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時夫妻》 章節(jié)介紹
《臨時夫妻》是一部備受網(wǎng)友喜愛的都市小說,作者玖玖吆敘事清晰,文筆流暢優(yōu)美,且不失詼諧有趣,可讀性強,具有典型的網(wǎng)絡文學特色。《臨時夫妻》第7章內容介紹:成浩那囂張的笑聲還沒飄遠,一出大門,陳小雨就像瘋了似的,雙手抓著我的胳膊,披頭散發(fā)地沖.........
《臨時夫妻》 第7章 女神金光閃耀 在線試讀
成浩那囂張的笑聲還沒飄遠,一出大門,陳小雨就像瘋了似的,雙手抓著我的胳膊,披頭散發(fā)地沖我吼道:“畸形!怎么可能畸形?怎么可能?!”
她不甘心,更不敢相信,懷了五個月的孩子,怎么檢查出來是畸形,不管是四維彩超還是唐氏篩查,都是同樣結果。
這讓她的房產(chǎn)夢瞬間破滅,在醫(yī)院大門口,瘋狂大鬧。
成浩走了,得意地走了,沒有絲毫的內疚和心痛,孩子檢查出來是畸形,親子鑒定的結果對他來說,已經(jīng)沒有必要。
我面無表情地攙扶著搖搖欲墜的陳小雨,無聲地安慰著她,拉著她往家走。
這一切,都是她自己選擇的。
可令我不明白的是,葉酸吃了,補鈣的也開了,我給她拿錢做定期檢查,為什么,直到五個月后,才知道孩子是畸形?
我想不通,也不想去問她那些錢她都做了什么,只知道,這個已經(jīng)變得我不認識的女人,暫時還會住在我的出租屋。
三個月,五個月,甚至,更久……
畸形的檢查報告,沉底粉碎了陳小雨的城里人夢,一點沒有意識地被我?guī)Щ亓顺鲎馕荨?/p>
被人白睡,給人懷孩子,最終卻落得個打掉的命運,這不得不說這是種巨大的諷刺。
我不知道成浩在她身上花了多少錢,把他弄上的床,我只知道,這個女人,在吃晚飯的時候,對著我說,要求我,養(yǎng)她。
我端著飯碗,看著那紅腫的臉頰,突然感覺,胸口埋了個定時炸彈,隨時都有可能爆炸。
蠕動了幾下嘴唇,不忍心地咬牙回了一句:“行,沒工作之前,你就住我這兒吧?!?/p>
可不料,我的好心,她直接收了,還說出一句讓我瞠目結舌的話來。
“孩子畸形,你有責任,估計就是弄我的那兩次埋下的禍根,養(yǎng)我,你是應當應份?!?/p>
狹窄的出租屋內,昏暗的燈光,照著她那似乎一下子就消瘦落寞的臉蛋,突然感覺有些滲人。
我冷冷地看著她,好像不認識一般,久久無語。
一想起她說的話,突然感覺身子發(fā)冷,這個女人,在失去成浩承諾之后,似乎立馬變成了一塊狗皮膏藥。
我很想爭辯兩句,但看她剛被打擊得體無完膚,房子沒了,她精于心機算計的幾個月,沒了成果,我怎還能落井下石,只能低頭扒拉碗里的米飯。
“孩子畸形,肯定要不了了,明天你陪我去打掉孩子,這個月給我準備點錢,我得好好恢復身子。”
“啪!”
聽到這話,我再也忍受不了,重重地將碗筷拍在桌面上,盯著她質問道:“小雨,你說這話之前,難道就沒考慮過我的處境?”
她面無表情地看著我,沒有回答。
“我打工攢的這點錢,全給你拿去了不說,這幾月工資加上,兩萬多全給你了,我身上留一分錢了么?連吃個早餐都舍不得,你咋還好意思找我拿錢呢?”我十分不解,張嘴還想說,卻被她冷冷地打斷。
“我跟你睡了半年多,這點錢,多么?我問你!多么?”
