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步驚仙》 章節(jié)介紹
楚閻寒兒是作者靈樞01在小說《獨步驚仙》中的人物,他們曲折離奇的故事讓讀者牽腸掛肚,夜不能寐!小說《獨步驚仙》第8章內(nèi)容介紹:寒兒拉著楚閻幾乎是小跑著往山上趕著,楚閻跑著跑著由于之前在床上修煉的時候現(xiàn)在體力有點不支基本上是被寒兒拉著往前跑的.........
《獨步驚仙》 第八章 親見河伯 在線試讀
寒兒拉著楚閻幾乎是小跑著往山上趕著,楚閻跑著跑著由于之前在床上修煉的時候現(xiàn)在體力有點不支基本上是被寒兒拉著往前跑的。
楚閻被拉地實在走不動就拉住寒兒說:“寒兒,我看時候還早,我們還是稍微休息一下或者慢點走吧,你看我都累得跑不動了。”
寒兒打量了一下楚閻,雙手叉腰,說:“那好吧,我們還是慢慢走吧?!?/p>
于是他們兩個開始在路上慢慢走著,陽光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中午那么刺眼了,倒顯得有些溫柔起來,把兩個挨在一起的兩個人的影子拉得長長的,此時一陣微風(fēng)吹過,讓他們兩個感到心情舒暢了些。此時在外面走著的人還是挺多的,但不擁擠,大多數(shù)人都臉上都是一副氣定神閑的神情,給人一種天下太平,一片祥和的感覺。
而對于楚閻這個人,他的人生也會從在今天見到河伯第一面的時候開始改寫,這在楚閻以及他父親甚至整個白日城都對此渾然不覺,都被蒙在了鼓里,而只有河伯在第一眼見到楚閻這個人的時候就認定了楚閻這個人的被壓制住的強大潛能,他甚至為此倒吸了一口涼氣。而寒兒緊緊憑借著她那超乎平常的直覺認定了楚閻的未來,這種在女性身上的直覺有時候不得不讓男性表示無能為力。
正在楚閻和寒兒吃力地走著的檔口,楚雄突然從側(cè)臉出現(xiàn)在了他們面前,楚雄顯然不會放過把上午楚遠山去訓(xùn)練場求他放過楚閻的事情在當(dāng)事人身上肆虐一番,而且楚閻還和所有人都暗戀的寒兒那樣和諧地走在一起,他覺得自己完全有必要去在寒兒面前給楚閻做一次減分,對此他從來都是不遺余力。
楚雄走到他們兩個的面前擋住了他們的去路,寒兒厭惡地給了楚雄一個白眼,大喝一聲:“楚雄,你干什么!馬上給我讓開?!?/p>
雖然對寒兒的白眼和大喝顯得有些心虛,但他的注意力很成功地轉(zhuǎn)移掉了,他沒有搭理寒兒,靠近了楚閻說道:“楚閻,我想你也一定聽說了,你父親今天上午特意跑到訓(xùn)練場去求我放了你!你說是不是很搞笑??!但是我沒有答應(yīng)他!哈哈!然后他就跟我說,那就看在他是一族之長的面子上饒了你一回!族長的面子!哈哈哈!你不覺得很好笑嗎!難道你們都忘記了那個族長的位置本來是我父親的嗎!是你父親當(dāng)年不要臉硬搶了去。你說是不是不要臉啊!”
