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國傳奇之紅娘煉愛記》 章節(jié)介紹
《民國傳奇之紅娘煉愛記》是閑雨的一部網絡小說,男女主角分別是藍悠言薛行鋒,故事曲折而引人,人物形象真實而生動,視野開闊,內蘊豐厚。小說《民國傳奇之紅娘煉愛記》第2章內容概要:十年后,民國初年,江城。軍閥割據(jù),戰(zhàn)火紛飛,似乎沒有哪一座城市能夠.........
《民國傳奇之紅娘煉愛記》 第2章 差不多?差多了! 在線試讀
十年后,民國初年,江城。
軍閥割據(jù),戰(zhàn)火紛飛,似乎沒有哪一座城市能夠幸免于難,就連江城也是如此。
剛剛經過戰(zhàn)火洗禮的江城街道死氣沉沉,一片蕭瑟,只有幾支巡邏的軍隊不時路過。
城門處,兩個女孩翩然而來。而城門已經緊閉。
在前的女孩名叫藍悠言,在后的女孩名叫阿灼,是藍悠言的貼身丫鬟。藍悠言本是蘇城金牌紅娘世家的千金小姐,只因家中逼迫她與一個素未謀面的景家公子成親,她便毅然決定離家出走,找尋她自己的幸福。
其實,藍悠言早就已經心有所屬,就是她小時候的玩伴蘇銳,藍悠言帶著阿灼不遠萬里來到了江城,就是為了找到蘇銳,去表明她的心意,可是誰知蘇銳一家早已經搬離老宅,不知去向。
藍悠言和阿灼已經離家數(shù)日,身上帶的盤纏已經所剩無幾。
“咕嚕嚕……”
藍悠言抬起手握住阿灼的肩膀,語氣中略帶歉意:“阿灼餓了吧!都怪我,讓你跟著我出來受苦了……”
阿灼連忙搖頭:“小姐,我不餓,跟著小姐出來,是阿灼自愿的,能跟著小姐,就算再苦,阿灼也不怕!”
“傻丫頭!阿灼放心,只要有我在,我就一定不會讓阿灼餓肚子的!”藍悠言打開背囊,拿出了她們僅剩的口糧——一塊兒紅糖糕,她把紅糖糕放在了阿灼的手心,輕聲道:“阿灼快吃了吧!這還是奶奶親手做的呢!”
阿灼先是不肯,可是百般推辭之下,阿灼還是吃下了紅糖糕。
正值初春季節(jié),春雨說來就來,不知何時天空中已經飄灑起了細密的雨絲,雨絲飄飄灑灑,使得本就寂寥的街頭更添了幾分蕭瑟。
可是,不遠處,不知發(fā)生了何事,一群人正爭搶著圍著觀看。與這蕭瑟冷寂的街道形成鮮明的對比。
藍悠言和阿灼也走到了前面觀看。
原來是一紙告示,內容如下:
薛府三少,心儀林家小姐舒兒已久,欲迎娶,今特誠心聘請紅娘,為之說媒,事成之后,賞賜千金。
藍悠言眼前一亮,她回過頭對著阿灼說道:“阿灼,你快看,天無絕人之路,這里有人招聘紅娘,豈不是正和了我們的身份?”
“啊?”阿灼有些疑問:“小姐,可是,你剛滿十六歲,還未曾接下過一樁婚事,你的這個決定是不是有些過于草率了?”
“怕什么!萬事開頭難,如果不邁出第一步,就不會有第二步,更何況,奶奶說媒的時候,我一直在她老人家身邊學習,早就已經學了一個八九不離十,差不多,差不多!”
藍悠言從背囊中拿出了一個淡藍色的荷包,荷包上面繡著一個大大的“紅”字,藍悠言恭恭敬敬的將荷包掛在腰間,抬起手,便揭下了這紙布告。
可是不知為何,周邊的人見藍悠言揭下了這紙布告,就像是見了瘟神一樣,急忙的躲開了。
藍悠言心中疑惑,便拉住了一位大嬸詢問。
大嬸滿面驚惶,她對著藍悠言說道:“姑娘,你可是闖下大禍了!這個薛家三少,就是江城的新主人,殺人如麻,而這個林小姐本是江城前任主人成以山的準兒媳婦,江家和薛家結仇,林家小姐又怎么會嫁給薛家呢!如果你說不下這樁親事,恐怕難逃一劫啊!”
