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跑鮮妻:傲嬌老公使勁撩》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像一杯咖啡,仔細品嘗則回味無窮。這部小說名叫《逃跑鮮妻:傲嬌老公使勁撩》,是當前炙手可熱的一部佳作?!短优荃r妻:傲嬌老公使勁撩》第1章主要內(nèi)容:“這是你的房間?!甭曇舻闹魅擞兄浑p迷人的丹鳳眼,就在我盯著自己的手指發(fā)呆的功夫,.........
《逃跑鮮妻:傲嬌老公使勁撩》 第一章 你這個賤人 在線試讀
“這是你的房間?!?/p>
聲音的主人有著一雙迷人的丹鳳眼,就在我盯著自己的手指發(fā)呆的功夫,他隨手拎起一堆衣物往我臉上一摔,“今天的任務(wù),把這些衣服洗了,所有房間的窗戶擦干凈。”
這里是全國最繁華的A城,我現(xiàn)在正站在A城最奢華的郊區(qū)中最奢華的別墅里,甩給我衣服的男人正是這A城中最奢華的珠寶公司的老板,韓亦宸。
而我,正是今天嫁給了這個奢華的男人作為妻子的“大小姐”,寄人籬下長達十五年的傀儡。
“不要以為你們用計逼迫我娶你,你就真的能夠成為少夫人,你這個賤/人!”韓亦宸居高臨下地走到我面前,以他的身高,捏碎我這個不到一米七的女人應(yīng)該跟踩死一只螞蟻一樣容易。
他沒有說話,只是繼續(xù)俯視眾生一般地盯著我,樓下大廳的落地鐘一聲聲敲打著尷尬。當我忍不了準備低下頭時,一雙有力的手卻毫無預兆地掐住了我的腰。
我不動聲色地咬牙忍住從腰間襲來的刺痛感,這家伙,手指頭快掐進我的肉里了。
“如果今晚十二點之前,衣服沒洗凈,或者是窗戶上有一顆灰塵,我會有一萬種方法讓你……生不如死。”
撂下這句威脅,韓亦宸甩開步子走進書房,擺明了要跟我過不去。
不要問我為什么我一個大小姐要干女傭的事情,我只知道,厭惡這場逼婚的韓亦宸在一個小時之內(nèi)清空了這幢三層別墅里的二十位女傭和五位大廚,目的就是要我屈服。
我眼睜睜地看著一群一群的傭人從別墅中搬出來,我尷尬地站在門外,個個當我是空氣,一個大概還不到二十歲的小女傭,在拎著行李箱路過我旁邊時,輕蔑地壓低聲音:“瞧瞧你這身嫁妝,還不趕我的女仆裝好看?!?/p>
那一瞬間,我真有種當著所有人的面兒把她扒了的沖動。
我抱著一堆看上去并不臟的衣服,緩緩地走到地下室的洗衣間中,手洗的扔進大盆,機洗的扔進洗衣機。
現(xiàn)在是下午兩點整,帶著空蕩蕩的心情,我開始了新婚第一天的打掃生活,從今天開始,我是韓亦宸的夫人,也是這間別墅的女傭。
我叫復嫣然,八歲沒了父母,撫養(yǎng)我長大的林氏在五年前也因董事長林震的入獄而沒落,一場大火毀了所有。
養(yǎng)父林震被槍斃后,養(yǎng)母林夫人在百般無奈下,將我嫁給了當年與林氏一起合作過的韓家,十五年的養(yǎng)育之恩讓我不得不硬著頭皮走進這空無一人的豪宅,抬起頭面對韓亦宸的冷嘲熱諷。
這場婚姻,沒有婚禮,沒有嫁妝,沒有富人家應(yīng)該有的白鴿教堂,剛剛在韓家的司機把我扔在別墅門口時,第一次見面的韓亦宸不由分說將一本紅色的小冊子摔在了我的臉上,意思很明確,這就是他對待這場逼婚的態(tài)度。
結(jié)婚證打到我的臉,伴隨著他身后那群小女傭低低的嘲笑,啪嘰一聲落到了地上。
忍受吧,復嫣然。
我默默地在心里默念了這六個字,因為在遙遠的記憶中,我媽媽曾經(jīng)溫柔地抱著我,對那個我已經(jīng)沒有什么印象的爸爸說,沒事的,一切都會過去的。
對,一切都會過去的。
人在痛苦時,回憶往往能夠成為一劑治標不治本的“良藥”,就在我面帶微笑準備繼續(xù)擦玻璃的時候,這間房門被一股聽上去不怎么友好的外力給推開了。
韓亦宸穿著一套全新的運動服站在門口,雙手插進口袋,他的面容似乎是蒙上了一層黑紗,我恍然意識到,原來我發(fā)呆了這么久,天早已黑了。
“你不要告訴我,這么幾個小時,你只擦了這一間屋子的窗戶。”
我慌張地去看墻上的表,驚悚地發(fā)現(xiàn)時針和分針已經(jīng)雙雙指向數(shù)字12,我急忙從坐著的地板上站起來,正欲解釋,卻見韓亦宸已經(jīng)慢慢地朝我走來,每一步都帶著提刀走向法場執(zhí)行死刑的味道。
我不由自主地后退,直到后背貼到冰冷的玻璃上。入秋的夜晚很涼,我穿著短袖,手臂接觸到玻璃上的寒氣,不由得打了個冷戰(zhàn)。
韓亦宸看著我的反應(yīng),薄如刀刃的唇提起了一個性感的弧度。
我默默地在身后握緊了拳頭,這個男人,比玻璃上的溫度更令人窒息。
“我有沒有說過,今晚十二點之前你若是干不完,會發(fā)生什么后果?”
