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本色》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像心理咨詢師,無形之中幫你走出失戀的陰影。它就是作者文思筆編寫的當(dāng)紅小說《穿成本色》。穿成本色》第3章介紹:鋤了一天的草,澆了一天的水,兩個小妮子早早睡下了,迷蒙中,某月的肚子咕咕咕的叫了三聲,直直的被餓醒了,媽蛋的,每天那么.........
《穿成本色》 第三章適者生存2 在線試讀
鋤了一天的草,澆了一天的水,兩個小妮子早早睡下了,迷蒙中,某月的肚子咕咕咕的叫了三聲,直直的被餓醒了,媽蛋的,每天那么強(qiáng)的勞動量,晚上只吃一點清粥,還讓不讓人活了。
想著前世每天完成技能培訓(xùn),媽媽都會讓自己九點鐘加一餐補充體能的可口食物,現(xiàn)在呢,餓得前胸帖后背,不行,馬上要找點吃的,不然今晚是別想睡著了。
想著,躡手躡腳的起來,走到對面夏柳床邊,看了看自己熟睡的閨蜜,哎,還是算了吧,自己一個人去,給她帶點回來,再叫醒她,反正自己的身手一個人不容易被發(fā)現(xiàn)。
一個旋身,到門邊,輕輕開門走出去,對自己過目不忘的方向感是十分自信的,幾個隱匿穿跑,來到廚房,沒錯了,每天晚上廚房的大廚都會蒸一些好吃的,灶火一直微著,好香啊,打開蒸籠,大菜我們就不拿了,拿幾個流沙小包是可以有滴。
用竹筷串起四個小包,就往回閃。
路過今天剛鋤草的田園,一個淡紫色身影立于田園之中,淡淡的月光罩著一層薄霧縈繞在紫影的周圍,就一個背影,僅僅一個背影,某月移不開步了。
一頭烏黑的及腰長發(fā),被一根紫帶隨意綁在身后,負(fù)手而立,敢問世間還有誰看星星可以看成這樣,看成一道獨一無二的風(fēng)景。
任薇月腦中馬上出現(xiàn)一句即興改編的詩句:你在田園看星星,有人躲在轉(zhuǎn)角處看你,嘻嘻,好不得意。
他是誤落凡間的精靈,還是守望星空的仙人,一陣夜風(fēng)吹來,聽見珠落玉盤的聲音:“出來吧,還想躲在那里到幾時?”
低低的一聲,有如清泉流過心間,也似輕羽撫過臉龐,這樣斂下呼吸都能被發(fā)現(xiàn),難道自己剛剛真的被迷惑了一下下?
任薇月大大方方的走出來,踱到仙人身邊,這是怎樣的一張側(cè)顏,如果說之前的太醫(yī)帥哥可是讓自己失神,那眼前的這張側(cè)顏足以讓人失魂。
劍眉入鬢,星目流光,睫毛若扇,瓊鼻高挺,唇色緋然,側(cè)臉的輪廓如刀削一般,棱角分明又有三分柔美,神啊,這是你鬼斧神工的最佳作品嗎?
“看夠了么?”一道清清冷冷的聲線自頭頂傳來。
“咳咳,”某月連連咳嗽,好不尷尬,頭幾天還說自己對帥哥有絕對的免疫,今晚就這般花癡失態(tài),一張老臉在夜色的掩護(hù)下,毫無顧忌的紅了一下。
看著他的側(cè)顏,某人突然竄出惡趣味,一本正經(jīng)道:“公子天人之姿,豈是我等肉眼凡胎能得一見,今日有緣見此一面,哪里有看夠一說。”忽的拽起古言來,還有鹽有味。
一記冷刀子飄來,任薇月這種經(jīng)歷過果敢殺伐的人,都不經(jīng)正色而立。
“你是什么人,半夜來此為何?”一聲平淡中夾有威嚴(yán)的詢問。
任薇月不自覺答道:“我是翌王宮中的宮女啊,這兩天超強(qiáng)的勞動量,我餓得睡不著,就悄悄跑到廚房拿了兩個包子啊。咦,對了,你餓不餓啊,要不要來一個?”
瞄了一眼她手中的一串包子,沒有再說話。
任薇月這一頭熱被的淋了一桶冷水,有點不自在了,冷言冷語的問道:“你又是什么人?。磕懜以谝钔鯇m殿半夜閑逛,你以為這是你家后花園???隨便可以看星星的嗎?”