藍悠言心中一驚,她沒有想到這件事情竟然這般復雜,她看著手中的布告有些不知所措。
站在一邊的阿灼也把事情聽了一個明白,她有些著急了:“小姐,我們快跑吧,如果小姐出了什么事情,我該怎么向奶奶交代??!”
這時,一隊兵馬飛馳而來,停在了藍悠言和阿灼的面前。
為首的軍官面色冷峻,他打量著藍悠言掛在腰間的荷包,還有她手中的布告,開口道:“想必是小姐揭了布告?那就請小姐移步隨薛起去見三少!”
藍悠言剛要開口,站在一邊的阿灼卻拽起了了藍悠言的手臂就跑。
薛起見狀,眉毛緊皺,吩咐手下道:“揭了布告者,不按照布告行事,便是重罪,活要見人,死要見尸,給我追!”
雨逐漸大了起來,藍悠言和阿灼在雨中狂奔,而薛起帶著部隊在后面緊追不舍。
因為對江城道路的不熟悉,阿灼帶著藍悠言跑到了一條山路上,本就崎嶇的山路,在加上雨水的沖刷,變的更加泥濘難走。
突然,藍悠言腳下一滑,側身摔向了山谷,阿灼心中驚慌,可是她還是沒能抓住藍悠言的手。
“小姐!”阿灼喊得撕心裂肺,可是也無法救回藍悠言。
“小姐,你如果不在了,阿灼可怎么辦啊?”阿灼心中一陣沖動,她也向著山谷沖去。
這時薛起帶著部隊追了上來,薛起一個飛身,撲倒了阿灼,失去小姐的悲傷再加上雨中受涼,阿灼暈了過去。
薛起帶著阿灼回到了薛府。
安置好阿灼后,薛起準備去見薛家三少薛行鋒,這時一個士兵跌跌撞撞的跑了進來,跌倒在了薛起的面前。
這個士兵受了多處槍聲,他已經是奄奄一息。
“怎么回事?三少呢?”薛起知道這個士兵是薛行鋒的貼身衛(wèi)兵衛(wèi)來,他見衛(wèi)兵如此,心中不免一陣驚慌。
“我,我們遭遇埋伏了,有人報信說成以山的兒子成瀾在城東出現(xiàn),可是誰知卻是一個埋伏,兄弟們死傷慘重,三少爺不知所蹤……”隨后,衛(wèi)來昏了過去。
雨下了一整夜,薛起帶著部隊在城東找了一夜,也沒有找到薛行鋒的影子。
而此時在城東的一處隱秘山洞中,一簇將要燃盡的火堆在微弱的跳動著,而山洞的巖壁邊則是躺著一男一女,女孩是藍悠言,男孩時薛行鋒。
原來,當初藍悠言摔下山谷后,并無大礙,只是臉上劃破了幾道口子,還扭傷了腳,可是她在山谷的另一邊卻發(fā)現(xiàn)了受傷昏迷的薛行鋒,藍悠言并不認識薛行鋒,只是看著他長相眉清目秀,不像是惡人,便將他救到了山洞。
山洞外的雨停了,可是雨水帶來的寒氣卻并未減弱,眼看著火堆就要滅了,藍悠言不由得打了一個噴嚏。
藍悠言向火堆里面加了幾根木頭,可是因為淋了雨,木頭已經濕了,火堆中散出了一陣嗆人的濃煙,
這陣煙嗆得昏迷的薛行鋒一陣咳嗽。
薛行鋒的手臂受了槍傷,因為失血過多,到現(xiàn)在薛行鋒也沒有醒過來,而這陣煙竟然嗆得薛行鋒有醒來的跡象。
薛行鋒無力的張開雙眼,可是當他看見藍悠言后,強撐著坐起身,警惕的說道:“你是誰?我這是在哪?”
