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帝歡,毒寵冷后》 章節(jié)介紹
瑾天的這部小說《媚帝歡毒寵冷后》,屬于穿越類型,小說主線清晰明朗,節(jié)奏緊湊明快,角色塑造鮮明,敘事嚴(yán)謹(jǐn)有序,值得一讀。《媚帝歡毒寵冷后》第7章內(nèi)容介紹:馨貴人身子微顫,略顯蒼白的面容側(cè)首瞥了眼神色淡漠的陰茉璃,眸中閃過一絲異樣的神色,似是驚.........
《媚帝歡,毒寵冷后》 第7章 誰憐辛苦東陽瘦 在線試讀
馨貴人身子微顫,略顯蒼白的面容側(cè)首瞥了眼神色淡漠的陰茉璃,眸中閃過一絲異樣的神色,似是驚奇,似是疑惑,卻聽齊嬪嬌媚的聲音在空曠的大殿中傳來:“臣妾定當(dāng)好生服侍皇上?!?/p>
藍(lán)晟宇仿若極是愉悅,打橫將齊嬪抱起便朝著內(nèi)殿走去,只留了身邊隨侍的趙傳智清咳了兩聲,給眾人一一做了賞賜,便讓回各宮歇息。
說完,三人便出了永和宮,只是剛踏出宮門,便聽得旁邊羽嬪譏誚的冷笑,“若不是皇后的遠(yuǎn)房表妹,今日還能輪得到她侍寢,真當(dāng)自己是鳳凰了,說到底不過是個妾室出身的賤胚子?!?/p>
聽她說完,旁邊的馨貴人渾身一凜,眸中似有不甘的如墨怒火,卻終究緊咬了下唇,不發(fā)一絲聲響,羽嬪鳳目淡掃了她一眼,眸中鄙夷之色更盛一層,轉(zhuǎn)眸瞥了眼直視她,絲毫不為所懼的陰茉璃,她斜睨了眼陰茉璃:“生得美本是福分,可在這宮闈中卻也是禍害?!?/p>
說完,搖曳著嬌美的身姿高傲離去。月光如雪瀑傾下萬丈光芒灑照朱墻琉璃瓦上,瑩光傾瀉如注,馨貴人臉色蒼白如紙,單薄的身子在月光下,像是一縷風(fēng)拂過便會消散一樣,她沖著陰茉璃恭謹(jǐn)行禮,一雙玉手輕顫著蜷曲在輕紗軟袖中,見陰茉璃離去后,方轉(zhuǎn)身頹然離開。
回到寢宮,陰茉璃梳洗完畢后,坐在妝奩前任由妍惜梳著她如瀑的秀發(fā),卻不料陰茉璃清冷開口:“羽嬪倒是頗懂宮中規(guī)矩。”
妍惜手指猝然一滯,隨即回過神來,狀若閑談的貼近她些許,壓低了聲音說了句:“莊妃娘娘同皇后協(xié)理六宮,本是鎮(zhèn)國將軍嫡女。”這句話雖然和陰茉璃問的大相徑庭,卻道出了后宮女人爭寵的根基所在,羽嬪想向莊妃看齊,當(dāng)真嫩得很。
棲鸞殿離永和宮并不近,站在正殿門外朝著正北看去,穿過重重殿宇,仍是能清晰瞧見永和宮卷揚(yáng)飛翹的殿角。
正殿偏南的一汪池水中,嫩粉的荷花清雅絢爛,偶有清風(fēng)拂過,荷葉仿若裙裾微微搖晃,清香四溢,仿若置身仙境般迷醉。
鼻尖輕嗅茶盞裊裊散出的清香,妍惜秀眉微蹙,側(cè)首隔著半開的雕花木窗向里看去,只見陰茉璃慵懶的斜靠在軟榻上,撫摸著十指粉嫩的丹寇上用珍珠鑲成的梅花,她面容清冽如水,看不出絲毫的悲喜,只是略顯享受的悠閑自在。
半跪半坐在紫檀木腳踏的碧兒正輕緩的給她揉著腿,一旁案幾上的鎏金鑲玉熏爐中正裊裊飄出一縷縷輕煙,飄過她的面容,越發(fā)顯得如夢似幻般出塵絕美。
裙裾無聲的曳過如鏡的地面,妍惜輕緩的將茶盞放在案幾上,手指輕輕拍了下半是打盹的碧兒,碧兒一個機(jī)靈,忙起身怯懦的退到一旁,垂首侍立著。