她的表情有些瘋狂,雙拳緊握一個勁兒地砸在桌面上,震得碗筷砰砰作響,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成浩那兒受了刺激,咬牙切齒的樣子,好像恐怖電影里即將鉆出來的貞子,臉頰蒼白得可怕。
“我能掙,就能拿,但這些錢,你拿去檢查了么?你當我傻子啊,你說開藥,行,我特么錢不夠,借錢都給你買,但為什么,孩子還是畸形呢?現(xiàn)在醫(yī)學這么發(fā)達,一直檢查吃藥,即便胎兒不健康,會一直等到五個月之后才知道么?”
我瞪著眼珠子,重重地喘息著。
“小雨,咱都是成年人,你在成浩那兒受了刺激,能不能不在我這兒找平衡?我不欠你的,真的?!?/p>
說完這句話,好像一下子抽空了我全身的力氣,癱坐在矮凳上,手肘拄在桌面,唉聲嘆氣地看著木門。
“呵……”她冷笑一聲,沖我挑了挑眉毛,臉上帶著以前從未有過的嘲諷:“向南,以前在工地,多少人對我垂涎三尺,條件比你好的不在少數(shù),可我誰也沒搭理,心甘情愿被你睡了半年,現(xiàn)在找你要點錢,好像要你命似的,還能像個爺們兒么?”
“你看不上我?”我火了,沖她大吼:“你看不上我,你找我干啥?啊?”
“半年,哪怕你是上洗浴,也不止這點錢吧。”
她轉換了話題,見我徹底被激怒,緩了緩口氣說道:“孩子打了,我身子不養(yǎng)好,怎么出去找工作,放心,只要我找到工作了,就離開這兒?!?/p>
她起身,出氣似的的用手掌拍了拍隆起的肚皮,我剛想伸手阻攔,她卻用手指挨著指了屋內一圈,臉上的表情,我看懂了,那是不屑,輕視,我悻悻地坐了下來,不再說話。
她看不上,但卻跟我睡了我半年,我不知道她想表達什么意思,但心里卻很不好受。
我坐在原地,雙手抱著腦袋,滿臉痛苦地將腦袋插在了大腿中央。
就好像她說的,哪怕上洗浴,半年時間,花這點錢也不冤。
男人,就得有擔當,為自己做過的事兒承擔責任。
第二天,一上班,剛在部門開完晨會,我理了理保安服,臉色有些緊張地敲開了丁佳一的辦公室。
“有事兒?。俊边M屋的時候,她正在忙碌,抬頭掃了我一眼,又低頭整理巴掌后的一疊文件。
“恩?!蔽也恢涝趺撮_口,站在門口踟躕著不敢進門。
等了半天,見我沒進屋,她有些奇怪地放下手中的工作,轉頭看著我,妖嬈的身子,頗顯慵懶地靠在大班臺旁邊,上下打量了我兩眼,問道:“工作的事兒???”
或許是因為已經(jīng)懲罰我?guī)状蔚木壒剩龑ξ业某梢娦×瞬簧?,態(tài)度還算溫和。
我又恩了一聲,張了兩次嘴,還是沒說出口,找一個女孩兒借錢,實在有些難以啟齒,而且還是女領導,這讓我更加地難為情。
見我如此不干脆,像個大姑娘般的扭扭咧咧,她提高了音調:“工作上,遇到什么難題了么?”
“沒有?!?/p>
“……”
我說完,她突然沉默了。
草,這是個精明的女孩兒。
我無奈,只能昂首和她對視,語氣誠懇地對她說:“丁總,我來公司也幾個月了,現(xiàn)在遇到點麻煩,能不能先預支點工資?”
“預支工資?”她秀美緊蹙,又聲音極小地嘆道:“公司沒這個先例啊。”
我看了看她,放在大腿邊上的手掌緊緊地握在一起,一咬牙,張嘴說道:“公司有五險一金,這次預支給我的話,以后這些我可以不要?!?/p>
“這是公司給員工的福利保障,不能說不要。”她直接懟了回來,又問:“麻煩大么?”