“你不必管我是誰,我也不知道我們現(xiàn)在在哪,我勸你還是不要說話,省省力氣吧!否則一會兒傷口裂開了,我可沒法幫你止血了!”藍悠言的臉色也沒好到哪去,嘴唇被凍的青紫。
“咳咳……”薛行鋒連續(xù)咳嗽了一陣。繼續(xù)開口說道:“是你救了我?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藍悠言心中一陣惱火,開口道:“真是亂世,就連救了人也要遭受懷疑,真是讓人唏噓!怪不得奶奶總是不讓我出去玩,看來真是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
薛行鋒看得出藍悠言是一個普通的女孩,對他沒有什么威脅,于是他放下了警惕,道:“原來是一只被關在籠子里面的金絲雀!”
“你這個人也太沒有禮貌了吧!我可是救了你,如果我不從山谷里面把你拖到這個山洞里面的話,恐怕你早就被野獸給吃掉了好嗎!你不感謝我也就算了,居然還那我開玩笑!”藍悠言沒有好氣的說道。
薛行鋒看了看他渾身的污泥和被刮的破破爛爛的的衣服,開口道:“想必,我這一身污泥,和破碎的衣服,也是拜小姐所賜了!我可真是要感謝你呀!”
藍悠言臉一陣紅:“這又不是我故意的,你那個大個子,長的又那么老!想來,你吃的鹽水比我走的路都多!我怎么能抬的動你,所以只好把你給拖過來了……”
“好一個牙尖嘴利的小姑娘,竟然敢說我長的老!”
這次藍悠言在針鋒對決中暫時取得了上風,她便見好就收,沒有在搭理薛行鋒,而是一瘸一拐的向著山洞走去。
薛行鋒道:“你的腳受傷了,你要去哪?”
“找水!”藍悠言語氣無奈,沒有回頭看薛行鋒,就一瘸一拐的離開了。
藍悠言墜下山谷,本身就受了傷,再加上雨中受寒,最終藍悠言暈倒在了水池邊。
薛起最后在山洞中找到了薛行鋒,并一起救回了藍悠言。
等藍悠言在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三日之后。
藍悠言起身開門,卻被士兵門口的士兵攔住了:“沒有三少的命令,小姐不可以踏出這房間半步!”
藍悠言有些惱火:“我不認識什么三少,我就是想知道我現(xiàn)在在什么地方!”
可是士兵并未搭理藍悠言,但是士兵的手卻依舊攔在門口。
“醒了!”一個慵懶的聲音響起。
藍悠言抬眼望起,只見一個身穿軍裝的少年踱步過來,少年的手臂包扎著吊在胸前,他抬起了手,示意守在門口的士兵退下。
“是你?”藍悠言驚愕道:“怎么,我救了你,你卻要恩將仇報不成?如今把我軟禁在這里是為何?難不成就是因為我說你長的太老,你一時間氣不過,就把我給抓起來了?”
薛行鋒的臉色還不是很好,可是已經恢復了些許的血色,他從口袋中拿出了那張布告,開口道:“我薛行鋒怎么會是那種小氣之人,既然小姐揭了布告,那就勞煩小姐替我去林家說媒,事成之后,我薛行鋒絕對不會虧待了小姐!”
藍悠言想起了那個街頭大嬸的話,于是她開口:“原來你就是薛行鋒!不過男女親事雖然自古講求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是如今世道變了,如果男女雙方沒有感情基礎,我?guī)湍阏f媒,那就是在害了雙方!”
薛行鋒嘴角彎起一陣笑,他走到了藍悠言的面前,他道:“你怎么知道我們沒有感情基礎呢?”薛行鋒的臉色呈現(xiàn)出一絲怒火,繼續(xù)道:“我和她從小青梅竹馬,可是成瀾卻橫刀奪愛,不知用了什么手段,竟然讓舒兒對他死心塌地,我愛舒兒,我為了她甚至不惜犧牲整座江城,難道這不是感情基礎嗎?”
“那是你一廂情愿!”藍悠言開口道。
“住口!”
薛行鋒掏出了腰間的手槍,抵住了藍悠言的胸口。
藍悠言面不改色,繼續(xù)道:“你知道她愛的不是你,強求得來的愛是不幸福的!”
“彭!”一陣槍聲響起,藍悠言身邊的一棵樹攔腰折斷。
薛行鋒面色一轉,嘴角呈現(xiàn)出一抹笑,收起了手槍,俯身到藍悠言的耳邊開口道:“強不強求,我說了算,如果你不去說媒,你的那個小丫鬟就會和剛才這棵樹一樣!”