楚雄聲情并茂地說著,激怒比自己弱小得多的對手他一開始就會。楚閻死死地盯著楚雄的丑陋的表情,他緊緊地咬緊牙關(guān)控制著自己,拇指的指甲扣進握著的拳頭里都快扣出血來了?,F(xiàn)在的楚閻真想跟楚雄決一死戰(zhàn),就算被楚雄打死了也就算了,他咽不下尊嚴被踐踏地著一口氣。
寒兒一只手緊緊地拽住楚閻的手臂,希望他不要沖動。
寒兒為了楚閻像罵街那樣地沖著楚雄喊,也希望圍觀的人能夠?qū)Τ燮圬撆⒆舆M行輿論和氣場上的攻勢。她現(xiàn)在沒有必要和楚閻打架。寒兒喊道:“楚雄,你給我放尊重點,我看你才是不要臉,你除了趁人之危欺負人你還會什么!一看你就知道那種井底之蛙,永遠都不會知道外面的世界有多大,我看你這樣的人如果離開了白日城離開了這個星球一定是第一個被圍攻打死的對象。我看你現(xiàn)在就在丟你們祖宗的臉,如果我是你祖宗,我一定把你給丟出去!”寒兒真是一個情景劇的好手,把楚雄說得臉一會兒紅一會兒紫的,并且成功地迎來了一批觀眾,而這些觀眾看寒兒生得如此俊俏又說得那么深情并茂,沖著楚雄指指點點的,形成了一邊倒的架勢。
要知道,雖然在這樣一個一片平和的白日城,但是誰也拿捏不準哪一個賣白菜的老伯伯不是修士三段,有些人是來隱居的,有的只是路過,還有一些本地不愿透露自己實力的人,他們這些十幾歲的少年也多多少少看到這樣的情況:一個年輕人欺負一老頭,最后卻發(fā)現(xiàn)那老頭是一高手,最后年輕人死于老頭的掌下。這是說神奇也不算太神奇的東西。
所以楚雄掃視了一周之后終于認為自己處在了不利的局面上,他顯得有些慌張起來,他支支吾吾地對寒兒說:“寒兒,這可不管你的事情,我希望你不要插手?!?/p>
“這怎么不管我的事情了,你欺負楚閻哥哥就管我的事情,而且我非??床粦T你這樣一幅嘴臉?!焙畠赫f:“楚閻哥哥,我們走,不要理他。”
寒兒知道現(xiàn)在走楚雄絕對不會再死纏爛打了,于是說完便拉著楚閻的手臂走著。也許誰也不知道楚閻此刻心里在想些什么,唯獨從表情,在憤怒中多了一絲平靜,那種平靜讓外人看了簡直就是一懦夫形象。
楚閻沒有愿意也沒有不愿意,也沒有看楚雄,在寒兒的拉扯下機械地向前走著。他的拳頭也松開了。楚雄看到這里,知道自己已經(jīng)處了下風(fēng),所以就灰溜溜地走掉了。
去山上的路上,寒兒知道楚閻心里難受,所以也不便再說什么,怕弄巧成拙了去,只希望能夠帶他早點去見到河伯叔叔,讓他教楚閻如何去除楚閻身上的頑疾,這樣楚閻哥哥一定會好受很多的。
這一條路也因為這樣看起來有些漫長了,楚閻松開了寒兒的手,跟寒兒并排著往山上趕著,在那一刻他第一次體會到了什么叫做真正的仇恨。
如果有他成功的一天,他第一個想要報仇的一定是楚雄。
寒兒偶爾偷偷地看了看楚閻的表情,第一次看到一種作為弱者才有的復(fù)仇感,她是真的不希望楚閻在這么小的年紀就在心里種上了仇恨的種子,不然將來有一天真的爬上高位了就會顯得很殘忍,會加倍報復(fù)這個社會。
還好路途沒有想象中的那么長,寒兒帶著楚閻上了山之后便很快就到了河伯的住處。寒兒本以為河伯叔叔會用一種歡迎的姿態(tài)迎接楚閻,但是沒有。
河伯只是悠閑地半躺在床上,拿著一本書在慢悠悠地看著,見門口有動靜,只是簡單地瞄了一眼楚閻,便又繼續(xù)旁若無人地看著書。楚閻也看出了河伯眼里的不屑一顧,加上剛剛楚雄給的仇恨,咬了咬牙關(guān),是真的就這樣一走了之,然后永遠地消失在白日城里。
寒兒氣不過,也看出來楚閻要干什么傻事了,她一個健步就走過搶奪了河伯的書,沒好氣地說:“河伯叔叔,你見楚閻哥哥來了怎么這個態(tài)度??!你不是都答應(yīng)了要幫助楚閻哥哥嗎?現(xiàn)在不會又是反悔了吧?!?/p>
河伯一反常態(tài)地沒有對寒兒的“教誨”給以應(yīng)有的和藹,他甚至都沒有理會寒兒,只是慢條斯理地下了床,然后背著手走到楚閻身邊,用那雙深邃的眼睛看著楚閻,楚閻也不卑不亢地看著河伯。
河伯看了一回楚閻,然后說了句足以讓楚閻拼命地話,河伯說:“你就是楚閻吧!就是那個十六歲了還只是個修者二段的族長的兒子,看你這么小年紀就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注定是將來干不了大事,我恐怕幫不了你,你還是走吧?!?/p>
說著河伯變背著楚閻擺擺手就走到椅子上給自己斟起茶來,楚閻吃驚地看著河伯,那說的話有點像他父親,雖然從表面上看河伯是在挖苦他,但更深層的意思就是激將他,由于善于反省和強烈的自尊心,所以每次都讓父親得逞。但楚閻還是不敢確定河伯是不是真的是那樣意思,但一個頂級高手的修養(yǎng)不應(yīng)該是這個樣子的。
寒兒顯得簡直難以置信,她把從河伯那里搶過來的書給仍在了床上,走到河伯面前睜大眼睛地問河伯:“河伯叔叔,你這是什么意思,這些情況不是都跟你說過了嘛!這么現(xiàn)在又開始反悔了,你這讓我以后這么去面對總是幫助我的楚閻哥哥呢?”