義正辭言的一番討伐之后,心里平衡多了,可依然沒有聽到回話。
驀地周圍繞起一陣罡風(fēng),紫影一閃,等任薇月回過神,哪還有仙人的身影,我滴個神,這是什么節(jié)奏,這就是傳說中的凌波微步嗎?真有這樣的古時奇功?
再一看,竹筷上的包子少了一個。
媽蛋的,半夜出來遇到個搶包子的神經(jīng)病,問他要不要,裝腔作勢的不說話,現(xiàn)在居然用這種卑鄙的手段來搶。
以他露這一兩手,隨便去廚房拿一串就行了,干嘛要搶自己的,想了一下,對了,這小子肯定不認(rèn)識廚房的路,又愛面子的不問自己,一定是這樣,心里篤定,算了,自己就少吃一個吧,悄然閃身回房。
任薇月走后,一道紫影從殿外的樹上落下,好奇怪好快的步數(shù),明明可以感覺到眼前這個小宮女沒有絲毫的內(nèi)力,居然有如此快的步數(shù),身形也詭異得緊,看來自己剛才的幻影移位并沒有威懾到她。
罷了,來日方長。一個起落,真正的消失在暮色中。
任薇月回到房內(nèi),見夏柳睡得死死的,也沒有心情叫她起來吃包子,自己和衣躺在床上,細(xì)細(xì)想著今晚的偶遇,別看平時神神叨叨的她,理起事情一點不含糊。
看來這個翌王宮殿真真是藏龍臥虎,自己還是多留心留心吧。想著想著,抵不過周公的召喚,沉沉睡去。
接下來幾天都做著清潔大殿的工作,不是任薇月自小就有苦中作樂的精神,可能已經(jīng)枯燥而死了。
每天都是天剛亮就開始無止境的打掃,天黑就睡覺,這個鳥樣的古朝,沒有電,晚上就等于是盲人的生活,也沒有什么趣味消遣,茫茫深宮,這樣的日子,何時是個頭。
不行,等熟門熟路了,一定要混出宮去,這簡直不是人呆的地方。
正在為自己的前程謀劃的妮子,突然聽到一聲又細(xì)又長的吆喝:“翌王殿下駕到——”。
咦,正主回來了,一干宮人馬上跪下,頭低在胸前,大聲道:“翌王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一道輕快的步伐從眾人身邊走過,緊接著大殿內(nèi)響起一聲:“都起來?!?/p>
任薇月立刻發(fā)揮自己耳聽八方的優(yōu)勢,這聲音既好聽又熟悉,偷偷抬起頭瞄了一眼大殿上方,嘴巴馬上瞄成O型,這不是看星星的仙人嗎?
翌王就是仙人,仙人就是翌王。
想著前兩天還討伐人家星星是可以隨便看嗎?人家是正主,人家想在哪里看就哪里看,不要說是看星星,就是想摘星星這個宮殿都沒有人管得了。
這下丟臉丟大發(fā)了,好在這樣的大人物肯定是記不清楚自己一個小宮女的,不怕不怕了,大不了自己以后少在神仙一樣的翌王面前晃悠就是了。想到對策,某女暗爽。
這時林嬤嬤走上前,“給殿下請安,殿下千歲。”
“嬤嬤不必多禮,起來說話?!边@小子還挺平易近人的嘛。
“王爺,這五個是司膳房起火后,傷愈被分發(fā)到殿內(nèi)的,你看這個安排?”
