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狐仙嬌妻》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主角,她的一顰一笑讓你日思夜想,魂牽夢縈。這部小說名叫《我的狐仙嬌妻》,主角是宋浩胡琦月?!段业暮蓩善蕖返?章主要內(nèi)容:夏天天亮的很早,我慵懶的翻個身,昨晚玩手機(jī)到一點,睡得晚了,不過還好是暑假,我可以好好的睡個昏天暗地的,這是.........
《我的狐仙嬌妻》 第一章 求緣意外救狐貍 在線試讀
夏天天亮的很早,我慵懶的翻個身,昨晚玩手機(jī)到一點,睡得晚了,不過還好是暑假,我可以好好的睡個昏天暗地的,這是我最后一個暑假了,明年就該畢業(yè)了。
我叫宋浩,家住魯省雙橋鎮(zhèn),家里在鎮(zhèn)上經(jīng)營個小鋪子,至于做什么,殯葬生意。對于很多人來說晦氣,但是對我家來說,卻是祖上傳下來的手藝活,也是我家賴以生存的經(jīng)濟(jì)來源,不過現(xiàn)在世道不錯,醫(yī)療條件又好,更沒有那么多人在乎以前的老風(fēng)俗,所以生意不好做了。
“小浩快起床,跟我去趟老君觀?!崩蠇尩穆曇魪牡赇佒袀鱽?,我家是臨街的房子,樓下是店鋪直通院落。
我使勁睜開朦朧的睡眼,一看時間,才六點鐘,
“去那里干啥?”我艱難的爬起床,像沒有骨頭一樣趴在二樓的欄桿上。老君觀在雙橋鎮(zhèn)很有名氣,雙橋鎮(zhèn)北靠山,據(jù)說因為山很像一只蜷縮睡臥的狐貍,所以叫狐山,而老君觀就坐落在山中央那個很像狐貍頭的山包上。
老君觀不算很大,但是歷史久遠(yuǎn),據(jù)說從唐朝就存在,在近代的那場戰(zhàn)爭時候,有倭人軍打到這里,朝著老君觀開炮,連開六炮,所有的炮彈都卡在老君觀門前的奉天石臺上,愣是一顆也沒響,全是啞彈,而且倭人軍營當(dāng)夜也發(fā)生了很詭異的事情,當(dāng)時倭人軍隊就給嚇走了,雙橋鎮(zhèn)因此免于戰(zhàn)火,這算是保佑了一方平安,所以直到現(xiàn)在,老君觀中香火很是旺盛。
“干啥?當(dāng)然是求姻緣啊,你明年就大學(xué)畢業(yè)了,工作找不找到還另說,單說現(xiàn)在這個社會啊,媳婦有多難找知道么?斜對門老張家的兒子,二十八了還沒對象吶,我?guī)闳ダ暇隣敔斆媲鞍莅?,咱提前做做?zhǔn)備啊?!崩蠇岊H有些苦口婆心的架勢。
“媽,這事兒您給我念叨了八百遍了,再說了這是求來的么?那些都是假的,沒用。”我無奈揉著惺忪的睡眼準(zhǔn)備回去睡個回籠覺。
“哎,兒大不由娘啊,可憐我準(zhǔn)備了這么多東西,你爸送貨去了,你爺爺看店鋪,行吧,我自己帶著東西去吧?!崩暇^離鎮(zhèn)上不算太遠(yuǎn),但是老媽這架勢是打算徒步過去了,大有朝圣的姿態(tài)。雖然知道是老媽的苦情計,我還是趕緊跑過去,屁顛屁顛的叫了聲媽,搶過大包小包的東西放到一邊,然后保證跟著去,才算讓老媽開心起來。
徒步走到老君觀要走上二十分鐘,即便是早晨六點來鐘的日頭不算那么毒烈,我的心里依然是拒絕的,尤其是還要花十多分鐘爬上半山腰的老君觀。不過有老媽在前,我這做兒子的怎么能拖后腿。
半小時之后,我們終于來到了老君觀前。老君觀建于唐代,原來就是一座小道觀。改革開放時期,從雙橋鎮(zhèn)走出一位富商,后來回鄉(xiāng)還愿,出資重修了老君觀,現(xiàn)在的老君觀除了有一座威嚴(yán)的主殿之外,還有東西偏殿,念經(jīng)堂,鐘鼓樓,住宿樓,前后院加起來也不算小,在青山綠水的懷抱咯中,幽靜怡人,拋開宗教來說,這是個療養(yǎng)休閑的好地方。