解釋的話又一次涌到了嘴邊,可是就是吐不出一個字,我抿著唇,絞盡腦汁地思考著到底怎樣才能讓自己全身而退。
沒有等到想要的回答,韓亦宸一把握緊了我的手腕,力道之大,我整個人都隨著他的動作往前一個踉蹌——如他所愿,我整個都跌進了他的懷里。
他的胸膛真的好溫暖,我一時被這溫暖給蒙住了雙眼,韓亦宸冷冷一笑,抓住我的肩膀,用力地往旁邊擺滿了瓷器和花瓶的書桌上一甩——
一聲聲陶瓷在木質(zhì)地板上碎裂的聲音劃破了寂靜的空氣,而我的腰正好撞在了鋒利的桌角上,疼痛瞬間奪走了我的重心,而恰恰就在最后一個繪著花鳥圖案的盤子粉身碎骨的同時,我整個人摔在了所有的碎片上。
后背如同插入了千萬只軍刀,意識模糊的最后一瞬間,我透過眼角,看到韓亦宸朝我走過來,略帶猶豫的腳步有些虛幻,好像每一步都踩在了想象之中。
那一瞬間,無數(shù)個畫面再次不由分說占領(lǐng)了我的頭腦,我看到了記憶中的那場車禍,而爸爸被安全氣囊和變形的駕駛位死死地夾住。
當時的我,不知從何來的力氣,死命地去撞已經(jīng)九十度翻轉(zhuǎn)的后車門,郵箱爆炸的最后一剎那,我竟然逃脫了那個熊熊燃燒的車,落入了橋下的河中。
我不能死。
鮮血的流淌的聲音很是恐怖,更何況這是我自己的血,我一下子睜開了眼睛,估計是太過詭異,嚇到了正蹲在我身邊的韓亦宸,“回光返照嗎?看來你也不是那么嬌氣啊?!?/p>
我用盡了力量把已經(jīng)游離的意識給強行拖回來,喘著粗氣將自己翻過身,離開那片碎瓷爛瓦。
韓亦宸抓住我的衣領(lǐng)將我拎起來,可我根本站不住,該死,一片陶瓷插進了腳踝,看著險些傷到骨頭的碎片,我冷冷一笑,這命,真TMD不值錢。
看著我腳腕上的碎片,韓亦宸嘆了口氣,不由分說地將我抱起來,慢悠悠地朝我的房間走去,好像自己懷里是一個碩大的熊,而不是一個分分鐘在流血的女人。
我死死地抓住手腕,不允許自己沒出息地掉眼淚,韓亦宸將我放在我房間的地板上,厭惡地瞅著地面,從剛剛的房間到我房門口,一條長長的血跡一直蔓延到我腳下,看上去無比的臟。
“明早我有客人要來,你立刻去把那道血跡給我擦干凈,不然的話,”他轉(zhuǎn)過頭,背對著月光,“就不會像今天這樣,這么簡單就放過你了?!?/p>
門鎖輕輕地扣上,我長長地吐出一口氣,像是迷路在沙漠中的行人看到了綠洲那樣,如饑似渴地抓起紗布和鑷子,從腳腕的傷口開始處理。
對于一個八歲開始就寄人籬下,看盡了臉色過日子的女人來說,如何保命這個課題,被我詮釋得淋漓盡致。
我忘記了我那晚是怎么倒在地板上睡著的,我只依稀地記得,好像韓亦宸踹開了我的房門跟我說了些什么,只因為我沒有清掃地板上的血跡,然后我就什么都記不清了。
連續(xù)不斷的高燒讓韓亦宸折磨我打掃房間的計劃落了個空,我不知道我昏睡了多久,做了多少個噩夢,再清醒過來的時候,我整個人是趴在大床上的。
準備坐起來的那一瞬間,頭疼得我差點兒爆粗口,我環(huán)視四周,然后看到了敞開的衣柜里那些平平整整的襯衫,恍然大悟。
這好像是韓亦宸的房間,可是——
“混賬!我生你有什么用!你干脆離家出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