寒而說話有些激動,但河伯還是一反常態(tài)地不搭理她。這讓一旁站著的楚閻更加堅信了自己的想法,他走過來拉過寒兒說:“寒兒,我沒事,讓河伯叔叔把話說完?!?/p>
寒兒沒想到此時的楚閻還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吃驚地不行,非常疑惑地看著楚閻,她倒是顯得是多余的,兩邊不討好起來,這在其他任何時候都不曾遇到的情況,寒兒在心里在咯咯地想個不停,她站在那里眼睛在楚閻和河伯之間來回地看著,希望能夠看出點端倪來,也解除了自己的尷尬。
河伯聽楚閻這么一說,倒是眼睛突然一亮地看著楚閻,然后給了楚閻一個淺淺地微笑,楚閻知道自己賭贏了,但還是表現(xiàn)地很平靜,一旁地寒兒倒好像還是一頭霧水。
河伯放下了茶杯,顯得有些欣慰地再次站了起來,正對著楚閻,看了看,說道:“看來你還是沉得住氣啊,這也就是我要教你的入門課,其實真正到了高手與高手之間的對決,往往最后只決定于那一念之間,那是一種自我意念的斗爭,不是說有多高的實力就行,那只能把你帶上一個平面,而要成為那個平面的頂尖好手,那得靠你的思維去實現(xiàn)。”河伯頓了頓,繼續(xù)說道:“其實在你還沒有進來的時候我就感覺到了你內(nèi)心壓抑住的仇恨,有一句話叫做,仇恨,只不過是拿別人的錯來懲罰自己,其實沒有什么仇恨不能夠化解的,而且你現(xiàn)在還是小小年紀,這樣的仇恨對你來說并沒有什么益處,所以我還是希望你能夠放下心中的仇恨,至少應(yīng)該想方設(shè)法地去化解它?!?/p>
河伯說著說著便有些語無倫次起來,他自己也知道說別人要放下的時候很容易,但真正到了自己身上又會有幾個會放下呢。哎!一切皆有天數(shù),有些東西還是順其自然地好,比較這個宇宙能夠積極向上地運轉(zhuǎn)下去,也有仇恨一部分的功勞。
不過之前的他之所以對楚閻這么說并在一開始就對他表示莫不理睬,其實他只是在掩飾那種澎湃的內(nèi)心,他甚至可以感受到一種從未有過的地被某種無形的力量壓制住的強大氣場壓在自己身上,他終于能夠明白為什么寒兒總是在他身邊說她的楚閻哥哥將來一定會成為大人物的話,看來此話非虛。
但同時河伯也在楚閻身上感受到一種仇恨的種子,想著如果這種人心里是有陰影的,那么說不定對于整個宇宙都是毀滅性的。
所以就有了后面的試探,其實真正地想趕楚閻走也是占了三成的,他不想成為整個宇宙罪人的始作俑者。
“哎!但冥冥中注定的東西誰又能夠說得準,都隨它去了吧?!焙硬nD了一下又突然輕聲地說了這句話,他也試圖再安慰自己接受這樣一種安排。
楚閻能夠感受到河伯的用心良苦,但單單的幾句話還是無法讓他釋懷,他從一開始就不想背著這個包袱,只是希望時間到時候能夠化解一切吧。
一旁站著的寒兒暫時無法體會這樣一種心情,但此時此景她又不好多問什么,只好稍稍撫了撫自己的頭發(fā),想著至少這算得上是一個好兆頭。
楚閻淡淡地回答說:“河伯叔叔,謝謝你!我會好好記住你的話的?!?/p>
在寒兒眼里,楚閻的神情越來越像是一個大人。
“記住就好!救助就好?。」?!”說著河伯邊走出了門去。
還沒等河伯走出門幾步,寒兒喜笑顏開地拉了楚閻的手臂說:“盡管我感覺你們兩個今天都怪怪的,而且說的話還有點聽不懂,但是我敢保證,河伯叔叔是一定會幫你的?!?/p>
“你確定?”楚閻一半認真一半假裝地問道。
“那當(dāng)然了,河伯叔叔可是一個好人,他不會見死不救的?!焙畠赫f,“哈哈!我看天都快黑了,我看我們還是早些下山去吧,然后明天一大早我們就搬行李入住這里來!”
“入住?”楚閻嘴巴長得大大的。
“是??!不然你以為呢?還有本小姐不惜犧牲自己陪著你一起入住這山上?!焙畠河珠_始有點調(diào)皮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