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心如故:火辣嬌妻別想逃》 章節(jié)介紹
藍色忘憂是當(dāng)今很火的一名作家,他的諸多作品受到很多網(wǎng)友的青睞。其中,最火的一部小說就是他最近編寫的《傾心如故:火辣嬌妻別想逃》了。《傾心如故:火辣嬌妻別想逃》第10章主要內(nèi)容介紹:翌日清晨,懶洋洋的陽光從窗外透了進來。秦念芯伸著懶腰,打了個.........
《傾心如故:火辣嬌妻別想逃》 第10章 質(zhì)疑 在線試讀
翌日清晨,懶洋洋的陽光從窗外透了進來。
秦念芯伸著懶腰,打了個哈欠,便起床洗漱了。
今天答應(yīng)靳慕寒要去他公司上班,洗漱完,秦念芯下樓吃了個早餐,換了身正式點的衣服就出門了。
秦念芯走到門口,正想讓李叔安排人開車送她一下,就看到了靳慕寒的車停在了別墅大門口。
看到靳慕寒過來,秦念芯也懶得麻煩李叔了,就直接朝著靳慕寒的車走去。
靳慕寒倚靠在車門上,單手插在口袋,看著秦念芯朝他走了過來。
到了靳氏集團,靳慕寒先帶著秦念芯去設(shè)計部,統(tǒng)一給大家介紹了秦念芯后,便帶著秦念芯去了其他地方一一熟悉。
秦念芯是以首席珠寶設(shè)計師的身份進入靳氏的,加上又是靳慕寒親自帶過來的,所以很多老員工對秦念芯都比較感興趣。
靳慕寒剛帶著秦念芯走出設(shè)計部,設(shè)計部的女人門便三個一堆,五個一群的在一起八卦了。
“秦念芯,秦念芯不是那個秦氏集團剛剛回國的大小姐嗎?”有人突然冒出一句。
一語激起千層浪,就這樣,設(shè)計部今天一直就斷斷續(xù)續(xù)地在八卦著秦念芯的家庭,還有為什么來了靳氏上班的原因,各種版本都有。
秦念芯在靳氏的第一天上班,就在靳慕寒帶她參觀完靳氏集團而告終。
回到別墅,秦念芯在門口遇到了也是剛從外邊回來的丁譽。
丁譽看著秦念芯,沒有了最開始看到秦念芯回國的那種興奮,也不像以前一樣見了面就叫姐姐。
秦念芯根本沒有留意這樣,在她心里,對這個同父異母弟弟沒有什么感情,也說不上討厭,就像個陌路人一樣。
秦念芯和丁譽兩個人一起進門,都沒有說話,也沒有打招呼。
丁譽進門就坐在沙發(fā)上,秦念芯則出廚房拿了瓶汽水。
秦念芯一邊喝著水,一邊想著今天有沒有機會去丁嚴(yán)的書房找看看能不能找到鑰匙,之前秦念芯去看過她母親住的房間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封住了,不知道怎么能進去。
還沒走到樓梯口,秦念芯就被突然起身的丁譽攔住了。
丁譽看著秦念芯,秦念芯也同樣看著丁譽,秦念芯不知道丁譽要干什么就一直等著他說話,而丁譽看著秦念芯,一臉糾結(jié)。
最后丁譽什么都沒說就走開了。
秦念芯看到丁譽走開,一臉莫名其妙。
沒有再管丁譽,秦念芯在樓下看了一圈,沒有看到丁嚴(yán)和白翠萍。
秦念芯走到二樓,朝著樓梯左邊盡頭走去。
丁嚴(yán)的書房在二樓左邊的盡頭,秦念芯剛剛準(zhǔn)備推門,突然聽到里邊傳出來了丁嚴(yán)的聲音。
秦念芯立即收回了手,準(zhǔn)備離開。
轉(zhuǎn)過身,秦念芯發(fā)現(xiàn)丁譽站在離開不足三米的地方正看著她。
秦念芯頓時有點緊張,她不知道丁譽會怎么做,會不會進去書房告訴丁嚴(yán)。如果告訴丁嚴(yán)的話,她以后就不好找機會再進書房了。
丁譽上前拉起秦念芯轉(zhuǎn)身朝樓梯口走去,到了樓梯口丁譽才停下來。
看著秦念芯,神色莫測地問道:“你剛剛是不是準(zhǔn)備偷偷進入書房?”