“七姑,二嬸也在啊?”老媽招呼熟人,大門左手邊就是念經(jīng)堂,鎮(zhèn)上很多信道鄉(xiāng)親會時不時來這里念經(jīng)祈福,同時也幫著打掃衛(wèi)生。與其他道士和尚成堆的道觀廟宇不同,老君觀只有一位道士主持,據(jù)說很久以前便是如此,。
趁著老媽跟熟人寒暄的空閑,我順著青石路逛起了老君觀,記憶中我來過兩次老君觀,第一次是上小學(xué)的時候,身體不好,據(jù)說是招惹了不干凈的東西,多虧了老君觀上一任老住持給驅(qū)除。第二次是高考前被老媽,逼著來祈福,這算是第三次吧。
老媽從念經(jīng)堂出來,喊著我拿東西去主殿。之前跟老媽打招呼的那位七姑也拿著大包小包的一起進(jìn)來,跟老媽一樣,估計也是來祈愿的。
“福生無量天尊”老君觀唯一的道長早已在主殿等候,道長姓郝,身形微胖,身高大概有一米七五,面容和藹,除了主持道觀之外還會一手中醫(yī)之術(shù),很受鎮(zhèn)上的鄉(xiāng)親尊敬。
郝道長正笑瞇瞇的站在一旁,不知道是在看桌上的貢品還是在為有人來拜神感到高興,原諒我這么想,畢竟現(xiàn)在的社會上那些騙吃騙喝的神棍實在不少,能刷卡交功德錢的寺院都有不少。
貢品擺好,香燭點燃。郝道長站在一旁念誦著不知名的經(jīng)文,經(jīng)文有一種莫名的旋律,能讓安靜下來,在大殿中回蕩在夾雜著香火的氣息,讓人忍不住肅然起敬。在老媽和那位七姑往功德箱里捐了香火錢后,郝道長抱出了兩個色澤暗紅的竹筒。
“兩位善信來求簽吧?!焙碌篱L說道。
“讓我兒子來吧,我是來給他求姻緣的,老君爺爺保佑?!崩蠇岆p手合十朝著殿中神像就是一拜,我這是第一次求簽,本能的有些拒絕,本想說句上香磕頭就行了,求簽就算了這樣的話拒絕求簽,但是看到老媽的舉動,我還是老老實實的從郝道長那里接過簽筒。
“來,跪倒這里,閉上眼睛搖晃簽筒,一定要誠心明白么?”老媽把我拉到供桌前。
“二丫頭快進(jìn)來?!迸赃叺钠吖靡材眠^簽筒,然后轉(zhuǎn)身朝著大殿門口喊道。
殿門口傳來響亮的回應(yīng),我下意識回頭一看,好嘛,一位身高一米七多,體型稱得上壯碩的妹子正虎虎生風(fēng)的走來,似乎感覺到的我的目光,妹子的臉上居然有些紅暈仿佛害羞了一樣,那一雙不大的眼睛朝著我就是一頓猛眨放電。
妹子,你眼睛不好么?我心里是一陣哆嗦,強(qiáng)忍著不適趕緊轉(zhuǎn)身,按照老媽的指示像模像樣的搖晃起了簽筒,這個時候那位二丫妹子也拿過簽筒噗通一聲跪在我旁邊的蒲團(tuán)上,那動靜,我都能感覺地面都震顫了一下。
嘩啦呼啦的聲音在大殿上回蕩。“啪嗒,啪嗒”兩聲,兩根竹簽幾乎同時落地,似乎還靠的很近。
二丫妹子身材本來就健壯,微微向我傾斜了一下,然后羞紅著臉,捏著嗓子嬌柔的說了句“真巧?!鄙ひ舾聿牡膶Ρ群喼弊屓嗣倾と弧?/p>
我瞬間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貓,鬼才愿意跟你巧啊,我心里哀嚎。一把搶過竹簽,嗖的一下就來到交到老媽面前。
老媽將竹簽交給郝道長,“道長麻煩你給看一下,我兒子的因緣怎么樣啊。”
老媽邊說邊看向我這邊,眼中的殷切讓我決定要好好配合,母親的一片心意,當(dāng)兒子的又有什么好說的?
