追捧,豈能被一條喪家之犬隨意呼喝?
這要傳出去,日后他還怎么在圈子里混!
當即,他怒不可竭。
“他媽的,你不過是沈家余孽,當年僥幸活命,就真以為沒人能收拾你了?”
“哼,今天我就讓你知道,你劉爺在社會上混這么多年,可不是你這條狗能惹得起的!”
說著,他一擼袖子,就要上前扇沈浩一巴掌。
只是。
他的手剛剛抬起,表情便瞬間凝固下來。
沈浩連頭都沒抬,將雜志一角撕下,隨手一揚。
那紙片仿佛瞬間被一股氣息所包裹,猶如飛鏢一般,直接劃破了劉鑌的喉嚨。
這一切,不過須臾之間。
甚至,連劉福山都沒反應(yīng)過來,臉上還帶著不屑的笑容。
劉家的保鏢們,也是紛紛抱著手臂,準備看好戲的模樣。
終于,他們察覺到異樣。
咋咋呼呼的劉鑌,完全沒了動靜。
扭頭一看,劉福山等人盡皆瞪大了眼睛,滿目駭然!
只見此時的劉鑌,雙手捂住脖子,可是怎么也止不住不斷往外直冒的汩汩血水。
一雙瞳孔由于生機的丟失,也開始漸漸泛白。
最終。
撲通一聲。
他整個人倒在了地上。
原本花白的襯衣,被染成了紅色綢布!
這位不可一世,仗著劉家地位作威作福的劉家大少,就這么突然死了!
被一頁雜志的半角紙片,給殺死了!
嘶……
一陣倒吸涼氣之音驟然響起。
劉家保鏢們,紛紛嚇得倒退三步,眼中全是恐懼。
他們,也算得上是高手。
大多都是正經(jīng)保安公司培育出來的。
甚至其中不少人,都曾親手殺過人。
可眼下,那個坐在沙發(fā)上,手里捧著一本雜志的男人,在他們眼里就如同一尊太古巨獸一般。
威嚴,恐怖!
“鑌兒!”
一聲痛苦的嚎叫,驟然在整個大廳響起。
緊接著,只見劉福山雙膝一軟,跪倒在劉鑌的尸體前面,也顧不得一地血泊,就那樣痛哭出聲。
“殺……殺人了!”
前臺小姑娘一直注意著這邊的動靜。
當她親眼看到劉鑌倒在地上,公司老板跪地痛哭之后,頓時嚇得雙膝一軟,大叫起來。
而她這一聲尖叫,也喚醒了痛苦中的劉福山。
“你……你好大的狗膽,竟敢殺我兒?”
再次回頭看向依舊恬淡隨意的沈浩,劉福山心里生出滔天怒火。
“你還有四分鐘?!?/p>
回應(yīng)劉福山的,只是淡淡的五個字。
可這五個字,卻猶如催命符一般,頓時讓劉福山渾身一個激靈,嚇得徹底清醒。
半角紙片,便能取人性命!
此等手段,簡直聞所未聞!
這一刻,劉福山汗如雨下。
他終于明白過來,沈浩既然敢回來,而且堂而皇之的出現(xiàn)在濱海,就證明他絕對有足夠的底氣!
能殺自己兒子,也不在乎多殺幾人。
想到這里,劉福山盡管痛苦萬分,卻還是不得不直接跪倒在地。
“對不起!”
“是我撒了謊!”
“別墅不是你父母賣給我的,而是因為我也參與過當初針對沈家的活動,所以這是那位公主給我的獎勵,并且還給了我一些合作作為報酬!”
他的語速極快,仿佛生怕下一刻,沈浩手指再動一下,就有要命的紙片飛向自己。
說到最后,他直接匍匐在地,大聲求饒道:“求求你,不要殺我,我也是一時鬼迷心竅,當年那件事我參與的不多……”
“我……我把別墅還給你,求求你放過我……”
當骨氣喪失,哪怕只是一瞬,也足以讓一個人變得徹底軟弱。
沈浩并沒有理會他的求饒,只是饒有興趣的問道:“那位公主?”
“求求你……我真的知道的不多,我不敢說,我說了我也得死啊……”
“好吧?!鄙蚝铺籼裘?,直接作出撕紙的動作。
劉福山頓時嚇得再度匍匐在地,“我說,我說……”
“是沈冰凝!”
“她……她現(xiàn)在被稱為濱海第一公主!”
沈浩放下雜志,目光望著落地窗外。
就在對面的廣告墻上,正在播放著有關(guān)于沈冰凝做公益的節(jié)目。
看著節(jié)目應(yīng)對媒體瀟灑自如的沈冰凝,沈浩不由輕笑出聲。
“濱海第一公主……你倒還真敢給自己博美名啊?!?/p>
“不過是個孤兒罷了,卻踩著我沈家的累累白骨上位!”
“站那么高,站得穩(wěn)么?”
似是自言自語,又仿佛是在質(zhì)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