“額,沒有,我是很久沒回來了,想去看看。但是聽到爸在講電話就沒進去打擾他?!鼻啬钚疽荒樚谷坏乜粗∽u說。
丁譽看著秦念芯臉上坦然的表情,都分不清秦念芯說的到底是真是假了。
秦念芯也不知道丁譽能不能相信她說的話,見丁譽一直沒開口就朝她房間走去了。
丁譽一直站在原地,想著之前白翠萍一直給他灌輸?shù)那啬钚臼菫榱素敭a(chǎn)才回來的。丁譽其實知道他母親白翠萍是什么樣的人,他也有他的理想抱負(fù),但是這些年他一直被丁嚴(yán)和白翠萍禁錮,所以理智上丁譽一直不認(rèn)可他的父母,也就是白翠萍和丁嚴(yán)。但是在情感丁嚴(yán)和白翠萍是他的父母,情感和理智的撕裂讓丁譽一直很痛苦。
秦念芯回到房間一直擔(dān)心,丁譽會不會告訴丁嚴(yán)說她去書房的事,這次也是怪她太心急了。
晚上吃完飯丁嚴(yán)一直沒和秦念芯說話,秦念芯一直擔(dān)心的事情沒有發(fā)生,才悄悄看了一眼丁譽。
丁譽一臉鎮(zhèn)定,毫不在意秦念芯有些困惑的打量,自顧自地夾菜、吃飯,時不時還和丁嚴(yán)和白翠萍耳語幾句,一派悠然自得的樣子。
秦念芯眨了眨眼睛,低頭繼續(xù)吃飯,心中暗暗想著:丁譽也許發(fā)現(xiàn)了什么,但他并不打算揭穿她,也沒有去白翠萍面前告黑狀。看來她這個同父異母的便宜弟弟,并沒有像他唯利是圖、蛇蝎心腸的爹媽一般。
不知道為什么,秦念芯暗暗松了口氣,她是真的不想讓丁譽牽連到這件事情中去。她恨白翠萍和丁嚴(yán)鳩占鵲巢、忘恩負(fù)義,對私生子上位的丁譽也沒有一絲感情,卻沒有想過把對他們的恨延續(xù)到丁譽身上。那些仇恨就讓做錯事的人承擔(dān)吧,可丁譽畢竟是無辜的。
秦念芯用絹帕輕輕拭了拭嘴角,優(yōu)雅地起身道:“我吃好了,各位隨意。”然后看都沒看丁嚴(yán)和白翠萍的臉色,翩然轉(zhuǎn)身上樓。她一派高貴典雅的姿態(tài),好像是參加了一場宴席,高高在上,禮貌而又疏離。
丁嚴(yán)面色不虞,卻也沒說什么。白翠萍則用手絞緊了衣角,等到秦念芯的身影消失在樓梯轉(zhuǎn)角才恨恨說:“還以為自己是大小姐呢,派頭大得很,不知道對著誰耍威風(fēng)!”
丁譽看了眼一臉怒氣的白翠萍,安撫道:“媽,您多慮了吧?姐姐剛搬回家里,還有些不熟悉……”
話還沒說完,就被白翠萍打斷:“夠了,你不要再替她說話,不顧尊卑的野丫頭,我看她能囂張到幾時!”
丁譽無可奈何地低下了頭。他心里明白,白翠萍對于自己的名不正言不順很介懷,在面對秦念芯時心里的弦繃得緊緊的,所以秦念芯無論做什么在她看來都是錯的。
晚餐不歡而散。
晚飯后,丁嚴(yán)去了書房。白翠萍把丁譽叫進了房間:“這兩天你總是和那個臭丫頭眉來眼去,你們在搞什么鬼?”
“媽,你在想什么?”丁譽有些哭笑不得地解釋,“什么眉來眼去,我和她話都沒說過幾句。再說了,她是我姐啊,我……”
白翠萍面色森然,打斷道:“丁譽,你是我白翠萍的獨子。你沒有任何兄弟姐妹,更沒有她這個姐姐!丁譽,你明白嗎?”
丁譽心里明白此時和她解釋無異于火上澆油,他為秦念芯說話,只會讓白翠萍對秦念芯的恨意更甚。于是,丁譽靜靜坐在了一旁的沙發(fā)上,作出一副乖巧聽話的樣子。
白翠萍的怒氣稍有緩和,她走過去坐在丁譽身邊,摸著他的腦袋柔和地說:“兒子,媽做這一切都是為了你。我當(dāng)年沒名沒分偷偷生下你,這么多年忍辱負(fù)重就是為了有朝一日能接管你父親的家業(yè)。只有這樣,我多年的辛勞才沒有白費。”
“可是,媽,那都是秦氏的家產(chǎn)??!我們這么做,真的合適嗎?”丁譽忍不住辯駁道。
白翠萍嘴角浮現(xiàn)出一絲冷意:“那都是你應(yīng)得的!你父親在秦家任勞任怨這么多年,秦氏的半壁江山都是靠你父親打下來的,那秦家母女除了貪圖享樂,她們還做過什么?丁譽,你是你父親的唯一繼承人,他的東西全都是你一個人的。”
丁譽有些沮喪地向后靠在沙發(fā)靠墊上,他從來沒想過要去搶姐姐的東西,他想要的可以自己去努力爭取,而不是去搶別人的……
白翠萍看著丁譽怔怔的模樣,有些恨鐵不成鋼地拍了拍他:“記住,不要和秦念芯走的太近。她整天費盡心思想要報復(fù)我們一家人呢,只要你這個傻孩子還把她當(dāng)好人!”
丁譽有些費解地說:“姐姐她為什么要報、報復(fù)我們?”
“唉,傻孩子,”白翠萍一副慈母般的樣子看著丁譽,看起來十分憂慮,“秦念芯她以為是我和你爸害了她媽媽,一心想要竊取秦氏的商業(yè)機密,然后搞垮我們。如果她成功了,你爸他一生的心血可就付之一炬了呀!”
丁譽有些茫然地抬起頭來,眼中盡是無法相信:“她……她為什么要那樣做……姐姐她不是那樣的人……”
白翠萍見自己說的話奏效,于是再接再厲道:“這個世界上,只有媽媽是愛你的,只有媽媽不會害你。其他人,都不能相信。”
丁譽有些失魂落魄地離開了白翠萍的房間,他依舊處于一種困惑茫然的狀態(tài)。秦念芯她那么美,那么不是人間煙火,可是她的心,真的會那么狠毒嗎,她真的如同母親說的那樣處心積慮想要搞垮公司嗎?
次日,秦念芯洗漱收拾完畢,拿起手包準(zhǔn)備出門去。她今天要正式去靳氏上班,上身穿了一件七分荷葉袖的白色雪紡衫,下面穿了一條黑色蕾絲燕尾裙,腳上穿著藕色漆皮高跟鞋,再配上珍珠細(xì)軟,整套衣飾顯得端莊大方又設(shè)計感十足。
她剛走出秦家大宅,就看到門口停著一輛白色捷豹,秦念芯有些疑惑地歪了歪頭,這又是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