“唔,算是上簽,這孩子姻緣就落到今日,只是這姻緣頗有周折,而且簽語上顯示,此姻緣乃是一段孽緣啊?!焙碌篱L眉頭緊鎖。
“啥?孽緣?道長您再看看。”老媽有些急切道。郝道長正要繼續(xù)解釋,那邊的七姑帶著二丫擠了過來,硬生生的把我和他媽媽擠到了一邊,七姑一把將手中的竹簽塞給道長。郝道長一愣,面色有些嚴(yán)肅,似乎對七姑二丫的插隊有些不悅,不過瞥了一眼二丫手中的竹簽,眼前卻是一亮。
“居然也是上簽,這丫頭的因緣也是落在了今天啊?!焙碌篱L拿著兩根簽比劃了一下,頗有些興致的講了幾句晦澀難懂的簽語,估計是職業(yè)病犯了。
一瞬間,我看到了老媽的眼睛亮了,我看到七姑的眼睛似乎更明亮的看著自己。
二丫害羞一樣扭捏著一角,一雙不大的眼睛朝自己連續(xù)眨了兩下,我不禁打了個冷顫,后背的汗毛都要豎起來了。兩個上簽同時搖晃出來,言下之意似乎另有所指啊,我心中哀嘆,若真的是這位的話,那就不僅僅是孽緣了,是造孽啊,我淚流滿面的心思都有了。
“我去廁所?!蔽肄D(zhuǎn)身一個箭步就沖了出去,背后傳來老媽七姑的說笑聲,以及二丫捏著嗓子的羞怯聲音,我依稀聽到老媽在夸健壯的二丫是個能生養(yǎng)的好身板,二丫羞怯的說自己一頓能吃兩個豬蹄之類的話。
我逃出大殿,有些慌不擇路。等回過神來卻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在大殿側(cè)后的拱門前,這里是通往后院的,石拱門旁寫著“禁地,閑人免進(jìn)”的提示,既然不讓進(jìn)咱就走唄,廁所又不在這。
我正打算往回走,忽然聽到一陣噼里啪啦的打斗聲,還伴有嗚嗚咽咽的聲音,好像是某種動物在打架一樣,老君觀在山上,免不了有些小型動物什么的,就是山下的小鎮(zhèn)也會經(jīng)常見到黃鼠狼、野兔之類的小獸。
不過亂糟糟的聲音卻是勾起了我的好奇心,這樣的道觀后院還是禁地,說不定有什么秘密呢。我一看四周沒人,就悄然的越過拱門朝著聲音的源頭摸了過去。
后院中央一座精致的小房子,簡直就是縮小了幾倍的主殿,只是朱紅的門扉被一把古銅的老式鎖鎖上,像是被誰推開一樣,露著拳頭大的門縫。
門前草木石頭亂飛,一條成年人手臂粗細(xì)的灰白蟒蛇正緊緊的纏住一只白色狐貍。尖耳朵,蓬松的尾巴,我確定這是一只白狐貍,只是狐貍的額頭上還有一縷紅色的毛發(fā),倒是少見。
白狐嗚咽的哀鳴,那大蟒蛇卻是越纏越緊。我的出現(xiàn)讓蟒蛇跟狐貍都是一愣。嬌小的白狐朝著我哀聲低鳴,那一雙烏溜溜的眼睛像是個被欺負(fù)的小女孩帶著委屈跟求救的意味,看得我一陣心疼,這還了得,我瞬間正義感爆棚。
“給我松開?!?/p>
我就近拾起兩塊碎磚頭,我朝著蟒蛇的腦袋就是一擊,磚頭正中紅心,蟒蛇的身軀陡然一松,雖然沒掛彩,估計也得蒙一下。
那白狐趁機(jī)掙脫,朝我這點了下頭,感激的叫了一聲,轉(zhuǎn)身跳入灌木叢就不見了蹤影了。
“嘶嘶”那蟒蛇清醒過來,一轉(zhuǎn)頭青灰的豎立瞳仁似乎充滿了憤怒。我這會兒才看清,這灰白蟒蛇成人手臂粗細(xì),有三米多長,嘴邊似乎還有一撮白色的狐貍毛,灰色的豎立同盯著我,模樣兇狠。我哪里還有剛才的氣勢。
“哎呦我的媽喲?!蔽野瓮染团?,只覺得身后傳來嘶嘶的低吼跟陣陣風(fēng)聲。我的左肩啪的響了一下,肩膀像是針扎一樣疼,整個人趔趄了一下差點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