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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金盆洗手大結(jié)局 主角路文良陳榮西結(jié)局第2章

2021-04-30 20:02:10 作者:緣何故
  • 重生之金盆洗手 重生之金盆洗手

    小混混路文良,在某天清晨,回到了那個曾經(jīng)毀掉他一生的家……別誤會,這其實這只是個不苦大仇深的年輕人改變命運的故事——end大圓子文筆有限,此文僅求博君一樂,感謝所有陪伴大圓子一起走來的看官們,你們的每一個評論和支持都是大圓子寫下去的動力,此文臭不要臉齷齪受配忠犬攻,大圓子是忠犬忠實擁護者!希望看文的親們能多多收藏留言,在看完章節(jié)后花一分鐘給大圓子一個好評也好,讓大圓子知道自己不是…

    緣何故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都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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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金盆洗手》 章節(jié)介紹

《重生之金盆洗手》是作者緣何故的一本都市小說,緣何故才思敏捷,點石成金,以至于達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吨厣鹋柘词帧返?章內(nèi)容介紹:回到自己的小時候,這真的是大多數(shù)人夢寐以求的事情。但這事情,渴求的人最多也就是發(fā)一發(fā)白日夢,鬼神之說,不可.........

《重生之金盆洗手》 第2章 在線試讀

回到自己的小時候,這真的是大多數(shù)人夢寐以求的事情。

但這事情,渴求的人最多也就是發(fā)一發(fā)白日夢,鬼神之說,不可盡信,更別提穿越時空時光倒流,如果此刻路文良出門去拉著一個人說自己是從未來回來的,百分之百會被人嘲笑一通,相信他的人只能是神經(jīng)病和研究狂。

路文良這個人生性其實還挺好,小時候也是個五講四美三熱愛的好孩子,但架不住被生活剝皮抽筋一次又一次,吃多了苦頭摔多了跟頭,他待人處事,慢慢就變得涼薄溫吞起來。

在盤龍會的這些年,他見血不少,也開了不少的眼界,所以忽然回到了自己的少年時期,路文良除了一開始的驚慌失措,很快的,就慢慢的冷靜了下來。

說實話,如果真讓他選擇,他倒寧愿自己能在那次鼓足勇氣的自盡里就這么死了。重新在這個給了他無數(shù)黑暗記憶的家里再生活一遍,真的不是什么好福利。

看到腿上的大水泡,路文良不用多想,立刻就記起來自己回到了什么時代。

這水泡跟了他十來年,路文良一輩子都忘不了幼時那種撕心裂肺的痛楚。

這也是他頭一次,對人性、對家人絕望到骨子里,如果不是這個后期潰爛發(fā)炎幾乎要奪取他生命的水泡,路文良也許就不會成為那個在幫派里出謀劃策殺人不見血的狗頭軍師,也不會在眼看就要金盆洗手迎來光輝未來的十幾年后,活生生的撞死在西建幫行刑的地下私牢里。

路文良靠在床頭,挪動了一下腿,仰頭看向天花板霉斑遍布的石灰頂,半響沒有回過勁來。

這水泡是他十四歲夏天得的。

路文良讀書遲,十四歲才六年級畢業(yè),升學(xué)考試的成績不算差,班主任也建議他挑一個在縣里的好中學(xué),路文良回家和父親路功商量,但路功和繼母趙春秀都不想讓他繼續(xù)上,家里的各種活計都要人幫忙,還有門口的店面里需要人看管,繼母趙春秀年紀不小了,到如今才懷上孕,才四個多月,寶貝的就跟眼珠子似地,兩個月起就什么活兒都不肯干了。

她的意思是讓路文良留在家里幫忙打雜,然而路文良不愿意,他在這個家里呆的太憋屈,想多學(xué)點東西日后能去更遠的地方發(fā)展,一來二去就和父親繼母吵起來了,繼母抱著肚子嗚嗚直哭,父親被鬧的心慌,一腳踹了個東西就想教訓(xùn)路文良,哪知道腳邊放著的恰好是個熱水瓶,里頭灌滿了剛剛燒開的新水,水瓶飛到路文良腳邊就炸開了,撲的他滿腿都是。