微卷的羽睫輕輕一顫,陰茉璃星眸飛快的瞥了眼揉腿的妍惜,狀似無意地端起茶盞來輕抿了口:“深得太后寵愛,果不是偶然,這茶泡得極好。”
妍惜微微頷首,唇角浮起一抹弧度:“奴婢笨拙,本是娘娘教的好。”
她卻不曾再多言,自顧自起身,蓮步款款地走到茜紗窗前,輕暖如霧的晚霞透過紗窗照在她飄逸纖弱的身上,妍惜抬眼望去,光影中她側(cè)影柔美。
入宮已有四日,陰茉璃晨起便帶著棲鸞殿的侍女到荷花池畔,她親自赤足入池中收集荷葉上的露珠,玉足踩在荷塘中,宛若幽碧的荷葉中雪色的花苞,回到寢宮便教眾人泡茶,倒是悠閑逍遙。
妍惜起先還以為她是要精心準(zhǔn)備,待皇帝來時能嘗到她的茶,卻不料她每日只讓泡一盞,隨即自己吃了。
一連三夜皇帝都已在其他新主處就寢,妍惜每日為她精心梳妝,生怕皇帝到來失了分寸,卻一直都沒盼至。妍惜在宮中服侍多年,從未見過這樣的絕世佳人,卻又是個不驕不躁的性子,不由也為她心急。
皓月當(dāng)空,皎潔的月色濾過紗窗照進(jìn)內(nèi)室,終究輾轉(zhuǎn)無法入眠,她起身撩開紗幔,細(xì)膩雪白的玉足踩在腳踏上,羽睫微垂,瞥了眼旁邊的繡鞋,卻并沒有穿,赤足踩在烏潔如鏡的地面,一襲湘妃色輕紗軟裙披在身上,無聲地穿過重重輕緩飄動的紗幔,妍惜本斜靠木雕海棠花碧紗櫥打盹,偶覺輕風(fēng)銜著一縷幽香拂過身畔,眼瞼微抬,瞧見她一抹清麗身姿靜立鎏金鳳凰銜紗燈前,垂首瞥了眼,忙喚人去取她的繡鞋和披風(fēng),她卻揚(yáng)手止住,轉(zhuǎn)身走出正殿。
妍惜心中一凜,忙持琉璃宮燈走上前去。如鏡的地面映照著她雪膩的玉足,夜風(fēng)偶爾吹過,她輕軟的紗裙輕柔舞動,如瀑的發(fā)絲時而有幾縷貼在她皓白修長的脖頸,仿若仙女般柔美可人。
妍惜纖指蜷曲緊握著宮燈的梨木把手,偶爾瞥目瞧一眼陰茉璃,燈光朦朧,卻瞧不真切,皇上已召三位新主侍寢,卻獨(dú)冷落了棲鸞殿,此事明日定然傳遍后宮,璃嬪表面狀若無事,心里定然還是在意的……
回廊盡頭有一縷宮燈徐徐而來,走得近了,妍惜抬頭望去,雖看不清那人的面容,只是身著一襲紫紅色錦袍,皎潔的月光暈染下,泛著輕柔高貴的華光。
“皇上……”櫻唇微顫,妍惜聲音細(xì)若蚊蠅,卻恰如其分的飄過陰茉璃的耳畔。
腳步驀地一滯,忙垂首侍立一旁,陰茉璃背脊猝然一陣涼意涌進(jìn),直侵得她心底冰涼如雪,一雙美眸滿是清冷之色:“住口,回宮。”
微卷的羽睫如蒲扇輕顫一下,她輕瞥一眼走近的身影,漠然轉(zhuǎn)過身去,赤足踩在冰涼的地面卻渾然未覺。
妍惜緊抿著唇,擎著宮燈凝著她的倩影,待紫紅色身影沒入眼簾,忙垂首行禮,卻聽到一抹沉穩(wěn)清冷的聲音從身畔劃過:“吩咐所有人退下?!?/p>
“奴婢遵旨?!卞⑽㈩h首,抬起眼瞼,卻見藍(lán)晟宇頎長俊逸的身影已緊隨陰茉璃而去。
一陣冰涼從足底竄到頭頂,陰茉璃狀似木人一樣的向前走著,夜風(fēng)拂過,撩動她輕軟的紗裙,長長的裙裾曳地?zé)o聲。
身后的腳步聲卻越來越重了,她一個沒站穩(wěn),只覺身子突然一輕,已被人打橫抱在懷里,撲鼻便是一陣清涼的龍誕香。
羽睫微抬,四目相對,她清冽如水的明眸緊盯著他,絲毫不畏他眸中的審視森冷,藍(lán)晟宇的唇角不由緩緩勾起一抹淡笑:“夜涼了,愛妃赤足在外,讓朕看了于心何忍啊!”