“嬤嬤處理便是?!?/p>
“王爺這次回朝,想必會在宮里久住,奴婢就多安排兩個宮女伺候王爺。小月,夏柳,你們以后就主要跟著春桃專伺王爺?shù)娜粘I睢!?/p>
晴天一道大霹靂,任薇月一臉僵硬,自己剛剛的小算盤已經(jīng)徹底落空了,只祈禱王爺?shù)钕虏徽J(rèn)識自己了?!芭咀衩 ?/p>
接下來任薇月被遣到書房磨墨,夏柳跟著春桃,就是那天帶領(lǐng)她們打掃廚房的大宮女去翌王寢殿侍候王爺沐浴。
說是侍候,也僅僅是在門口侯著,宮人們都知道翌王從來都是不要人呆在旁邊的,這個習(xí)慣還是從翌王五歲起搬到此殿就有的。
任薇月在太監(jiān)的帶領(lǐng)下,來到書房,太監(jiān)一一交待后,就由任薇月一個人在書房內(nèi)磨墨,說是王爺沐浴后就要處理公務(wù)。
任薇月在書房,一邊磨墨,一邊打量著。整整的三面墻,除了進(jìn)門正對的一面掛著一副字畫,其余左右都是書架,而且還分門別類了,看來這個王爺還有點墨水呀。
什么軍事類的,詩詞類的,音律類的,書法類的,還真是一個小型圖書館。
突然任薇月的眼光被那副字畫吸引了,一副帶畫的對聯(lián),”詩罷春風(fēng)榮草木,書成快劍斬蛟龍?!白笥曳謩e配有竹和蘭,關(guān)鍵是落款:車非逸塵。
現(xiàn)在的任薇月才知道自己的孤陋寡聞,這個車非逸塵是個書法名家嗎,字體飄逸灑脫,又力道遒勁,竹蘭也是畫得維妙維肖,真真的妙手丹青啊。
任薇月一邊磨墨,一邊喃喃念著這付對聯(lián),直到一襲淡紫的身影落在眼前。
“你懂詩詞?”一聲詢問,把神游的人拉回來。
“呃呃,王爺好?!避嚪且輭m愣了一下,這是什么請安,也懶得理她。
“你懂詩詞么?”
某女大喇喇的開口,毫無謙虛地說:“略懂略懂?!?/p>
“那你說說這對聯(lián)意為何?”
任薇月感覺翌王是個真心愛好詩書之人,也無惡意,便毫不藏拙的開口:“上聯(lián)言吟詩之味,好像春風(fēng)榮草木,下聯(lián)指書法筆見功力,猶如快劍斬蛟龍?!?/p>
車非逸塵意味深長的看著任薇月,沒有開口,倒讓自稱略懂的某人瞬間不知所措。
“王爺,奴婢可有說錯?”
車非逸塵回道:”沒錯.”
見車非逸塵面色自然,任薇月復(fù)又開口:“王爺,奴婢可以斗膽問一個問題嗎?”
沒聽到回答,皮厚的任薇月接著道:“這個車非逸塵是當(dāng)代大家嗎?”
這個架空的朝代的名人自己確實是一個也不知道,問問應(yīng)該沒有什么吧。
車非逸塵一記審視的眼光看著任薇月,連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
放眼羽陸大地,沒有人不知道翌王的大名,更不要說是屹東耀乾王朝了,“車非逸塵“四個字,就好比神一樣的存在,眼前這個小宮女,居然問了自己這樣一個問題,確實可以算是斗膽。
車非逸塵看了一眼,開口道:“算不得名家吧,只是有這樣的喜好罷了?!?/p>
“哦,就單是喜好,都可以寫成這樣,畫成這樣,真真是高手啊!”發(fā)表完個人感言,見車非逸塵已經(jīng)走到酸枝木的書桌前,
“王爺,奴婢已經(jīng)為您磨好墨了,還有紙筆也準(zhǔn)備好了,奴婢就先告退,你忙?!闭f完就準(zhǔn)備離開,
“你是怎么進(jìn)宮的?”聲后一道質(zhì)疑的聲音響起,
對啊,自己是怎么進(jìn)宮的???自己一點原主的記憶都沒有,難道能說自己是穿越進(jìn)宮的嗎?顯然不能。靈機(jī)一動,
“回王爺,奴婢在司膳房起火那晚,就燒壞了腦袋,真的記不起自己是怎么進(jìn)宮的了,醒來后,就知道自己叫小月,被安排到您的殿里負(fù)責(zé)清潔工作了?!?/p>
自己確實不知道原主是怎樣進(jìn)宮的,這樣回答應(yīng)該不是謊言加欺騙吧。
車非逸塵聽著任薇月的說辭,久在深宮的自己顯然不會相信,可面前這雙清澈的大眼睛又不似說謊,這二十多年,自己識人的本事還是有的,也沒有過多的再追問,”下去吧?!?/p>
”奴婢告退,”一溜煙不見人。
幸好,看來這個王爺是沒有認(rèn)出自己就是那晚偷包子的宮女。盡量還是壓低壓低存在感吧,爭取露臉的時間盡量短而少。讓時間慢慢讓王爺?shù)鲆娡蛋拥淖约骸?/p>
可她哪又知道,第一次的相遇,已經(jīng)不是偷包子的那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