我撇了她一眼,無聲地點了點腦袋,她哦了一聲,又陷入了沉默。
看來,她是不打算幫我這個忙了。
“丁總……”我實在忍受不了這種壓抑的氛圍,十幾秒后,起身就準備離去,可她的一句話,實打實地讓我感覺,這個女孩兒,似乎并不壞,甚至很暖心。
“我?guī)湍銌枂柨窗?,多的沒有,但幾千,問題不大?!?/p>
我看了看她,突然發(fā)現(xiàn),這個一向與我為敵的女孩兒,此時卻如圣母瑪利亞般,全身發(fā)著金光。
“謝謝?!蔽艺\懇地到了謝,轉身離去。
她的效率很快,不到一小時,我就去財務室拿到了五千塊錢,但簽的卻不是預支單,而是借條。
沒時間糾結這個問題,因為我要請假帶著陳小雨去打掉那個可憐的胎兒。
……
孩子沒了,陳小雨臉上除了有些蒼白之外,看不出一絲絲的心痛,內疚,哪怕是一絲,都沒有。
甚至走出醫(yī)院的時候,站在臺階上,望著湛藍的天空,她還長舒了一口氣,好像放下了什么負擔。
她還摟著我的肩膀,開玩笑似的說:“向南,這下,我干凈了,你還是得養(yǎng)我,我還是給你做飯?!?/p>
我勉強地咧了咧嘴巴,攙扶著她離開:“其他先別想,養(yǎng)好身子再說。”
可誰知,這句話一下觸到了她的痛點,一把甩開我的手,吼道:“向南,你是不想我早點養(yǎng)好,早點離開你?你煩我了?”
見她搖搖欲墜的樣子,我趕緊上前抓著她,安撫道:“沒有的事兒?!?/p>
“哼……”
她對著我昂了昂腦袋,好像以前那股陽光的勁兒又回到了她的身上,回去的路上,一直跟我聊著我們以前的趣事兒,還跟我撒嬌,摟著我的胳膊坐在出租車上,她將小腦袋搭在我的肩膀上,一副甜蜜的樣子,面對她的種種,我竟無言以對。
這女人,太善變了。
她剛打掉孩子,確實需要養(yǎng),我也很細心地照顧她,可再也沒有了以前那種親近感覺。
變成了一種任務。
心里總希望,她早點養(yǎng)好早點走,因為我感覺,這女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得我不認識了,甚至有些可怕。生怕一下子踩進爛攤子,不能自拔。
對她如此,我已經(jīng)仁至義盡。
預支來的錢,全花在她的身上,她的身子也漸漸好了起來,只不過,依舊豐滿,臀部比懷孕前豐滿了不止一倍。
身子好了以后,她不出去找工作,我找理由問了幾次,她都很生氣,覺得我在趕她走,可每次吵完以后,又罕見地主動哄我,而且還撩撥我,撩得我全身發(fā)癢,熱血滾燙,卻不敢再越雷池一步。
又過了幾天,我看明白了,這女人是懶了,習慣了別人養(yǎng)著,我徹底沒招了,又不能真的攆她走。
下班回家,就成了我的噩夢,已經(jīng)入秋的季節(jié),她總是穿著一條真絲吊帶裙,落露后背,胸撲,以及白花花的大腿,在我面前搔首弄姿,來回晃悠,偶爾還觸碰一下我的呡感地帶,讓我全身燥熱,恨得牙直癢癢。
這天下午下班,我有意等到天黑之后再回家,因為溫度低了很多,就是想回去再也不想看見那佑惑的一幕幕,當了幾個月和尚,實在有些受不了。
可當房門打開的瞬間,一個白嫩嫩的人影直接沖進了我的懷里。
“向南,吻我?!?/p>
她踩著高跟鞋,一腳勾上了房門,身上暗紅色的吊帶裙,散發(fā)著無盡的魅惑,雙手摟著我的脖子,拉著我就往床上走。
她的動作很大,越發(fā)挺翹的屁屁,在我的皮帶下方,來回摩挲,只是一剎那,小向南就吹響了沖鋒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