她瞧著他俊美溫潤的面容,有一瞬間竟似恍惚失神,忙低垂下眼瞼,卻并不回話。
宮娥內(nèi)侍已無聲退下,藍(lán)晟宇抱著她穿過重重帳幔到了內(nèi)室,方將她放在床榻之上,卻見她唇角緩緩揚(yáng)起一抹冷笑,如此清麗絕倫的面容竟有如此妖冶嗜血的笑容,竟是如此不相配,他不禁神色一凜,雙眸幽深如潭,清晰的倒映出她的剪影:“愛妃這樣看著朕,是何意?”
她一雙美眸流光瀲滟,紅唇似血:“皇上抱著刺客侍寢,可覺得好玩嗎?”
鎏金銀絲熏爐里裊裊飄出一縷縷清香。
藍(lán)晟宇深深凝視著她,食指輕柔地?fù)崦牧獯剑浇蔷従徆雌鹨荒ㄝp笑,只是眸中卻深邃沒有一絲笑意,劍眉一挑:“愛妃好像有話要對朕說?”
陰茉璃拂一側(cè)首,躲過他的手指,面無表情地說道:“我并非齊國之人,更非暄王妃妹妹尹微璃,陰正才是我生身父親,話已至此……皇上還要多問嗎?”
側(cè)仰起頭看著他緊蹙的眉心,她的紅唇溢出一抹妖異的笑,眼眶中卻浮起一層淡淡的水霧,羽睫晶瑩微顫,說不出的凄婉動人,藍(lán)晟宇清冷的眸中飛快的掠過什么,眼色一抹,看似平靜無波,最深處卻隱藏著難懂的情愫,“素問陰正幼女陰茉璃天下無雙,朕既得愛妃相隨,豈非人生一大幸事,愛妃若將朕視若仇敵,朕也無能為力,只是……”
陰茉璃緊咬紅唇,望著他沉黑邪魅的眸子,眸底忍不住一陣驚顫,身子本能地往后挪動,卻被他溫暖的大手緊握住纖細(xì)的腰肢,動彈不得,他欺身貼近她的耳畔,撩撥她耳畔的碎發(fā),微微瘙癢,他吐氣溫?zé)幔曇舴氯粢槐鸁裏岬膭χ辈逅┑男牡祝骸凹幢隳闶抢浰?,朕一樣視你如寶?!?/p>
她清冷一笑,面容上端的仍舊是淡漠疏離,他渾然未覺,脫了靴子躺在床榻,支肘在軟枕上,目光幽靜的打量著她,黝黑的瞳仁里有種恍惚的神色,似在瞧她,卻又像是透過她看到悠遠(yuǎn)的地方,他瞳孔驟然一縮,閃過一絲驚痛之色,忙伸手?jǐn)埶霊?,撫摸著她的頭按在胸前,她聽著他平穩(wěn)的心跳,眼瞼微垂,纖細(xì)的手指卻無聲的探入軟枕,觸及到一精巧的掌心見方的錦盒,彈開盒蓋,飛快地將一顆雪玉藥丸噙到口中,如花的清香緩緩濡化開去,她無聲的舒了口氣,身子漸漸放松。
香肩頓覺溫?zé)幔\衾竟被他蓋上,陰茉璃狐疑地看著他,他的唇角綻出一抹微笑:“夜深了,睡吧,朕抱著你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