結(jié)果父親和繼母非但沒有說要帶他去醫(yī)院看,反倒還臭罵了他一頓,把人搬到了里屋就沒再管了。

路文良伸出手,緩緩的在那一層緊貼著血肉的死皮上來回摩擦,疼痛令他的眼神逐漸的陰郁了起來。

也正是因為沒有得到及時的治療,這個巨大的瘡口后期全部腐爛了起來,新肉全都長臭了,路文良差點被一把高燒活活憋死。

就是因為這場傷,他連初中都沒能上全!

就是因為這場傷,他一輩子險些就葬送在路功和趙春秀的手里!

就是因為這場傷,他日后的人生……才會這么跌宕辛苦,才會……流落到和黑幫打打殺殺!

而造成這一切的……全都是那兩個絕情的“爹”“媽”!

路父和路母離婚已經(jīng)有三年,三年前,路母方雨心和同鎮(zhèn)的一個姓趙的男子偷漢子被發(fā)現(xiàn),路父和那個男子私下打了一場,路母第二天就提出離婚,帶著大了路文良一歲的姐姐路婷婷離開路家住進了趙家,還給路婷婷改了姓。

鎮(zhèn)上的那些碎嘴的婆娘們都背地里說嘴,說路婷婷不是路父的種,是路母和姓趙的男子生的,加上路婷婷眉毛眼睛都沒有和路父相似的地方,如同當(dāng)了烏龜?shù)穆犯敢虼藢β纺干類和唇^,連帶著路文良,也逐漸的被他棄如敝屣,這種情況,在路文良的繼母趙春秀過門后,越演越烈。

趙春秀是個鄉(xiāng)里人,父母健全,又有弟妹,條件不太好。路父在鎮(zhèn)上有一棟房子,還帶著臨街的門面,趙春秀嫁給他,已經(jīng)算是風(fēng)光了,但她只是頭婚,路父卻是離異還帶著個兒子的老男子,心中千般不甘,也只有趙春秀自己清楚。

在周口鎮(zhèn)的風(fēng)俗里,爹媽的家產(chǎn)是要均分給家里的男丁的,這雖然是個很不科學(xué)的重男輕女思想,但畢竟筵席了那么多年,眾人也都將這種風(fēng)俗看的稀松平常,路文良是路父的獨子,自然要承擔(dān)起贍養(yǎng)父親晚年的義務(wù),所以在周圍人看來,路文良日后繼承鎮(zhèn)上的這棟房子和門面,是理所當(dāng)然的一件事。

原本趙春秀也只是心里不甘,覺得被路文良占去了便宜,但晚年還要靠著路文良來贍養(yǎng),所以并不敢得罪,最多也只是吹吹枕頭風(fēng)添油加醋的說一些路文良的壞話,挑撥一下父子關(guān)系,但大臺面上,例如讀書穿衣吃飯之類的,趙春秀還是不敢輕易得罪這個路家未來的棟梁的。

可變故就出在年初,趙春秀查出她居然懷了孩子。

她已經(jīng)四十來歲了,誰也沒料到她居然還能懷上,村里的算命先生掐指一算說她肚子又尖又不顯懷,一定是個大胖小子,趙春秀欣喜若狂過后,心思就慢慢的多了起來。

家里如果有兩個男丁的話,日后的家產(chǎn)當(dāng)然是要兩個孩子來平分的。

但他的兒子日后肯定要比路文良更加親近自己家,好端端的房子店面無緣無故被分走了一半,趙春秀懷著孩子,就越想心越不甘,恨不得每一天早上起床去把路文良趕到深山老林去,簡直是多看一眼都膈應(yīng)的慌。

可路功對這個兒子還是有那么一點責(zé)任感的,他愛打牌打麻將喝酒,喝醉了脾氣暴躁要打人,趙春秀也不敢太忤逆他,只能循序漸進,在小地方上一點一點克扣出屬于他兒子的東西來。

現(xiàn)如今上初中還是需要書本費的,如果繼續(xù)花錢,現(xiàn)在還好說,萬一考個高中大學(xué),那花費可真不少。于是路文良剛到暑假,趙春秀心里就打起了算盤。

她覺得,路文良就算再怎么不中用,也是個幫手,她現(xiàn)在自己懷著孩子,當(dāng)然要多加小心好好養(yǎng)身體,家里的重活累活家務(wù)事和門口守店面的事情當(dāng)然就可以交給路文良來辦,更何況現(xiàn)在上初中還不是義務(wù)的,書本費啊助學(xué)費亂七八糟的費用一學(xué)期也得好幾百,那可都是她兒子日后的家產(chǎn)!趙春秀一想到這里就心痛,當(dāng)下就決定了要讓路文良在能幫忙的時候多給自己家里做點貢獻,至于上學(xué),那還是先放一放再說。

她和路功說起這件事情的時候,路功的態(tài)度是有點猶豫的。

路父自己是個大老粗,對上學(xué)這事情還是有點憧憬的,路文良以后能成個書生,對他來說也是光宗耀祖的事情。

但路母方雨心的出軌,就像他心里的一根刺,他無時無刻不在懷疑,路文良是否真的是他的親生兒子。

正因為這種懷疑,在趙春秀提出了要讓路文良輟學(xué)的想法時,他才沒有斷口拒絕。

趙春秀抹了幾把眼淚,說自己懷孕困難顧不上家里的事情,又說,路文良當(dāng)不了狀元,她肚子里的那個早晚能填補上路父的缺憾。

這樣嘮嘮叨叨的念了幾天之后,路父也就默認了。

卻沒有一個人真的去征詢過路文良的想法。

也許在他們看來,路文良就是個任由他們捏扁搓圓的糖球吧?

路文良輕笑,這倒是沒錯,上輩子他發(fā)燒的快要死掉,傷好之后,對自己的未來就心灰意冷了,也很老實的給趙春秀和路功當(dāng)牛做馬了許多年,直到二十歲快到,才偷到一點錢逃出來想要發(fā)展,結(jié)果最后吃了幾年的苦,卻因為學(xué)歷的原因和沒知識處處碰壁,最后才誤打誤撞在盤龍會名下混到口飯吃。

那么多年,他對路家父母的怨恨,一天比一天濃。

在他被路父扒光了用皮帶抽打的時候。

在他在盤龍會中受盡屈辱的時候。

在他用匕首捅進第一個被自己殺死的人的心臟的時候。

在他……每一次被走投無路的生活逼迫到絕望的時候!

沒有一個人!從沒有一個人來關(guān)心過,他是否能吃飽、是否衣能蔽體,是否有一個狹小的出租屋居住。

因為什么都不懂,他在路家任由趙春秀和路功虐待了五年多!

這期間,沒有一個人為他伸出援手,生母方雨心更是在明知道他被虐待的情況下和繼父趙志安搬離了周口鎮(zhèn),去了市里居住!

那些所謂的親朋好友、街坊鄰里,全都秉承著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的姿態(tài),甚至在某些時候,還對路功說一些自己不用心干活或是忤逆繼母趙春秀的風(fēng)涼話!

路父的皮帶和竹棍,每一下都抽在了他的心里,他多少次夜里驚醒,向自己發(fā)誓,一定要報仇!讓這些不把他當(dāng)人看的家伙全部都跪在他腳下求饒!

在陳榮西的場子里自殺的時候,他最遺憾的,大概就是沒有及時報復(fù)這家人這件事情了。

卻沒料到,上天居然還會再給他一次機會。

天意弄人。

路文良微笑著,那張臟兮兮仍舊掛著嬰兒肥的小臉上詭異的露出了一個毒蛇般陰險的笑容,他撫掌搖著頭,微瞇的眼睛里,迸射出的都是狡黠的寒光。

再活一次,他要是還像從前那樣任人擺布,那他路文良的名字也滿可以倒過來寫了。

人嘛,總得為自己謀算些東西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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